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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女嬌娥》第七十七章 戒備!
  雲弋上次闖入秦王府,現在再想避開暗衛進去已經是不可能了,更何況還在這種重重守衛之下。

  最後只能惴惴不安地敲門,敲了幾次也無人開門,雲弋正要再敲,只聽“吱——”的一聲,厚重的暗紅色大門拉開一個門縫,李伯面無表情地問道:“什麽人,什麽事?”面上是難掩的疲憊。

  雲弋自報家門,稱有要事求見葉雲翎,門再次關上,雲弋被隔絕在門外,秦王府這樣的樣子,讓他很不安,不是擔心葉雲翎,而是葉雲翎現在就是移動的解藥,慕止修的性命可以說一多半兒系在了葉雲翎身上。

  就在雲弋還在擔憂的時候,門再次開了,這次出來的是謝聽白,謝聽白不耐煩地看了一眼雲弋:“我說過,秦王府不歡迎你,你走吧。”說要就要重新關上大門。

  雲弋眼疾手快,伸手推住大門,與謝聽白僵持在門口:“我此次來真的不是來鬧事的,實在是有性命攸關的大事,才會再次拜訪秦王,請你讓我見她一面!”

  謝聽白抬眸看了一眼,不屑道:“秦王說了,任何人都不見。”說完飛起一腳,虛晃一招,雲弋沒有防備一時松手,謝聽白趁機轟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雲弋惱怒地在門口跺腳:“我真蠢!”雲弋看了看緊閉的大門,眼中滿是堅定,就這樣站在王府門口,他不信,王府沒有人出入。

  這樣一等就是一天,天上掛的雖是十五滿月,卻孤單而淒涼。冬天的第一場雪,下的也斷斷續續,仿佛迷途的孤兒,下著下著,便尋不到來時的路了。

  雲弋的身上覆上了一層白雪,大門兩邊的暗紅雄獅也染了白發,顯得蒼涼而悲愴。

  門裡門外,同一片天,同一個情景,也是同一種氛圍,只有那串小紅燈籠還在寒風中執著地發亮。

  就在謝聽白趕走雲弋回了書房後,葉雲翎抬眸看向謝聽白,謝聽白隨口道:“不是墨睿軒的人,已經打發走了。”

  葉雲翎點點頭,繼續低頭寫著調度信,邊寫邊說:“我女兒身的事情他們定然確信了,只是苦於沒有證據,我身份特殊,他們不好當庭驗明正身。”

  說著把寫好的信裝起來遞給謝聽白:“你拿著這封信去尋藺遠,請他協助掩飾無心閣和我的關系,還有這些日子裡無心閣的調動,不然怕會引起江湖猜忌。”

  謝聽白有些懷疑,出口問道:“雲翎,藺盟主為人我自信得過,但如果知道你就是秦王,他還會站在我們這邊嗎?”這幾日謝聽白直接叫了葉雲翎的名字,葉雲翎也看得出謝聽白的心不在她這兒,只是他自己心裡不清楚罷了。

  葉雲翎沉默了一下,最後點點頭:“會,江湖重義,他即使心有怨言,也會等此事結束後與我清算。”

  葉雲翎信的謝聽白也無條件相信,把信揣起來:“無心閣全面收縮的命令已經下了,京城裡除了這幾日嚴密護衛王府的人以外也都在陸續撤出京城。”

  葉雲翎點點頭,蹲在炭盆前攪了攪炭火:“這天愈發的冷了。”說要頓了頓道:“這幾日墨睿軒的人極有可能硬闖王府,切記不可放進任何人來,等無心閣完全撤走,你便跟著他們一起離開。”葉雲翎的眸子裡倒映著盆裡的炭火。

  謝聽白想也不想,直接道:“不可能,要走一起走,要不就一起死。”

  葉雲翎一把擲了攪炭火的木棒,在火裡發出滋啦的聲音,怒道:“你倔什麽倔,我走了讓墨睿軒四處遷怒他人連累無辜嗎?我有軍工傍身,他多少還會忌憚些,你呢?你那條命早就被盯上了!”

  葉雲翎這些天也不知怎麽了,焦躁易怒,心裡亂的很。謝聽白明白,自然也不惱,葉雲翎也自知理虧,隔了好一會兒才出聲安慰道:“小白,你要是留下,那我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你明白嗎?”

  謝聽白當即白了他一眼:“你把無心閣的人都調走,根本沒打算讓我們和朝廷硬碰硬,也就是說,你壓根兒沒打算再活著出來,第一次你騙我離開,這一次,你說什麽都沒用。”

  謝聽白異常堅決,葉雲翎也無可奈何,隻得轉移話題,日後再想辦法。二人又商量了些無心閣撤退的事項,天色才暗了下來。

  葉雲翎望著窗外飄雪的風景,又看著那一輪滿月,心道:修,你在做什麽?那封信,你信了嗎?我們是不是真的有緣無分,只能望著同一輪清月,卻此生不見?
  而葉雲翎女兒身敗露,還得從雲弋說起,那天他殺進王府,給有心人鑽了空子,正是墨睿塵的人。

  墨睿塵一直以為葉雲翎是個斷袖,又因為葉雲翎護住了謝聽白,遂把斷腿之仇記在了葉雲翎的頭上。

  便派人一直守在秦王府周圍,趁機混進去,設計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葉雲翎要麽抗旨,要麽只能娶了寧古阿諾,先磨一磨他的銳氣,等成婚後,寧古阿諾還指望一個斷袖和自己妻子情濃蜜意?

  到那時候,自己再稍加引導,寧古阿諾還不是會乖乖走到自己麾下,斷腿之仇,他墨睿塵非報不可!

  墨睿塵派來的人一進王府就先溜到了沒人的地方,打算弄一套下人衣服,再想辦法做別的,等著等著就看到一路打鬥過來的謝聽白二人,便暗中跟了上去。

  恰好聽到謝聽白與雲弋的對話,又敏銳地捕捉到了謝聽白說的“此生不嫁”四個字。直覺告訴他自己知道了大秘密,猶豫再三,便火急火燎地回了安王府。

  被葉雲翎掉包了的冷懷,至今跟在墨睿塵身邊,墨睿塵也絲毫沒有生疑。恰好此人回報時,“冷懷”就在一旁候著,心中之驚駭,絲毫不亞於墨睿塵。

  墨睿塵屏退了所有人,慣例與冷懷討論起來:“怪不得葉雲翎會與男子卿卿我我,又不肯迎娶公主,虧的本王還以為她是斷袖!”

  “冷懷”略顯疑惑道:“屬下覺得有疑,先不說憑她一個女流之輩,帶兵打仗能有什麽魄力,就算她不遜色男兒,這些年,秦王府又是怎麽瞞過兩代皇上的。”面上的不屑毫不掩飾。

  墨睿塵被“冷懷”的樣子,激起了好勝心,最後滿臉透著陰邪一笑:“不,她能,秦王妃擅醫,葉雲翎從小到大,大傷小傷從不假手他人,當時傳言是因秦王妃或許疼愛這個小王爺,現在看來,根本就是胡扯。”

  墨睿塵當即安排了馬車入宮,墨睿軒現在對墨睿塵算是毫無防備了,因為墨睿塵一腿已廢,殘疾之人,那有什麽資格繼承大統,這一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二人談了很久,“冷懷”覺得事情有變,趁著墨睿塵離府的時間去了秦王府,便把這一切都告知了葉雲翎,葉雲翎驚駭之余,隻覺風雨欲來,當機立斷,吩咐謝聽白全面封鎖王府,轉移無心閣,墨睿軒對她一定會有一次徹頭徹尾的調查。

  又對“冷懷”道:“你還需要在安王哪兒待一陣子,若本王無事,你便不動聲色繼續待在他身邊,一旦本王出事,立刻想辦法脫身,明白嗎?”

  “冷懷”應是便回了安王府,他不能離開太久,免得生疑。而謝聽白卻是磨蹭著不肯執行葉雲翎命令,最終還是想不通問道:“雲翎,咱們現在這麽做,豈不是在變相承認我們心虛嗎?我覺得我們應該靜觀其變,這樣墨睿軒定會生疑,不敢有所動作。”

  葉雲翎凝視著前方,歎口氣道:“這是秦王府必經的劫難,綜合種種,墨睿塵定已確信我的女兒身,即使墨睿軒生疑按兵不動,墨睿塵也不會就此停手。”頓了頓又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秦王府的破綻太多,一旦被有心人潛入,徹底掌握證據,那後果不堪設想。”

  謝聽白這才明白了原委,秦王府也自那時起圍成了銅牆鐵壁。

  雪總是趁著夜深人靜狠狠地下著,仿佛是在陪著空中的皎皎孤月做伴嬉戲,一不留神,便鋪了一層雪白的地毯。

  雲弋還站在原位一動未動,天邊已經吐出魚肚白,雲弋略有些僵硬地抖了抖身上的積雪,看了看天邊,又看了看緊閉的大門,心仿佛也埋進了雪裡,冰涼冰涼的。

  “吱——”雲弋一個激靈,開了!門開了,雲弋激動地上前幾步,謝聽白率先出來,緊隨其後的便是身披深藍色大氅的葉雲翎。

  雲弋連忙衝過去拉住葉雲翎,跪倒在葉雲翎面前:“求夫——求王爺救救我家主子!”雲弋上次打心底承認了她的身份,一時還沒改過來,差點說漏了嘴。

  葉雲翎再見到雲弋那一刻,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扶起雲弋:“是他出什麽事了!?”眸子是難掩的焦急。

  雲弋來不及細說:“王爺請跟屬下走,路上屬下再與王爺細說。”葉雲翎想也不想就跟著雲弋而去,回眸看了一眼謝聽白,滿是——失望。

  二人一路輕功飛馳,突然齊齊停下,背對背站在一起,警覺地看向周圍。大氅過於厚重,影響行動,葉雲翎便扔在了一旁,裡面一襲淡藍色長衫,配上葉雲翎銳利的眼神,竟有些讓人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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