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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悍妻:帶著萌寶嫁皇帝》第三百零三章 你歡喜哪種模樣?
  令羽空的出現無疑緩解了這個氣氛,白羽嵐一抹額頭上的冷汗,還好有個江湖救急的,不過他們這江湖倒還真小,谷中這點兒事兒竟然也能傳到央國去了。

  花清蓮顯然也被吸引了,她嘴角一撇,像是有些不信,又有些嘲諷意味道:“怎麽?侯爺是自己失言了,這下又找來一個幫手麽?靖安侯紆尊降貴,同我們這些山野之人解釋,倒是難為。”

  白羽嵐有些頭疼,按說母親這番話說的有些過分了,她聽著都不入耳,她悄然去瞧了眼葉銘庭,後者倒是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並非,我是央國臣子,與靖安侯在此相遇,不過是巧合罷了,夫人多慮了。”令羽空平靜闡述道:“對於美人煞教中聖物,其實在下當初也有些動心,是而就多了解了些,蠻夷北庭皇族來屠,多少也有些暗線能打聽到這些消息。”

  說罷,他自來熟的尋了個位子坐下,淡淡敘述著他的推測,葉銘庭用的那聖物去北庭,在北疆戰亂之時,誤導其中一個大部落的將軍一類職務的人,出了個不對事實的出兵計劃,以至於整場戰爭中損失慘重,所以這部落集結起來的北庭,自然就為了部落出兵,調查了這個號令符當初所在,美人煞自然暴露於目光下,最後被迫成為眾矢之的,慘遭屠戮。

  而這個號令符,其實並非葉銘庭奪下,而是一個當初同樣落在谷中的北疆男人發現後,偷走的,但最後這人死在葉銘庭手下,號令符自然而然落在葉銘庭手中,得到這號令符的作用之時,葉銘庭正好要去北疆行軍,自然而然的,便將這件東西利用起來,而結果,便引發了那件事。

  說到這裡,就連令羽空都不得不佩服葉銘庭了,竟然連半個字都沒透露過,要背這麽個黑鍋。

  但白羽嵐的關注點顯然不一樣,她狐疑地打量了一番令羽空,奇怪道:“你怎麽對他的事這麽了解?”

  分明不在一個國家,甚至還說出某些似乎外人不可知的前因後果,莫非令羽空在侯府裡還有些眼線不成?

  思及此白羽嵐的臉難得黑了黑,令羽空照舊笑著道:“夫人多慮,不過是江湖人中有些傳言罷了。”

  他如此含糊其辭,白羽嵐也懶得同他細究,注意力通通被花清蓮和葉銘庭吸引過去了。

  花清蓮冷笑道:“還以為是什麽理由,竟然編出來這麽個,在偷盜號令符的時候,我可是親眼見過他這張臉的。”

  葉銘庭輕笑兩聲:“那是因為,這個人最開始就假扮我的模樣,因為他知道,我這個外來人也入了谷。”

  當初二人掉落山崖,被華閩清陰差陽錯地救了下來,最後又來到了谷中,也屬實算是一番奇緣,只不過出了谷後,他才偶然知曉,那個謀害他的人之所以有機會,是因為某個人推波助瀾,提供機會,但他並不願將這件事告訴白羽嵐,因為他擔心夫人擔心又傷心,這個人,就是.秦羽。

  秦羽聽到這裡,臉色難得變了變,腦中靈光一閃,他猛地一下就理清楚了前因後果,沒想到,竟然放狼出籠的人,竟然是他!

  他脫口而出道:“難道他不是已經死了麽!”

  事情發展到這裡,他也不想隱瞞任何人,說話自然也就沒了顧慮。

  “當初可是我親手將他殺死的,他怎麽還會有命偷盜號令符!”

  這個反轉讓花清蓮臉色一僵,她難得有些生氣的意味,沒曾想,竟然是這個自己的養子將賊人放進了自家。

  “那你是如何殺死他的?在後面可曾見過他的屍首?”令羽空目光凜冽,直直地盯著他看。

  秦羽腦子裡轉了轉,越想越覺事情不對,那個人是被他吩咐書童弄死的,一刀刺進了心臟,可是,童子的修煉可能並未如臻化境,莫非是沒有死透?但那越發不可能了,這個人肯定會受重傷,然後哪能還有力氣去偷盜?

  秦羽肯定道:“他絕對死了,我當初是用的匕首插進了這人的心臟。”

  令羽空得到了這麽個回答後,微微沉思,隨後眉頭微微皺起,良久,他沉聲道:“我想,我還有個推測,如果並非是這個蠻族人做的,可能是他那個同胞哥哥做的。”

  “看來當初下手還是太過溫和,柔然一族,竟然還有余孽。”都怪他當初起了惻隱之心,皇族竟未完全斬草除根。

  “這下,這件事算是明了了吧,母親也不會再怪罪他了?”白羽嵐試探問道。

  “這件事到此為止就算了,我也並非不通情達理之人,自會再找人去確認,但他那個拓跋公主又是怎麽回事,我看這個男人身上的事情就是太多了。”花清蓮還是對葉銘庭格外不滿。

  至於白羽嵐,現在也有些看不懂他,當初好好說說不就好了?怎麽會瞞著這麽件事,就想讓母親誤會他,然後再來拆散他們兩人。

  “那位姑娘,你方才要的酒水到了。”小二在門口畢恭畢敬地喚道。

  他一上來這三樓,竟然到處都是帶刀侍衛,個個都面色肅穆,看著人的樣子好像能將人生吞了般,著實讓他渾身發麻。

  “送進來送進來。”白羽嵐笑著回應道。

  這樁子事兒解決了,可算讓她心裡一塊大石頭放了下去,否則她還真是情義兩難全,不知該如何告訴母親,又不知該如何與葉銘庭相處。

  小二一進來,瞧見這或坐或立,無比沉靜的幾人,他甫一打開門,這幾人的視線便都齊聚照向他的臉上,使得原本就格外緊張的情緒,變得越發緊張了。

  這就算是俊男美女們,那也受不住這氣場啊。

  好在還有個帶笑臉的,小二將目光對向白羽嵐,訕訕道:“客官,您的酒水。”

  說著,將物什擺在桌子上,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現場。

  葉銘庭見這六罐酒水,微微挑了下眉頭,夫人可還當真大膽,分明這酒量,就跟個小孩兒似的,竟然還在這麽多人面前,就敢喝酒?
  白羽嵐迫不及待打開了那罐櫻桃酒和桃花酒,細細嗅了嗅,滿足地歎息一聲,道:“這可真香啊!”

  “若是夫人歡喜,日後侯府的酒窖裡也多備一點。”

  白羽嵐推了一罐子到花清蓮面前去,道:“母親也嘗嘗,這酒水不醉人,又格外香甜。”

  花清蓮神色複雜,但看在女兒期待的目光下,還是抱酒喝了一大口,她喝酒從不醉,這想必是隨了她的父親了,思及此,花清蓮又再次歎了一口氣,變得有些傷感,這一回來京城這個傷心地,一方面是女兒的大事,另一方面,便是那個人的消息了,他當年拋下她們母子二人而去,不知生死,如今晃眼一過,已經是二十年了。

  她還堅信著他仍舊活著,只是.
  窗邊突然飛過來一隻蝴蝶,盤旋在花清蓮的袖子上面,不肯離去,白羽嵐看的好奇,母親一身紫色輕紗套在外邊兒,本該是近四十的樣子,保養得卻極好,看起來頂多也就三十的樣子,容顏未改,妝容精致,這蝴蝶盤旋著,平添一抹麗色。

  花清蓮目光忽然深邃起來,她輕輕將手抬起來,想要觸碰到那蝴蝶,但藍色的蝴蝶很快就飛走了,她將手指放在鼻尖,輕嗅了一下,面色大變。

  “嵐兒,母親須得去處理一些私事,你好生保護著自己,母親先行離去了。”說罷,她又用糾結的目光看了眼秦羽,最後歎了口氣,道:“羽兒,你,自行抉擇吧,母親為嵐兒的想法為準。”

  隨後,她挑起了面紗,將面孔遮住,便匆匆忙忙地直接跳了窗,使了輕功離去。

  花清蓮面前的那一壇酒還泛著幽香,飄散在空中,此時屋中就坐著三個不對付的男人,以及一個女人。

  啊.她很是頭疼啊。

  “既然你們的家事都已經解決了,那麽我就先行離去了,不打擾幾位。”令羽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先行離去。

  至於秦羽穩坐如山,著實意志堅定。

  白羽嵐又喝了些酒壯膽,一股熱流上頭,她輕笑了聲,隨後直接將酒給分給其余兩人,笑道:“來來來,你們乾坐著也實在無趣,不如大家一起喝,免得感覺我好似很小氣似的。”

  葉銘庭被她這種憨憨的勁兒給弄得哭笑不得,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白羽嵐的頭髮,將挽好的發髻給弄的有些凌亂,輕笑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罷,一口飲下去大半罐,白羽嵐很是滿意,又看向秦羽,秦羽如法炮製,部分酒液順著嘴角流向脖頸,直到浸潤他松松垮垮的紅衣,看得清白皙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胸膛。

  白羽嵐打了個嗝,讚美道:“皮膚真好,紅衣白膚。”

  這番話聽在秦羽耳朵裡可舒服了,但於葉銘庭而言,卻是分外不爽,看來夫人一喝酒,只要是個美貌的男子,都能提起她的興趣麽?

  秦羽也不管葉銘庭漸陰沉的臉色,失笑道:“那你覺得我漂亮麽?可還歡喜?”

  好啊,當真是能耐大,竟然膽敢在他的面前調戲他的夫人?

  葉銘庭一手將白羽嵐攬了過去,她一個猝不及防,就倒在後面這人的懷抱之中,嗅著撲鼻松林香,白羽嵐的意識好似回到腦子裡了。

  她懷中還抱著一罐子酒,睜了睜還勉強算是清醒的眼睛,抬眼衝秦羽瞧去,道:“漂亮。”

  攔在她腰間的手越發緊了緊,白羽嵐又打了個飽嗝,道:“不過不是我歡喜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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