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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寵妻:狂妃千千歲》第二百九十二章  我願意等
  眼見離去南羅國的日子越來越近,十一天的時間裡,司徒辰說的話不超過十句。

  問他什麽,不是搖頭就是點頭,整個人變了很多。

  在最後一天,司徒辰坐在一顆高大的茶花樹下,斜靠在茶樹上,任由落下來的茶花落在自己的身上。

  司徒辰眼神平淡的看著遠處的茶花,一陣勁風吹過,吹亂了司徒辰的發絲,將落在地上的茶花卷向空中。

  此情此景,司徒辰如一潭死水的眼睛終於有了一些波動,目光閃爍,接住一朵茶花笑了起來。

  凌瀟在他的旁邊靜靜看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打擾了沉醉在美景中的他。

  在紛飛的茶花中,司徒辰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背對著自己,回頭對自己微微一笑。

  花瓣雨模糊了他的臉頰,讓人看不清他的容貌。司徒辰不自覺的喊出記憶中的名字:“青鳥……”

  聽到司徒辰叫青鳥的名字,凌瀟一愣,跑到司徒辰的面前,用力掐住他的肩膀,驚喜的看著他。

  “青鳥?兄長你剛才叫了青鳥的名字對不對,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

  因為太過激動,凌瀟沒有控制好力道,掐的司徒辰生疼。

  司徒辰被凌瀟的問題問住了,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會突然說出這麽一個名字。

  自己的記憶中沒有認識名為青鳥的人,可是這兩個字為何會如此熟悉。

  “不,看見這些茶花,我總能想起一個模糊的身影。”

  如今想不想起司徒辰的心中不再覺得焦慮,因為盡管忘記了那個人是誰。

  卻能感覺得到,那個人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

  “明日我們就要啟程前往南羅國,東西都收拾好了,父皇替我們打點好了一切,我們去跟父皇請命吧。”

  東西都準備好了,就差出城的玉印,還未來得及向司徒錦討要,司徒錦不會來這,隻好他們親自去拿。

  司徒辰皺了皺眉,思量片刻,最終還是起身,拂去身上的落花。“走吧。”

  “我也要去。”

  若惜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過來,跑到兩人的面前站定。

  去不去凌瀟可無法開口同意,凌瀟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司徒辰的意見如何。

  司徒辰沒有理會若惜,繞過她往門口走去。

  凌瀟抱歉的看了若惜一眼,看來司徒辰終於下定決心和若惜拉遠距離了。

  凌瀟和司徒辰去了青雲殿,若惜只是跟到了門口,並沒有走進去。

  她心裡必是顧慮著上次的事情,怕司徒錦舊事重提,這才留在了宮殿門外。

  凌瀟不自覺的笑了笑,經歷了司徒錦賜婚一事,若惜著實成熟了許多。

  凌瀟和司徒辰的突然拜訪,司徒錦明顯有些意外,不過情緒很快被他掩蓋下去。

  書房裡的擺放依舊如初,只是沒了牆上的那副畫,顯得更加簡樸。

  凌瀟和司徒辰走進來,司徒錦只是抬頭看了一眼,隨後低頭繼續批改自己的奏折。

  凌瀟看了一眼司徒辰,司徒辰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和凌瀟跪下來,磕頭行禮。

  “兒臣參見父皇。”

  兩人將額頭貼在冰冷的地板上,司徒錦沒有開口,他們就不能起來。

  好在此時是夏天,貼在大理石地面上……還是挺涼快的。

  “起來吧,賜座。”

  司徒錦頭也沒抬就開口道,兩人起身坐到一邊,兩人互相交流眼神,誰也不先開口說話。

  這段日子司徒錦和司徒辰正在鬧別扭,想要司徒辰主動開口是不可能的了。

  這裡的氣氛這麽僵硬,凌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兩人就這麽坐著,司徒錦批閱了一張又一張的奏折,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直到桌案上的奏折全部看完,司徒錦才抬起頭來看向兩人。

  司徒辰擺明了不想和司徒錦說話,自顧自的隔著清茶,凌瀟心裡無比後悔,叫司徒辰來就是個錯誤。

  “怎麽?你們倆來此,就只是為了向朕行禮問安,然後在這裡坐上一天的嗎?”

  凌瀟他們沒事做,在這裡做多久都可以了,可司徒錦不同,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回父皇,兒臣此行來打擾父皇,是為了向父皇拿出城的信印,特地來此討要。”

  凌瀟話才說完,卞就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凌瀟的身後,將一個錦盒交到凌瀟的手裡。

  還沒等凌瀟驚訝,卞就離開了,凌瀟看著手裡的小方塊錦盒。

  剛才卞不會是一直拿著信印站在她的背後吧?
  “還有什麽事嗎?沒有什麽事的話你們可以出去了,朕有些乏了,想要休息。”

  凌瀟悻悻的對司徒錦行禮,站起身拉著司徒辰走了出去。

  司徒錦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目送他們出了青雲殿的宮門。

  “陛下,你這些天不是一直在盼著殿下過來麽,怎麽今日殿下過來了……您卻……”

  身為父子,卻冷眼相對,恰巧兩個人都是牛脾氣,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好起來。

  “辰兒就是太倔了,此次去南羅國,能夠磨磨他的性子,讓他靜下心來。”

  在茶花園待了一段日子裡,司徒錦覺得司徒辰身上的氣息改變了許多。

  希望此次去南羅國,他能夠想清楚一些事情。

  “是臣多言了。”

  從來司徒錦做事,都有自己的一番打算,這個卞確實不該過問。

  司徒辰雖年少有為,可終究年少氣盛,如今都已二十一歲,無妻無妾,在皇族之中,司徒辰是唯一一個。

  身為太子,就應該廣納妃嬪,為國家開枝散葉,保國家繁榮。

  “無礙,只希望他能夠明白朕的一番苦心,可憐了若惜那丫頭,若是她能成為朕的兒媳該多好。”

  若惜有時候給人感覺很容易親近,司徒錦特別喜歡哈若惜說話。

  她人古靈精怪的,沒幾句話就能逗笑你。

  司徒辰有些時候埋頭於政務,司徒錦想讓司徒辰娶她,就是希望在司徒辰累的時候,若惜可以陪他說笑。

  “陛下,感情的事還得順其自然,強求不得。臣相信,殿下一定會找到自己的心儀之人。”

  卞口頭上雖然這麽說,心裡卻沒有底。誰知他找到心儀之人的時,是什麽時候。

  在啟程那日,司徒錦並未去為司徒辰一行人送行,若惜不出所料的跟在司徒辰的後面。

  無奈之下隻好把她安排在凌瀟的那輛馬車,凌瀟喜靜,若惜整日嘰嘰喳喳的,鬧的凌瀟頗為頭疼。

  他們必須盡快趕到南羅國邊境的驛站,和皇甫無痕會合,再一同進南羅國。

  凌瀟心裡期待著能盡快和皇甫無痕見面,隔了那麽久兩人終於可以再次見面了。

  司徒辰在自己的馬車上安靜的很,除了看書就是看書,沒有其他的事可做。

  而凌瀟,根本就沒有看書的閑情逸致。若惜時不時拉著凌瀟問這問那,鬧的凌瀟不知該怎麽回答。

  經過八天的長途跋涉,一行人總算是到達邊疆驛站。

  皇甫無痕早在驛站門口恭候多時,還沒有等馬車停,凌瀟就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不由分說的撲到皇甫無痕的懷裡,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龍延香,心情忽然平靜了下來。

  司徒辰沒打擾兩人恩愛,先一步進了自己的廂房,若惜自然是跟在司徒辰的身後。

  走到自己的寢房,司徒辰正打算將房門關上,若惜卻堵在門口,一副死都不讓來的樣子。

  司徒辰松開扶著門的手,走進房中,不顧若惜,打開包袱,將房間稍微收拾一下就好了。

  司徒辰整理了多久,若惜就站在門口看了他多久。

  “你為什麽不喜歡我?我哪裡不好嗎?如果不好你可以說出來,我可以改。”

  身為將軍府的小姐任性慣了,平時做錯了事,哪怕知道自己是錯的,都不願意去承認。

  可是面對司徒辰時卻不同了,若惜願意為了司徒辰,改掉身上所有的壞毛病。

  只要司徒辰能夠喜歡上自己,她做什麽都無所謂。

  “若惜小姐,請你認清自己的立場,身為女子,還請自重,男女授受不親,還請若惜小姐自行離開。”

  依若惜的感情,她如此下去,只會越陷越深,司徒辰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自己和若惜是不可能的,司徒辰必須讓若惜明白這一點,而不是給她留有幻想。

  “不,我不走,說什麽我都要和你在一起,這輩子我是絕不會離開你半步的。”

  若惜說話的語氣,頗像是在耍小孩子脾氣,這讓司徒辰聽著有些惱火。

  這種話是能夠隨便說出口的嗎?這可不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婚姻可是終身大事,為什麽就不能多做考慮。

  “你說,你喜歡我哪點,我改。”

  司徒辰放下手裡的東西,氣氛的坐下來,若惜什麽時候才能成熟一點!
  “你怎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我愛你啊!我對你如何你難道不知?為什麽不能接受我!”

  愛這個詞,從她的口中說出來還為時尚早。

  愛是什麽,愛的定義是什麽,誰能夠說出絕對的答案來?
  輕言愛的人,往往最愛不起,最放不下,若惜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你真的愛我嗎?真正的愛是諒解,是放手,是成全,這些你都做到了嗎?”

  若惜到底愛自己什麽,司徒辰不知道,至少司徒辰看不出來,若惜是愛自己的。

  她不過是因為得不到而心有不甘,不到黃河心不死,真的得到了她就一定幸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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