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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女嬌娥》第七十四章 氣到吐血,命懸一線
  此時的淵寧的繁華京都還沒下雪,但氣候已經轉寒了,葉雲翎喜暖畏寒,愈發懶得出去,屋裡的炭盆紅彤彤地燃著,把所有的寒冷都隔絕在外面。

  葉雲翎專心致志地伏案寫著什麽,時而淺笑,時而發呆,時而皺眉,時而落寞。寫了好一會兒才完成,又把寫滿了字的紙細心地折成千紙鶴,放在一旁的櫃子裡,櫃子裡已經躺了很多這樣的紙鶴了。

  咚咚咚,葉雲翎拿著筆不知想畫些什麽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只見一身男裝寧古阿諾推門進來,還裝模作樣地貼了胡子,手裡拿著一個食盒。

  葉雲翎有點懵,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寧古阿諾見葉雲翎疑惑的眼神,一屁股坐在最近的凳子上,氣惱地嘀咕著:“我就知道不好看,都是小白!非要讓我穿男裝,說王爺的書房從不讓女子進來!”

  葉雲翎更好奇了,今天是愚人節嗎?遂開口問道:“公主?你怎這副裝扮?”說完打量了一下寧古阿諾,倒是挺好看,葉雲翎暗想:不過和自己比起來,還差那麽一點點。

  寧古阿諾嗯了一聲,站起身,眼睛盯著腳尖,小聲道:“還不是殿下上次說厭惡女子踏足這裡嗎?那阿諾扮了男裝,王爺就不會看著心煩了。”

  雖然低,但咬字清楚,不是在小聲嘟囔,所以葉雲翎聽懂了,一時有些哭笑不得,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放了筆又問:“這是小白給你出的主意?”

  寧古阿諾抬起頭看著葉雲翎,眼睛溜溜地轉了幾圈,最後小心翼翼地問道:“殿下您生氣了嗎?您要是生氣的話就是我自己的主意,而且這現在就走,絕對不讓您心煩。”說著還有模有樣地三指對天做發誓狀,頓了頓接著道,“要是——要是沒生氣的話,就是小白的主意,功勞都是他的!”

  說要還稍稍地看著葉雲翎的表情,買個葉雲翎面無表情,眼角都沒挑一下,就這麽看著寧古阿諾,讓人捉摸不透。

  就在葉雲翎順了順袖子,打算站起來說話時,寧古阿諾見他一動,立馬扭頭就跑:“殿下您別生氣,我現在就走!”

  葉雲翎已經站了起來,見她跑了伸了伸手想叫住,又一想叫住幹嘛?遂僵在了原地,哪知本已經跑出的寧古阿諾又折返了回來,兩手抱走食盒:“我這就拿走,這就拿走,殿下別氣。”

  葉雲翎有些不明所以,照了照鏡子也沒發現自己有這麽嚇人啊。

  葉雲翎正好奇著,就聽見門口又傳來了謝聽白的不拘小節的笑聲。很快就看見笑得捂著肚子直不起腰來的謝聽白。

  “哥,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肚子,哥你竟能把那個公主嚇成那樣,哈哈哈哈哈,哥你真厲害!”說完坐在凳子上笑到停不下來。

  葉雲翎幽幽地問道:“嗯?”尾音上挑,威脅的意味十足,“你是不是和她說什麽了?本王這麽嚇人嗎?小白?”

  謝聽白突然覺得後頸涼涼的,連忙憋住笑,貓著腰往門口溜去,葉雲翎又一聲尾音上揚的——嗯?

  謝聽白立馬扭頭站好,隨意地坐回原位,不敢看葉雲翎,道:“也沒說什麽,就是和她講了講之前那些被強塞進秦王府的那些女人的故事。”說完心虛地撓了撓頭。

  葉雲翎點點頭:“哦。”尾音拖的很長,還拐了幾個彎兒,“看來你這幾天挺無聊的?無心閣的試煉這幾天是不是閑下來了?去看看?”

  謝聽白連連擺手:“不不不,那些女人都是皇帝的細作,自然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處理了,我這就和那個公主說清楚,保證還你一世英名!”

  “嗯,也對,然後告訴她本王從頭到尾都是故意抗旨不娶妻,而非命裡帶克,最後吃吃牢飯,你是看本王命長?”葉雲翎在謝聽白話音一落就接話道。

  謝聽白聽完差點兒被自己的唾液嗆住,劇烈地咳嗽起來,真是“樂極生悲”。

  外面寒氣因為開著門漸漸侵了進來,葉雲翎打了個寒戰,緊了緊衣服讓謝聽白關了門,又趁機考了會兒謝聽白的功課。

  不一會兒李伯突然來報,說寧古阿諾買了些小燈籠,現在正爬在前院的樹上掛燈籠,說是看著喜慶舒心。

  但天寒地凍的,枝叉又脆,寧古阿諾好歹也是個公主,還是墨睿軒安排進秦王府的,萬一摔下來有個萬一,怕是難以交代不說,還清白得罪了異族。

  謝聽白一聽,連忙給葉雲翎拿了狐裘披風,把葉雲翎裹得嚴嚴實實地就往前院走去。

  葉雲翎看著還穿著男裝,正爬的高高的夠著最上面樹枝的寧古阿諾,不由的一驚,謝聽白已經搶先出聲道:“阿諾公主,危險,你快下來吧,這些事安排下去做就行!”

  葉雲翎有些意外地看向謝聽白,謝聽白還有些不明所以,哪知寧古阿諾一低頭看見葉雲翎竟也來了,以為是自己又闖了禍,葉雲翎來找她算帳的,遂心下一驚,腳下一滑,驚呼著就從樹上摔了下來。

  而葉雲翎此時正站在樹下,謝聽白距離不如葉雲翎近,等回過神來根本來不及救下她,電光火石之間,葉雲翎縱身躍起,環抱住寧古阿諾,算是平安落地。

  寧古阿諾驚嚇之余還顧得上羞怯,卻是大著膽子,抱住葉雲翎不肯松手。所有人都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在原地,葉雲翎也以為她是害怕,便也暫時沒推開她。

  而一下山就馬不停蹄地趕來京城,想著給葉雲翎知道驚喜的慕止修正巧看到這一幕,寧古阿諾背對著慕止修,慕止修隻當是一個男子。

  雲弋也有些意外,當日取信時葉雲翎的絕望不可能是演出來的,怎麽這麽快就移情別戀了!?

  看不下去的雲弋正要衝過去問個清楚,就被慕止修拉住,悄然而來,又悄然而去。慕止修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但雲弋知道,葉雲翎的做法真的把慕止修傷了。

  心裡憤憤不平的雲弋突然一聲驚呼,只見走在前面的慕止修吐出一口血就一個踉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主子!”風雨雷電從暗處齊齊現身,雲弋顧不上問他們四個怎麽會在,只是一個勁兒地叫著慕止修,但任憑雲弋怎麽叫,慕止修也是一動不動,口.唇和指甲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烏青,氣息也越來越弱。

  雲弋當機立斷,吩咐道:“風速度快,拿著這個去找我們在京城的暗樁,讓他尋可靠的人來看看,消息不得外泄!”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枚令牌,京城局勢錯綜複雜,慕止修的身份在朝堂和江湖都很敏感,而且中毒又中的蹊蹺,所以雲弋也不敢大張旗鼓的請郎中。

  風領命而去,雲弋扶起慕止修繼續說道:“不遠處有咱們的院子,可以落腳,電和雨現在去收拾收拾,燒些熱水,一會兒可能會用到。”說著看向雷,“警覺些,我怕這是有心人的手段,難免不會趁人之危。”

  雷有些遲疑:“咱們不用告知老城主嗎?萬一——”

  話還沒說完,雲弋就打斷怒吼道:“沒什麽萬一!”二人小心翼翼地抬著慕止修往宅子走去,一路上都保持著心臟位高得防止,多多少少可以減緩毒素的循環。路上雲弋冷靜下來又道:“先看看請來說的郎中怎麽說吧,若勢態嚴重——”說著雲弋沉默不在開口,他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一路上倒是沒什麽危險,等他們到了的時候,風已經帶著郎中候著了,看郎中的樣子,雲弋不得不懷疑風是直接帶著郎中輕功飛過來的。

  雲弋仔細地把慕止修放在床上,連忙讓開床邊:“您快看看,我家主子這是怎麽了?”

  老郎中看了看瞳孔,又看了看唇齒、指甲,邊看邊問:“他昏迷多久了?”雲弋想了想答道:“不到半個時辰。”

  老郎中的眉頭皺的更深,口中不知喃喃些什麽,雲弋也聽不懂,老郎中閉上眼,手指搭上慕止修的寸關尺,左右手各把脈一次,最後搖搖頭,沉默良久才道:“老夫生平罕見呀,沒想到他毒素蔓延竟如此之快,五髒六腑均由不同程度的損耗,這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據老夫推測,這是他體內長期集聚的一種慢性.毒藥,今日怕是受了什麽刺激,才會激發這種毒素,而且迅速蔓延。”

  雲弋見老郎中說完也沒說到底能不能治,一把揪住老郎中的領子:“你倒是說到底能不能治啊!”

  老郎中歎息道:“請恕老夫無能為力啊!”

  雲弋一把甩開老郎中,眼中燃起兩促憤怒的火苗,惡狠狠地盯著老郎中:“今日之事,若泄露半分,我定取你性命!”說完就要往外走,雨為人沉穩,搶問道:“雲主要去何處?”現在這個樣子必須有一個主事的人在才好,慕止修昏迷不醒、身中劇毒,雲弋便也算半個主子了。

  雲弋停也沒停:“我去殺了她!”留下一句話,便拿著配劍躍起輕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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