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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女嬌娥》第三十六章 他是我秦王府的人
  待管家慌張來報時,葉雲翎還未練完劍,大約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葉雲翎才收劍靜立,隨後懶散地靠在院中的躺椅上,飲茶養神。

  管家站在一旁試探性叫了兩聲殿下,秦王隨性的聲音傳來:“著什麽急?”管家隻得在一旁看似淡定地站著,但不住跳動的眼神和滑落的汗珠正彰顯著他的焦急。

  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可沒有秦王殿下的這份承受力,王府莫名被圍,自家殿下還悠然品茶。若是管家知道就連兵符都已經送進了皇宮的話,只怕是要嚇吐血了。

  終於在管家的小心臟就要承受不了的時候,秦王殿下淡然地站起來:“走吧,看看去。”管家忙不迭地跟在身後,葉雲翎步伐很慢很穩,導致管家一時有些不適應,加上本就心急,差一點就不知道自己的兩條腿該怎麽倒騰了。

  過程是坎坷了一些,但還好方向對了,葉雲翎風輕雲淡地走到王府門口,看著圍著王府的重兵,氣勢上竟沒有一絲一毫的弱勢,平靜的視線緩緩掃過門口的眾人,一言不發,卻給人極大的威勢。

  “末將參見秦王,秦王涉嫌“祭台爆炸”一案,請殿下隨末將進宮。”領頭的將軍已經承受不住葉雲翎帶給他的壓力,隻得行禮說道。

  葉雲翎淡淡掃了他一眼,這才發聲說道:“哦?看這架勢,本王還以為已經定了本王的罪名。”葉雲翎的語氣突然加深:“要來褪了本王的朝服,摘了本王的朝冠,最後封了本王這秦王府的!”

  葉雲翎話音還沒落,為首的將軍就已經慌張跪倒,王府門前便跪倒一片,得虧王府沒有建在鬧市區,現在的時間人也不多,不然非得嚇壞別人。

  葉雲翎見狀反而勾了勾唇,踏下台階,淡然說道:“不是要進宮嗎?本王便跟你走一趟。”

  按理說,用這樣的陣仗,押解王親宗室這樣的嫌疑人,說是嫌疑人和定罪也差不多了,加之是曾是一國統帥,對這樣的人是要佩戴手銬腳鏈的,比定罪後少一個重枷而已。

  但看著已經率先走在前面,一襲素色青衫風輕雲淡的葉雲翎,無人敢上前開口上手銬腳鏈,隻得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一路抵達皇宮。

  傷痕累累的何鴻文正規規矩矩地跪在殿上,而謝聽白正被一臉不甘地押著跪在地上。

  葉雲翎上殿後,微微躬身算是行過一禮,既然墨睿軒咄咄逼人,她也無需再退讓,見帝免貴是她秦王的特權,只不過一直未曾用過罷了,現在也時候提醒一下墨睿軒,她一直以來的跪拜是給他面子。

  墨睿軒臉色變了變,這才反應過來,葉雲翎一直以來的退讓,竟讓他有些忘記他是秦王,是擁有先帝賜下的各類特權的秦王。

  但管他有什麽特權,牽扯進謀反就不要想全身而退,更何況現在人證物證俱全,當即開口:“何鴻文,當著秦王的面,把你的供詞再說一遍。”

  轉頭又看向葉雲翎:“秦王,若說你謀反,朕自然不信,所以給你們一個對質的機會,你可不要怪朕。”

  葉雲翎心中冷笑,果然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擺擺手,道:“無妨,臣也想看看他能編出什麽故事。”

  何鴻文能感覺到,葉雲翎的視線一直在他的後腦杓,直到他開口說話,但聲音還沒發出來,葉雲翎分明沒什麽情緒卻讓人不敢忽視的聲音響起:“皇上這是何意?”葉雲翎的視線投向謝聽白。

  墨睿軒看過去道:“謝聽白也涉嫌此案幫凶,此時羈押大殿有何不妥?”

  葉雲翎踱步到謝聽白身旁,道:“皇上也說了是涉嫌,那便還未定罪,既然還沒有定罪,又何理由把我秦王府的人押跪在大殿?”葉雲翎的聲調提高了一個度,擲地有聲。

  墨睿軒還沒有開口,葉雲翎進一步道:“當年臣以三萬之兵退敵十萬,大勝而歸,是皇上親口下令永久給秦王府以最高禮遇,如今,就是這般禮遇我世襲秦王府的人嗎?”

  葉雲翎字字珠璣,毫不相讓,從沒有人見過向來寡淡鐵血的葉雲翎這般咄咄逼人的樣子,也從未見過有人會對高位上的人說出這樣一番話,而偏偏都有道理。

  秦王在他們心中的分量又重新掂量了一番,墨睿軒被頂的一時語塞,但也很快接話道:“謝聽白乃安樂侯府世子,與秦王府有什麽關系,自然不算是秦王府的人。”

  葉雲翎冷笑一聲:“皇上還真貴人多忘事,早在先帝之時,就將秦王府和安樂侯府的子嗣分別列入對方宗廟,以示淵寧王公血脈相連。”安樂侯向來與世無爭,手中更是沒有任何實權,朝堂中沒什麽人脈,先帝此舉,不過是不信先秦王,為了牽製秦王府的動作罷了,讓秦王府做事前顧及安樂侯府的死活。

  墨睿軒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秦王府到底還有多少特殊!這麽多年沒人提起,他竟早已忽視了,心中憋著一口氣又沒地方撒,當即對押著謝聽白的侍衛吼道:“還不松開,誰讓你們這麽對世子的?”

  侍衛還沒反應過來,葉雲翎就兩腳蹬開押著謝聽白的侍衛,甩袖喝道:“誰給你們的狗膽,我秦王府的人是你們能動得起的?還不滾出去!”

  葉雲翎的話自然不是說給侍衛聽得,不過是“指桑罵槐”,而把侍衛轟出去,也不過是為了保住他們的命,因為墨睿軒一定會為了面子遷怒他們。

  謝聽白也不是打不過他們,只是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朝堂動手,再怎麽也說不過去。很明顯,葉雲翎會動手,也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包括謝聽白。

  朝堂一時寂靜,在這寂靜中,墨睿軒也回過神來,自己從一開始就被葉雲翎牽著鼻子走了,這才導致自己這麽被動,於是大手一揮:“何鴻文,你有何供詞,速速說來。”

  何鴻文顫顫巍巍地開始講著他背會的故事:“罪臣與秦王想通的書信就在王府後院的瓦罐中,從左往右第四個。”

  葉雲翎突然拍起了手,走到何鴻文面前問道:“何鴻文,本王府中後院有幾個瓦罐,你如何得知?”

  何鴻文支吾了一會兒,抬頭到:“你你與我商量要事的時候我就去過,而且——而且書信放在哪兒都是你告訴我的。”

  葉雲翎啪的一巴掌就毫無征兆地打上了何鴻文的左臉:“信口雌黃,本王府中只有三個瓦罐,何來第四個?”

  何鴻文被一巴掌抽的有點兒懵圈兒,有幾個人在葉雲翎動手時本來要阻攔的,卻是被她一個眼神瞪回去了。

  “我我……”何鴻文我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一般開口道:“那是你銷毀證據把第四個毀了!”

  葉雲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聲,有一個巴掌響亮地印上了另一邊臉,此時才終於上來兩個侍衛將葉雲翎和何鴻文隔開來。

  葉雲翎站在何鴻文的安全距離之後,轉了轉手腕:“說謊不帶打草稿是嗎?構陷本王,你知道是什麽罪名嗎?”葉雲翎這副樣子看在墨睿軒眼中就是惱羞成怒,心中暗喜。

  墨睿軒招了招手,一個太監端著托盤來了跟前,墨睿軒把上面的東西亮出來:“秦王,這東西你應該熟悉,既然秦王再無力掌管,那朕就收回了。”

  葉雲翎淡淡地看著他想做什麽,只見墨睿軒亮出兵符,下令道:“傳譚巍上殿。”葉雲翎眼中閃過一瞬的意外,墨睿軒看見了。

  譚巍很快就來了,見禮後就聽見墨睿軒讓他去搜查秦王府取證,當即有些不明所以,但早晨謝聽白“服從兵符”的指令他收到了,所以接受了這一命令,因為他相信這一切都在葉雲翎的意料之內。

  “皇上,譚將軍跟隨兩代秦王征戰沙場,此番搜查秦王府,由他一人前去,臣以為不妥。”就在譚巍領命要走出大殿的時候,葉雲翎平穩地聲音響起。

  墨睿軒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如果譚巍搜出了證據,那自然是最好的,如果搜不出來,憑著他與秦王府的關系,自己也可以治了他的罪,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或許要不了葉雲翎的命,但最起碼斷了他的左膀右臂。

  看著自己的打算被看穿,墨睿軒便派了自己的人跟隨一起,臨走前暗中囑咐,一定要搜出來證據。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墨睿軒看到自己人手中捧著的信件時,大喜,面上卻是痛心疾首的樣子:“秦王,朕待你不薄,你竟當真做出背叛朕的事,你該當何罪!”最後一聲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裡透露著不可置信和失望,當真是一個優秀的演員。

  一直靜立一旁的謝聽白慌亂地看向葉雲翎,待看到葉雲翎依舊是平靜時,就放下心了。只見葉雲翎幾步過去拿起信件,當場打開:“回稟皇上,臣尚且不知這些父王母妃當年寫給對方的信件是如何證明臣背叛您的?”說完躬身道,“還請皇上解惑。”

  墨睿軒當場呆滯,待看到自己人點了點頭時,心才徹底涼了。葉雲翎早已掌控了一切,而自己不過是個小醜。何鴻文被以構陷秦王,謀害皇上的罪名判處斬立決。

  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家人並沒有被赫連玉救下來。

  墨睿軒正打算賜些獎賞安撫一下葉雲翎,葉雲翎卻是撩袍下跪,堅定道:“臣有罪。”說完,抱拳陳述道:“其一,祭台之上臣未能保護好皇上,讓皇上受驚;其二,父王母妃之信件竟被公然呈至朝堂,於父母不敬;故臣自請禁足一月,於府中祠堂悔過,請皇上應允。”

  這次所有人都呆滯了,謝聽白也一臉不可置信,葉雲翎又有什麽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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