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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太甜:異國冷王請品嘗》第111章 正室為難
  “我嫁。”

  燕玲兒冷不丁的抬起了頭,她的聲音有點沙啞,眸子裡是沒什麽精神的。

  張姨娘頓時喜出望外,燕玲兒怎麽突然就想通了?罷了,是什麽都好,總歸不用她退聘禮了,是了,這樣她便欣喜了。

  原因也就是燕玲兒知曉了。

  她聽到張富春誇讚燕茗瀾的美貌,又想起了張富春為了羞辱她說她長相一般,而後這兩人說的話,都像是在諷刺她。

  既然如此,她偏要嫁進來給自己謀份出路,真像燕茗瀾說的一般,在燕府活一輩子,她豈不是一生都要受燕茗瀾的侮辱!

  這張富春都這麽大的年紀,正室夫人也該有三十多的年紀了,還不是昨日黃花一般。她可以依仗自己的容顏,讓張富春對他傾心,到時候,這家產還不都是她的?
  想到這,燕玲兒便再也聽不進外界的聲音了,稀裡糊塗的就被張富春背進了山莊裡。

  山莊不大,卻彎彎繞繞的,繞得人糊塗。

  裡面也沒什麽稀罕的玩意兒,像是個小庭院,可一切都是堆砌的滿滿當當的,仿佛要向人彰顯這些東西如同他的家財一般豐厚。

  到了那擺喜宴的院子裡,竟只有寥寥的幾桌,那院子大的足夠擺上幾十桌,結果僅僅是擺了能有五六桌,還有兩桌是未坐滿的。

  張富春爹娘早年便駕鶴西去了,自然是沒有這個“高堂”,為了攀上燕茗瀾這個信上所說的高枝兒,甚至是要將燕茗瀾請到那座上去,燕茗瀾不跟他犯這個糊塗,張富春便做主,直接將這一項抹去了,直接到了給當家主母敬茶的禮。

  婢女將茶盤遞給了燕玲兒,燕玲兒拿的不穩,朝前走了沒幾步就絆了塊石頭,跌在了地上,茶水直接潑到了正室張夫人的衣裙上。

  “連端茶都做不好,也不知娶你能做些什麽?”

  說話的人就是張富春的正室,張夫人,看到眼前人,燕玲兒的希望是徹底落空了。

  張夫人哪是人老珠黃的模樣?這張夫人看著也就剛剛二十歲的年紀,容貌甚至要更盛過燕玲兒,張富春又重視她,說不讓大辦,就真的沒有大辦。

  “倒不如娶個下人實惠。”

  張夫人的話惹得不少人發笑,尤其是燕茗瀾邊上的一桌,那桌上坐著的都是年輕貌美的姑娘,笑得花枝亂顫的,什麽模樣都有。

  張姨娘見這一桌全是姑娘,多少有些困惑,便和邊上的夫人搭起了話:“這邊上坐著的都是哪家的姑娘?怎麽笑得這般放肆。”

  雖說問的有些牽強,可聽話的夫人也沒多想,單是覺得張姨娘見識淺,道:“那都是張老爺的妾室。”

  張姨娘聽了後差點跌在地上,燕玲兒入了府,排第十!
  她揉了揉脹痛的額頭,安慰自己燕玲兒畢竟是大戶的小姐,比這些姑娘高了好幾截兒,可心裡還是沒底。

  燕玲兒什麽脾性,她這個當娘的哪能不知道?
  這些女人知道怎麽勾得男人的心,燕玲兒這副潑辣刁鑽的性子,還不得讓人欺負死?
  可到了這副田地,她哪還有辦法,反正這錢是真金白銀的,實誠著呢。

  婢女又端來了一個茶盤,燕玲兒剛燙傷了手腕子,這會哭不得,只能咬咬牙一聲不吭的爬起來接過了茶盤,這次燕玲兒的步子穩當了不少,跪在了張夫人的身前,端起茶盤,道:“姐姐,請喝茶。”

  這一禮法是要正室夫人接過了茶盞才算完的,張夫人打心裡的瞧不上燕玲兒,便故意的晾著燕玲兒在身前跪著,像個沒事人一般的坐著。

  “姐姐,請喝茶。”

  張夫人倦了,就打了個哈欠。

  “姐姐,請喝茶。”

  張夫人乏了,便起了身,直直地繞開了燕玲兒,拋下一句:“跪著吧,什麽時候練好了再起!”

  張富春目睹了全程,卻像個看客似的,沒有任何的感想,更不幫襯燕玲兒。

  待張夫人離開了,張富春便拽了個與燕玲兒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年,繞到燕茗瀾的身邊,替燕茗瀾倒起了酒,剛要更近幾分,就被喬天爍的視線瞪得發怵。

  “燕大人,這,我聽說您在皇上面前是說得上話的呢?朝中的大臣也認識的不少吧?我這有點事想求求您,您看能不能給辦一下?錢嘛,都好說。”

  張富春不會對想說的話加以修飾,說出來便是這般直白,散著銅臭味的,燕茗瀾不言語,裝作聽不懂。

  “你說話呀!你老子給你求人,你看什麽呐?”

  張富春的這一嗓子將燕茗瀾嚇得不輕,他正說的就是剛被他拉扯過來的少年,少年一直不吭聲,好像是走了神,直勾勾的看著燕玲兒,張富春怒從心氣,就踢了這少年一腳。

  少年這才回過神來,揉著被踢得生疼的腰肢,大喊了一聲哎呦,又道:“爹,你可真是往死裡打啊,我不都說了,我不想讀破書!做生意那不挺好的。”

  話是這麽說,可這少年還挺聽張富春的話,學著張富春的模樣,替燕茗瀾倒酒,哪怕燕茗瀾的酒盞已經裝了一半,這下子幾乎是要灑了出來。

  “這位小姐,您別太把我爹的話當回事啊!我不是那塊料。”

  流裡流氣的地痞模樣,倒與他爹有幾分相似。

  張富春在心裡暗罵生得兒子不爭氣,就將少年打發到了一邊去,對燕茗瀾笑道:“燕大人,我也不瞞您了,我想給犬子買個小官當當,您能不能幫給通一下?錢我還是有的,至於這官大官小,就看您的意思了。”

  燕茗瀾折騰了許久,也是對這些東西倦了,便拿起了酒盞,將酒都灑在了地上,道:“您太瞧得起本官了,本官也是個說不上話的,也沒什麽交好的人,酒宴吃過了,本官便不多留了。”

  桌子上擺的菜色並不寒酸,卻幾乎沒動幾口。

  一是座上的人不多,這一桌是沒坐齊全的,才四人,全是與張姨娘交談的那位夫人動的筷。

  “別介啊,燕大人,您再坐會。”

  “不了,趕著夜色回京,省得出了岔子。”

  張富春一天連著碰了幾次壁,心情不順,早就沒心思哄燕茗瀾多坐了,不答應便不答應,他找別人不也一樣?他幹什麽要腆著一張臉去求一個十幾歲的丫頭!
  可這氣他是受不下的,他要找燕玲兒討回來。

  燕玲兒之後的日子自然是不好過了。

  夜色漸深,燕茗瀾趕在天色徹底落幕前回了府。

  不知是喬天爍這次穩重了不少,還是她習慣了,這次總歸沒有頭暈目眩的了。

  既然如此,她就不跟喬天爍算白日那筆帳了。

  “本王還不知道燕小姐如此心善,竟還能幫欺侮過你的人出頭。”

  喬天爍邊說著,邊替燕茗瀾掀起了垂下來的發絲。

  月色下,燕茗瀾的心顫了顫,喬天爍指尖的溫度,都是溫暖的。

  “我要是真有那麽善的心思,我就不會說空話,而是將她送回轎中,直接抬回京城,我不過是想讓她知道做燕府小姐與做人妾室的落差有多大,讓她多難受個幾年幾載的。如何,我如此不善良,爍王殿下是不是失望了?”

  “燕茗瀾,本王似乎更喜歡你了。”

  “彼此彼此。”

  “既然如此,不知燕府有沒有空余的客房,借本王住上一晚?”

  “自然是沒了。”

  “這天色已晚,本王害怕。”

  “爍王殿下莫怕,我親自,為您準備馬車。”

  送走了喬天爍,燕茗瀾一個人進了府裡,張姨娘的馬車落在了後面一大截兒,不知要何時能趕回來。

  燕若溪與劉姨娘是沒跟去的,燕茗瀾進去那會兒,燕若溪正與燕蘇楠不知談些什麽詩情畫意,一個作畫,一個撫琴,還頗有一副高山流水的雅致。

  可當這層雅致的皮囊被剝去,該是有多麽醜陋不堪?

  兩人見燕茗瀾回府,便準備分開,燕若溪一時情急,彈斷了一根琴弦,匆匆的抱著琴離去了。

  燕茗瀾與燕蘇楠客套了幾句,就也回了院兒裡,才喘了沒幾口氣兒呢,張姨娘就匆匆的趕了進來。

  這回張姨娘是直接闖了進來,旁人攔都攔不住的。

  她臉上有風霜雨雪吹打的痕跡,可現在分明是秋日,原來是淚痕。

  “大小姐,您為什麽不幫幫玲兒?她難道不是您的親妹妹?您怎麽忍心看她受苦!您好狠的心,好生惡毒!”

  燕茗瀾這次恍然大悟,張姨娘原來是找她興師問罪的。

  可這罪怎麽成了她的了?她怎麽不知道自己如此蛇蠍心腸,竟還坑害了燕玲兒?

  琥珀看不得旁人衝撞燕茗瀾,直接嗆了回去:“我家小姐何時害了三小姐了!你說話可要放尊重些,小姐才是主子!”

  燕茗瀾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張姨娘就如同這灰塵似的,漂浮不定,她是不信人會改變的,張姨娘一直是如此的人。

  “張姨娘,你似乎是誤會了,我想來不是什麽良善的人。你們動了歪心思的那一日,可曾想過今日會有報應?你與燕玲兒想要陷害於我之時,可曾想過今日會有求於我?求我大嫁燕玲兒的是,如今後悔了的也是你,那你說我該如何是好?您與燕玲兒的今日,並非是命運苛責,而是報應。”

  張姨娘聽了後扯著嗓子大喊著,這喊叫聲很是刺耳,她似乎是瘋魔了。

  她這才清醒過來,是她自己將燕玲兒賣了,她連在燕府中唯一的依靠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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