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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女嬌娥》第五十七章 兄弟反目,拔劍相向
  第二天,陳卓就奉命去查了安樂侯府,在安樂侯房間不出意外搜出了葉家軍的箭頭,與凶器完全一致!
  呂唐被謀殺一案出現了新的進展,葉雲翎被再次傳喚,隨著葉雲翎一同升堂的還有安樂侯以及謝聽白兄妹,堂上主審為大理寺卿陳卓,聽審則為皇帝墨睿軒和安王墨睿塵,以及刑部尚書楚煜城。

  儼然一副三堂會審的陣仗,葉雲翎依舊是三十五度鞠躬一禮:“臣參見皇上。”眼神淡淡掃過一眾人,便靜立一旁了。

  謝南等人則被粗魯地扔在地上,陳卓這才一拍驚堂木:“謝南,本官且問你,你房間內的箭頭從何而來?”

  謝南抬頭冷笑:“無可奉告。”

  陳卓也不惱,繼續問道:“不說也罷,那本官也知道此物來自秦王府,對也不對?”他本也沒指望謝南會答,繼續說道,“安樂侯府與秦王府素來交好,你為何要費盡心機,陷害秦王?”

  謝南一句話都沒打算說,謝聽白雖然心中甚是疑惑,葉家軍的箭頭怎麽會出現在自己家中,但葉雲翎看上去胸有成竹,他便忍著沒有說話。

  “謝聽曼,本官再問你,案發時,你是否可以證明謝南不在府中?若有一句虛言,本官定不輕饒!”陳卓見謝南不肯開口,便換了人審問。

  謝聽曼明顯沒見過這樣的場景,也被今日候府突然的變故弄得有些懵,怯怯地往謝聽白身後躲了躲,沒有說話。

  謝聽白把聽曼護在身後,說道:“你有什麽問我,別嚇唬聽曼。”安撫地拍了拍聽曼,繼續說道,“安樂侯作息時間規律,事發當晚早已入睡,再則,本世子久居秦王府,家中別說有幾個箭頭,就是有整個兵械又有什麽可奇怪的?”

  陳卓見狀,回頭向葉雲翎問道:“秦王殿下,你府中兵械,是否可隨意被旁人帶出王府?”

  葉雲翎抬了抬眼,看了下謝聽白,平靜答道:“自是不可。”

  這一句出乎謝聽白的意料,因為這句話無疑會加大安樂侯府的嫌疑,他不知道葉雲翎為什麽要這麽說,正要反駁,就聽見葉雲翎繼續說道:“但謝聽白不是旁人,他是入我葉氏家譜的人,這件事,不久前的金鑾殿上本王就說過,還需要本王強調嗎?”

  說著,葉雲翎的視線冷冷地掃過謝聽白身後站著的衙役,衙役怯怯地後退了一步,低下頭,不敢對視。

  謝南心下感激,他能拋棄一切,做一個已死之人,但謝聽白不能,謝南一直都知道謝聽白的抱負,但因為候府的原因,他只能是一個浪蕩公子,不學無術。

  而謝聽曼幾乎獲得了謝南雙倍的寵愛,謝南無法給謝聽白的那份愛,通通都給了聽曼。謝聽曼也懂事,想也沒想就願意同謝南的計劃,她要用剩下時間還自己的哥哥一個人生,當然,也是圓自己一個家。

  謝聽白聽了葉雲翎的話,狠狠地蹬了陳卓一眼,陳卓毫不示弱:“謝聽白,若沒有十足的證據,本官怎麽會將安樂侯押在此處,皇上又怎會同意呢?”說要一拍驚堂木:“來啊,把證據呈上來。”

  應聲而來的人托著一個托盤,裡面放著一個帶著血跡的易容面皮和一套夜行衣,陳卓將托盤呈到墨睿軒面前。

  墨睿軒歎了一口氣:“謝南,朕平日裡也待你不薄,你又為何要害我忠臣,亂我朝綱,你如此作為,把朕置於何地!?”墨睿軒越說越氣,拍案而起。

  謝南這才抬起頭,嘲諷地看了看葉雲翎,又把視線轉到墨睿軒身上:“皇上您是待我不薄,不過是把我候府的兒子放在秦王府養大;不過是一碗紅花,斷我候府香火;不過是設計毒害我的夫人,讓她含冤而死,死不瞑目!你以為你做的這一切沒人知道嗎?你以為——”

  話還沒說完,就被墨睿軒打斷,:“謝南,你放肆!”

  謝南一把震開押著自己的人,情緒激動地指著墨睿軒:“放肆?我謝南今天就放肆了!”隨後指尖轉向葉雲翎:“葉雲翎,你知道我為什麽要陷害你嗎?”

  葉雲翎淡淡地看著他,謝南突然癲狂地大笑著,謝聽曼哭著想阻止謝南,沒想到被發狂的謝南一把甩開,摔在地上,謝聽白現在有些意外,這一切不是葉雲翎計劃的嗎?那那些東西?謝南的反應,這一切都是怎麽回事?

  還不待謝聽白細想,謝南就繼續說道:“因為我恨你!恨你搶了我謝家的孩子,害的候府家不成家!你秦王功在社稷,威震四海,表面對聽白處處維護、時時遷就,實際如何,你心知肚明!”

  謝聽白聽到這兒也急了,衝上去攔住謝南:“爹,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謝南又笑了起來,沒有回謝聽白的話,笑著笑著,指著葉雲翎:“葉雲翎,我真替你悲哀,縱你軍功赫赫,你又得到了什麽?被誣謀反、囚禁王府,隨時命喪九泉,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謝南衝向一旁坐著的墨睿塵,衝著腿就是全力一擊,葉雲翎縱身而起,搶在侍衛之前,飛身一腳,正中肩膀,謝南被踢飛摔在地上,而墨睿塵慘叫一聲,直接疼的昏死了過去。

  原來事發突然,即使是葉雲翎也根本來不及阻攔。謝聽白已經徹底懵了,謝南和謝聽曼已經被押入了死牢,墨睿塵也被抬下去治傷了,謝聽白則被葉雲翎強勢護住,帶在身邊。

  謝南方才的話看似是瘋癲之語,但句句實話,墨睿軒有些心虛,故下令重審秦王謀反一案,葉雲翎也因此暫時獲得了自由。

  葉雲翎帶著謝聽白一路返回秦王府,一進王府,謝聽白就試探著問道:“哥,這是你的計劃是不是?我爹和小妹什麽時候能放出來?”

  “哥,我爹今天的話……”謝聽白邊走邊說,“不過哥,今天你安排的真是大快人心,墨睿塵的那個混蛋,我早就想要了他的命了!”謝聽白邊說還邊比劃著。

  謝聽白滔滔不絕地說著,說著說著發現葉雲翎一直沒有搭話,回頭一看,葉雲翎竟還在原地,謝聽白心中一顫,幾步跑過去,還沒說話,就聽葉雲翎答到:“不是。”

  謝聽白自然知道葉雲翎是在回答他的第一句話,這是他最害怕的答案。謝聽白隻覺得天旋地暗,一把掐住葉雲翎的雙肩:“哥,我爹他不會,不會陷害你的,他今天說的話一定是假的,他一定有什麽苦衷才這麽說的,你信我,哥,信我好不好”

  葉雲翎輕輕拍了拍謝聽白的手,歎息道:“小白,從候府搜出來的東西已是鐵證如山,你放心,不管侯爺做了什麽,我都信你不會背叛我,你明白嗎?”

  謝聽白怔怔地站了一會兒,葉雲翎也不急,等謝聽白緩過神來,松開葉雲翎,退後幾步,跪求道:“哥,你救救他們好不好,你一定可以救他們對不對,你救救,救救他們!”

  葉雲翎搖搖頭,蹲下身,語重心長道:“小白,我不是聖人,侯爺所做,終究背叛了我秦王府,本王為何要救?”

  謝聽白如五雷轟頂,他打死都不會想到,有朝一日,秦王府和候府會站在對立面,葉雲翎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為何要救?是啊,為何?
  謝聽白撩袍起身:“罪臣之子謝聽白告退。”說要絕望地看了一眼葉雲翎,就要往外走。

  葉雲翎一把拉住謝聽白,壓抑著憤怒問道:“你去哪兒?”謝聽白回頭看了看他,一把甩開:“謝聽白父親小妹均在牢中待刑,我怎敢獨自投生?”謝聽白邊說邊往外走。

  葉雲翎縱身一躍,終在王府門口攔住了謝聽白:“別胡鬧!”怎知謝聽白一把抽出王府侍衛的佩劍指向葉雲翎:“若殿下再攔我,別怪罪臣之子不客氣!”

  葉雲翎不怒反笑:“小白,不說你根本不會和我動手,就是動手,你打的過我嗎?”葉雲翎根本不怕他指向自己的劍尖,向前幾步,直到劍尖抵在自己的喉結。

  謝聽白見狀,慌張地把劍尖往後挪了一寸,葉雲翎才繼續說道:“你一口一個罪臣之子,你別忘了,你還是秦王府的子嗣,若嚴格來說,本王也是候府的兒子,那本王,也是待罪之身了?”

  謝聽白也很矛盾,一邊是剛剛解開心結的父親,一邊是自己叫了十多年的哥哥,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就在這時,謝聽白撤回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葉雲翎的神色裡是可見的擔憂和慌張,謝聽白隻覺得自己心裡很暖,不由地又燃起了一絲希望:“哥,我求你救救他們把,聽曼自小嬌生慣養,我爹也年老體衰,牢裡陰潮,他們怎麽受得了啊。”

  葉雲翎這才退後幾步:“小白,別衝動,你把劍放下來,有事好商量,聽話小白。”葉雲翎的突然察覺到了什麽,眼神一凌,隨即恢復了正常。

  謝聽白眼神裡的希望更加濃烈:“哥,你肯答應我了?你願意救他們!?”

  葉雲翎再一抬頭,眼中的擔憂和關切全部消失,只剩下了無情,出口的話更讓人生寒:“謝聽白,你把自己當誰啊?讓本王去救一個陷害本王的人?救你,也不過是因為你勉強算是秦王府的人,說出去,丟我秦王府的臉面罷了。”

  葉雲翎說完冷笑著環顧了四周,誅心之言再次響起:“謝南做出這等恩將仇報的事,有其父必有其子,本王難免不懷疑你的清白!要死要活,你自己看著辦,本王沒空陪你玩兒!”

  說完,葉雲翎再沒看謝聽白一眼,背身站在府門口。謝聽白眼眶紅紅的,眸子裡滿滿的不可置信,再變為懷念,最終成了心如死灰,似乎用盡全身力氣,轉身對著葉雲翎揮出一劍:“啊——”一滴淚水從謝聽白眼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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