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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悍妻:帶著萌寶嫁皇帝》第七百二十八章 因為是你而不一樣
  白羽嵐不免有幾分頭疼,衝著葉銘庭走過去,眉頭微微蹙起,道:“那天治療郭玉的藥,有用麽?”

  那日治療郭玉的過程,她也算是親眼所見,郭玉在受到那樣殘忍的藥效之後,最後勉強能夠清除掉所有的毒素,也付出了那麽大的代價,才換來現在虛弱卻不再發狂的現狀。

  葉銘庭像是猜到了白羽嵐會來,在他意料之中,也沒有半分驚訝的意思,聽見聲音之後,這才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眼中帶著幾分笑意,道:“夫人關心固然是好,不過自己一個人跑來這裡,未免也太過危險了,如果夫人又遇上了那些人怎麽辦?”

  白羽嵐倒是沒有想過這麽多,聽他這麽一說,也沒怎麽在意,只是莞爾一笑道:“我看你才是那個操心最多的人,這一路過來,你難道沒有在我身邊安插一些人保護我麽?”

  她輕輕地挑了一下眉毛,帶著一分挑釁的味道看向葉銘庭。

  後者忽然低頭一笑,早知道自己的夫人這樣伶牙俐齒,他是說不過她的。

  “對了,我一路過來,倒是發現一點端倪,你是不是將這的人都給清掉了,所有的門口以及那些庭院,除了你嚴守著的我的住處,其他地方一概無人。”

  葉銘庭笑了一聲的,道:“這裡本就不適合住人了,所以我早早地吩咐過他們,將這裡的人全部都給清走了,以免有任何人再次感染。”

  現在那些病患躺在地上,忽然發出一陣陣極其難聽的嘶吼聲,一個個的,從床榻上已經翻滾到地上去了,臉色也開始以極快的速度變紅。

  若非是那地面上有著難以掙脫的鐵鏈子,鎖住了他們的身體,估計現在已經在發狂傷人。

  葉銘庭的設計倒是十分合理,每一條鐵鏈之間相距的距離,隔了兩三個人左右,就算是這其中有人發狂,也不會去抓到另外一個傷患者。

  “那之前清場的人,包括祁連胥麽?”白羽嵐忽然來了一句,衝著葉銘庭眨眨眼道:“我知道你將祁連胥關起來了,沒準兒不僅僅是因為他做出的事情,恐怕也有我的緣故。”

  說著,白羽嵐笑了一聲,挑眉得意道:“說罷,之前祁連胥用匕首傷我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就算是他沒眼線安插在那裡,那也還有別的人知道這件事,譬如說聶青和,聶青和當時就在後面的屋子裡,後來她回到屋子的時候,他也在,他清楚前因後果。

  按照聶青和和她的關系,以及聶青和與葉銘庭之間那捉摸不透的上下級的關系,想必葉銘庭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次趁著祁連胥走錯一步,便將了他一軍,直接將人給關起來了,這理由用的那也是名正言順。

  就連祁連煜這個合作方,身為祁連胥的兄長,都沒能找到什麽理由,能夠將祁連胥放出來,還真是叫人大快人心呢。

  “怎麽?看夫人的樣子,似乎為夫替夫人報仇,夫人還是很高興的?”葉銘庭語中帶笑。

  白羽嵐挑眉,衝他眨了眨眼睛。

  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這麽清楚明顯的事情,可就不要在嘴上說出來了嘛,真是叫人難為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睚眥必報,是個小人呢。

  葉銘庭輕輕笑了一聲,他難道還不清楚自家夫人究竟是個怎樣的性格了麽?

  若說他家夫人,真要是面對什麽難事兒,卻絲毫不作為,遇上了難處,也不講,那多半就因為那個人不是自己人,況且,夫人的確是會記仇的人,一件小事能夠記得好久。

  就像是祁連胥那次用匕首抵著她的脖子,雖然看似在祁連煜的面前,也就勉強算了,但是他知道,夫人恐怕心裡面可不是這麽想的,只會是越發忌恨,恐怕恨不得再給那個祁連胥一刀子,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現在他替夫人做了這件事,她怎麽可能會不高興,只是礙於面子,唱白臉罷了。

  白羽嵐走過去,挽住葉銘庭的胳膊,眼睛裡像是藏了一片星光,衝他笑著,眉眼彎彎,在他耳邊輕聲道:“那的確是該好好感謝一番我的夫君。”

  葉銘庭被她這一聲甜膩的夫君兩字,差點兒連耳朵都紅起來,之前白羽嵐拘著宮裡的禮節,以及兩個孩子,還真是很少叫他夫君,有事兒求他的時候,直接喚他丈夫,相公,或者直接喚他的小名兒。

  他忽然覺得上次的決定果然是沒錯的。

  他輕輕地咳嗽了兩聲,道:“這裡的病人還在治療中,你這兩日裡,去看看自己有什麽想要帶走的,早點說,也好早準備,我們應該要提前回宮了。”

  眼見著他岔開話題,白羽嵐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反而是眼裡藏笑。

  只見一抹緋紅悄然爬上了葉銘庭的耳垂,他與她都是這麽多年的老夫老妻了,沒想到現在失去記憶重見之後,這兩口子之間,倒是能夠再體會上一把新婚夫妻度蜜月的感覺。

  葉銘庭一腳上前,便去察看這些人的情況了,如今聶青和受累,他讓他休息一日,這些事情,便須得他葉銘庭自己來做。

  白羽嵐站在後面,看著他忙碌的身影,不由得微抬著下頜,嘖嘖兩聲,她當初這選男人的眼光,那還真是錯不了。

  昨晚上,她又記起來很多夢,自打後來和葉銘庭同床之後,她就常常做夢,記起來的都是從前的過往,不過這次,她竟然瞧見葉銘庭在教導她練劍和學習詩書琴畫六藝。

  他每次在她面前展現出來的那些技藝,真真算得上是個大師級別的,每每都讓她驚訝不已。

  甚至於他當初在湖中亭裡面彈琴,一襲白衣縹緲如仙人,三千長發,鴉青如墨,奏出來的音樂,不如平日裡的書生所彈,而是帶著一種戰場上的有力,殺伐果斷,一下比一下還要有力度,讓人仿佛正在戰場上浴血廝殺。

  但是他彈奏起來那些仙樂,卻也絲毫不差,只不過多了帝王的威嚴。

  不僅如此,他除了擅長多數人都會點兒的琴棋書畫,六藝精通以外,甚至連那些刺繡之事都十分擅長,這讓她都有幾分自愧不如。

  別人家都是夫人給丈夫送些荷包手帕,長襪長靴,但是她這裡就不一樣了,因為她最開始的刺繡功底太差,這個男人在戰場上多數時候都需要自食其力,除了會做飯之外,自然許多時候也會需要自己縫補衣裳。

  因而,就在白羽嵐面前,他常常為她做一些漂亮的衣裳上的刺繡。

  後來她因為開了許多店,需要學著做設計,但是自己刺繡的和設計圖上的,終究是會有偏差,也就讓葉銘庭教了她一陣子,那一段時間,她刺繡功底可以說是突飛猛進.
  每每思及此,白羽嵐都會自己感歎一聲,自己這究竟是撿到了什麽寶藏男孩啊。

  現在還發現他的醫術竟然堪比神醫,只不過很少展現,可能用的最多的時候,就是在治療她的時候了。

  不過據聶青和所說,似乎他是有著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是舊日裡發生的一些事,讓他有一點心理舊疾,遲遲不能夠解決,便成了一塊讓人難以觸及的傷疤。

  眼前葉銘庭正在為那些人診治,他們喝了藥,已經在進行第二輪的痛苦,如今看來大部分人的臉都已經回歸到正常,看起來安靜了不少。

  但是這才是最痛苦的時候,只有在經歷過這次之後,才算是真正的好了。

  “祁連胥的事情,我這兩日裡,就會放了他,你不必擔心。”葉銘庭忽然走過來,衝她來了這麽一句,讓白羽嵐都有幾分詫異。

  “我知道是祁連煜讓你來說的,不過我並不介意,因為我知道,他是你的朋友。”葉銘庭衝她笑了一下,道:“我一直都遵從著之前我對你的承諾,我並不會因為你成為了我的夫人,我就會約束你,讓你不能夠做自己,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

  頓了頓,他眼裡像是閃著光,熠熠生輝,補充道:“因為一旦被我那樣禁錮著你的行為和思想,你就不是你了,我的夫人,是個與眾不同的人,不能夠和平常女子相提並論,從昨日裡你和我坦白的話之中,我就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不需要你改變。”

  說罷,他又轉身繼續自己的工作了,也並沒期待她回答什麽。

  白羽嵐愣愣地看著他,心裡漫出一股暖意,淡淡地笑著道:“我知道,所以我才會一直這麽信任你,不欺瞞於你,愛你。”

  不可否認,方才葉銘庭的話,的確是將她感動了,她一直都知道他相信她,並且肯定她,甚至對那些於這個時代而言,驚世駭俗的想法,都可以給予肯定,因為是她說的話,他就會去認真地思考著可能性。

  葉銘庭在給一個病人點穴之後,嘴角輕輕揚起,祁連煜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雖然他很欣賞他,可是想要來打他的女人的主意,那可就不對了。

  就憑他和白羽嵐這麽多年的感情,即便是她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那也沒什麽關系,她絕不會如對待常人一般對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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