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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戰神的狂妻》第二百八十五章 我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我沒有不相信你,”鳳凰慢慢的搖了搖頭,“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己。”

  皇北天聞言不由一愣。

  鳳凰卻是自嘲的笑了一聲,“其實我並不像你想的那麽大度,我這人心眼很小的,小的絲毫揉不得一粒沙子。你看你這後宅少說也有十幾個女人吧,雖然我知道你並沒有碰過她們,可只要想到她們頂著你妻妾的名頭,我都覺得難以忍受。可這僅僅只是個開始,這樣頂著你妻妾名頭的女人,你以後還會有很多很多。”

  皇北天沉默了下來。

  “說句大不敬的話,他日你父皇仙逝,繼承大統的肯定是你吧?”鳳凰眸光淡淡的睇著他,“你此時只是個王爺倒還可以任意妄為,可屆時一旦登基,你真的還能如此任性麽?皇家講究雨露均沾,講究製衡,你能一時不碰她們,難道能一世不碰她們?畢竟那后宮的妃子可不僅僅只是你的妃子,她們其實還代表著各自的家族,不是麽?你能罔顧她們,難道還能罔顧她們背後的家族?彼時你要是迫於壓力臨幸了某個女人……”

  皇北天微微皺眉,想要說話。

  “我會瘋的。”鳳凰卻以眼神製止了他,頓了好一會,方才幽幽續道,她說話的時候將視線移開,抬頭看著窗外,此時正值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時間,旭日東升,萬物蘇醒,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生機勃勃,可她的心裡卻只有無盡的黑暗,“你出生宮廷,想來沒少見過女人因為嫉妒而瘋狂的例子。”

  “你不會變成那樣的。”皇北天卻是篤定道。他認識的鳳凰是個心高氣傲到狂妄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是不屑乾那種不折手段,爭風吃醋的事情的。

  “為什麽不會?”鳳凰忽地有些譏誚的笑了一下,“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你我皆出生於那個地方,難道還不知道那地方其實就是個大染缸?在那裡,第一年我也許可以出淤泥而不染,第二年我大概還可再堅持一下,五年後呢?十年後呢?等我有了孩子後呢?縱使在你眼中我是個狂妄到膽敢鬥天鬥地的女人,可你知不知道一個孩子到底有多麽稚嫩?隻消那般輕輕一推,一個鮮活的小生命便會說沒就沒了?彼時你說我是鬥也不鬥?爭也不爭?”

  皇北天被她問的啞然半晌,這才再次開口,“不會發生這種事的,我定會護佑好你們。”聲音卻是暗啞。

  鳳凰聞言卻是嗤的一聲笑了,她嘲諷的睇著皇北天,慢騰騰道,“是不會發生這種事,因為這人生既注定痛苦與失敗,這未來又必然不得安寧,那我為什麽還要一頭撞進去呢?”

  皇北天臉色一僵,隨後便慢慢灰了下去。

  鳳凰別看眼,似不忍看他臉上的傷心與絕望,可她的聲音卻始終冷硬如磐石,“我這一生要麽不托付於人,要托付,那人可貧,可窮,卻唯獨不可沒欺我負我。我做不來那不妒不嫉的當家主母,也忍不了與她人共侍一夫,更不可能為了一個男人折斷羽翼,自束牢籠。皇北天,我要的你給不起,你放了我吧。”

  皇北天久久沒說話,就在鳳凰以為他會就這般一直沉默下去時,便聽一個沙啞卻堅決的字於他口中溢出,“不。”

  鳳凰轉眼直直看她。

  皇北天卻是低垂了眼簾,聲音沙啞而痛苦道,“我做不到,即便你說的都有理,我也做不到放你離去。”

  他說著抓起鳳凰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感覺到了麽?我不過隨便想想你將離開的場景,這裡便痛的好像要停止跳動了一般。你要我如何能放手?不若你告訴我如何才能使它不痛?你如果做到了,我便放你離開。”

  鳳凰卻是被他這話給氣笑了,“皇北天,你這根本是耍無賴!”她自己的心尚且無法控制自如,如何能教他控制?而且人心又如何是能人為控制的?

  皇北天默了一下,伸手過來環住鳳凰的肩膀,將臉埋入鳳凰的頸項間,甕聲甕氣道,“我就是在耍無賴,你都將我的心給偷走了,不能就這般突然甩手不乾。那樣我也會瘋的,真的,我也會瘋的。”

  說罷,他頓了好一會,又悶悶道了一句,“這世上怎麽會有你這樣不負責任又心硬如石的女人?”

  這控訴的語氣卻是讓鳳凰半晌說不出話來。

  而皇北天因著她的沉默臉色反更加黯淡了下去,再開口,語氣不自覺便帶了哀求,“凰兒,你暫時先放下那些好不好?我求你先放下那些。你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會想出平衡的法子的,我一會的!”

  這樣低聲下氣的哀求語氣讓鳳凰心頭立時一陣大慟,她顫著嘴唇,不知為何那眼淚就如珍珠一般滾滾跌下雙頰,卻是哆嗦了半晌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皇北天若有所覺的從她的肩窩抬起頭,“這……是為我流的眼淚麽?”

  他伸手,任由那滾滾而落的眼珠一滴滴墜入他的手心。

  鳳凰說不出話來,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以便忍住那到嘴邊的哽咽。

  皇北天變掌為拳,緊緊握住,好似要將那一汪清淚握入心底一般。他傾身過去柔柔吻著鳳凰的嘴角,啞聲道,“你在我面前這樣虐待自己是想要我心疼死麽?”

  鳳凰的眼淚落得更急。

  皇北天喟歎一聲,嘴唇沿著淚痕一路爬至鳳凰眼角,一下一下啄吻著,近乎自言自語的喃喃道,“我竟不知你何時變得這般愛落淚,是懷孕的緣故?不過不管因何緣故,這淚總是為我流的吧?能讓你為我這般痛哭一場,縱使你再對我心硬如鐵,也算是不枉費我一番情意了。”

  他說著又低低笑了起來,“能看見你為我這樣痛哭,我真歡喜,真的好歡喜。”

  淚眼中,鳳凰只見他嘴角輕揚,眸中光芒跳躍,隱隱間竟露出幾分得意。

  鳳凰心頭沒由來的就是一酸。是她對他太不好了吧,因而才會幾滴眼淚就讓他不自覺的露出這般由衷欣喜的表情來。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一時間竟也不知該從何說起。愛一個人深了自然舍不得對方難過,她雖一直表現的極為冷漠,可心中卻也不是不心疼的。但她更加明白,一味的心軟到最後只會越加的傷人。

  心中正左右搖擺間,忽地門口傳來管家的聲音,“王爺,王妃,柳公子來了。”

  兩人俱是一頓,半晌皇北天才出聲吩咐道,“帶他去本王的書房,就說本王一會就來。”

  鳳凰從他懷中掙脫開來,伸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淡淡道,“將人請到小築來吧,他說有重要的事情告訴我。”

  皇北天看不過眼她粗魯擦拭淚水的動作,伸手過去將她的手拉開,自己掏了錦帕替她細細拭了,卻是蹙眉道,“他怎麽會有重要的事告訴你?”

  柳飄不喜歡鳳凰可是一直表現的十分明顯,因而別說是告訴她重要事情,就是和她多說兩句話顧忌都是懶的。

  鳳凰沒理他,隻再次開口朝外面道,“將人請小築來。”

  管家已然很清楚這位新王妃在自家王爺心中的地位,聞聲也沒有再出聲詢問王爺,顧自便領命去了。

  “柳飄什麽時候跟你說有重要事情要告訴你的?”皇北天不甘心的再次開口問道。他怎麽不知道兩人有見過面?
  鳳凰不理他,隻拿開他的手,喊了青玉子蘭進來將桌上的早膳撤了。

  皇北天自是不死心,還待再問,鳳凰卻忽地瞥他一眼,冷淡道,“你失蹤三天三夜的時候。”

  皇北天一頓,面上立時露出一抹不自然。在酒樓買醉三天三夜,最後還是被人給抬回去的,這種事自然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鳳凰卻已冷漠的別看眼,似乎根本就不關心他這三天三夜究竟去了哪裡。

  皇北天看著她微紅的眼眶和冷硬的側臉,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失落又是酸澀,五味雜陳的,一時間竟也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更多一些。

  氣氛正有些凝滯間,外頭再次傳來管家的聲音,“王爺,王妃,柳公子來了。”

  “進來吧。”皇北天應了一聲。

  伴隨著一陣輕緩的腳步聲,一襲白衣,姿態若仙,神情卻十分冷淡的柳飄踱步走了進來,朝皇北天和鳳凰作揖道,“飄見過王爺,王妃。”

  “那麽客氣做什麽,過來坐吧。”皇北天擺手道。

  柳飄應了一聲,過來坐下。

  青玉進來替他倒了茶,鳳凰則趁著倒茶的間隙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自景慕一別,她已有數月沒見過柳飄了,對方還是若記憶中一般,一臉生人勿近的冷漠,一身堪比西子捧心的病弱,一副飄若謫仙的姿態,卻是滿身毫無存在感的違和。

  最後一點也是鳳凰一直隱隱忌憚柳飄的原因。這人明明生就了一副極為出眾的容貌,周身氣度也很是不凡,可那存在感卻幾乎為零,這種落差巨大的怪異違和讓人想不忌憚也難。

  鳳凰在打量柳飄的時候,柳飄也在冷眼瞧著對面比肩而坐的兩人,兩人的表情都很正常,可若細細觀察,卻仍不難看出其中的些微異樣,例如鳳凰的眼眶還有一些未退的紅痕,例如皇北天神色間的勉強……

  柳飄眸光略閃了一下,便移開視線,當先淡淡開口道,“先將下人都遣開吧。”

  皇北天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鳳凰,揚聲讓外面伺候的人的全部散開,眾人應了一聲,退去。

  柳飄卻沒有立即開口,而是伸手端過桌上的茶,啜飲了幾口,瞧那模樣似在琢磨該怎麽開口才是合適。

  皇北天不知道他要搞什麽鬼,擰了眉頭,直接問道,“不是說有重要事情告訴凰兒麽?到底什麽事?支支吾吾的。莫不是還要我避開不成?”

  柳飄聞言卻是搖了搖頭,“不必,此事與你也有關。”

  皇北天一愣。

  便聽柳飄以著清泠泠的嗓音拋出一條石破天驚的消息,“我知道王妃肚子裡孩子的父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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