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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悍妻:帶著萌寶嫁皇帝》第一百三十八章:借皇帝的手與他作對
  白羽嵐正疑惑著,順口道:“只是在生意上有些合作而已。”

  雖然私下裡,安陵的確是認過她一聲阿姊,平日裡,私下還是有些接觸的,但還是不必說得好。

  皇后似乎並不在意白羽嵐的說法,她輕笑了一聲,道:“我倒是聽說夫人與安公子的關系不錯。”

  白羽嵐訕訕一笑,倒也沒有再推脫。

  皇后喝下一口茶,轉瞬就是,開口:“倒是與夫人許久不曾見過,是而不知,有事想要麻煩夫人,夫人可否願意助我。”

  白羽嵐心中有些猜疑了,但是還是順口,道:“若能幫助娘娘,臣婦自然不勝歡喜。”

  皇后要的便是她這句話,笑著道:“我想讓夫人去為太子和徐家姑娘說個媒,若是能說動那安陵小公子,親自去為太子說媒,就再好不過了。”

  白羽嵐聽聞,心中一陣冷嗤,雖然她還算比較敬重皇后,但是這種事情,她卻並不想去做。

  雖則古代向來是倡導男婚女嫁,全憑父母說媒,但她卻不想去摻和,況且,上次她在京城城門口,就瞧見安陵和那個徐家姑娘那一出,顯然,這徐家姑娘對安陵可是明擺著的歡喜,她可不願去拆一樁婚。

  想了許久,白羽嵐還是措辭道:“臣婦與那安陵小公子,也算不得有多熟,故而,臣婦可能沒辦法幫娘娘這件事。”

  皇后正要發話,勸說白羽嵐去做這般事,沒想到,太子竟然從另外一邊走了過來,聽見二人所說,打斷了皇后的話,道:“母后,兒臣以為,若是徐姑娘不願,兒臣並不願強人所難,母后還是不要為難侯夫人了。”

  皇后顯然不會聽太子的話,直接將之忽略,道:“誰人不知,這二人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安陵對徐姑娘並沒有什麽情分,何況,母后想要為你找個稱心如意的姑娘,你倒來數落母后的不是了。”

  她聲音微揚,顯然有些薄怒。

  太子向來是很尊敬她這個母后的,故而,今天太子突然硬了生氣,便是令她頗為不滿。

  何況,徐雅詩是丞相之女,而陳家,如今已成落魄之勢,作為太子,怎能沒有一個強大的後台?

  然而太子卻還是堅持著自己的道理,道:“君子立,當不以妯娌裙帶關系而所累。”

  皇后聽見,便怒了,起身,訓斥太子,質問道:“吾兒可真是長大了,妯娌裙帶?便是你的母后家裡,便也不會顧及了?”

  言罷,皇后便讓珍兒攙著她離開,臨走前還同白羽嵐一聲道:“希望夫人能好生考慮一下,若是成了,本宮自然對夫人你百般優待。”

  白羽嵐眼見這母子倆突然的爭吵,心中頗有些無奈,哪裡曾想到,皇后竟然將她歸咎在皇后黨一派,竟然期冀於讓她來做這樣一件事。

  “侯夫人。”太子突然喚了一聲,將白羽嵐喚回了神智,道:“母后方才說的那些,夫人不必在意,徐姑娘若是對我無意,我自然不會強求。”

  太子一身明黃色錦袍,繡著五龍,頭戴錦冠,腰環紅絲線瓔珞,蹬著同色系流雲紋長靴,生的倒是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

  白羽嵐見他面色溫和,一時防備心也大降,道:“無妨,臣婦既然已拒絕過皇后娘娘,若殿下也拒絕,臣婦自然不會去做那強人所難的事情。”

  太子溫和一笑,道:“若是如此, 那便多謝夫人了。”

  “夫人與母后常日裡的關系,似乎是極好夫人現在單獨而來,不知靖安侯呢?莫非也是前去祈福了?”他寒暄著道。

  太子年方十七八,比之白羽嵐都要小上幾歲,言談舉止之間,卻顯得有些老氣了。

  “殿下說對了,夫君與百官同去祈福了。”白羽嵐打著寒暄道。

  太子頷首,一時正無語之際,打算要離開,轉瞬就看見已然祈福完畢的葉銘庭正緩緩朝著兩人走來。

  這位位高權重之人,一身玄衣,莊重肅穆,形容舉止,挑不出半點毛病來,更襯得不容接近一般。

  太子雖不看重裙帶關系,然而對於權勢到達頂峰,連父皇都難以扳倒的靖安侯,卻還是存了搞好關系的心思的。

  “靖安侯,沒想到,你這麽快就過來了,母后這才方走。”太子輕笑一聲。

  葉銘庭還是給足了面子,頷首道:“等會兒便要讓大師做法了,自然要先來接夫人一同走,就不叨擾殿下了。”

  太子允諾,又寒暄兩句,這才離開。

  此時,外邊的大堂上,早已有人陸陸續續往祭台上呈著珍饈美食、雞牛羊肉,又供奉著玉帛,擺好神牌,而呈現完畢後,便有所謂的大師,在大堂前敲著木魚,做著法。

  不知這個王朝究竟是個什麽習俗,有很大一部分人,帝後雖坐在上首,而卻已然指揮著些大臣,開始一同跳大神?

  白羽嵐心中默默,莫非她也要去麽?
  “這手持長鈴鐺,在那裡舞蹈的做法,是否眾人皆要做?”白羽嵐在一邊悄聲道。

  “不必。”葉銘庭兀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一動不動,即便是一眾大臣都要去了,就連官位高如六部尚書,除卻那些一大把年紀的,也都要去行章樂之舞,他仍然穩坐在自己的位置一動不動,甚至,還頗為悠閑。

  葉銘庭右手拿起一邊的小廝呈過來的橘子,便利落的剝了個乾淨,掰了一瓣往白羽嵐嘴邊遞過去,白羽嵐便張口就吃。

  嘖,比先前皇后那裡吃的橘子,還要好吃些,很甜,像是臍橙。

  “比之先前的還要甜些,大冬天的,也沒那麽多水果可吃。”白羽嵐抱怨一番。

  關鍵是在這古代,那些反季水果,是不可能有了,熱帶水果,離得又遠,運送而來,也要費上一些時間,再者,就算是運過來了,也不會有新鮮的好吃。

  “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淮北則為枳,先前你在皇后那兒吃的,估計是枳。”男人又給白羽嵐喂了一瓣,嗤笑道:“莫不是皇后自己覺得不甜,就遞給你了吧。”

  白羽嵐對他這番說辭不以為然,兀自吃著,葉銘庭又給她投食了許多,直撐得她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男人還忍不住在一邊嘲笑著,湊近她耳邊,輕聲道:“夫人,注意一下儀態,好歹也是個大家夫人啊。”

  白羽嵐怒視他,而一邊大臣們已然行完亞獻禮,皇帝又在上面念章獻爵,已然換上了一套祭祀長服,手持鈴,四周一片鼓聲,樂聲,依次響起,又漸而混合,混成一片交響樂。

  皇帝隨之起舞,走著代表著祭祀,布滿規格的舞步,不曾有一絲一毫行差踏錯。

  雖然皇帝老是老了一點,然而這一身明黃色、寬大的祭祀服卻是格外好看,行時,如回雲流水,縹緲若仙,鈴聲清脆,倒是別有一種藝術感。

  白羽嵐坐在一邊,感歎道:“不得不說,帝王的這個祭祀舞,倒是別有一番風味,有些好看。”

  葉銘庭在一邊嗤笑一聲,道:“不過是祭祀舞而已,本侯的祭祀舞,比之更好。”

  他又非只會打仗而其他皆不行的莽夫。

  白羽嵐轉過頭有番意味性地瞧了他一眼,嘖嘖兩聲,道:“那你方才也不曾進去共舞?六年間也沒有這般的大型祭天活動吧,你是什麽時候跳的祭祀舞?”

  葉銘庭轉過頭來,捏起白羽嵐下巴,眉眼一挑,道:“那是因為本侯不屑在眾人前獻舞,失了身份。”

  “夫人這是在質疑為夫麽?”他雙眼微眯,語氣上揚。

  便是這般生氣,威脅人的模樣,卻還是好看的緊。

  她確定,葉銘庭便是靜坐不動,也像是精雕玉琢而來的塑像,而若是真去舞一曲,定然會引得一大群狂蜂浪蝶。

  白羽嵐連忙回答道:“當然不是,我怎麽會質疑你呢,若是上場的人回事夫君,定然是美絕人倫。”

  男人滿意後,放下她的下巴,又轉了過去,道:“北疆之行,也不可能是事事順利當初我軍曾有戰敗,死傷眾多,便是我作為將軍,與將士同進退,跳過入陣曲,與祈福舞,為與將士祈福。”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皇帝已經跳完了,而葉銘庭的情緒明顯不對。

  場上已經從亞獻禮,變作了終獻禮,皇帝拜位,跪受福、受祚、三拜、回拜,在撤饌後,送帝神,這些步驟,兩人便不必參與了,全程便在百官之首,看著皇帝擺弄,直至祭品送去燃燒,又奏太平之章後,這才在望燎後結束,再禱告一句太平盛世之文章。

  大典繁瑣而綿長,白羽嵐就算是不曾參與,都能覺得有些累人,而葉銘庭,自然不必說,一直在行使著自己的特殊職權,壓根兒就沒關注這場子。

  禱告結束後,大典也就算是結束了。

  而在回去的這一趟,轎子裡顯然多出來個人,便是兵部侍郎,而柳梢因為厭煩這麻煩的應酬,便是這祭天大事,都沒有來。

  兵部侍郎坐在一邊,盡量遠離一點白羽嵐,擔心主子吃醋可能會對自己下黑手。

  “在宮中的內人,已經初步判定,皇帝身邊的確是有一名男子,就連皇帝手中的底牌暗衛,這人都知道,他是皇帝的左膀右臂,而這人,就是當初死遁的查哈瓦。”兵部侍郎神色嚴肅道:“查哈瓦並沒有死,相反,他進入中原,反倒是在借著皇帝的手,要與您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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