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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是個女嬌娥》第八十章 心碎的告白
  謝聽白趁著夜色掩映,直奔玉錦軒最高層的廂房,葉雲翎正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就像睡著了一般。

  趙威切了脈,眉峰簇起,謝聽白著急問道:“先生,可查出雲翎她所中何毒?可有解法?何處可以尋得到解藥?只要你能讓她醒來,什麽事我都答應你!我——”

  趙威聞言手下一滯,突然轉頭怒喝:“你安靜點兒,要不你來看?”謝聽白乖乖捂嘴靜立。趙威這才收了東西,自言自語道:“一沒中毒,二沒外傷,身體各部分功能也與睡眠時相似,怎麽人就是不醒呢?這真是怪了,怪事兒呀!”

  謝聽白聽不清他在說什麽,微微附身想聽清,正好趙威要起身找針包試試,謝聽白的額頭就這麽毫無征兆地撞上了趙威的後腦杓。

  趙威當即大怒,暴跳如雷:“不治了不治了,今天就當老夫沒來過!”說著就收拾了醫藥包要出去。

  謝聽白連連阻攔都沒有用,眼見趙威就要走了,葉雲翎還在床上安靜地睡著,謝聽白心下一橫,大喊道:“趙威!你給我站住!”

  趙威正要破口大罵,謝聽白就攔在了門口,跪在他面前:“求神醫施救!謝聽白為奴為仆,絕無怨言!”

  說完便結結實實地磕了一個頭,趙威趁著這個間隙,已經不在他面前了。

  謝聽白扭頭看向趙威的背影,沒有阻攔,醫者不同於別人,尤其是醫術高絕之人,若非自願,便不要指望著治病。

  謝聽白緩緩起身,疲憊地坐在葉雲翎身旁,看著葉雲翎斂了所有鋒芒的樣子,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謝聽白那一雙笑若彎月的桃花眼裡蓄滿了淚水,最終從眼眶滑落,普通斷線珍珠,難以抑製。

  因著淚水的原因,謝聽白的眼前是霧蒙蒙的一片,他擦了擦淚珠,輕輕地撫上葉雲翎的臉頰,喃喃:“雲翎,醒過來,我要你醒過來。”

  “原來,你喜歡的是她?”寧古阿諾現在門口,眼眶紅紅的,卻倔強的不肯讓它落下來。

  謝聽白心裡突然咯噔一下,好像什麽東西丟了一樣。當然也意外的厲害,自從葉雲翎身份泄露以後,寧古阿諾就被帶到這裡嚴密保護了,說是保護,實則軟禁監視。

  這裡是無心閣先前的據點,雖然人基本撤走了,但畢竟是無心閣的點兒,防禦程度自然也不一般。

  還容不得謝聽白多想,寧古阿諾便轉頭跑了,謝聽白想也不想抬腿就要追,又放不下葉雲翎,隻得氣急敗壞的揪住門口守衛的領子:“帶人去追,她要是丟了,你提頭來見!”

  “不用為難他們,我不會走。”寧古阿諾眼眶紅紅的,此刻正站在謝聽白面前,謝聽白方才的話她都聽見了,苦笑道:“怕我走了去告密,還是怕我出事沒辦法和我父親交代?”

  謝聽白一把甩開揪著的領子,僵硬地看著寧古阿諾,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麽那一刻自己會這麽緊張。

  寧古阿諾見謝聽白久久沒開口,綻出一個沒心沒肺的笑容,道:“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說著,寧古阿諾用袖子擦了擦淚:“我回來就是想和你說一件事,你認真聽好了!”頓了頓,繼續道:“我寧古阿諾真心實意的喜歡你謝聽白,這句話我從未對任何男人說過。”

  謝聽白理了理淺色衣衫,掩飾自己的尷尬,傲嬌道:“胡說,當著滿朝文武你就對雲翎說過。”謝聽白自從候府出事後便再未著紅衣,開始是為祭奠家人亡靈,後來就是為了做樣子給外人看了。

  寧古阿諾根本沒看出來謝聽白的傲嬌,她只聽見謝聽白喚她“雲翎”。寧古阿諾逼回欲奪眶而出的眼淚,娓娓道來:“你根本不懂,在淵寧我只是個外人,甚至會被人處處針對、刁難。”

  寧古阿諾已經止住了眼淚,頓了頓繼續道:“當我那日在宴會上見到秦王時,她的穩重內斂能讓我心安,她身上有父親的感覺,我想依賴她,那時我以為,這就是愛。”

  謝聽白心裡也是漣漪四起,他總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麽,但轉瞬即逝,還來不及他思考,便消失了。

  謝聽白聽著回頭看了看葉雲翎,寧古阿諾眸中的絕望更深了,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後來,我在王府見到你,你和我拌嘴、打架、逼我做飯、編故事嚇唬我,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很開心,你高興我就高興,你傷心我也傷心,我發現我喜歡有你在身邊,我聽說你喜歡紅色,時常穿一身紅衣,但王府紅色極少,我才會去買紅燈籠掛上。我故意相信你的故事,故意抱著秦王氣你,故意在你眼前轉悠,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了。”

  謝聽白伸了伸手:“我——”隻說了一個字就停下了,手也停在半空,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因為突然間,他也分不清自己對葉雲翎又是什麽樣的情感,他不知該用什麽身份,又有什麽資格回應這個率直女孩兒的深情。

  寧古阿諾吸了吸鼻子,鼻尖凍的紅紅的,眼睛也是紅紅的,繼續說道:“這幾天我被你們關起來,我才明白了我的心意,我對秦王只是像找到大哥哥一樣的依賴,對你,才是想攜手同行的愛。因為在這樣的關頭,我的腦子裡想的絲毫沒有秦王,全都是你。我擔心你誤會我是細作,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才想方設法打暈守衛跑過來。”

  說到這兒,寧古阿諾搖了搖頭,扯出一抹笑容:“好了,我想說的說完了,我們部落的女孩子從不喜歡憋著話不說。”

  隨後又從腰間解下長鞭,遞給謝聽白:“這條鞭子是我娘留給我唯一的東西,現在送你。或許你會覺得我是個輕浮浪蕩,不要臉的女子,但我希望你收下。因為我發過誓,這條鞭子,要送給我第一個愛上、也是唯一愛上的一個男人。”

  謝聽白現在很矛盾,看著這樣的寧古阿諾,他的心似乎也在疼,但葉雲翎還生死未卜,他難道要在這兒談情說愛嗎?
  寧古阿諾看著無動於衷的謝聽白,低垂了頭,把鞭子往前送了送:“收下好嗎?即使扔,也等我轉身再扔。”

  謝聽白袖子下的手握住松開,松開握住,他也在掙扎。寧古阿諾端著鞭子的手在顫抖,淚水再難抑製地滑落,蹲身把鞭子整整齊齊地放在謝聽白面前的雪地上,留戀地摸了摸鞭柄,便哭著跑開了。

  謝聽白一愣,連忙吩咐道:“派幾個人跟著,別讓她出事。”或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話音裡透露出的急切。

  等所有人都走了,謝聽白才小心翼翼地拿起長鞭,腦海裡都是寧古阿諾舞鞭子的場景,她的喜怒哀樂都存在謝聽白的腦子裡。

  “少閣主,阿諾姑娘昏迷了。”無殺正半跪在門口稟報道。還不待無殺說完,謝聽白連忙扭頭詢問,起身就要往外走:“怎麽回事!?不是讓你們看好她嗎?怎麽辦事兒的?”

  無殺附身承錯,回道:“大夫已經看過了,是因為一時激動,氣血上湧又悲傷過度才導致的昏迷,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謝聽白二人這時已經走到了寧古阿諾房間的門外,卻又突然停住腳步,轉身就走:“不得告訴任何人,本主今日來過,違者殺無赦。”

  寧古阿諾並無大礙,沒一會兒就轉醒了,呆呆地看著天花板。謝聽白則坐在葉雲翎的窗邊,長鞭就放在一旁,眼神不自覺的看向那條長鞭。

  趙威則在無界的護送下也回了月音那處,月音見他回來,隨口調侃道:“這麽快就治好了,看來神醫的醫術又進步了。”

  趙威擺了擺手:“去去去。”皺眉進了屋。無界守在門口,欲言又止,最後才鼓起勇氣敲了敲門:“先生,還請您救救我家主子!”

  趙威暴怒的聲音從屋裡傳出來:“滾滾滾,聽不懂話是不是,不治不治!”無界嚇了一跳,隻得徒勞而返。

  月音搖了搖頭,過去敲了敲門,還沒開口,就聽趙威怒氣衝衝道:“敲敲敲,敲什麽敲,滾出——”隨著聲音,趙威一把拉開門,門口是笑意吟吟的月音。

  趙威吹胡子瞪眼地盯著月音看了一會兒,泄氣道:“幹嘛?有事說事。”趙威就像吃了火藥一般。

  月音毫不在意,風輕雲淡道:“這個病人,你治不了?對不對?”隨後抿了一口茶,“那你這神醫之稱不就浪得虛名了嗎?”

  趙威撇了撇嘴:“你能治你治,你們一天天的啊,怎麽就這麽多狀況,一頭剛治好情郎的毒,那邊兒姑娘就倒下了,怪不得倆人看對眼兒呢,一個比一個能瞎玩兒!”

  月音這下不淡定了:“你是說今天請你看病的是葉雲翎?”趙威點點頭,又連忙搖搖頭,最後連連擺手:“我不治我不治,治不了,她的血液那麽特殊,我研究過,就是羅刹最毒的藥也奈何不了她,但她就是不醒,大羅神仙來了也沒用,我不得找借口跑嗎。”趙威其實也不是不治,只是待在葉雲翎那裡他有些緊張,所以才會借機耍性子要回來。

  趙威正說著,突然一拍腦門兒:“哎呀媽呀,我怎就忘了呢,羅刹地界有一種草藥叫雪葉,少量局部使用可使人局部失去痛覺,大量使用則會逐漸失去各項知覺,最後器官衰竭而亡,它本身不含毒性,所以葉雲翎的血液才不會淨化它!”

  雪葉,其形像葉,其色似雪而得名,長在羅刹深處的山谷的大霧裡,解藥則是極寒的雪蓮,也是可遇不可求。

  “現在反應過來也不晚,那可是我徒媳婦兒,馬上跟我救人去。”月音說著,不待趙威回應,拎起他就走,趙威一顆心就差跳出來了,說話聲音也消散在風裡,不知所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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