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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女成凰:陰毒五小姐》第二百七十九章,商府風雲之所謂的真相
  可是,自從惟兒醒來之後,根本就沒有再提起過關於昨晚的事情,而她的眉色之間,也絲毫沒有剛剛經歷過噩夢的恐懼和惶惶。所以,這下,就連心細的緋衣和擔心的聘兒也吃不準,這惟兒究竟是刻意的逼著自己給忘記了,還是不願意再一次提起那噩夢般的一刻。

  但是,真相尤其重要,所以,無論是緋衣,還是聘兒,都希望將那個暗害惟兒的人,繩之以法,將真相大白於天下!
  緋衣望了一眼聘兒,聘兒也看了一眼緋衣,兩個人的眼裡,同時浮出的是一句話:“現在,是不是可以試探著問一下,然後,再看看惟兒的反應了?”

  緋衣終究是沉不住氣的。她笑著朝惟兒說道:“惟兒啊,你昨晚是怎麽回事呢?半夜醒來去了井邊,然後,跌進井裡去洗了個澡了?”

  緋衣刻意的沒有提起別的,而她一問完,就神情緊張地望著惟兒,似乎想從惟兒的臉上,發現那個可怕的真相。而聘兒則覺得緋衣問得似乎太直接了,生怕緋衣真切的話,傷害了惟兒幼小的心靈!

  然而,讓聘兒吃驚的是,惟兒在聽了緋衣的話之後,她先是努力地點著眉心,然後,再認真地看了緋衣一眼,居然順著緋衣的話,有些苦惱地說道:“是啊,你說說,我這是不是夢遊去了呢?昨晚居然會到井邊去,然後,一下子跌進井裡去呢?”

  惟兒的話,頓時讓緋衣和聘兒瞠目結舌!
  緋衣原本是想減少惟兒的排斥感,從而找了一個虛假的借口,而好讓惟兒回憶起昨晚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惟兒居然毫不遲疑地承認了!

  緋衣搖搖頭,表示有些氣餒。而聘兒想了想,則問道:“惟兒,你是不是經常自己夢遊到井邊去呢?”

  聘兒的話,還是一個引申性的問題,她最最想知道的是,這惟兒去井邊究竟是偶然,還是必然,而惟兒被人扔進井裡,又究竟是為了什麽呢?這一點兒,還是必須要弄清楚的!

  誰料,惟兒聽了聘兒的話,居然非常認真地說道:“是啊……這個,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知道,我經常做夢,然後,在夢醒了之後,就經常不在自己的床上——我曾經問過姨娘,姨娘就告訴我說,我是自己睡著了之後,然後,才到處走的!”

  睡著了之後到處走麽?
  聽了這樣的話,聘兒和緋衣同時都覺得自己匪夷所思起來——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這個惟兒,居然真的有夢遊的習慣麽?那麽,她昨晚被人扔進了井裡,那究竟又是為了什麽呢?是偶爾窺見了秘密,還是怎麽回事呢?而且,聘兒明明說道,這個惟兒呢,就是在半夜三更的時候,和一個嬤嬤出現在那裡的,兩個人似乎從井裡撈出了什麽,然後,又再一次的離開了那裡,等再回頭之後,惟兒才被那個嬤嬤扔進了井裡去的!

  可現在呢?這讓聘兒和緋衣意外的是,惟兒居然說自己真的是夢遊,所以,這才對昨晚聘兒曾經看到的東西沒有什麽意外的吧?
  緋衣苦笑起來,她看了一眼聘兒,苦笑著問道:“那麽,惟兒,你是不是想告訴姐姐,說你做了一個很長的、很可怕的噩夢,等醒來之後,就睡在了緋衣姐姐的床上了?”

  這句話,當然是緋衣隨口問出來的。這事實上,就是緋衣在極度的失望之後,所發生來的最最無奈的感歎!
  昨晚到今日的一切,就象是一個戲劇!
  因為一個偶然的小借口,聘兒在井邊過了一個晚上,可是,在這個晚上過去之後,聘兒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卻意外地救起了一個人,然後,又十分意外地得知了一個似乎關乎著別人秘密的大事!
  然而,到了現在,惟兒告訴她的,卻只是一個噩夢,一個壞習慣而已。那麽,那個所謂的真相,又離她們究竟有多麽遠呢?

  原本觸手可及的真相,現在居然變成了遙不可觸的迷霧,這讓原本懷了極大希望,想熱切地得到真相的緋衣頓時覺得,自己被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誰知道,惟兒聽了緋衣的話之後,居然十分認真地說道:“是的啊……緋衣姐姐,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緋衣一聽,更加啼笑皆非了——若然對方不是惟兒的話,她一定會以為這是對方在開她的玩笑,在告訴她一個根本顯而易見,卻根本不符合實情的玩笑——緋衣的心裡,頓時有一種被愚弄了的感覺!

  只聽惟兒說道:“是啊,我昨晚原本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好好的,然後,就忽然之間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自己被人從床上揪起來,然後,逼著來到了井邊,再後來,那個人似乎在井裡撈起了一樣東西,又逼著我和她一起將那個東西搬到車上,後來,我又被帶了回來,然後,被那人推到了井裡……”

  這樣的話,讓聘兒頓時精神一震,她連忙說道:“惟兒啊,那麽,你可看清楚了,那個逼著你起床,又逼著你搬東西的人,她究竟是誰呢?”

  聘兒望著惟兒,眼裡充滿了希冀。因為,在她的心裡,若然惟兒真的以為自己在做夢,又真的是在做夢的話,而且,她還能記得起這夢中的情景的話,那麽,惟兒是否能記起,那個昨晚在她夢裡出現,又逼著她做了那麽許多事情的人,又究竟會是誰呢?
  現在,聘兒真的迫切的希望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
  聽了聘兒的話,惟兒頓時覺得一臉的好奇——似乎,惟兒並不知道,為什麽聘兒和緋衣對自己做夢的這一件事,顯得過分的關切和關注了,而且,惟兒更加不明白的是,一個夢而已,這個聘兒,為什麽要問得如此明白呢?
  想到這裡,惟兒仔細地想了一下,然後,又苦著臉朝著聘兒說道:“不好意思啊,聘兒姐姐,我真的看不清那人的臉……而且,我也記不得那個人的樣子了……”

  現在,緋衣和聘兒顯得徹底地失望了——

  既然惟兒將昨晚真實發生過的一切都當成了一個夢,她又將昨晚的一切都歸於夢境,那而且,又記不得夢境中的一切的話,這一切的一切,顯然都只能是白費了!
  因為,緋衣和聘兒是真的問不出來,這個惟兒對於昨晚的事情,究竟能記得多少,又不記得多少……

  就在緋衣和聘兒失望地對望了一眼,準備說什麽時,惟兒已經一下子跳了起來,她大聲說道:“哎呀,不好了,姨娘可是要在這個時辰睡醒呢,我得回去侍候她了……%”

  惟兒說完,也不等緋衣和聘兒說話,就著急地朝二人擺擺手,然後,一溜煙一般地飛快地跑了!
  緋衣一看惟兒要跑,連忙說道:“哎,惟兒,你要小心些啊……”

  然而,緋衣的話才剛剛說完,惟兒已經跑得沒影兒了,緋衣的話,也不知道她真的聽清了沒有!

  惟兒走了,失望至極的聘兒和緋衣面面相覷了半晌之後,相互都搖了搖頭,不由地發出一聲長歎:“唉……”

  緋衣看看著聘兒,苦笑道:“真沒想到,惟兒居然有如此奇葩的習慣……”

  聘兒拍拍自己的腦袋瓜子,有些自嘲地說道:“是啊,現在,就連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我自己,昨晚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在夢遊的了……”

  聘兒自然可以肯定,自己昨晚經歷過的一切,肯定並不是在夢遊,但現在的問題是,這一切的一切,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解釋,非但找不到任何的解釋,更重要的是,那個真實地經歷著一切的人,卻將這一切所有的真實的東西,都看得噩夢一場,無關緊要了!
  緋衣無言地拍了拍聘兒的肩膀,說道:“聘兒,算了,算了,就算真的有人要害惟兒,在知道了她的這個壞習慣之後,也一定不會再纏著她了!”

  聘兒聽了,搖搖頭,說道:“我原本還以為能發現什麽真相呢,卻不料,一切都是白忙一場!”

  是啊,這一切,又是白忙一場了!

  聘兒用力地長吸了口氣,朝緋衣擺擺手,大聲地說道:“好了,乾活兒,乾活兒,昨晚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吧……”

  聘兒說完,掉頭就朝外走,剛剛走出門口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一束眸光在緊緊地盯著自己,那感覺,似乎是有什麽東西在盯著自己看一般!
  聘兒悚然回頭,只看到秋末的陽光之下,那猶如被隔離了一層薄膜之後的明麗的感覺之下,居然有一對眼睛,正朝著她無言地望著,望著,那眼神,猶如深潭,卻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
  聘兒先是一呆,然後,大大方方地朝那人說道:“咦?紅珊姐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我們居然都不知道呢?”

  紅珊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朝聘兒搖搖頭,說道:“我才剛剛進門,就聽到你和緋衣在說話!”

  紅珊一邊說,一邊自顧自地走了!看到紅珊走了,聘兒也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然後,也跟著繼續忙自己的去了。然而,就是剛剛的那一眼,說不出什麽,就象是在聘兒的身後留下了什麽印記一般的,再也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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