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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悍妻:帶著萌寶嫁皇帝》第七百三十四章 那些人是衝我來的
  祁連胥離開之後,祁連煜站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動過。

  良久,他身邊的策士站了出來,同他道:“少主,還要搜查這裡麽?”

  那位策士,正是痊愈不久,現在看著頗有些消瘦的郭玉,現在他穿著一身與其余下屬一樣的銀色長袍,盡管三年之內不能用武,但是他的余威和對時局的把控力還在那裡。

  祁連煜這才從之前的狀態裡回過神來,與郭玉道:“繼續搜查吧。”

  盡管祁連胥並未在這裡找到人,但祁連煜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心裡總是有一種冥冥之中的預感,覺得白羽嵐就是藏身在其中。

  郭玉應聲之後,便吩咐手底下的人去搜尋,這時,祁連煜忽然想到什麽,又將郭玉喚了回來,道:“讓所有搜查的人務必在發現什麽異常之時,傳達給白羽嵐一個信息,我們不會是她的敵人,並不為了對她出手。”

  “嗯,屬下會傳達的。”郭玉點頭道。

  而現在祁連煜的神色仍然不太好看,雖然依舊是冷漠的樣子,但是現在的少主,卻似乎多了幾分落寞。

  想必就是因為祁連胥的事情吧,小少主雖然現在被證實並非是和少主同父同母所生,但是小少主自幼年開始,就與少主如親兄弟一般,手足情深,非一般人可比擬。

  即便是小少主十分任性,總是喜歡和別人作對,但是在對少主的時候,卻是做到了極致,少主若是想要什麽,他便是耗費所有的氣力,也要幫少主得到。

  少主若是被什麽人欺負和覬覦,他也一定不會放過那人,就算是後來小少主知道自己的生父是祁連嚴之後,也依舊沒有改變過,若是當真有害少主之心,想必早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在。

  思及此,郭玉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少主現在定然也會十分傷心吧,盡管他從來不會將他的傷心表露出來。

  所有穿著銀袍的男人四散在各處,開始尋找,然而和之前祁連胥尋找的那一撥人一樣,連個人影子都沒找到,隻瞧見那地面上,還有著燒火之後,地面的灰燼殘骸。

  祁連煜已經收拾好心情,站在那被水頗濕的灰燼跟前,注視許久,也沒有挪動過腳步。

  就在郭玉以為他要說離開的時候,祁連煜卻提高了音量,緩緩道:“如果你還在這個大殿裡面,能夠看得見我的一舉一動,那麽,我希望你能夠站出來,因為葉銘庭受傷嚴重,如果不能夠得到及時的治療,在寒冷潮濕的地方,又待上幾日。”

  頓了頓,他意味不明道:“那很有可能,就活不了多久了。”

  白羽落的身子猛地一顫,昨日裡她喂給葉銘庭吃了藥,現在他的身體已經漸趨好轉了,但是高燒也沒有完全褪去,只能緩慢地繼續等,而且,這片竹林距離鬧市也很遠,如果現在從寺廟裡出去,她要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腳程定然也不會很快。

  寺廟裡也並沒有食物,他們行走的話,沒有乾糧,若是在路途中還被祁連胥一行人給抓住了,後果不堪設想。

  今日她見祁連煜和祁連胥的這一番對話,其實心中已經隱隱地有些相信祁連煜的說辭了,畢竟他和祁連胥感情頗深,祁連胥這次的決裂之言,兩個人的反應也都那麽真實。

  就在白羽嵐胡思亂想的時候,身後榻上,葉銘庭的呼吸聲,忽然粗重了一點,在密閉的空間,顯得格外明顯,白羽嵐偏過頭去,看了一眼葉銘庭之後,便從梯子上下來了。

  她去碰了碰葉銘庭的臉蛋,又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

  葉銘庭躺在那榻上,細密的睫毛像是風刮過之時,顫抖的秋葉,撲騰撲騰的。

  他呼吸變得要急促許多,能夠看見他的眼皮子底下眼珠子在骨碌碌地轉,像是遇見了什麽噩夢,快要醒來的樣子。

  白羽嵐忍不住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雙頰,輕輕湊過去,在他臉頰便落下了一個又輕又淡的吻,倏地,便瞧見眼前人呼吸聲猛地一窒,眼睛猛地一下睜開了。

  與正在親吻他的白羽嵐,目光匯聚到了一起,白羽嵐身形僵硬了一瞬,隨後便瞧見眼前的男人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

  盡管他現在臉色有些蒼白,卻是絲毫也不影響這個笑容所帶來的魔力,像是今早上,昏暗的破廟裡,照進來的第一束光,將昨晚所有的雷電雨點紛紛從她心頭驅散,隻留在了一片晴天在她的眼前。

  白羽嵐也回以一笑,葉銘庭便也回了個禮,她親在他的左臉上,他便貼近了她的右臉頰,落下一吻。

  “昨日裡,可真是辛苦了夫人。”他的聲音有幾分嘶啞,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放的很低,卻讓她莫名覺得十分動聽,就連心跳聲都隨之而跳動。

  他昨晚上雖然沒有醒過來,但是依稀可以記得自己身邊有個人一直在照顧著自己,不僅如此,那個人還給他鋪上了柔軟的墊子,在他意識不清楚的時候,一遍又一遍的,不厭其煩地對他呼喚著,不要睡,不要睡過去。

  也許,正是因為他聽見耳邊這個人有些聒噪的聲音,讓他心頭微顫,卻總也記住這幾句話,記得有個人還在等他,不敢睡過去。

  昨日裡,那麽大的雨,那麽多的黑衣人追兵,那麽多,那麽多的危險,但是她一個女子,背著他這樣一個七尺男兒,即便是修煉過武功,想必也是吃不消的。

  葉銘庭一醒來的時候,就瞥見了自己的身上還搭著一件十分眼熟的袍子,還有一兩件衣裳,而眼前人,卻衣著單薄,他記得這是他之前給白羽嵐披上擋風的袍子,想來她用來給他遮風避雨取暖,甚至還不惜多脫下了自己一件衣裳。

  心中一股暖流滑過,這已經是許久不曾有過的感覺了。

  “你現在感覺如何?”白羽嵐看了他許久,就連手指都帶有幾分自己不易察覺的顫抖,從他的臉頰,一直摸到他的胸口,確認那個地方,還不間斷地跳著灼熱的心臟,才能夠確認,眼前的人,是真真實實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心頭一酸,她眼睛有些脹脹的,不自覺便紅了眼眶,一片薄霧遮住了她的雙眸。

  “怎麽哭了?”他抬手撫摸著白羽嵐的眼睛,擦拭掉她的淚水,不免心疼道:“我可不想一醒來,就看見我喜歡的女人,哭的這麽傷心,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不曾想,他這番一番安慰,雖然是出於好心,卻讓白羽嵐心裡的情感愈發澎湃,先前還只是隱忍的紅了眼眶,而如今,已經是低聲地嗚咽起來。

  她伏在葉銘庭的胸膛,抽泣的已經是要說不出話來。

  若非擔心在這裡放聲大哭,會被人發現,她現在定然會大聲地好好哭一場。

  他不知道,昨晚上她經歷了怎樣的恐懼和害怕,以及回憶湧過來之時的撕心裂肺,那一幕幕,都顯得如此真實,真實地像是剛剛在她眼前發生一樣,痛徹心扉。

  在雷雨交加的夜晚,在恐懼著有人會追到這裡殺害他們兩人的夜晚,她不止一刻地在想,如何逃脫這樣的局面,如果他不在了,她又該怎麽辦?
  可是,沒有人能夠給她回答。

  白羽嵐趴在他的胸口上的啜泣許久不曾停止,在經歷了一會兒的變本加厲之後,像是哭累了似的,逐漸消失了聲音。

  等到她的情緒足夠穩定之後,葉銘庭這才緩緩開口道:“現在沒事了,我不會讓這樣的事再發生第二次的,有我在你身邊,不會讓你再經歷這樣的事情第二次。”

  他說的誠懇,就像是要將自己的心窩子掏出來給白羽嵐看似的。

  白羽嵐這才破涕為笑,道:“你昨日自己都顧不了了,還非得替我挨了那一擊,下次你再這樣,我可就不管你,直接撒手走了。”

  葉銘庭看著白羽嵐的神情依舊溫柔,像是這麽多年以來的深情從不曾變化似的,良久,他這才嘶啞著嗓子開口:“那本來就是衝著我來的,是夫人要去幫我擋才是。”

  “若是下次夫人還這麽做,我也依舊會像這一次這麽做的,不會改變。”葉銘庭嘴角輕輕牽起,像是春日裡的冰川在融化。

  他怎麽可能不知道那究竟是衝著誰來的呢?那些人,根本就是想要置他於死地,而白羽嵐,是他們獵捕的目標,卻並非是要下殺手的。

  “你這個人.”白羽嵐瞪了他一眼,道:“現在覺得怎麽樣了?”

  她話一出口,身下的人忽然眉頭一皺,忽然悶哼了一聲,像是有些痛的樣子。

  白羽嵐驚訝了一下,隨後趕緊從葉銘庭身上起來,擔心道:“是,是我剛才太用力了麽?讓你的傷口又變嚴重了?”

  她語氣擔憂,深深地覺得這就是自己的錯。

  可是身下人忽然狡黠地衝她笑了一下,道:“真是可愛,夫人,你被我騙了,我開玩笑的。”

  他這般無所謂的語氣,讓白羽嵐心中氣悶,抿唇道:“下次你要是還開這種玩笑,我可就會生氣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麽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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