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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寵妻:狂妃千千歲》第二百九十章  無話可說
  “若惜,你別隻哭呀,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心裡有什麽委屈說出來,我聽著呢,別哭壞了眼睛。”

  離開天東國時皇甫無痕讓凌瀟照顧好若惜,皇甫無痕知道若惜心智不成熟,才擔心他。

  比起皇甫無痕的擔心,凌瀟的擔心可一點不比他少。

  也不知是在誰那裡受了委屈,哭成這樣。

  凌瀟沒有哄小孩的耐心,奈何面對的人是若惜,隻好使出自己為數不多的耐心。

  好言好語的慢慢勸導若惜,不然她一個激動往湖裡跳了,凌瀟可不保證自己有那個能力可以救起她。

  若惜躲開凌瀟的手,仍是沒有說話,凌瀟總覺得,今日若惜的情緒,對自己有些不滿。

  正在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凌瀟突然想到了司徒辰的事情,不知若惜在這裡大哭,是否和司徒的事有關。

  “若惜,你今日可有見到殿下?”

  提到司徒辰,若惜的情緒變得更加激動,猛地站起來怒視凌瀟。

  “你既然是無痕哥哥的皇后,為什麽還要和辰哥哥糾纏不清,讓他討厭我!”

  若惜突然指著凌瀟就破口大罵,罵的凌瀟雲裡霧裡的。

  凌瀟嘴角一抽,若惜到底在說什麽,怎麽她一個字也聽不明白,她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若惜,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麽,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什麽糾纏不清?”

  如果沒錯,凌瀟記得自己很早就和司徒辰撇清關系,兩人一直以兄妹相稱。

  況且,就算是糾纏不清,那也不應該是自己。

  “誤會?我怎麽是誤會!就是因為你,辰哥哥才不願意娶我,難道你不知道,他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嗎?”

  若惜這麽說,凌瀟總算是明白她在說什麽,看來她是知道了她之前是司徒辰太子妃一事。

  那件事過去已有一年多,更何況……司徒辰不願意娶若惜,定不是因為自己。

  凌瀟直覺,司徒辰對青鳥是有感情的,要是不願意,那也是因為青鳥吧!
  “啊,若惜你聽我解釋,我此生所全心全意去愛的人只會有一個,那就是無痕,又何來和殿下糾纏一說。”

  若惜心智尚且太稚嫩,不能夠硬來,只能慢慢的和她說清楚,絕不能讓她的誤解加深。

  “解釋?什麽解釋?你難道想說你和殿下已經是過去,曾經那個凌瀟已經死了,現在你隻愛無痕哥哥是嗎?”

  凌瀟無奈扶額,若惜把自己想說的話都說了,可事實如此,她和司徒辰不過是過去式。

  奈何若惜步步相逼,凌瀟猶豫著要不要將兩個人的關系告訴她,讓她寬心。

  “不是現在隻愛無痕,而是我至此至終,愛的人只有無痕一個,從未喜歡過他人。”

  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凌瀟對司徒辰的感情只有一種,在凌瀟的心裡,司徒辰永遠是她的朋友和哥哥。

  如果沒有先一步遇見皇甫無痕,凌瀟不保證自己會不會喜歡上司徒辰,可這世間從來就沒有如果。

  司徒辰固然好,但不是所有美好的事情都屬於你,不是所有的人都合適你。

  “你不用解釋!我不聽!要不是因為你,辰哥哥一定會娶我的,你這個騙子!”

  凌瀟的臉越發陰沉,她說的句句屬實,怎麽就成了騙子,和小孩果然是不能溝通。

  若惜哭的這麽大聲,很快會引來宮人,如此下去,情況不妙啊……

  凌瀟沉吸一口氣,關於身份的事情,就算是哈若惜說了,她未必會信,還是跟她說說司徒辰的情況吧。

  “我現在沒空在這裡和你解釋,我和殿下之間什麽都沒有,你要是愛在這裡胡鬧我不攔你。”

  既然好話說不聽,乾脆放狠話。凌瀟面無表情的看著若惜,不再和她周旋。

  “殿下方才去青雲殿,結果被陛下打了十大板子,然後關到了白宮去面壁思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來西涼的這些天,若惜和司徒錦相處的算是不錯,兩人感情甚好。

  加上若惜對司徒辰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凌瀟不信司徒錦會不知道。

  凌瀟早在心裡設想過,有朝一日,司徒錦會給他們二人賜婚。

  從若惜剛才的話裡可以聽出,司徒辰之所以會被司徒錦重罰,和這個多少有些關系。

  “什麽?怎麽會這樣?辰哥哥他怎麽樣了?傷的重不重?白宮再哪裡?”

  若惜收住眼淚,拉著凌瀟丟出一大堆問題,凌瀟汗顏的看著若惜,小孩子終歸是小孩子。

  除了哭就是哭,若惜坦率,善良,耿直,可是不能仗著自己的性子而無理取鬧。

  不然只會召來他人的討厭,想要讓司徒辰喜歡上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放心吧,破城已經去了白宮給殿下療傷,不會有事的。不過你必須告訴我,到底在青雲殿發生了什麽事。”

  凌瀟抓住若惜的肩膀,直直看著她的眼睛,若惜眼神躲閃,卻避無可避。

  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將青雲殿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凌瀟蹲在地上,揉著脹痛的額頭。為什麽司徒辰有話不能好好說,司徒錦會罰的那麽重,算是在情理之中。

  就算司徒辰是司徒錦的兒子,可是別忘了,司徒錦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哪怕是自己的兒子,也容不得他這般忤逆自己的意思,更何況司徒辰那麽說……

  司徒錦大概以為司徒辰還喜歡這自己,考慮到兩人之間的關系,才會大發脾氣吧。

  不過若惜也真是的,這算是哪門子的事。直到今天,凌瀟才發現,自己的身邊有這麽複雜的關系。

  若惜太過胡鬧,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難怪司徒辰對她的態度越來越疏遠。

  “若惜,不管你怎麽想,我必須要送你一句話。”

  以若惜的性格,凌瀟不知道她會不會理解,或者是扭曲自己話裡的意思,她都要說。

  “強扭的瓜不甜,特別是感情的事,是強求不來的,你要學會順其自然,是你的就是你的,任誰都奪不走。”

  當然,如果不是你的,再強求都強求不來。

  凌瀟說完那句話,若惜就哭著跑開了,凌瀟表示頗為無奈的,卻只能讓她去。

  讓她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想想也許就想通了。

  本是想去找司徒錦,去到半路左右覺得不妥,怎麽說都是因為自己而起的爭端不是。

  可是不去又不行,猶豫了半響,竟在禦花園碰到了迎面走來的司徒錦。

  無奈之下,凌瀟隻好迎上前去行禮。凌瀟退到宮道邊,緩緩跪下,將頭磕到地上。

  “奴婢拜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是凌瀟頭一回以奴婢相稱對司徒錦行禮,心裡很是別扭。

  一想到禦花園的宮道上有灰塵,凌瀟就恨不得立即站起來,掃去額頭上的塵土。

  “平身,你們都先下去把,朕想要獨自在禦花園散散步,你們就不必跟著了。”

  凌瀟在心裡琢磨著該怎麽開口跟司徒錦說司徒辰的事情,司徒錦這麽說倒是方便了凌瀟。

  宮人們都下去後,凌瀟依舊跪在地上,未曾起身。只聽司徒錦歎了口氣,伸手將凌瀟扶了起來。

  “你皇兄受傷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對於父皇的作法,你有什麽看法,是不是覺得父皇很蠻不講理。”

  司徒錦會下命令的初衷凌瀟了解心裡不怪司徒錦,卻也不怪司徒辰。

  只能說他們的意見未能達到一致,產生了分歧,司徒辰又出言頂撞,才發生了後面的事情。

  “不,父皇這麽做有自己的理由,怎麽能說是蠻不講理,不過十板子是重了些。”

  凌瀟是個就事論事的人,就不怕司徒錦懲罰自己,有些話掂量分寸來說就行。

  “是嗎?呵呵,他的傷破城怎麽說?有什麽需要的藥材,隻管去太醫院去,如果你不方便,來跟父皇說。”

  果不其然,凌瀟就知道司徒錦把司徒辰關到白宮,沒有讓人去治療司徒辰是因為他心裡竟有一番打算。

  在得知司徒辰受傷被送到白宮時,凌瀟定會沒有多想,就去找破城,兩人一同前往白宮。

  看到白宮齊全的日常用品,凌瀟多少明白司徒錦的用意。

  天下父母心,做父母的不容易,司徒錦這麽做是為了司徒辰,何來過分之說。

  凌瀟不讚同司徒錦的作法,卻也不代表否認,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打算。

  不過凌瀟並不同意古代的一些法制,例如在婚姻這一方面,根本沒有自由可言。

  凌瀟很慶幸,自己此生能嫁的一如意郎君,不至於連和自己喜歡的人成婚的權力都沒有。

  當然,這些話凌瀟可不敢在司徒錦的面前公然這麽說。

  古代的封建思想是非常保守頑固的,凌瀟可不想去觸碰,免得被指責的體無完膚。

  “兄長的傷很重,不過破城公子說他可以很快治好,父皇你下次下手時,應當考慮清楚。”

  司徒錦的性子凌瀟還不了解,死要面子,凌瀟不信,在司徒辰受罰的時候司徒錦沒有動搖。

  再怎麽生氣,那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能不心疼嗎?
  “呵呵,你這丫頭,不是父皇狠心,父皇不得不那麽做,你皇兄如今二十一歲,仍然未有妻妾,你也該說說他。”

  面對司徒錦的眼神,凌瀟頓時有些語塞,司徒錦這麽說,讓她該如何回答。

  被自己曾喜歡過的人勸說快娶親,或者是快嫁了吧,對他們的身心都是種無形的傷害。

  凌瀟無法對司徒辰說出這些話,難道要直接跟司徒辰說若惜是個好姑娘,你就娶了吧!
  勸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是感情上的事,哪裡是說幾句話就可以說的通的。

  “父皇,你應該讓兄長自己去考慮,婚姻大事,豈能隨隨便便就成了,有朝一日他總會明白的。”

  司徒辰為了西涼,犧牲了自己的很多東西。雖說身為帝王,就是要犧牲一些,才能得到其他。

  可正因為如此,才應該放寬松對他的一些限制。其他的也就罷了,成親總不能勉強。

  成親是一輩子的事,沒有個了解自己的人陪在自己的身邊,和度日如年有什麽區別。

  同為帝王,這種感覺司徒錦應該更了解不是嗎?

  “父皇何嘗不明白,可有朝一日,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呢?”

  凌瀟拉起司徒錦的手,緊緊的用雙手握住,眼神堅定的看著司徒錦。

  “父皇,有些東西強求不得,特別是感情,能和自己深愛的人相守,是多麽幸福的事情不是嗎?”

  說到底司徒錦就是擔心司徒辰會孤獨終老,其次是害怕他斷了司徒的皇家血脈。

  這時候其他的說什麽都是浮雲,因為某些原因而不能和心愛之人相守,這種感覺司徒錦比他們更明白。

  “哎,也罷。你們年輕人的事,父皇管不了,就讓他在白宮好好修養吧。這是妖皇送來的東西,你看看吧。”

  司徒錦拿出一封信和一張紅色的奏折放到凌瀟的手裡,這些東西皇甫無痕送來的東西,司徒錦未曾拆開。

  南羅國的邀請函是發過來了,可去亦或者不去,決定權都在他們的手裡。

  說句心裡話,司徒錦並不希望他們去參加南羅國的盛宴。

  雖說之前南羅國舉辦過不少的宴會,都有請他們去,可一直請的都是司徒錦。

  這次居然換成了司徒辰,司徒錦覺得此次事情有蹊蹺。

  去了不知會發生什麽事情,不去的話,要發生的事情就非常明了。

  “邀請函?還是南羅國的,南羅國的盛宴,讓我一介婦人去做什麽,佔位置麽?”

  看完手裡紅色的請柬,凌瀟納悶的將請柬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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