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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寵妻:狂妃千千歲》第二百三十九章  看錯了你
  對此青鳥很是抱歉,可是凌瀟實在是太搞笑了。青鳥捂住嘴,出去外面笑完了再進來。

  “這耳墜,分明就是清苑從你的耳朵上摘下來的。不然你耳朵上怎麽會那麽巧,剛好受了傷。”

  在關於玉方面的知識,凌瀟相信雪玲比自己還要明白。凌瀟倒是想看看,雪玲還想怎麽狡辯。

  “不是,這,姐姐你怎麽能這麽說,雪玲耳朵上的傷是偶然刮到的,絕不是耳墜劃出的傷口。”

  是怎麽不小心,能把耳朵給刮到,要是說偶然刮到手,擦到腳凌瀟還能勉強相信。

  耳朵屬於軟骨部位,能夠‘偶然’傷到耳朵的人,真是一大奇聞了。

  “事到如今你還想說些什麽?說這一切都與你無關,我相信我將此事告知無痕,真相很快就大白了。”

  凌瀟和青鳥加起來不過兩個人,兩個人始終太過勢單力薄,想要查出些什麽不容易。

  將此事交給了皇甫無痕,只要皇甫無痕的人馬出動,查到元凶不出兩天時間。

  “姐姐,不是的,你聽我解釋,事情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

  凌瀟用力甩開雪玲的手,這件事必須要告訴皇甫無痕,不管怎麽說那可是一條人命,說沒就沒了。

  不管是為了什麽理由而做出這樣不可饒恕得事情,都離不開自己的一己之私。

  為了自己,不惜傷害別人,這樣的人不配得到他人的原諒。

  小錯能改,善莫大焉,但一條人命,可不是什麽小錯!
  凌瀟走的急促,雪玲心裡也急了,拔下頭上的發簪,就朝凌瀟的後背刺去。

  狗急了會跳牆,兔子急了會咬人,這點凌瀟心裡清楚,才將青鳥留在了這裡。

  青鳥時刻注意著雪玲,早知她會有此一舉,拉過凌瀟護到身後,將雪玲手裡的發簪踢掉。

  雪玲畢竟是郡主,不能將她殺死,青鳥乾脆點了她的穴位,讓她動彈不得乾脆一些。

  “我真是瞎了眼,看錯了你,枉我對你推心置腹,可你做了什麽來報答我,當初你就是這麽殺死清苑的對不對?”

  趁著清苑沒有防備的時候,將她推撞在假山上,直接導致了清苑的死亡。

  後又將清苑扔到了湖中,所作所為令人發指。

  不過還有一事讓凌瀟不甚明白,是什麽原因,讓雪玲起了殺心。

  “清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麽要殺了她?”

  雪玲沒有回答凌瀟的問題,一言不發的瞪著凌瀟,凌瀟無所謂的笑了笑。

  “你不說也無所謂,青鳥,去讓人將轎攆抬過來,我們這就去靈清殿,跟無痕說清楚。”

  經歷了這些,讓凌瀟明白了一個道理,不是什麽人都值得深交。

  更不要看一個人的外表,而斷定一個人是怎麽怎麽樣的人,人心隔肚皮。

  一個人對你笑,並不代表她是真的開心,其實她的心裡,說不定正在咒罵你。

  這就是再真實不過的人心,醜陋無比,雖不乏有真正善良溫柔的人,還是要看清再說。

  一個人到底善不善良,不是能夠看出來的,人心易變,善惡,不過在人的一念之間。

  青鳥很快叫來了宮人,縱使雪玲有再多的不願意,只能被強製性的按在轎攆上。

  讓人一路抬到了靈清殿,到靈清殿時,皇甫無痕正站在院子裡,望著天空。

  也許是皇甫無痕想自己靜一靜,靈清殿裡到處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凌瀟還以為自己回到了破城的輕音閣,這麽多天過去了,皇甫無痕還在為清苑的事情傷心。

  在看到凌瀟帶著雪玲到靈清殿時,皇甫無痕並沒有過多的驚訝,反而是雙眼中多了一抹悲痛。

  “沒想到真的是你,一個若惜還不夠,你竟然對清苑下手,她可是你的姐姐,你瘋了嗎?”

  北疆王因為清苑的死,好幾天茶飯不思,不過是八天的時間,就已經瘦的不成樣子。

  要不是皇甫無痕這些天在一邊勸著,讓他要照顧好自己,因為戀花還需要照顧。

  沒了一個清苑,對戀花的打擊就已很大,要是再沒了父親,戀花絕不會再苟活於世。

  對於自己僅剩的兩個皇叔,皇甫無痕發自內心的感激。

  在自己繼承皇位的時候,兩位皇叔不但沒有阻撓,反而幫助自己。

  剛登上皇位時,皇甫無痕的地位不是很穩,要不是有兩位皇叔幫襯著,他也不會有今天。

  兩位皇叔皇甫無痕視為親父,清苑的事情,是兩個人的分裂點,皇甫無痕不想這樣的局面行成。

  所以對這件事情采取中立的態度,不說調查,也不說不調查,這件事就這麽僵著。

  皇甫無痕八天時間裡,祈禱了無數次,清苑的死最好和雪玲無關,可自己奢望了是嗎?
  凌瀟四天的所作所為,皇甫無痕沒有阻止,唯一的希望查出凶手不是雪玲。

  “雪玲,你太讓朕失望了,她們哪裡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地方嗎?讓你不惜一犯再犯。”

  如今若惜還未醒來,雪玲又做出了此等糊塗事,自己到底該怎麽跟兩位皇叔交待。

  到了靈清殿,青鳥自覺將雪玲的穴道點開,打發了抬轎攆的宮人,宮裡一下安靜下來。

  雪玲坐在轎攆上,一動不動,不開口回話。

  皇甫無痕不急,從房屋裡搬出來兩張木椅,示意凌瀟坐下。

  “這幾天辛苦你了,快坐下來休息會吧。去寒冰洞了吧?把身上弄得那麽冰,萬一病了怎麽辦。”

  今天雪玲不論如何都要將事情說清楚,既然都知道了凶手是誰,難麽多時間都花費了,現在不急於一時。

  她不說,他們就等,就看誰更耗的起,事情不說個明白,雪玲就別想踏出一步。

  凌瀟握住皇甫無痕的手,把他的手貼近臉頰,臉上的冰涼之感才散去些許。

  “青鳥,這些天在尚宮局看了難麽多天的竹簡,難為你了,坐下吧。”

  聞言青鳥果斷搖頭,皇甫無痕還未坐下,他怎麽能坐下,此舉顛倒主次實在不可。

  “怎麽,還要朕親自請你過來不成?”

  皇甫無痕似笑非笑的凝視青鳥,青鳥咕嚕一聲咽了一口唾沫,乖乖坐在座椅上。

  三人坐在雪玲的對面,雪玲好比是被審問的犯人,不知所措的坐在轎攆上。

  皇甫無痕看向雪玲的眼神不帶情感,沒有怨恨,亦沒有冰冷,只是淡淡的。

  讓雪玲覺得渾身難受,想要逃離卻逃不開。

  “無痕哥哥,我那麽多年對你的感情難道你就看不出來嗎,我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啊。”

  凌瀟滿是震驚的看向皇甫無痕,皇甫無痕緊握凌瀟的手,示意她安心。

  “朕知道,可那又如何,這就是你為此不惜一切手段來傷害別人的原因嗎?”

  這麽些年,要不是顧及親情之誼,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邊的親人隨之一個個的減少。

  皇甫無痕不想再失去誰,雪玲的所作所為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皇甫無痕未說一字半句。

  不止是雪域王爺,更因為雪玲是自己為數不多的親人,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誰知皇甫無痕對此事的置之不理,反而增長了雪玲心裡的氣焰,得寸進尺,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若惜如今還沒有醒來,雪玲又殺死一個清苑,到底要做到什麽地步,雪玲才願意放手。

  雪玲對自己的情感,皇甫無痕很清楚,但兩人根本不可能。

  就算沒有血緣關系,皇甫無痕也不會讓雪玲入宮為妃。

  雪玲跟隨雪域王爺常年在外,給了皇甫無痕喘氣的機會。就算每年雪玲回京,自己亦會若有若無的遠離她。

  本以為時間久了,雪玲自會死了這條心沒想到她不但不死心,還平白無故的將清苑殺死。

  雪玲沒想到皇甫無痕這些年,心裡清楚自己喜歡他,所以才會故意疏遠她麽?
  “你傷害若惜,是因為她和朕親近,那清苑呢?她與朕見面,每次說話不過三句,你為何要殺了她?”

  處理政事皇甫無痕很在行,在感情這方面,皇甫無痕除了手忙腳亂外,根本不知該如何處理。

  早知雪玲動了不該動的念頭,就應該早些將她的想法遏製,而不是任由放縱她感情的滋長。

  人類是瘋狂的存在,為了自己的感情,可以做出讓你意想不到的瘋狂舉動。

  自古癡男怨女難過情關,多少人為愛癡狂,為愛成魔。就算雙手佔滿鮮血,也要得到自己想要的。

  在得到的過程中,做了很多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事,心中開始滋生放棄這些想法的念頭。

  為此,他們想出了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為的就是證明自己是迫不得已的。

  這些人從未想過,自己的一意孤行,會給別人帶來什麽樣的影響和打擊。

  對他們來說,只要自己過的好,做的是自己想做的,那麽別人怎麽樣都無所謂。

  “她知道的太多,她要是不死,我所做的一切就會被她抖出去,我不想,不想你知道這些。”

  雪玲的聲音有些哽咽,手用力的抓著轎攆的邊緣,要是再用力些,不知木頭會不會被她捏碎。

  若是換作以前,凌瀟會心疼雪玲的淚水,如今不會,她的淚水,在凌瀟眼裡看來都無比虛偽。

  “你不覺得你這樣太任性了嗎?為了自己,對清苑痛下殺手,像你這種人,有什麽資格說愛?”

  愛不等於佔有,而是看著愛的人幸福,在他的背後默默的守護著,這才是愛。

  如果你覺得愛一個人,是一味地佔有,只能說明你是自私,人不是物品,不能佔有。

  有些人的愛太極端,往往讓人無法理解,在凌瀟來看,最偉大的愛是放手。

  做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莫要太過執著,不然對自己對他人都沒有好處。

  愛情不一定要轟轟烈烈,平平淡淡才是最好。不過就算是跟雪玲說這些,她未必聽得進去。

  “你有什麽資格說我!愛一個人難道有錯嗎?愛一個人怎麽了,人非草木,誰沒有感情!”

  雪玲的情緒太過激動,不管說什麽都聽不進去,更何況是凌瀟說的話,她半句都不會聽。

  凌瀟說的話,在她聽來不過是想勸她放棄皇甫無痕,那樣凌瀟就可以獨自一人霸佔皇甫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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