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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悍妻:帶著萌寶嫁皇帝》第五百一十章 畫裡的人,出來了
  眾大臣聽見葉銘庭這麽一番似乎是大逆不道的話,一副人心惶惶的樣子,看的葉銘庭覺得十足好笑,就連徐丞相的這臉色,都變了幾變,徐丞相一身清高傲骨,聽見這番話後,不似其他人一般躊躇而又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甚至是有些憤怒,一臉不滿地對葉銘庭道:“莫非侯爺是別有二心。”

  他說這話的時候,雖然葉銘庭不放在心上,然而這足以看清這一幫臣子們的想法了,甚至是在他手底下做事的那些,又有誰不是這麽想的呢?
  樹大招風,月滿則虧。

  但徐丞相還是成功地將葉銘庭逗笑了,他不無打趣道:“我不過是一番玩笑而已,為何大家倒是這般惶恐的模樣?”

  其中幾個明顯是在葉銘庭這邊的大臣,先前分明也是被驚訝到了,不過更多的卻是躍躍欲試,畢竟葉銘庭要是做了皇帝,他們就可有從龍之功,更何況,憑借現在靖安侯的這般權力以及他背後的財力,要想做到這件事,並不算是太難。

  加之有野心的一群人,更加看好葉銘庭,當今太子雖然說性情溫和敦厚,但在這亂世之中,內有這朝廷分裂幾派,貪官汙吏的根源難以治理,外有匈奴覬覦,北疆一片結成聯盟,南下又有央國虎視眈眈,太子的性情更加適合在太平之時,做出一種盛世的治理,而非在這種情況下被迫上位,這樣可能只會將這個國家都慢慢隕落。

  思及此,有幾個三朝元老都在暗歎,即便是年紀的衰老,仍然無法阻擋他們心中的壯志凌雲。

  “靖安侯日後還是少開這種玩笑,老臣可經受不起這一驚一乍的玩笑,實在是越禮了。”徐丞相一本正經,頓了一下,嚴肅道:“況且,靖安侯也要知道,現在可還是在先皇的靈堂上,靖安侯的這種玩笑,未免有些太過不合乎情理了。”

  葉銘庭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絲毫不在意。

  大典仍然在進行著,後妃之中,哭喪的越發多,也不知是為自己這悲慘的命運,還是為這短暫的榮華,反正葉銘庭是不相信這群後妃有幾個是在真心實意地喜歡這個皇帝的。

  這些大臣露出一副悲傷的面容,在場眾人,沒幾個敢笑的,先前大臣們推舉太子成皇的提議,本該是每個朝代極為正常的程序,然而由於現在這國情的特殊性,以至於現在葉銘庭還沒點頭,這些人也不敢貿貿然就直接作出決策。

  白羽嵐昨日裡沒睡好,今日上午,也就沒有隨他一並來這場喪宴,但是作為當初欽定的護國夫人,加之靖安侯夫人的頭銜,她不出現一次,倒是也不太現實。

  是以,白羽嵐和他商量了一下等到喪宴開始之後,再來這邊祭拜一下,她實在對這種宴會上不了心。

  但是,葉銘庭一人在這裡走走停停,看著這些大臣在想著站隊伍的事兒,皇帝的棺材都還沒合上,這群人都已經在準備拉幫結派,開始想著如何準備簇擁下一任新皇,如何鞏固權力了,葉銘庭有些好笑,在一邊當看笑話似的看這麽一幕,飲了一口酒。

  他身邊沒什麽人來搭訕,便是想來說上兩句話的,也被他這看起來有些冷冰冰的樣子給嚇走了。

  況且,京城中大部分人倒是都曉得,靖安侯此人最是不喜別人阿諛奉承。

  葉銘庭一人坐在這裡實在無趣,若非是要等著自家夫人,他實在是沒耐心看著這群人在朝堂上假的推來送去,像是在演戲。

  但宴會到一半,竟然冒出來一個女人,穿的一身破破爛爛的,壓根兒不像是在這裡的人,她狀似瘋癲,一路狂笑著跑進來,靠近的人都趕緊地往後退避,大臣已經將外面的侍衛叫過來,要將這個瘋女人押走。

  “我兒,我兒在哪裡?快點把我的兒子還給我!”那女人慘叫道。

  她路過之時,抓住一個人就問:“我的孩兒呢,我的孩兒呢?你們將他帶到哪裡去了?我的孩兒。”

  她一邊說著,一邊大哭。

  葉銘庭對面的那個大臣也有些掛不住臉面,這次的喪宴,都是在由他管理這些治安問題,現在出來這麽個瘋女人攪局,實在是叫人不快,上面只會看到他的失職。

  “來人,快將這個瘋女人給押走。”他呵斥道。

  侍衛來的倒是快,要將那個瘋女人給架走的時候,一個青年人的聲音忽然出現,製止了侍衛的行動,葉銘庭挑眉,看向這個走進來的青年,竟然是八皇子,八皇子向來不怎麽管事,小時候其實十分得先皇喜愛,不過後來因為生病,就被送去了青靈寺修養,回宮之後,皇帝雖然尚有幾分喜愛他,但是更多的還是生疏,但待他還算不錯,他也沒什麽野心,就自己作畫學彈琴什麽的,將他那個皇帝宮殿,過的像是在青靈寺那兒一般。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沒人想到他的生母,竟然會一時鬼迷心竅地去給皇后下毒,還真是拖了自己兒子的後腿,若是她不做出這種事,八皇子日後至少是個閑散王爺,雖然沒有什麽實權,但是按照太子的性子,也不會對八皇子做出什麽事兒。

  再說,這皇后若真是去了,她的母家難道不還是應該照舊支持著太子麽?這根本沒有實際性的改變,說到底,這個八皇子的母妃,實在是太蠢了。

  葉銘庭撇了一下嘴角,似乎是有些不屑,好在這八皇子,於這畫上的造詣,還算是入得了他的眼。

  “懇請大人讓侍衛放開我的母妃,她只是因為精神錯亂,所以現在才跑來這裡,並非故意打攪各位大人。”堂堂一個皇子,如此懇切地說著話,況且他年歲也算不上大,實在是難以叫人不為之一動啊。

  那之前趾高氣昂的大臣,悄悄瞥了一眼葉銘庭,見後者並未有任何表情,這就緩緩道:“那就請八皇子將惠妃娘娘趕緊帶回宮吧,若是到時候她沒了神智,失了分寸,說不準,還要再錯上幾錯,到時候這後果,倒是很難收拾了。”

  八皇子點頭,應聲道:“我立馬就將母妃帶下去。”

  旁邊的侍衛也趕緊地將人給放開了,沒想過,他們押著的這麽一個人,竟然會是一個先皇的妃子。

  八皇子上前要扶過他的母妃,不知是何人突然來了一句:“不知先皇有沒有提過惠妃娘娘是否要陪葬?”

  八皇子身形一頓,而惠妃也猛地一下被刺激到了似的,她看向八皇子李永元的目光也變得不友善起來,推搡著他,道:“你是什麽人?你幹什麽抓著我,我要去找我的兒子,我的元兒呢,他那麽小,要是一個人在外面出了什麽事怎麽辦?”

  “元兒呢,我的元兒呢。”她一直這麽碎碎念著,直接忽視了一邊的李永元,八皇子面色一僵,隨之而來的,就是尷尬,與微微的哀傷,他從未想過,自己的母妃在有朝一日,竟然會變成這麽一個樣子,甚至是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認識,只能當做路人。

  思及此,李永元的心情就一落千丈。

  他想過很多事情,就算是父皇駕崩了,他仍然可以讓自己的母妃安詳地度過這段晚年,但是她沒想過的是,母妃竟然會變成這麽一個樣子,若是他查出來究竟是何人所為.
  李永元的手不自覺捏緊。

  “啊啊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惠妃突然一聲尖叫,叫人猝不及防,但看李永元的表情,這似乎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不要,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陛下沒跟我說,我不知道。”她碎碎念著,一直都說著不知道。

  葉銘庭皺眉,她不知道什麽?究竟是什麽?
  他緩步走下去,摩挲著自己的玉扳指,目光裡帶著探究,道:“你的母妃經常說著關於陛下的事情麽?”

  李永元正要回答這個問題,豈料,惠妃突然尖叫起來,連連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葉銘庭的臉色一黑,這個瘋女人一直看著他說不知道,難道還要別人認為,那個想要從惠妃嘴裡套出話來的人,是他麽?

  “你,你,畫裡的人,畫裡的人,出來了,鬼,鬼,啊,鬼,元兒,保護母妃,鬼。”她一陣子瘋言瘋語,叫人覺得十分奇怪,就連葉銘庭這將前朝到現今的事情都算的格外清楚的人,都有些沒有摸清楚這個門道。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
  “他不是鬼,母妃。”李永元將惠妃攬在自己懷裡,輕聲道:“這是靖安侯,是侯爺,將軍,不是什麽鬼。”

  母妃說的究竟是什麽畫裡的人,他依稀記得母妃最近總是提到什麽畫,靖安侯是畫裡的人?又有誰會特地為靖安侯特意畫上一幅畫呢?目的是什麽?
  一系列問題,不斷湧入他的腦海中,叫人十分頭疼,他向來很少處理這種畫以外的事情,但是這件事,事關他的母妃,他又不得不去解決,而且,總覺得母妃牽扯到了什麽有關朝堂政治大變的事情。

  就算是他現在想帶著母妃歸隱,到時候也會被找上門來,如果當真和靖安侯扯上了一點關系,不妨從靖安侯的權勢之中,得到庇佑,並可以找到一個突破點。

  “侯爺,如果侯爺能夠在日理萬機之時,有些空閑時間的話,不妨可以來我的府邸上看一下我新出的畫,聽聞侯爺於書法上格外有造詣,我十分欽佩,也想與侯爺說上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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