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回家了之後,越想越氣自己從來都沒有被這樣子對待過。
在這個村子裡他向來是如魚得水,混得十分的開,每個人都不敢得罪他,但是這個特例偏偏是在這些人這裡開了。
越想越氣,越氣越睡不著。
男子起來喝了一杯水,卻發現自己的床邊站了一個人,正看著自己,眼神之中偶爾有殺氣溢出。
“你是什麽人?要多少銀子才能夠放過我?”
男子擰著眉頭看了他一會兒。
“我這裡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你要是回答的好的話,那我就放了你,你要是回答的不好的話,那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說你說。”
“你們村子裡面可是來了一些人,一男一女,帶著一個孩子,還有侍衛和丫鬟。”
“你想要知道這些事情做什麽?”
男子是真的好奇,這個黑衣人找了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
“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知道的,你現在只要回答我,你到底見沒見過他們,若是見過的話直接開口就是,難道點個頭就這麽難嗎?”
被男子這麽說了一通,他心中也有些不痛快。
但是混跡了這麽多年,他還是能夠看明白面前的這個人。
如果他真的不說真話的話,到時候極有可能沒命。
“他們確確實實是來過這裡,如果您的描述沒有任何差錯的話。”
“那現在可還在村子裡面?在哪裡帶我去。”
如此理所當然的語氣,當然讓男子有些不開心,只不過現在人微言輕,他也不能夠做些什麽。
“這一次你確實是來晚了,他們今天剛離開。如果你現在追上去的話,應該還能夠查看到一些痕跡。”
你是知道這個人說的不是假話之後,黑衣人立刻就離開了,但是他的一隻衣袖卻被這個人扯在了手中。
“我知道你找他們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那我給你們提供了一個這麽重要的消息,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報酬呢?”
“你要命還是要報酬?”
黑衣人僅僅只是這麽簡單的一句話,就直接教人嚇得潰不成軍,什麽話都不敢再說了。
“有多大的本事就買多大的攤子。”
黑衣人冷冷的開口說道,“你若是想要活命的話,以後最好還是要認清自己到底是什麽東西,不要見錢眼開。”
黑衣人的殺氣十分明顯的表露了出來,讓男子不敢再說些什麽。
與此同時,黑衣人也不再說些什麽了,直接就離開了。
男子卻十分的後怕,隻感覺自己後背和額頭都沁出了一些冷汗。
如果剛剛那個人心情不好的話,那麽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自己的一具屍體了。
只不過他還是將這些事情都怪罪到了段行臻和秦雲蘿的頭上,如果不是他們的話,自己也不會被這些人纏住。
段行臻和秦雲蘿兩個人離開之後,就打算順著痕跡去找秦寅雲和顧青雲夫妻兩個人。
一路上走過確確實實有不少的痕跡,但是前天夜裡剛下過大雨,已經很多痕跡都消失了。
“不然不如我們停下來歇息一會兒,走這麽長時間應該也累了,我看前面正好有一塊草坪。”
初夏順著白念的話往外面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條小溪,旁邊還有一些綠草。
“我們不如停下來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好。”
等停下來了之後,段行臻和秦雲蘿抱著孩子坐在一旁。
其余的人就去那裡找一些野味來烤著吃,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我們兩個人就坐在這裡,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不如我們也去幫幫忙?”
“嗯。”
看著她的時候有興致的樣子,段行臻也來了興致,想要看看能夠做些什麽。
“他們去打野味了,不如我們去抓幾條魚來吃吃,你抓我看著。”
“也好。”
秦雲蘿抱著孩子就在小溪邊看著,段行臻脫了鞋襪去了河裡,幾乎是一扎一個準。
沒一會兒就抓到了幾個人要吃的魚。
“淵兒,你看看父親有多厲害,一下就抓住了這麽多的魚,到時候娘親有口福了,你只能夠喝奶。”
聽著他孩子氣的話,段行臻也笑了。
“是呀,淵兒。”
段行臻一邊說這話,一邊將自己抓的魚全都收拾好。
“到時候等淵兒長大了,到時候也抓很多的魚給娘親吃。”
“你才這麽小你父親就已經想著要讓你做事情了。”
段行臻好笑的看著他,“難道不是你先提起這句話的嗎?”
秦雲蘿挑了挑眉頭,“好了好了,先不說這件事情,你快些看看這些魚要怎麽處理才好。”
“嗯。”
等到初夏他們回來了之後,這些魚都已經處理好了,並且還都撒放了調料。
秦雲蘿興致勃勃的要做好幾種口味的魚,就和初夏他們研究了起來。
自然而然的,也就將孩子扔給了段行臻。
“你抱著孩子去周圍轉轉,等我們將東西做好了之後再回來。”
“好。”
段景淵不管如何折騰都沒有鬧起來,反而是跟著自己父親在河邊坐著,一直都沒有鬧騰。
秦雲蘿則處理了一下手中的魚,然後才開始慢慢地烤了起來。
“夫人你說說,我們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不是也挺好的?”
“對,你說的不錯。”
秦雲蘿伸了一個懶腰,緩了一下自己已經有些酸痛的肩膀。
“其實如果孩子再大一點,我們倒是可以這樣一邊遊玩,一邊到處走一走。”
“或者是背後沒有那些人追去了,我們的生活也能夠更加的放輕松一些,這樣也是能行的。”
“說到底還是那些人太討厭了,也不知道他們都投什麽,我們都已經離開京城了,竟然還這樣子緊追不舍。”
“難道他們就不怕我們又重新回到基層,然後再對付他們嗎?”
“他們也許就是擔心這一點,所以才想到這個時候就將我們解決了呢?”
秦雲蘿看著他一瞬間懵了的樣子,不由得笑了。
“其實就是這樣子的,他們擔心我們重新回到京城,然後又對付他們,到時候手中的權力又會被割讓出來。”
“所以說這個時候若是找到的機會,一定是要好好的對付一番我們的。”
“算了吧,不想了。”
秦雲蘿笑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