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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寵妻:狂妃千千歲》 第三百四十四章  有什麽不一樣
  歐陽天確定孩子沒有摔到哪裡,才小心翼翼的把孩子交到凌瀟的手中,給她一個放心的笑容。

  直到剛才,歐陽天才發現,自己真的太溺愛歐陽青雨,太姑息她,才導致她如此不知好歹。

  歐陽天站起來失望的看著歐陽青雨,她到底要要做到什麽地步,才肯善罷甘休。

  “你害死了初雪,如今又想來害死她的孩子。無憂不過是個才出生沒多久的孩子,你怎麽下得了手?”

  他們同出一母,父親是個感情專一的人,他沒有繼承這一點,父皇的其他性格卻是全繼承下來了。

  愛憎分明,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特別是在處理國事這方面,別有一番造詣。

  而他們二人的母妃,是個非常溫柔的女子,對待孩子更是細心呵護,溫柔倍至。

  歐陽青雨既沒有繼承父皇的剛強,也沒有繼承母妃的溫柔,說起來,這都是她慣壞的。

  “什麽?這個孩子難道不是這個女人的?”

  歐陽青雨的話讓歐陽天的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火,難道凌瀟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嗎?
  她竟然因為這個孩子是凌瀟的,而想要害死這個孩子,她的心為什麽這麽狠毒。

  “你草菅人命,視人命為草芥,是朕太縱容你了是嗎?是什麽讓你變成了現在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

  命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不容易的,更何況是一個孩子。歐陽青雨的所作所為令人發指,卻又無可奈何。

  對於歐陽天說的這些話,歐陽青雨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上來,心裡梗的很。

  “你離開這裡,現在,馬上!不要讓朕再看見你踏進拂雪宮一步,不然別怪我不顧兄妹之情。”

  不顧兄妹之情這句話歐陽青雨說了很多次,聽得歐陽天都覺的生厭。

  每次說這些,就像是誰欠了她這些,不對她好,就是天理不容,可是她何嘗對別人好些。

  都說你付出了什麽,就會得到什麽,說起來歐陽青雨什麽都沒有付出過,反而是在索取。

  歐陽天記憶中的歐陽青雨,不應該是這樣的。原來的那個歐陽青雨是懂事,善解人意的。

  這到底是怎麽了?短短的時間裡,周圍的人和事就改變了那麽多,讓歐陽天覺得手足無措。

  歐陽青雨欲言又止的看著歐陽天,可歐陽天卻沒有心情去聽她長篇大論,歐陽青雨隻好灰頭土臉的離開了拂雪宮。

  歐陽青雨走後,凌瀟心裡剛才壓抑的恐懼感,再也克制不住,眼淚當場就流了出來。

  但是凌瀟又害怕哭出聲會吵到孩子,只能小聲的抽泣,不敢發出聲音。

  歐陽天走過去,將凌瀟圈在懷裡,夜襲識時務的退出了房間,把空間留給了他們二人。

  之後的時間裡,歐陽青雨還是會屢屢和凌瀟作對,卻是暗著來,沒有之前那麽囂張。

  盡管那天因為差點摔了孩子,被歐陽天說教了一番,奇怪的是歐陽青雨並沒有要對孩子做什麽的打算。

  歐陽青雨依舊怎麽看凌瀟怎麽不順眼,卻不敢光明正大的對付凌瀟,可是還是每次都被歐陽天阻止。

  司徒辰和若惜在會南羅國的路上你儂我儂整日黏在一起,好不甜蜜,羨煞旁人。

  兩人才回到西涼京都的時候,司徒錦早早就帶著人在皇宮門口等待。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司徒辰幾乎不敢相信,一大把年紀的司徒錦居然還會哭。

  司徒辰下馬車的時候,司徒錦默默無聲的走到司徒辰的面前,將司徒辰抱住,眼淚毫無預兆的流了出來。

  當時司徒辰的心情比司徒錦的還要複雜,這個以自己父親自居的人,一直都在牽掛著他。

  “父皇,還有這麽多人看著呢。兒臣這不是回來了嗎?沒什麽好緊張的,放心吧。”

  去南羅國那段時間,可以說司徒錦是為司徒辰操碎了心,就怕他有個什麽好歹。

  司徒辰寫報平安的書信送到司徒錦的手上時,司徒錦拿著那封書信在房間裡坐了一晚上。

  人老了,司徒錦最牽掛的,就是凌瀟和司徒辰,兩個人能夠平安,就是司徒錦最大的心願。

  “恩,回來就好。”司徒錦說這句話的時候,司徒辰才恍然發現,他的父皇老了。

  不止是長出了白發,司徒錦整個人都滄桑了好多。

  “讓父皇操心了,父皇,兒臣還有一事想要和您說。”

  就在司徒辰說這話的時候,若惜正好從馬車上下來,看見若惜的時候,司徒錦愣了愣。

  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若惜怎麽會和司徒辰一起回來。若惜見了司徒錦,下了馬車,對司徒錦笑了笑。

  “陛下,許久不見,身體可有健好?”

  司徒錦上了年紀,身體不好,稍不注意,極容易生病。

  “父皇,兒臣正要和你說此事,兒臣此次回來,打算不久之後,我們二人便成婚。”

  從小到大,自己也就婚事最讓司徒錦操心,如今把這婚事成了,也算是了了司徒錦的一大心事。

  司徒錦的心中本就萬千感慨,此時聽了司徒辰這句話,更是潸然淚下。

  等了這麽多年,司徒辰總算是想通了。“好好,父皇老了,你們的婚事,就交給你們兩個人操辦吧。”

  在司徒辰回來之前,司徒錦就已經擬好了退位的文書,西涼是時候該交到司徒辰的手裡。

  破城上次回西涼後,沒有再離開西涼,而是在輕音閣待了很長一段時間。

  聽說司徒辰回國的消息後,竟是第一時間的去東宮看了司徒辰在外面過的如何。

  去到東宮的時候,司徒辰沒有想到破城會到東宮來看自己,甚是受寵若驚。

  “聽說你不久之後就要成婚了,不知哪位是你未來的太子妃?”

  破城很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奇女子,能讓司徒辰放下他的過去,開始新的生活。

  “是的,大概半個月後成婚,雖然有些倉促,但是我希望能夠盡快成婚,和她相守一輩子。”

  說起成婚的事,司徒辰不自覺的笑了起來,而且笑得很幸福,沒有半點勉強。

  破城聽說他要成婚的時候還以為他是被逼無奈,沒想到他是自己願意的,這讓破城感到很驚訝。

  “這就是我未來的太子妃,她可是很善解人意的一位女子,能在有生之年遇見她,是我的一個榮幸。”

  司徒辰把剛進來的若惜拉到破城的面前,見即將成為司徒辰太子妃的人是若惜,可以說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被司徒辰這麽借錢,若惜有些不好意思,對破城靦腆的笑了笑,破城禮貌性的回了禮。

  “已經沒問題了嗎?”

  破城低頭自言自語道,曾經司徒辰記憶中忘卻的那個人,對他來說很重要才是。

  既然是重要之人,又怎麽可能這麽簡單就可以忘記。上次他送去的解藥,應該能壓製司徒辰體內的蠱蟲。

  去南羅國的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一個人不可能這麽快喜歡上另一個人,其中必定有什麽蹊蹺。

  “破城你剛才說什麽了?太小聲我沒有聽見。”

  破城抬頭看了司徒辰許久之後搖了搖頭,其中發生了什麽事已經無關緊要。

  司徒辰已經找到了可以陪伴他度過一生的人,作為一個局外人,他又何必去問司徒辰那些不愉快的過往。

  “沒,沒什麽,我想起我還有事情要做,就不打擾你們了。”

  破城向來是個來去匆匆的人,司徒辰早已習慣,並沒有挽留,只是遠遠的看著司徒辰離開。

  “破城他就是個性子奇怪的人,但是他本性善良,待人極好,是個非常真誠的人,你不要計較他的清冷。”

  若惜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之前來西涼的時候沒有少受破城的氣,早就習慣了。

  只不過破城在看到她的時候,對他們的事情明顯是心存疑慮的。也是,這種事情任誰都會懷疑。

  她能夠和司徒辰走到今天這一步,不過是因為她佔有了別人的東西,佔有了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感情。

  在南羅國,歐陽天和凌瀟的感情日益增進。凌瀟對歐陽天的感情,更是一發不可收。

  見到歐陽天,就好像是初戀期間的羞澀少女,見到歐陽天時常會臉紅。

  而歐陽天總是喜歡調侃凌瀟,經常會對凌瀟做出讓人臉紅心跳的事,卻遲遲沒有要她。

  凌瀟問他為什麽,是不是不喜歡她了,歐陽天卻一口否認,他要把那一天,留到他們成婚那天。

  一開始凌瀟並不同意兩人之間的婚事,可是久而久之,凌瀟受不住歐陽天的攻勢,答應了下來。

  凌瀟時常會做一些心血來潮的事情,常常弄得歐陽天哈哈大笑,說她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想法。

  一日凌瀟去歐陽天的月華宮,看見歐陽天寢房內的焦尾琴,很想試著彈一首曲子。

  歐陽天把焦尾琴從牆上取了下來,擺在凌瀟的面前,讓她試著彈彈看看會不會。

  歐陽天沒想過凌瀟會琴,本還想手把手的教他,誰知道凌瀟的指尖摁在琴弦上時。

  竟運指如飛的彈出了一首非常美妙的琴音,是歐陽天從未聽過的曲子。

  “這曲子的音調好生奇特,和其他的琴曲不甚相同,不知是什麽名字?好想知道作者是誰?”

  凌瀟低頭沉思了許久,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記憶中並沒有練習過這首曲子,可是她卻對這曲子如此熟悉。

  “妾身想不起來是誰所做,也不知為何妾身會如此熟練的奏出這首曲子,只是妾身不喜歡彈奏它……”

  對這首曲子,凌瀟格外抵觸在人前彈奏,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既然你如此喜歡這焦尾琴,就把它送與你吧,留在我這裡只會讓它蒙塵。”

  這把焦尾琴,是世間少有的一把好琴。歐陽天從不用這把琴來彈奏,只是回每過幾天拿下來擦拭一次。

  “陛下,這可千萬使不得。這焦尾琴乃是上好的琴,留在妾身這裡,豈不是浪費。”

  凌瀟激動的站了起來,這焦尾琴保養的這麽好,一看就知道是皇甫無痕的心愛之物。

  君子不奪人所好,雖說她不是什麽君子,卻也不能沒有來的就拿走別人心愛的東西。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收下,朕過幾日再為你選一把好琴。”

  凌瀟的性格歐陽天還不了解,她說了不會要就不會要,說的再多都沒有用。

  歐陽天要是再多說兩句,凌瀟指不定和歐陽天急。歐陽天這麽說,凌瀟的臉色才緩和了些。

  除了剛才彈的那首曲子,凌瀟感覺不到自己還會什麽其他的曲子,把這焦尾琴拿回去也是浪費。

  “陛下,那焦尾琴可是太后留給您唯一的東西,您平時碰一下都舍不得,你怎麽舍得將它送人……”

  夜襲站在歐陽天的身後,一臉不解的看著歐陽天。現在歐陽天的心思,他是越來越不明白。

  歐陽天專心致志的雕刻手裡的木板,已經有了古琴的原始樣貌,用不了兩天時間就可以做好了。

  誰能夠想象到,堂堂南羅國的皇帝,會挽著袖袍,坐在矮凳上抱著一塊木板,乍一看還以為是木匠。

  雖說現在歐陽天所做的正是木匠的工作,不過這突然轉變的形象……還真是讓人無法接受。

  “再怎麽珍貴的東西,不用都是死物,那把焦尾琴就那麽收在寢房內,確實是浪費。”

  只要是凌瀟想要,別說是焦尾琴,國家的國庫裡她有什麽想要的東西,盡管拿走就是。

  “陛下,您可還記得你當初把她留在皇宮的目的是什麽?可是您看看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麽?”

  當初歐陽天的目的和他現在所做的事情根本就是天差地別,也難怪歐陽青雨那時候會那麽說。

  歐陽天為了凌瀟,居然親自雕刻琴身,為她製作一把琴?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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