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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悍妻:帶著萌寶嫁皇帝》第五百零六章 消息根本就傳遞不出
  葉銘庭聽見‘范隱’這兩個字,面色一瞬間就變了。

  “竟然是他,定然是早有預謀的。”白羽嵐提到這件事,並非偶然,范隱又是故意透露,估計現在也能預計到白羽嵐要將這件事告訴他。

  在他眼中,其實一直都很介意范隱這個人,因為他本該早就被他斬草除根,卻因為白羽嵐的一句心軟,又放虎歸山了,他知道自己的夫人是這樣的性子,但是在流放的過程中,曾經在中途派人去將他追殺,好叫他死在路上,但是竟然直接被他逃了,要說他沒有算計,葉銘庭怎麽都不會相信。

  “那個東西,現在在我身上,我來的時候,就將它藏在衣服裡面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說到這裡,白羽嵐不免有些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她翹著腿,滿臉都洋溢著一副你來誇我的這種表情。

  白羽嵐將書房的門給關好之後,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將層層疊疊繁複的裙裝脫掉,就剩下一件單衣之時,葉銘庭這才看見白羽嵐的背上緊貼著一幅畫,她將那幅畫靠著自己的後背放著,只要她自己不勾著腰,那幅畫也不會被折掉,也不會被人發現,她身上沒提什麽繁重的物什,繁瑣的宮裝,袖中也沒法放下這麽大一幅畫。

  葉銘庭像是明白了她來京城,為何會穿的這麽華麗。

  “難怪。”葉銘庭好笑道:“我就說之前你是不太喜歡穿這些太過繁瑣的衣裳,覺得它們實在是太麻煩了些,但是來京城的路途這麽長,這麽繁瑣的裙子,定然更加麻煩,所以你竟然是為了帶這麽一幅畫。”

  白羽嵐白了他一眼,隨後將那幅字畫遞給葉銘庭,聲音不自覺就壓低了:“你且看看這一幅字畫,究竟是有什麽玄機。”

  葉銘庭接過,隨後仔仔細細瞧了一眼,但他第一眼倒是直接看上了那印章,摩挲了一下,立馬就找出了問題所在,隨後挑眉看她:“這太明顯了。”

  白羽嵐忽然不知該如何與他說,這種機關在他面前這樣簡單的話,那沒理由范隱到現在都不曉得,以至於找這個東西花費那麽大勁兒,到現在連究竟是哪一幅都不知道的好吧
  “其實並不好找,如果你不告訴我這幅畫有玄機,我也猜不出來,但是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現在就只有這裡不同了,我猜的。”葉銘庭順著她來,笑著道:“這上面是我父親題字,爺爺蓋章,現在民間恐怕也找不出來,既然留著,還有機緣讓夫人得到,可見不是凡物。”

  白羽嵐抿唇,湊近葉銘庭,快將身子都貼在他身上,靠近他的耳朵道:“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皇爺爺很有可能在很久之前,就將這未來的皇位給確定了?但是你的父親可能是個仁厚之人,並未將這件事告知旁人,以防兄弟鬩牆,再者,老皇帝年輕時候,突然就起了殺機,難道沒有一個起因麽?”

  她越是這樣說,越是叫葉銘庭開始重新反思這一整件事。

  “夫人。”葉銘庭忽然將靠近他的白羽嵐一個攔腰抱過去,在她的額頭輕輕啄了一下,道:“你可真是我福星。”

  白羽嵐將這幅字畫攤開後,認真地琢磨了一下那個印章,隨後向葉銘庭詢問道:“你父親的遺物,要不然你自己來?”

  葉銘庭笑了聲,順手將那畫拿過去,道:“其實我並不是很在意這究竟是不是遺物,不過為夫想必比夫人更加精通一點這種機關暗器。”

  說著,葉銘庭在那幅畫上面摸索了一下,隨後從書桌裡面拿出來小工具,從這幅畫的印章那處小心地開始刨,弄下來散落的金粉,白羽嵐在一邊倒是看得目不轉睛,這種精細的活兒,葉銘庭做的倒是也挑不出什麽差錯來,印章上面抹著的那一層金粉消失後,下面便出現另外一種顏色的印章圖樣。

  白羽嵐的眼睛亮了一下,沒想到這幾位前朝的人,竟然這樣有想法,這遺囑,莫非就是與這個一體的。

  葉銘庭十分淡定地將上面的一層刮完後,就取了另外一種工具,隨後在上面進行塗抹,不過一會兒,上面的印記就在漸漸消失,隨後這幅字畫終究顯露出它本有的色彩,一行行字逐漸出現在她的眼前。

  這幾行字,看的她整個人都格外激動,她還真是誤打誤撞地得到了這個東西。

  修整到最後,葉銘庭就將中間隔著的這一層有著字跡的白紙抽調,下面壓著的,就是前朝老皇帝留給葉銘庭親生父親的聖旨,在他死後,葉銘庭的生父就可以憑借這個聖旨,榮登大典。

  白羽嵐倒抽一口涼氣:“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就會隨便流失在民間?”

  葉銘庭挑眉,意味不明道:“夫人是在特殊的地方拿到的,可見它不僅僅是簡單的民間,只是叫一個不會被人懷疑的人代為保管而已,就像我的父親生前的那些部下們,在父親死後,便紛紛保護在我的母親身邊,有朝一日能夠報仇雪恨,並且奪回本該是我們擁有的東西,不過我一直都沒隨他們的願。”

  最後一句話,白羽嵐是相信的,葉銘庭若非是考慮到這些百姓,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一直退讓,畢竟,不論如何,外憂內患,興,百姓苦,敗,百姓愈苦。

  “將這件東西收起來吧,現在皇帝已死,合適時機,再拿出這個,比更加早拿出,要有利一些。”白羽嵐建議道。

  這日夜裡,宮中就又發生了變亂,皇帝的屍骨還未涼,宮中僅有的幾位皇子還沒將葉銘庭這個權勢最大的侯爺給弄下去,就開始上演兄弟鬩牆的戲碼了。

  白羽嵐聽見這消息,嘴角一勾,止不住地露出一種嘲諷的神情,在茶壺裡面,又添了一杓細碎的江南新茶,與綠意講道:“現在估計最煩的是太子,他肯定沒想過他這一群兄弟,倒是更加不成材。”

  “宮裡面,現在要侯爺進去,說是想要侯爺去做一個見證人。”綠意在一邊為白羽嵐盛上一盤小零食。

  這都大半夜了,外面一片漆黑,隔壁的老爵爺的狗今日吠得比往常什麽時候都要勤快,月明星稀,平常夫人這時候都睡了,今日裡倒是精神的很,還要吃上一些糕點,想必也是擔憂著侯爺。

  “這事兒,我已經知道了,他們宮裡的人,在這幾個皇子沒鬧起來前,不還一致對外麽?現在這鬧起來爭皇位的事兒,想必那有心計的二皇子一黨,還有那個看起來溫潤的六皇子一黨,估計都在惦記著呢。”白羽嵐也不用筷子,直接用手剝著毛豆,一口一個。

  “可是,夫人就不擔心侯爺的人身安全麽?”綠意在一邊倒是顯得比她還要憂心一點:“侯爺現在有那麽多人盯著,這要是進了皇宮,到時候出不來了怎麽辦?”

  “不會的,雖然是多事之秋,宮中盯得緊,但是葉銘庭怎麽會是那種不思考的人,想必現在已經有了對策,他在過去的時候,就應該想好了退路。”白羽嵐又吃了一個毛豆,漫不經心道。

  綠意在一邊,暗歎一聲,夫人這的確是很心大了。

  不知不覺的,白羽嵐就將這一盤子的毛豆,全給吃光了,還意猶未盡地叫綠意再拿來一碟子。

  等到白羽嵐都吃完了三碟子的毛豆後,葉銘庭人還沒有回來,白羽嵐這才有些坐不住了,綠意在一邊很輕易地便看出了白羽嵐的神情變化,在一邊建議道:“夫人要不要奴婢去打聽打聽,也能夠曉得侯爺現在人究竟在哪裡。”

  白羽嵐抿唇,思忖片刻後,起身,秋日的夜裡刮著的風稍稍有一些冷,綠意見白羽嵐走出去的速度有一點快,趕緊地攥緊了披帛,跟上白羽嵐的步伐,在白羽嵐的背後,給她披上。

  屋外一片黑漆漆的,守門的仆從大多也精簡了,大部分人都去睡覺了,絲毫看不出來現在這緊張的氛圍。

  門口的守衛瞧見白羽嵐過來了,連忙後退一步,應聲道:“夫人,您是要出門麽。”

  “侯爺今日幾時出門的?”

  那侍衛也有點懵,但還是恭恭敬敬地回答了白羽嵐問題,道:“侯爺是今日傍晚那會兒出去的,現在還沒回府。”

  白羽嵐點了點頭,她這就算是再心大,現在這種時候,也不免有些擔心葉銘庭現在的情況,尤其是現在宮中又是那般情況。

  侍衛在一邊看著白羽嵐站在那兒,前前後後來回踱步,像是有些焦慮的樣子,侍衛在一邊想要插話:“夫人不必著急,如果這宮中當真是有事的話,宮裡面會傳出來消息的,侯爺身邊也會有人來報。”

  但是這短短幾句話,根本就沒有讓白羽嵐的心情變得更加平靜,反倒是更加焦慮。

  若是當真劣勢,指不定宮外圍了一圈士兵,消息根本就傳遞不出。

  半晌,她將自己身上的披帛往身上攏了攏,還是做出了決定:“現在給我備一輛馬車,我要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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