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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寵妻:狂妃千千歲》第一百八十九章  欺瞞
  凌瀟感覺著周圍的暖氣,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唯獨這樣,才能維持青鳥體溫的恆定。

  在皇甫無痕去找暖爐的時間裡,司徒翰也讓人準備好了熱水,浴桶就放在寢房的一側。

  用屏風圍著,卻能夠看到熱水冒出來的騰騰熱氣。

  “我不太方便,王爺還有無痕你們二人留下來,把青鳥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下,把他抱到浴桶之中。”

  凌瀟自己雖然不在意看青鳥的裸體,可這畢竟不太符合倫理。

  像青鳥這樣的死腦筋,要是知道自己的身子被看光了,不知是否會以死明志?
  司徒翰撓撓頭,這是要給青鳥洗澡嗎?看他們兩個人疑惑的眼神,凌瀟就知道他們沒聽明白。

  “待會王爺你扶住青鳥,無痕還要請你故計重施,用內力把青鳥肺部的毒素逼出來。”

  這是凌瀟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凌瀟相對來說比較佩服內力,能夠這麽用。

  中毒了可以用內力逼出來,受傷了可以用內力來治愈內傷,蒸桑拿都沒有這樣的功效。

  皇甫無痕兩個人在房間裡待了一個下午,終於把青鳥肺部的毒素都全部逼出。

  浴桶裡的水也從原本的清澈變得混濁無比,司徒翰扶著青鳥一天,手都快斷了。

  卻又不能松開,只能撐著。而皇甫無痕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到結束時已經全身無力。

  青鳥在兩人的努力下總算是保住了性命,因為內力對肺部的衝撞,還要昏睡幾日。

  司徒辰睡到了夜晚才醒來,這天夜裡下起了小雨,一場秋雨一場寒,大家都嗅到了冬天的味道。

  看守司徒辰的暗衛見司徒辰醒了,趕緊去報告給凌瀟,凌瀟趕緊到了司徒辰的廂房。

  “妹妹,我這是睡了多久,怎麽覺得我似乎睡了好久,喉嚨還有一些刺痛感。”

  凌瀟沒有說什麽,先是探了一下司徒辰的額頭,確定他並沒有發燒才松了一口氣。

  玉扇是唯一見到事故發生的人,聽玉扇的描述,情況大概是這樣:
  司徒辰因為喝多了在水亭裡鬧了起來,青鳥要拉司徒辰起來的時候,他卻把青鳥推開。

  青鳥本是穩住了自己,司徒辰自己又撲了過去,兩個人就雙雙摔入了水池之中。

  為什麽司徒辰沉下水去又浮上來,只有一個解釋,為了救司徒辰,青鳥犧牲了自己。

  用自己的內力把司徒辰送上去,自己的結果就是往下沉,最後沉入淤泥之中。

  不然肺裡也不會有那麽多的泥土。

  跌到了水裡,嗆了那麽多口水,喉嚨不發炎就是好的了,只是疼痛又有什麽。

  相識那麽久,倒是不知道司徒辰還有這麽亂來的一面。

  “昨日你喝多了,睡了一日,興許是睡的太久了,喉嚨乾涸才會覺得有些刺痛,喝些水就好。”

  凌瀟的語氣很溫和,也聽不出什麽端倪,司徒辰揉了揉太陽穴,起身走到桌邊喝了一口茶水。

  也許是太安靜了,讓司徒辰突然想起了青鳥。“對了,青鳥呢,怎麽不見他?”

  青鳥的事情,司徒辰還是不知道好一些,免得影響了他的情緒。

  “他這幾日有事出宮去了,還要過些時日才回來,這些天你可要照顧好自己。”

  司徒辰若有所思的點頭,青鳥要是不在了,就少了一個能夠陪自己說話的人,想想心裡就有一些失落。

  “放心吧,哥哥都是這麽大的一個人了,怎麽會照顧不好自己。”

  凌瀟叮囑完了才離開,在青鳥恢復之前,絕對不能後讓司徒辰發現什麽。

  這一次倒是難得,老天爺很是難得的沒有給凌瀟整出什麽么蛾子,幾天的時間就這麽相安無事的過了。

  青鳥的病有幾個人輪流照顧,好的倒是快。皇甫無痕接連幾天連續罷朝,並未和任何人講清緣由。

  因為一直呆待在靈清殿之中,那些人自然而然的就想到皇甫無痕是為了凌瀟。

  就開始憤慨了起來,對凌瀟進行人身攻擊。

  說凌瀟是狐狸媚子的有,說凌瀟是紅顏禍水的也有,話是能夠說的多難聽就說的有多難聽。

  可不管他們怎麽說,靈清殿都沒有一點的動響,皇甫無痕再沒那個心力去理會他們,讓他們愛怎麽說都行。

  凌瀟對於他們那些尖酸刻薄的話只是一笑而過,那些一直嚼舌根的倒是成了跳梁小醜。

  五天時間過去,青鳥終於醒了過來,靈清殿除了司徒辰不知此事,其他人都是皆大歡喜。

  青鳥醒來的那一天,薛晨也正好從宮外回來,氣的皇甫無痕差點沒拆了他的藥房。

  “薛晨,最近你真是越來越放肆,是不是朕太放縱你,才讓你如此目中無人,皇宮竟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皇甫無痕都快把禦書房的桌子都拍壞了,薛晨很是無辜的跪在下方,看皇甫無痕口水飛濺。

  “陛下,這不是你當初給臣的特權麽?”

  當初進皇宮初為太醫時,兩個人可是把條件都給談妥了的,為了若惜,皇甫無痕可是豁出去了。

  給了薛晨可以自由出入皇宮的特權,時間久了,皇甫無痕早就已經把此事忘的一乾二淨。

  “就算如此,你也應當同朕說一聲,怎能無聲無息的就離開,沒有一點聲響,也不說什麽時候回來!”

  青鳥那件事情發生,薛晨在,事情也就沒有那麽麻煩。

  “可前幾次,不都是這樣的。”

  這樣的出宮方式,薛晨做的也不是一兩次,皇甫無痕不是也沒有說什麽嗎?

  況且最近太醫院的事情太多,他懶得理,就直接出宮去逍遙了,誰想到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夠了!錯了就是錯了,居然還敢狡辯,扣你這個月一半的例銀,沒得商量,下去吧!”

  皇甫無痕知道自己理虧,卻不願意認輸,薛晨白了皇甫無痕一眼,他一半的例銀,就這麽沒了。

  “是。”

  司徒翰這天也不知道是去幹嘛,並沒有去找司徒辰,司徒辰悶得慌,就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總覺得在生辰那天發生了什麽事,可自己就是記不起來,記憶就像是斷開了。

  見房間裡沒人,司徒辰直接躺在了地上,地面的毯子毛絨絨的,幾天換一次,倒也乾淨。

  司徒辰百般無聊賴的在地上翻來覆去,轉向床榻時,一個木盒映入眼簾。

  司徒辰站起來走過去,從床榻下把木盒拿出來,之前有打掃過房間一次,並沒有什麽木盒。

  是什麽人在什麽時候把這木盒放下去的?司徒辰猶豫了片刻,還是把木盒打開。

  木盒裡整齊的擺放著七朵蓮花燈,還放著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生辰快樂。

  在前日的酒宴上,除了青鳥,其他人都有送了禮物?這不會是青鳥送的吧?
  帶著心裡的疑慮,司徒辰抱著蓮花燈去了青鳥的寢房。

  快到達的時候才想起青鳥出宮去了,隻好往回走,正好被凌瀟撞見,看到司徒辰的手裡抱著木盒,就將他攔下。

  “辰哥哥,你剛才是要去找青鳥嗎,怎麽又走回來了,這木盒裡是什麽東西?”

  凌瀟是好奇心作祟,緊盯著那木盒看,司徒辰一心想著青鳥的事,並沒有注意到凌瀟‘如狼似虎’的眼神。

  “我是有些事情要問青鳥,到半路又想起他不是出宮去辦事了,這才往回走。”

  對青鳥出宮辦事這件事司徒辰記得很清楚,編借口的凌瀟倒是把這件事忘的差不多了。

  “啊,什麽,不是,對,不過青鳥他昨日就已經回來了,你去找他便是,我還要去一趟宣音閣,你小心些。”

  說完凌瀟就心虛的跑了,自己因為突然肚子不舒服,就讓皇甫無痕先去了宣音閣。

  都已經過去那麽長一段時間,可不能讓皇甫無痕再久等。

  司徒辰緊了緊手裡的盒子,深呼吸一口氣,往青鳥的寢房走去,青鳥那時正喝完湯藥,藥碗還放在桌上。

  確實青鳥的傷已經完好了,大家都忽略了一件事,長期要喝藥的原因,房間裡都是濃重的草藥味。

  在房間裡待久了的青鳥已經習慣,外人卻能夠聞出來。

  “青鳥,你在嗎?”司徒辰站在門口非常禮貌的敲門,門並沒有關穩,只是一敲就開了。

  青鳥走到門口正打算開門,門就已經開了,看到司徒辰手裡的木盒,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

  “聽說你出宮了一趟,房間裡怎麽都是草藥的味道,你難道受傷了嗎?讓我看看傷口……”

  說著司徒辰就要去拉青鳥的衣服,卻被青鳥多來,司徒辰的手僵在半空中,有一些尷尬。

  “沒有,我很好,殿下多心了,不知殿下來此所為何事?”

  司徒辰這才想起自己此行來的目的,指了指手裡的盒子。

  “我是想問,這是不是你送的,因為有些不確定,所以才來問一問。”

  司徒辰話的本意並無惡意,青鳥硬是聽成了司徒辰是在嫌棄自己送的禮物,自顧自的心酸起來。

  猶豫了很久,才點頭。“我身上沒有太多的銀兩,想來想去,就買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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