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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太監:左相造反嗎》二十九章壽宴
  鑰染聳聳肩,不滿的道:
  “不難猜到,在京都大街上偶遇一回,神神叨叨的說我是災難,這老頭真是幸好我善良,否則就扒皮抽筋,哼。昨日看見你與道士同行才得知你倆居然是認識的!怪不得”

  陸漸離輕扯嘴角,沒想到兩人竟是這樣認識的。

  “相爺今天大費周章的來一趟肯定是有別的事吧”鑰染好心提醒道。

  “瘟疫之事另有隱情,是人為惡意傳播疫情,而傳播者競是北野國”陸漸離淡淡道來。

  明染訝然,知道應根本就瞞不住陸漸離,錢世釗就是掩耳盜鈴。

  陸漸離可是手眼通天,就憑他這些手段也想瞞過陸漸離,可也沒有想到這疫情竟是是人為意傳播的,這可就複雜了

  “若背後真是北野操縱的疫情,那兩國間的和親便要再三思量了,他們到底想要幹什
  麽”若有所思,
  忽然奇怪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陸漸離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難道左相大人是想要讓我做你的幫手嗎?”

  陸漸離眉眼上揚,自動的屏蔽鑰染語氣中的點點諷刺。

  “在本相沒有查清楚之前,和親使團是不能再往邊境去了,而我需要一個打草驚蛇的理由。”

  “直接說相爺在潯陽城阻止疫情不就好了嗎?”

  “瘟疫需要的是大夫,我一個左相在這幹什麽,會引起懷疑的”陸漸離瞥了眼鑰染。

  “那什麽理由?”鑰染眼角撇向陸漸離。

  陸漸離輕輕咧開嘴,附在鑰染耳邊輕聲說道:“聽說督主和昭錦公主關系似乎不錯”

  鑰染恍然大悟,陸漸離是想從昭錦身上找理由,卻又不想向公主解釋太多,隻好來求自己,畢竟昭錦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上一次二皇子事件,還替自己做過偽證。

  但陸漸離的笑容裡那該死的促狹是怎麽回事?

  鑰染不滿道:“恐怕相爺眼裡的不錯跟我和李妃的不錯是一個性質”

  “督主這是生氣了?本相可以用一個條件與督主交換”陸漸離罕見的的幽怨表情。

  鑰染凝視著陸漸離,幽幽開口:“昭錦公主長途跋涉,為了不耽誤進程,連夜趕路,終是拖垮身體,久病不起,望相爺上書稟告朝廷,我們需要在潯陽城養病數日”

  頓了一會兒“不過錢世釗的手段只能暫緩夜病,得不到根除,相爺還是盡早安排處理為好”

  陸漸離似是也很惆悵:“這種災難年前,我們做好我們能做到的就可以,其余的交給天吧”,說完便從窗戶躍了出去。

  次日,連日來的炙烤今日卻告一段落,陰拉拉的天氣,烏雲籠罩,一團團似霧非霧的灰氣低低的浮在半空中,讓人十分的憋悶不舒服。

  潯陽城太守府邸,一團喜氣,賀詞源源不斷傳進鑰染的耳朵裡。

  偌大的後花園裡擺滿了席位,正中央擺好了高台,上有唱曲兒喜劇人員賣力的演唱。

  而鑰染倚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自斟自酌,內心卻無不在嘲諷錢世釗,他母親六十大壽竟然如此之張揚隆重,生怕提醒不到閻王爺他老母親已經到了要下去的年齡了。

  去參加壽宴的大部分是地方上的官員,因著今日鑰染身著一品杏色朝服,別人就算是不認識鑰染也認得鑰染的官服,雖都不理解為何今日鑰染要穿朝服,但卻是一定要上前與鑰染攀談,官場這都是規矩也是生存之道。

  無奈雖炎熱盛夏,鑰染周圍陰氣籠罩,尤其是那雙眼晴就算是不經意一撤,也會猶如寒風刺骨,聯想到鑰染在朝堂上的陰險狠厲,陰晴不定,喜怒哀樂更是琢磨不透,生怕一個沒到位觸了莓頭,

  所以此時靠近鑰染三米之內無一人,正直午時,壽星錢老夫人也在席上與其他夫人有說有笑,只是目光總是不經意警向鑰染一側,有些膽怯又有些不樂意。

  這樣的局面直到左相駕到的時候才被打破,像是商量好的,左相今日也是一身絳紫朝服,墨染的琉璃孔含著三分笑意,步覆生蓮,優雅而來,如初升的太陽,四周都籠罩著溫暖矜貴的氣度,陸漸離與鑰染同席而坐。

  “似是打擾到了督主的滿淨”陸漸離輕聲說道。

  鑰染不需回話,這種喜慶的日子唯獨他這塊安靜的不像話明顯是在挖苦她,這時高台之上禮娘說著開場白,吉樣賀語這是當地的習俗,禮娘說完,等待左相發話,這席才會真正開始

  。

  陸漸離靜靜的坐在宴席之上,輕撫手中玉扳指,似乎並無說話之意,場內一度尷尬,然而,一陣嚎叫卻打破了這樣的氛圍。只見門口進來幾個家丁扶著一人,此人面目猙獰,正齜牙
  咧嘴各種哀嚎“娘,大哥,富貴說他看見了害我之人,快,快,派兵把這兒圍起來,不要讓
  那小子跑了”

  明顯沒想到錢世榮能在這個時間以這樣的方式出現,錢老夫人面上略顯難看,低聲訓斥道“富貴,還不扶二老爺回去休息,二老爺今日若是有個好歹,我唯你是問”

  回答她的卻是錢世榮,錢世榮自從被鑰染廢了之後就一直躺在床上養病,並沒有人告訴他今日壽宴之事,況且今日本來就不是老夫人的生辰。

  “娘,那賊人就在這院內,為什麽不替我報仇,快,快將那人抓起來”情緒明顯比來的時候還激動。

  錢世釗見自己的母親說服不了自己的第弟,使眼色給廖歡,讓他把人帶下去,錢老夫人,和錢世釗的這種態度仿佛激怒的錢世榮,一把推開上前而來的廖歡

  “好,你們不替我報仇,我自己找,我自己也會找到的”說完便猛然抬起頭掃向席間每個人,眼神陰鷙狠厲。

  眾人卻被這一幕弄糊塗了,都知道這錢世榮一直以來都是欺男霸女,可不知道今天這出是為何。

  而昨天得知錢世榮被人廢了子孫根這事,錢世釗和錢老夫人雖然很氣憤和難過,但是也知道哪輕哪重,畢竟今天宴請左相和督主是關於他們錢家以後的命運,所以錢世榮這個仇他們決定先放放,可沒想到錢世榮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攪局。

  由於鑰染就坐在主席,樣貌也十分出眾,錢世榮一眼便看到鑰染,指著鑰染咬牙切齒,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就是你,既然是你自己找死,別怪我不客氣了”

  “啪”一聲脆響,錢世榮被錢世釗摔了一耳光,錢世榮不可思議的看向錢世釗。

  錢世釗轉身行跪禮“家弟最近得了怪病,精神時而不正常,望督主恕罪”

  而此時,錢世榮聽見督主兩個字就已經愣在那,面上的表情更是多姿多彩,錯愕、痛恨

  痛苦、不甘…別說錢世榮了,
  在場的所有人此時都屏住呼吸,戰戰兢兢的觀察事態的發展。

  鑰染靠在椅背上,鳳眸磕下,低頭觀察那頭茶器已有許久,始終都未曾瞧一眼錢世榮,小酌一口茶水,輕蹙眉頭,不知哪塊令鑰染不滿意,下面人人都在偷偷觀察鑰染,不敢出聲。

  鑰染放下茶杯,緩緩開口道“相爺這熱鬧看的可好,跟京都說書的比呢,是不是更精彩”

  陸漸離看向鑰染,似笑非笑輕勾唇角“督主這塊一向都是好熱鬧,只不過這熱看的卻是有頭無尾”

  鑰染眉峰輕揚,輕笑一聲“這熱鬧要繼續看下去,那相爺可是要打賞了”

  “督主想要什麽”

  “不如,腰間的這塊玉佩如何”鑰染目光劃過陸漸離腰間的玉佩,陸漸離陰冷的看向鑰染,嘴角的笑意卻越發的溫柔,眾人都知左相生氣了,但不明所以。

  鑰染似乎並不在意,緩緩端起酒杯,示意陸漸離,於是兩人碰了一杯,清酒醇香,緩緩劃過體內,回味無窮,歎息著“相爺還說本座小氣”

  陸漸離摘下拇指的玉扳指,執起鑰染的右手,把那個玉扳指緩緩放進鑰染的掌心,口中低語“這個吧,當做謝禮”

  鑰染眉眼上揚,看向陸漸離劃過一抹笑意“那本座就笑納了”

  “那本督主就說說,今日這熱鬧因何而來”鑰染劃過眾人,所有人卻是垂下了腦袋。

  鑰染繼續大聲說道“其實不是什麽大事,昨日在酒樓偶遇錢三爺,三爺很熱情,邀請本座陪他喝杯酒,本座想著這酒既然是他自己從府內精心準備的,就不奪人所愛了,可三爺非要讓本座喝下,本座的隨從就不小心誤傷了錢三爺,三爺,你說呢”

  鑰染聲音落下,錢世榮極其惶恐的看向鑰染,嘴角喃喃道“我我。”

  錢世釗臉色卻是鐵青,大聲呵斥“畜生,還不跪下,讓督主陪你喝酒,你有幾個腦袋可以掉還不快感謝督主的不殺之恩”

  別人不知道,錢世釗確實知道弟弟的航髒事情,既然督主提到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有問題,怪不得督主發狠廢了自家弟弟,這虧怕也是得咽到肚子裡,只是,錢世釗恨恨的看向自家弟弟,已經告訴他這幾天不準出門不準意事,錢世釗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自己多年的費盡心力才當上這個太守怕是要毀在自己的弟弟和兒子手中了。

  錢世榮此時才驚覺後怕,沒想到他以為的乳臭未乾的小兒竟是人人害怕的鶴林軍督主,不甘心卻也戰戰兢的跪在了鑰染的腳下,而此時錢老夫人也跪了下來,還不斷的替兒子求情。

  鑰染此刻情緒並無變化,跟左相談論的也似乎都是些家長裡短,面前還跪了一地的人。

  此時,白起走了進來,衝著鑰染點頭示意,緊接著白珠白鸞帶著獻琛在眾人的目光下走了進來,錢世榮一看到獻琛便心下大駭,萬分惶恐,“昨日無意間救了你,說說吧,讓本座替你做何主?”鑰染緩緩說到。

  獻琛跪在鑰染腳下,悲痛的從他爺爺發現疫情直到全家被害死,條理清晰的闡述著這幾個月的遭遇。

  錢家人心知不好,臉色鐵青,沒想到花大力氣要捂嚴實的事情就這樣被暴露在這青天白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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