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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太監:左相造反嗎》八十三章 她......沒死,對嗎?
  外面的聲音驚動了裡面的余風,大喝道:“誰?誰在門後鬼鬼祟祟,快給我滾出來”

  陸漸離緩緩地推門而入,此時的他仍然換上那副風輕雲淡,溫文爾雅,“若論鬼鬼祟祟,也應該是身為土匪頭子的你吧,這裡是皇宮,豈容你在這裡瘋瘋癲癲”低醇的聲音隱隱透露出霸氣威嚴。

  余風緊繃的神經在看見只有陸漸離和鑰染兩人之後緩緩地舒展開來,猙獰的臉龐也漾起笑意,“本來忙的都把你忘記了,既然是自己來送死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墨連采在看見陸漸離的那一刻起,死灰一般的神色充滿了希冀,快速是爬到陸漸離的腳下,“左相,你來了,你是來就我們的嗎?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麽輕易地就死掉,哈哈哈”

  陸漸離睥睨這自己腳邊的墨連采,許久。

  沒有去理睬如同瘋了般的墨連采,徑直的繞了過去,緩緩的開口:“憑什麽認為我會死,就憑這幾張廢紙?”陸漸離用食指挑起余風視若珍寶的兩張皇帝詔書。

  余風回道:“詔書?怕是你活不到聽詔書的時候,我現在就可以讓人進來先除掉你”,余風狠厲的說道,今天不知是不是一種錯覺,隻覺得這染公公莫名的眼熟,之前在百毒園自己確實也見過他,不是那種熟悉感,余風決定暫時放棄追根問底的念頭,以後再說。

  陸漸離微微挑眉,“除掉我?本相倒要看看你究竟要怎麽除掉我”

  陸漸離這樣的態度仿佛激怒了余風,余風大聲喊道:“來人!”

  果然應了他的那句命令,一時之間,承乾殿內湧進來了許多官兵,把大殿中央的幾人緊緊圍住。

  陸漸離嘴邊依舊是那風輕雲淡的笑意,緩緩的開口,聲音卻如同鬼魅:“我說你怎麽還不漲記性,你不覺得今日這情形跟當日在城郊的情形很像嗎?”

  聞言,余風莫名的心慌,當日陸漸離也是被重重圍住,只不過到了最後,士兵都紛紛調轉了槍頭,如今,陸漸離又被重重圍住。

  余風艱難的咽下吐沫,“陸漸離,我還真就不信,你有三頭六臂”

  話音剛落,從官兵中走出一個人影,鑰染卻是認得,是武淵。

  武淵定定的走到陸漸離的跟前,單膝跪地,這樣的禮儀讓皇帝和墨連采有些心驚,武淵稟報:“報告相爺,土匪已經盡數繳清,余下少數投降的屬下安排在後午門口,待相爺發落”

  陸漸離緩緩點點頭:“本相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余風大駭,不可置信的望著陸漸離,“不,不會的,你休想框我,宮裡若有舉動,北戰天的部隊不會安靜至此,他一定會出兵的”余風成功的說服了他自己,忽然底氣就上來了。

  陸漸離譏笑著問道:“部隊?你說的可是藏在這幾處的部隊”陸漸離把手中的帶有標記的地圖扔給了余風。

  待余風看清楚上面的內容之後,難以相信的睜大了眼睛,毒辣的望向陸漸離:“好個陸漸離小兒,竟有如此沉穩的心智,沒想到我最終敗給了你”

  陸漸離緩緩抬手示意,上來幾個士兵把余風五花大綁的壓了出去。

  “報!”從承乾殿外,迅速跑進來一個信兵,跪在陸漸離的面前:“報告相爺,北軍在我朝內部的軍隊駐藏點都已被盡數搗毀,只不過北戰天帶著殘余部隊突圍出去了,在城郊突遇被監禁的鶴林軍圍剿,受到重創,如今就剩下北戰天十余人逃出了京都,望相爺指示”

  “拿地圖”陸漸離靜靜的吩咐道,如果此次一舉殲滅北戰天,對北朝將是重大打擊。

  陸漸離安靜的看了下周圍的地圖,然後走到龍案後面,拿起筆,在地圖上做了標記,交給信兵,“把這個交給武修宜將軍,他能看懂”

  “是”得到了命令,信兵快速的退了下去。

  隨即陸漸離又喊來一個信兵,把手中的另一封信交給他:“這封信快馬加鞭的送到潯陽城的孟奔將軍手中”

  “是”得了命令,這個信兵也退了出去。陸漸離卻是靜靜的思忖了一會兒,“來人”

  “是”走進了兩個士兵。

  “傳我命令下去,在北朝放出風去,北戰天在南墨失敗受傷”

  “是”

  鑰染知道陸漸離此舉,北朝的人也不盡是希望北戰天成功的,若是不出意外的話,光是北朝派來的殺手都夠北戰天喝一壺的了。

  陸漸離睥睨著地上的墨連采,溫潤的眸子此時卻是鋒芒畢現,“來人”

  “是”

  “五皇子先是不顧南墨法律救走朝廷重犯萱妃,嫁禍鶴林軍,城郊外聯合北軍陷本相於死地,卻還是不知悔改,勾結土匪北軍逼宮篡位,所有一切皆是死罪,打入死牢,交與大理寺迅速定罪”

  墨連采本來以為自己獲救了,臉上甚至露出了劫後余生般的喜悅,卻被陸漸離這突如其來的噩耗打的措手不及。

  “不是的,你聽我說,不是的,我是被冤枉的”墨連采忽然轉身,撲向皇帝,
  “父皇,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你知道的,我不是有意的,救母妃我也是出自無奈,相信我,父皇,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墨廷沉痛的看著不斷哀求自己的兒子,或許是因為歲數大了,也生出了惻隱之心,但終究沒有開口出聲救下自己的兒子,不是不想,因為他現在卻是看的很清楚,目前的局勢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而是…..
  墨廷靜靜的望著自己身前的陸漸離,驚世的才華傍身,剛中狀元那會兒世人皆稱之為翩翩少年郎。

  自己也很欣賞他,總是在他的身上能找到自己當年的影子,所以不斷的給他機會,而這個有著驚世才華的少年卻每次都能把握住機會。

  慢慢的發現原來這樣超凡脫俗的人也避免不了野心,漸漸的有所失望,既然不能為之所用,就拿他當靶子來對付蘇瑜,可是蘇瑜被除掉了,自己卻親自培養出了一個更強大的敵人,此次危機還是因為自己培養的敵人,才能幸免於難。

  墨廷目光複雜,“你到底想要什麽?”冷冷的問道。

  陸漸離緩緩的目光中卻是逐漸的浮出笑意:“我想要什麽?我想要的,我自己會爭取,就不勞煩皇上大駕了,皇上因五皇子此次逼宮身體嚴重受損,臥於榻上久病不起,特封左相為攝政王,暫代朝政”

  說完,墨連采才明白,沒有所謂的救世主,一切不過是陸漸離為自己鋪好的路。

  雖然北戰天沒有捉住,但是宮裡的風波卻是漸漸平息,陸漸離也要跟著人潮緩緩退出去,卻在轉身之際,被墨廷叫住,“我們聊聊吧”一夜之間,墨廷的聲音難掩的疲憊,頭髮也花白了不少。

  鑰染有些擔心,猶猶豫豫,最終還是跟其他人一樣,出去了。

  殿內,此時只剩下兩人,陸漸離依舊保持著離開的那個姿勢沒有變,表面看上去一片風輕雲淡,就連那沉靜的眸子也宛如一灘死水,靜的嚇人,只是在肉眼看不見的袖口裡緊緊撰著的雙手泄露了他的情緒。

  而皇帝墨廷,站在他的身後,靜靜地,複雜的,“能坐下來說嗎?”聲音有些顫抖。

  許久,陸漸離轉身,狐裘曳地,散落風華。

  徑直走到龍案旁,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而皇帝隨後也坐在了龍椅上。

  兩人靜默許久,皇帝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話題,輕聲開口:“突然就想到了你身中狀元的那一年,當真是溫文爾雅,冠絕天下”皇帝臉上竟然泛出了笑容,看的人卻有些詭異。

  陸漸離緩緩抬眸,望向皇帝的視線卻再翻不起任何波瀾。

  皇帝的聲音再次低低的想起:“你出生在潯陽城郊的一個小道觀裡,被道觀裡的道長撫養長大,可卻非池中之魚”

  陸漸離依舊靜靜的看著他並沒有開口的打算。

  “我當時看見你就十分的親切不為別的,你可知……”墨廷突然猶豫了,神色也盡是複雜,語氣卻十分緊張,“你可知,朕也應該有一個跟你一樣大的孩子”

  聞言,陸漸離的神色中卻是多了些許的譏笑:“那又怎樣?”

  墨廷突然間有些吃不準,不過也並不著急:“朕本該還有一個孩子的,但是被我殺死了”皇帝有些惋惜。

  許久,皇帝再次出聲:“國師,也就是穆修道長是你的人吧?朕派人去查了,穆修道長所在的道觀就在潯陽城附近”並未等到陸漸離的回話繼續說道:“朕剛剛想了想,穆修道長是真的救了朕的命,只不過下蠱的人應該不是萱妃,是你想讓萱妃死而已”

  “朕其實也不太相信是萱妃害的朕,因為沒有理由,二十多年了,朕給了她所有能給的,況且朕已經許諾她了,會讓墨連采繼承皇位,她就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害朕,所以朕就在想一定是她背後有勢力,她是身不由己,只要她肯說出來,朕就放過她”

  “可是采兒的逼宮,以及墨風北戰天的出現都不是朕要找的人,最後,直到你的出現,朕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你為什麽要一個婦人的性命?

  這麽多年了,萱妃做的唯一一件得罪人的事情就是二十多年前,幫助蘇瑜害死朕的女人,那個女人死的時候懷有三個月的身孕,若是生下來的話跟你是一般大的”

  陸漸離有些可憐的看著墨廷,笑道:“皇上真是不簡單,竟能因為一個女人,一個道士,就能聯想出這麽多,漸離佩服”

  “不”皇上搖搖頭,“這些光靠聯想,即使想到死那天,朕都不會有結果的,只是今日,你在進殿的時候,朕卻發現了你腰間的玉佩”

  說完皇帝打量著陸漸離,而陸漸離只是磕了下鳳眸,並無其他異樣。

  皇帝猶豫道:“你……是不想認我吧?你恨我?”這一次,墨廷居然沒用“朕”,繼續說道:“這個玉佩我認得,是我送給她的,她喜歡的很,之後便用作兵符,今日,清繳北戰天的軍隊,你再次動用了她留給你的軍隊,所以這枚玉佩會掛在你的身上,而你今日口中所說的武修宜將軍,我也認得,他居然肯心甘情願的為你辦事,所以,你是她的兒子,而她…….沒死對嗎?”說道後面,皇帝有些泣不成聲,甚至帶著懇求。

  奇怪得很,陸漸離並沒有先前以為的那般痛恨他,反而是到了現在越來越平靜了,目光中帶有同情,帶有厭惡:“她死了,生我的時候難產而死”

  墨廷仿佛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雙手掩面,泣不成聲。

  陸漸離緩緩起身離開,倨傲的神色,仿佛比這冬日的寒氣還要冷上一分。

  鑰染見陸漸離傾身而出,立刻上前握住陸漸離的手臂有些擔心的觀察了片刻,“陸漸離,你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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