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人,您怎麽剛回來就要出去,我們大夥在等你呢!”
“對阿,紀大人您上次答應大夥,今日陪大夥小聚的您可不能騙我們。”那拉著紀軻的男子,率先開口。
紀軻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響,想到上次答應過刑部內的同僚,今晚陪他們賞月和切磋。
“距離晚宴還有些時間,我晚點再來。”紀軻視線落在那拽著自己的男子身上,表情略帶不滿。
他話落,那男子看他的表情倒不虞得很,接著用戒備的眼神看著紀軻。
“紀大人,您別想再騙我們,我們大夥上次可就被您騙過一次了!”
“對阿,紀大人,您現在就得跟我們過去!”
他們話落,便拽著紀軻離開,不讓他有機會逃離,紀軻被他們帶走,劍眉皺成一條麻繩,此時的他,很擔心蘇雲輕會出事。
很想插上翅膀飛到蘇雲輕身邊,可惜,卻沒機會朝她那去。
紀軻被他們幾個半拉半拽,拽到刑部後-庭的院子中。
本想進入這裡面後,再找個機會溜走,可他環視四周時,驟然發現這四周的路皆被堵死,每個路口都有人把手。
好像是怕他會逃離般。
看到這,紀軻明白這會自己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難以逃離這地方了。
只希望蘇雲輕別出事。
紀軻內心想道。
“紀大人來了,大夥我們的晚宴可以開始了!”將紀軻拉扯進來的男子面露興奮神態,其余人聽到這話,立馬歡呼雀躍著。
“紀大人,您可算來了我們等您很久了!”眾人齊聲道。
坐在角落的阿默,一雙黑眸環視四周一眼,他見蘇雲輕不在,倒對眾人道,“等會,這宴會還不能開始,雲輕還沒來呢!”
阿默話落,四周人視線紛紛落在他身上,大夥看他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窺究的,有不解的,甚至有害怕他的。
“不是,阿默,那蘇雲輕就是個靠關系進來的人,你怎麽那麽關心他?”
“對阿,阿默難不成真如傳聞所言,你好龍陽風?”
眾人視線落在阿默身上,看他表情各不相同。
阿默聽到這話,臉頰頓時漲紅。
他‘嗖’的一下,站起身來盯著眾人看,跟著嗓音不悅,“誰說我好龍陽風了,我就是想著,這是整個刑部的晚宴,蘇雲輕他身為我們刑部的一份子,我們不能忘了她。”
阿默努力解釋,可眾人看他表情依舊,沒人願意相信他的話。
阿默見沒人願意相信自己,擰著自己的劍眉,求助似的看向紀軻那。
紀軻聽阿默的話,再收到他這求助的眼神,眉頭皺緊,他那夾雜凌厲的鳳眼掃視一下四周人,跟著道,“蘇雲輕是刑部的一份子,我們大家開設切磋會,確實不能少了她。”
“你們找幾個人去將她請來,等她來了這切磋會再開始。”紀軻視線凌厲,話落,他便朝前走去,坐在主位上。
眾人看紀軻坐在主位上,知道他不會離開,一個個欣喜得很,可想到,他要他們找到蘇雲輕切磋會再開始,一個個表情黑如墨水。
“你們幾個還不快去把那蘇雲輕請來!”幾個男子對著底下人道。
“可是,那蘇雲輕剛出去,這會不知道她去哪了這怎麽把她請來”底下人收到命令,面露為難表情。
這蘇雲輕可是出了刑部大門,這會要去尋她,可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
他們互相看著,臉上表情夾雜異樣神色。
紀軻聽得到他們小聲議論聲,面色拉下,接著道,“怎麽?我現在是使喚不動你們了?”
紀軻話出,底下人立馬朝外而去,不管蘇雲輕在哪,他們都得硬著頭皮出去找尋。
阿默聽到紀軻的話,他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在他看來這紀大哥是幫了自己一件大忙。
對於紀軻而言,阿默也幫了他一個大忙,若非他說那種話,他倒沒個理由使喚他們出去找尋蘇雲輕。
他還是放心不下蘇雲輕。
蘇雲輕這邊,出了刑部,她便上了一輛馬車,催促著馬車夫快馬加鞭,前往信件上的地址。
她沒更換自己身上的男裝,直接朝外去。
“公子,這就是醉香居了。”抵達目的地,馬車夫嫻熟的控制好自己的馬,朝馬車內看去,衝蘇雲輕開口。
蘇雲輕聽到馬車夫的話,快速下了馬車,接著不忘還馬車夫錢。
“店小二,千香包廂在哪?”蘇雲輕進入醉香居內,抓著店小二詢問。
信上雖未提及寫信人的名諱,但卻提到了對方所預定的包廂名字,這找起來倒也方便許多。
“這位公子,我帶您去千香。”店小二被蘇雲輕揪著衣裳,最先愣了片刻,等他回過神來,倒也不慌不忙的同眼前男子道。
蘇雲輕看眼前店小二的反應很是滿意,隨著店小二一起走。
“這位客官,這邊是千香包廂,有什麽時您可以晃動門外的鈴鐺傳喚我。”店小二視線落在蘇雲輕身上,語氣格外的恭敬。
“嗯,知道了。”蘇雲輕答應店小二後,倒進入包廂內。
坐在包廂內的是一名身穿粗布衣的女子,女子正背對著她吃東西,她看眼前女子有些熟悉,柳眉微蹙,朝裡面走去。
“你就是給我寫信說知道雲賢下落的人?”蘇雲輕視線狐疑,她靠近前面人時,步伐止住,等待眼前人扭頭看向自己。
前面女子聽到蘇雲輕的話,身子僵住,很快放松,跟著視線落在蘇雲輕身上,她看向蘇雲輕那,兩人四目相交。
蘇雲輕看到眼前人,柳眉擰成麻花繩。
“怎麽會是你?”她盯著徐蘭華看,表情難看著。
徐蘭華聽到蘇雲輕的話,朝她咧嘴一笑,跟著罵罵咧咧道,“怎麽,看到是我你很失望?”
“臭丫頭,我可是你嬸嬸,不管你認不認這身份都擺在這!”
“臭丫頭,你怎麽一副男子裝扮?說,你是不是背著嬸嬸我去幹什麽壞事了?”徐蘭華就像抓到蘇雲輕犯錯般,面色不悅。
蘇雲輕聽著她的話,隻覺得好笑,她做什麽關她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