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驍看那醉在地上的人兒,俊臉泛著無奈神情,她先將阿良跟雲秀抱回房中,接著再溫柔的抱起蘇雲輕,將她帶回房內。
他將她溫柔的放在床榻上後,便坐在床邊看著她,見她安靜下來嫻靜的模樣,嘴角上揚。
或許,要她安靜的呆著,只有在她喝醉或者睡著的時候吧。
床榻人兒,吹彈可破的臉頰上正泛著紅暈,卷密濃翹的眼睫毛垂下形成陰影,遮住了她那雙清澈的眼,眼睛下是挺翹的鼻子跟著是緊抿著的紅唇,他看那紅唇,忍不住朝前傾斜去,偷偷親了她下。
薄涼的朱唇,覆蓋在溫熱的紅唇,一陣異樣電流劃過,令他那本深邃的眼,此刻更加深邃暗沉。
異樣的電流,讓他飛快離開,輪廓分明的俊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他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孩般緊張。
手攥著一旁被褥,整個人身子僵硬,“退下。”
察覺木夜在暗中窺視,一個冷眼過去,嗓音極其不滿,正在暗中觀察的木夜,收到刀眼,飛快逃離,主子都這麽說了,他哪敢留在這.
秦驍見木夜離開,臉上神情才沒了不滿,逐漸恢復原狀。
木夜不在這四周看著,自是不知道秦驍現在臉上浮現的表情是怎麽樣的。
秦驍在蘇雲輕房內呆到半夜才離開,離開回房經過院子,不見蕭青平同肉丸子,知道他們自個回房休息,不再擔心什麽,徑直回房。
隔天早上。
蘇雲輕睡醒,覺得自己腦袋漲痛得很,神情有些恍惚。
“她這腦袋瓜,怎麽這麽痛?她昨晚做了什麽事情?”蘇雲輕面露不解,伸手扶著腦袋滿臉困惑。
脹痛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是宿醉了。
等緩和一些,她才起身推門而出。
出房間門,瞧見秦驍正端著藥膳站門外看自己,眼睫毛撲簌幾下,小聲反問,“怎麽了?”
“你昨晚喝酒了,我給你熬了醒酒湯來。”秦驍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膳,站在蘇雲輕面前。
蘇雲輕聞言,神情再次不解,他還會熬醒酒湯嗎?
“你以前經常喝酒?”她接過那碗黑乎乎的藥膳,聞了一下,味道確實是醒酒湯,直接喝完,剛想用袖子擦嘴,便接到秦驍遞過來的手帕。
“謝謝。”她沒有拒絕,直接拿過擦拭嘴巴,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撲鼻而來,這味道很是好聞。
好聞到,有那麽一個瞬間,她不想把帕子歸還給他。
“喜歡便留著,我不介意。”他看出她的想法,直言道,她聽到他這話,白皙小臉上露出一抹可疑的紅暈,跟著假裝生氣道。
“誰,誰要你的帕子?不要臉!”說完,將他的帕子連同碗放回盤內還給他。
“雲輕,你這是害羞了?”秦驍盯她看了半響,篤定道,他話落她看他表情不滿,挑眉看他。
“沒有,你才害羞了。”蘇雲輕覺得自己跟秦驍的關系有些奇怪,也朝著不可發展的方向走去。
“雲輕,你醒了。”蕭青平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她身邊,視線落在她身上。
“昨晚,睡的好嗎?”蕭青平無視了秦驍。
“算不錯吧。”蘇雲輕扭頭看向蕭青平那,忽然,想到一個特別重要的事,“青平,昨晚是你送我回來的?”
昨晚怎麽回來的,她忘記了,隻記得喝醉前的事,以及她調戲秦驍那一幕.
想到那幕,蘇雲輕臉頰漲紅,太尷尬了,她還是裝蒜吧,假裝喝斷片把昨晚發生過的事都遺忘了。
蘇雲輕想到這,臉上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表情。
秦驍站在她面前,低頭看她清楚的把她臉上表情收入眼中,看出她在意什麽,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心情大好。
他面帶淺笑,那雙深邃的鳳眼就像蔚藍的大海般深邃惑人,她看他這模樣,忍不住低聲嘟囔,“真會招蜂引蝶。”
秦驍站一旁,內心想道,嗯,確實招蜂引蝶了,他故意招她的。
肉丸子出現在眾人面前,一副大夢初醒的懵懂樣子,他盯眼前圍聚在一起的人,粗著聲音反問,“怎麽了?”
“你們怎麽都在這?昨晚我是怎麽回房間的?”
“奇怪,為什麽我會滿意沒印象呢?”肉丸子三臉懵逼。
蘇雲輕視線落在肉丸子身上,看他那懵懂樣,越過他朝前走去。
“早膳我也準備好了,用完膳再出去吧?”秦驍話落,蘇雲輕聞言停住步伐,她剛剛是想出去找吃的,居然被他看出了。
她朝他那多看幾眼,最後頷首答應。
一碗暖粥入腹,腹部倒舒服不少,舒適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多喝幾碗熱粥。
阿良同雲秀,昨晚喝了一點桂花酒,便醉得昏昏沉沉的,今日沒法去學堂直接告假,兩人無精打采的坐在飯桌上。
神情憨厚得很,蘇雲輕見狀,伸手戳了戳他們,“怎麽都無精打采,像打了霜的茄子般?”
阿良同雲秀動作一致,直接將她對她們毛手毛腳的手挪開,不讓她碰他們。
他們看她的眼神很是幽怨,好似,這讓他們這樣的人就是她一樣。
她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著自己的後腦杓,嘿嘿,好像真的是她還她們這樣的。
祖祠中。
“韓嬤嬤,不知彩月何時能同小王爺相遇,好歹彩月也是皇上下旨指婚給小王爺的。”宋彩月攔住韓工,小臉上露出的神態溫柔又凌厲。
韓工對上她這視線,被唬住了,但很快恢復自己該有的神態來,怎麽說,她也是跟了王妃娘娘十幾年的人,什麽大風大浪都見過。
“彩月公主,等小王爺身子骨好些時,奴婢自會安排你們相見,小王爺最近身子不適,不注意點是會過氣給公主您的。”
“若公主沒什麽事的話,麻煩讓老奴過去,王妃娘娘正等著老奴過去伺候呢。”
韓工三言兩語便把宋彩月打發了。
宋彩月還想再說些什麽,可韓工卻把連芳蕤搬出來。
“那彩月便不攔著韓嬤嬤了。”宋彩月不再攔著韓工,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