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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太監:左相造反嗎》第一章噩夢
  “娘,你在幹什麽”街頭一家米鋪裡,一個大約四五歲的小女娃兒稚嫩的聲音響起。

  這時,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微笑的說“我在拜菩薩阿,保佑咱家今年生意興隆”。

  小女娃兒又奇怪道“那菩薩旁邊的那個小雕人是誰,你為什麽還要拜她”

  女子一聽,正了正神色“這位就是咱們常議論的城主啊,據說是仙人轉世,小小年紀,見識可了不得,整頓並發展農業和商業,正是因為她,咱們洛錦城才從名不見經傳到現在已經是三國之中最繁華的城市之一了,也是因為她的智慧,咱們才能幸免於土匪的騷擾,幸免於戰亂的痛苦,洛錦城成為世上唯一一個免戰城,你長大以後,也要像她一樣,做我們的英雄”

  小女娃兒瞪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南毓兮的小雕像,沉浸於她的世界,若有所思。     隨後,伴著咯咯的笑聲,女娃跳出了鋪子,輕盈的小身子不斷的穿梭在大街小巷,各種的鋪子,攤位一閃而過,茶館裡,飯館裡,衣鋪裡,街道上,巷子裡…….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提親、聽曲兒、吃飯、或者談生意,無一不揭示這此地的熱鬧與繁華,人們臉上都浮現出滿足,畫面似乎定格在這一刻,也多麽想定格在這一刻,可世上的事情總是事與願違,一瞬間,所有的畫面都消失的一乾二淨,只剩下眼前的一片漆黑仿佛回到了盤古開天辟地之時,一切都是一場夢。

  轉瞬之間,又是另一幅場景。夜深人靜,昔日繁華的街道上,今晚卻尤為詭秘,淡淡的槐花香夾雜著濃鬱的腥氣,頭暈腦脹,令人作嘔。月亮艱難的爬出厚厚的雲朵,多了些許亮光,在這點點光的映射下終於明白這些腥氣的來源,放眼望去,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整個洛錦城無一人生還,屍體堆積,形成屍丘,上天似乎還不滿足它心血來潮的邪惡,於是乎耳邊充斥著尖叫聲,殺人啦,救命啊,求求你放過我…..驚恐的,絕望的,同時,還伴有猥瑣陰狠的大笑,無一不揭示著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間地獄。

  唰——場景像一頁紙被一番而過,唯一留下的是那令人作嘔的氣味。

  一片大大的林子裡,因為是初冬,樹只剩下光禿禿的枝乾,沒有任何美感而言,伸手不見五指的半夜,黑的仿佛人的眼睛是多余的,只能聽見兩道急促的呼吸聲、凌亂的腳步聲、以及踩到雪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撲通”一聲,司茉兒被樹枝絆倒,狠狠地摔到雪地上,顧不得別的,立刻站起來繼續奔跑,又摔倒,原是腳崴了。

  南毓兮見狀,扶起她的胳膊,就往前拖,可是身後複雜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兩人的心狠狠地沉了下去,冬日的深夜靜的可怕,仿佛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相互望去,清晰地看清彼此眼中的絕望,再這樣逃下去,兩人今晚必死無疑,那夥兒蒙面的刺客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顯然是為了她倆的命而來,不,準確的來說是為了南毓兮的命而來。

  南毓兮正沉思之際,感到後背短促的疼痛,自己被點了穴道,不能說話,不能動,看向司茉兒。

  司茉兒咬了咬唇,費力的把南毓兮挪到石碓之後。南毓兮瞬間閃過一個想法,痛苦的看向司茉兒,流下了淚水。

  司茉兒快速的用雪把南毓兮蓋上,“我活到現在已經算是賺了,是老爺收留了我養育我,並認我做乾女兒,讓我擺脫永世為妓的命運,從小到大,我早已把你當成了我的親妹妹,況且你一定要活著,只有你能為我們這些死去的人報仇,活著未必是幸運,死了也許才是一種解脫”

  做完這一切,司茉兒看了一眼南毓兮,轉身向反方向跑去,南毓兮張開嘴,拚命地想喊住她,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腳邁了邁,再邁了邁,卻挪不動半步。

  雪花似是嘲諷她的無能,大把大把湧入她的嘴裡,化成冰水流進喉嚨,不知是吹過的風太凜冽,又或是流進的水太冰涼,總之,喉嚨之處就像是刀割,針扎,可她卻顧不得這些,甚至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因為埋住頭部的積雪卻越來越少,慢慢的視線清晰了,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沫兒那雙突起的雙眼,仿佛在訴說她的恐懼,不甘,怨恨,一點點向南毓兮靠近,越來越近….
  啊——伴隨著一聲尖叫,所有的畫面都消失,無論是好的壞的。

  南毓兮,不,現在應該叫她鑰染,從床榻上驚坐起來,驚魂未定,伸手擦了擦抹了抹臉上的汗珠,同樣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難怪又會做這個夢。

  提了提聲音喊道“白鸞”這時,一個二十歲左右的丫頭推門進入,點亮銀燭,熟練的幫鑰染頭上、臉上以及脖子上的汗珠擦好,隨後又順了順她的背,仿佛這一系列動作做過無數次。

  “主子,又做夢啦”溫和的語氣盡是關心,鑰染苦笑道“是啊,三年了,這個夢卻不會因時間的推移而消失的”

  “沒事的,會過去的,可能是因為最近瑣事比較多,主子身體又吃不消了,所以才會再次夢到這些亂七八糟的.”白鸞輕聲安慰道,忽然輕皺眉頭,“主子,奴婢剛剛趕過來之時,安慶正在外面鬼鬼祟祟,怕是已經知曉了”剛剛那一聲下意識的尖叫外人一聽就知道是女子,白鸞有些擔心。

  “處理了吧,之前不動他只是怕驚了柳衍這條蛇,如今他已經沒必要再留著了”明明是狠毒的話,鑰染卻一片淡然,柳衍為了扳倒自己也是費盡心思,竟然往自己府裡安插細作,奈何道行太淺。

  三年的時間,鑰染從一個無階無品的小太監,一路衝到太監總管,宦衣從黑色到紅色再到杏黃色,爬的越快,樹敵也就越多,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想要自己命,真是有趣啊!

  唇角微勾,那雙嫵媚的杏眼眼卻無半分笑意,微風吹過,腮邊兩屢發絲輕柔拂面,平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明明畫裡的女子容顏絕色,可殘燈余光的映射下,卻是心驚膽戰,陣陣冷意。

  “明日的授印大典,不可出差錯,明白了沒有?”白鸞鄭重道“沒有問題,一切安排妥當”。

  “很好,三年了,一座城的消失竟無人敢問,這麽多的日夜與虎謀皮,與狼共舞,為的就是讓他們為那些死去的人陪葬”。

  “白鸞,更衣,上朝”,“是”。最後,白鸞拿出一粒藥丸,這是變聲丸,這種藥丸,他已經服用了三年。整理了一下杏黃色宦官服的袖口,清澈如水的眸子無波無瀾,薄唇輕吐“終於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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