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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悍妻:帶著萌寶嫁皇帝》第七百零三章 她不相信瓊名
  白羽嵐身形僵硬了一瞬,卻還是步履不移,堅定地朝著這人為走出來的一條道的深處走去。

  這道路的盡頭,顯得那麽可怖。

  葉銘庭倒是氣定神閑,顯然一切都是在他的計劃之中,並無任何脫離軌道的痕跡。

  “夫人不必擔心,即便是有什麽,我也會幫你看著的。”葉銘庭握緊她的手,露出輕輕的一個笑。

  白羽嵐擰眉,看向那黑洞洞的地方,密閉空間裡傳來的腐爛惡臭的氣味,變得越發清晰,她忍不住用另外一隻得空的手去捂住自己的鼻子,蹙眉道:“這裡面莫非是有死人?要不然這種屍臭味怎麽會這麽嚴重?”

  之前聶青和提起來過關於郭玉的病情,說是要尋找母體才能夠解決,並且在他的闡述之中,她已經有個很大的疑惑了。

  既然郭玉已經被這種疾病感染,還是被認為注射的,這又是一種傳染病,怎麽著也得感染更多人啊,但是現在整座府邸目前隻發現了郭玉一個人有這種疾病。

  她斂眸,忽而想到那晚在她身邊徘徊的一個戴著面具沒骨頭的人。

  同時將這件事情也告知了葉銘庭。

  葉銘庭正要說話,兩人已經走到了這個長廊末尾的房間,窗欞上面布滿蛛網和灰塵,唯有那門上的把手倒是連生鏽都沒有,也不曾落了灰塵。

  白羽嵐正要推開門進去,就被葉銘庭止住了她的腳步,他從袖中拿出來一個一方裹起來的巾帕,遞給白羽嵐,道:“吃了裡面的藥,可以用這個捂住口鼻。”

  白羽嵐眨眨眼看他,這男人,果然是什麽都在他的意料之中,這藥丸恐怕也是葉銘庭早叫聶青和拿來的。

  若是別的人貿然進了這個屋子,恐怕大事不妙,就會死在這裡面。

  她打開這方巾帕,將上面擺放著的藥一口吞了下去,這才看向他,道:“你不用吃麽?”

  “沒關系,這種地方,還沒法感染上我。”葉銘庭等到白羽嵐將藥吃下去,用方巾將連遮住之後,這才放寬心,將門給拉開了。

  白羽嵐沒想過,這裡面,竟然是要比她之前在外面隱隱聞到的惡臭,更加讓人作嘔。

  她緩緩走了進去,這昏暗的房間,幾乎看不清楚裡面是個什麽場景,葉銘庭察覺她有些不適應,銳利的眼神掃過這裡的每個角落。

  隨後她猛地一下將那遮擋著日光的窗簾給拉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的囚籠,籠子裡面困著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披頭散發,將整張臉都給遮擋的嚴嚴實實,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孔。

  白羽嵐深呼吸一口氣,皺眉道:“難不成,他就是那個母體?”

  日光照進來,這個人的反應更加強烈了,他的雙手本來是鎖著鐐銬,卻仍舊是在瘋狂地擺動著,仿佛是要從那個囚籠裡掙脫出來,他的喉嚨裡發出一陣陣野獸一般的嗚嗚聲,嘶啞著,低吼著。

  這個母體,看起來,倒是要比聶青和描述之中的那個母體,還要嚴重的多,他甚至已經完全丟失了人性,並且渾身都發生了病變。

  從那些亂發之中露出來的眼睛,已經充血到沒有了眼白,甚至連黑色的瞳仁,都縮的小之又小了。

  白羽嵐在心中緩緩歎了一口氣,好好一個人,就變成了這麽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屬實是叫人心中有幾分同情和憐憫。

  也不過就是個權力的犧牲品罷了。

  葉銘庭 凝視著眼前這個巨大的籠子,幾乎有兩米多高的正方形,這人衣衫襤褸,早已不算是個人了。

  他眼尖地發現這人的指甲都長到了一個常人所不能達到的地步,泛著青灰色。

  “現在他能夠病變成這副樣子,已經是被祁連嚴關押了至少四年以上。”葉銘庭頓了頓,皺眉道:“一年一次的病變,他現在若不是因為那母體的力量撐著,一旦沒有了那病源,會當場死亡。”

  說著,葉銘庭時不時地觀察著這四周,這裡的其他物品幾乎都已經被搬走了,但是地面上還較為乾淨,有著許多凌亂的腳印,在日光的映照下,那日光照下來,這地面上有著一根針,正反著光,在這空無一物的地面上,顯得尤為明顯。

  眼看著葉銘庭朝著那根針的方向走去,白羽嵐這才皺眉,猶猶豫豫地問道:“這根針?”

  “莫非就是用的這東西,來控制他的?”

  她這麽想,倒是也不無道理,畢竟現在這裡就剩下這東西了,在這麽一個陰暗的地方,若是有一件東西具有攻擊性,那這件東西就存在著很大的嫌疑。

  更遑論之前聶青和提到過的傳染病源。

  葉銘庭蹲下身,隨後又從袖中拿出一方巾帕,將那根針包了起來,道:“讓聶青和去看看,他要比我專業很多。”

  他隔著一張巾帕撚著手中的那一根細針,已經發現這上面還有別的東西,沾上了一種不知道是什麽的奇怪玩意兒,那針尖兒上還隱隱地有一層凝固著的黑色不明物體。

  葉銘庭看見那黑色的凝固物體的時候,眼神難得的深了深,他像是知道些什麽。

  “你早就知道母體在這裡?”白羽嵐現在找到這東西之後,也沒個打算,就在想著,是不是要立刻去找聶青和告知他真相,畢竟郭玉的病情同樣是刻不容緩。

  可是,不知道葉銘庭是怎麽想的。

  葉銘庭搖搖頭,斂眸道:“實際上是猜的,這也是我頭一次來此地。”

  “那你方才做出的事,看著都覺得你似乎很熟悉似的。”白羽嵐反問道:“你還給我吃了藥,還讓我蒙上了巾帕。”

  “當初在戰場的時候,也有過感染之類的病情,當時聶青和就是這麽做的,更遑論,你如今面對的這就是一個最終的感染源,若是不做好措施,你今天就會在這裡感染。”葉銘庭挑眉道:“夫人平日裡過於心大了,有些細節,還是要注意一點好。”

  葉銘庭並沒有選擇現在就去將這件事告訴聶青和,而是在四周東敲敲西磕磕的,像是在找什麽機關似的,白羽嵐也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麽著一回事,便站在一邊瞧著,她往後倒退一步,給葉銘庭留出位置來。

  她腳下不知道踩到什麽,突然發出了哢擦的一聲。

  葉銘庭的臉色猛地一變,隨後大步朝著白羽嵐走過來,神色有幾分難看。

  眼見著白羽嵐還要動,他出聲製止了她的動作,道:“不要動!”

  葉銘庭少有的對她說話忽然嚴厲起來,將白羽嵐都唬的愣住了。

  葉銘庭猛地一下將她一把抱起,往一邊抱起來放下,然後他探出了一隻腳,在那木地板上探了探,那下面果然發出了輕輕的回音,這下面竟然是空的!白羽嵐心中不免震驚。

  他很快就用匕首將那地板給撬了起來,一種不可言喻的味道撲面而來,白羽嵐的眉頭幾乎都快要擰成一股麻花了,這個祁連嚴還真是有夠小心的,在這個密閉的空間,竟然還要設置這麽一個小閣。

  這並非是通往什麽地下地道的地方,而是在這下面放著一些東西。

  葉銘庭從那小閣裡面掏出來一個包袱,他戴著白色的手套將那些物品給分別翻了翻,查看了一下這裡面的物品,這才認真道:“回去記得先把手洗了。”

  白羽嵐愣愣地回了一聲嗯。

  包袱裡面放著的物品,長相都很是奇怪,上面還有著厚厚的一層汙垢,一看便不像是用來做什麽好事用的。

  “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你回去報信,我.”他忽然停頓了一下,道:“出來吧,跟在我們身後多久了,現在還不現身?”

  話一出口,那暗中果然有個人發出了聲音,像是有幾分埋怨似的,道:“你之前要來見姐姐,竟然騙我說是出去執行任務,葉銘庭,現在姐姐恢復了大部分的記憶,你倒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這話說的,句句都是對葉銘庭的極度不滿,白羽嵐皺眉道:“瓊名?”

  這麽多天了,都沒有看見過瓊名,後來她恢復了大部分的記憶,也沒有現身過,倒是聶青和與葉銘庭依次現身了。

  她話音剛落下,就能夠看見一個身穿白袍的男子從暗處走了出來,瞧著模樣還有幾分斯文。

  雖然有那麽一丁點兒的變化,但是白羽嵐大體還是能夠分辨出眼前人就是瓊名的。

  “你跟著我們來這裡,作甚?”白羽嵐皺眉道。

  畢竟現在郭玉生死不明,而唯一的辦法就是眼前的這個感染源的母體,但是若有人在暗中截胡,那就有大變故了。

  並非是她不相信瓊名,而是當初她可是將瓊名離開之事記得一清二楚,並且後來瓊名也沒有再出現過,她的一些線人曾經與她表示過,瓊名已經投奔去了北疆王庭.
  瓊名眼中滑過一抹受傷,又讓白羽嵐有些猶豫起來了,是不是她說的話,有些傷人了。

  “沒關系的,姐姐,我知道你不是那樣想的。”瓊名反倒是在一邊自個兒寬慰起來。

  白羽嵐抬了抬手,還是沒說出什麽重話,道:“既然來了,那就站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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