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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悍妻:帶著萌寶嫁皇帝》第九百一十二章 已經差不多好了
  “是在宮裡面可以找到的,本就只剩下三株,而一株在美人煞,當初已經被你的娘親用掉了,後來還有一隻流落在江湖中,至今也找尋不到蹤跡,另外有一枝,就是皇宮中,只不過據我所知,恐怕已經被先皇給賜給了什麽大臣一類。”

  眼見著白羽嵐這般關心這一味藥材,南宮玉離倒是也沒什麽別的隱瞞之意。

  頓了頓,他沉聲道:“是雪琉璃。”

  白羽嵐沉默了一瞬,她自然是知道這雪琉璃究竟是個什麽東西,畢竟當初自己也是因為葉銘庭的病情,而特意去打聽過這一味藥材,後來因為所求無門,這才用了一些別的藥材作為替代品。

  那會兒,葉銘庭還只是一個侯爺,雖然是權柄一方,但是這背後紅眼的人不少,只能夠將這件事給藏著掖著瞞著。

  “後來,似乎是賜給了林丞相。”白羽嵐神色有些不悅,道:“那到時候皇上要是和林丞相的合作破滅了,恐怕林丞相是不願意將此物交出,定然會多有搪塞。”

  更何況,她至今依舊是沒有想到怎麽去和葉銘庭說起關於羽公子的事情,指不定他能夠給氣的將她直接攆出皇宮。

  “林丞相?”南宮玉離輕笑一聲,道:“看來,這是我女兒的死對頭一家人,可真是有些難為你了。”

  他嘴上雖然說著,很是同情她的話,但是這語氣,可不像是,更像是在看笑話。

  真不知道這麽一個父親,到底出現有什麽意義,還惹出來一身爭端。

  “瓊玉現在知道我的所在地麽?”白羽嵐忽然問了一句。

  她一手輕輕用著杯蓋撫著茶葉,又一邊開始慢悠悠地說著話。

  盡管眼睛瞧不見了,但是做起來這些事兒,倒是行雲流水,一點都不拖遝,甚至讓人頗生出些清雅的好感來。

  “莫非,我的女兒這算是終於開竅了?竟然還能夠知道還有一個人在你背後等著你了?這可是我多年精心培養出來的徒兒,只是沒想到,我的女兒是不能夠享受這個禮物了。”

  白羽嵐倒是懶得理會他,只是哼了一聲:“只不過是朋友之交而已,你不必說的讓人這麽容易誤會。”

  說罷,她轉了個身,便離開了小屋子。

  她的這位父親於這些醫術上面著實是很有造詣,她依稀記得從前倒是有些人稱呼他為江湖鬼手,能夠妙手回春的存在。

  即便是到了現在這個年代,這朝堂之上的皇帝都換了幾個了,這個稱號依舊是在百姓之中有所流傳。

  只不過這鬼手之名,不單單因為他擅長醫術,而是他雖然很是能夠會醫術,但是少見的救人,卻多有害人,以醫術和毒藥來殺人,最是擅長,甚至無人能夠將他和那位南宮家最小的孩子相提並論,根本聯想不到是一個人。

  南宮玉離這次倒也沒跟上來,他們兩人似乎中間就因為母親還有所牽扯,這位父親讓她只能夠感到頭疼,他倒是也與她不怎麽親近。

  想必是因為很愛母親,所以才會對她有些愛屋及烏。

  一旁的小侍衛看著她靠在藤椅上曬太陽,前來給她添茶,一邊悠悠的說著:“娘娘在宮裡面的回信,已經給寄回來了,娘娘現在可要親自看看?”

  她知道的,之前凌錦一直打算著讓她在這裡休息著,而其余的人能夠跟在他身邊,早些回宮,所以這才特意去告知了葉銘庭,只不過這宮裡面回來的消息,倒是走的比較慢,這才耽擱了幾日。

  “給我念吧,別讓我那位父親給聽著了。”

  “是。”

  這封信的內容倒是很簡單,或許因為葉銘庭知道她現在根本就瞧不見,所以這才沒有在裡面提到什麽太過於親密的台詞,反而大多數都是在談正事,唯有最後才有句,吾妻安好。

  “將這封信燒了。”

  宮裡面現在也是波雲詭譎,想來是因為要變天了,這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沒想到的是,林婉兒竟然還能夠背著葉銘庭出軌了,這出軌的對象還是南安王?

  她自然是知道那個南安王要是單單論這長相的話,那絕對算得上是一頂一的,只是大部分時候,都讓人覺得有些妖邪,加上他這喜怒不定的性情,恐怕是個讓女人又恨又怕的人物。

  林婉兒那般膽子小的一個人,平素裡即便是耍些心眼子,但是也不至於會釀成這樣的大錯,現在倒是厲害了,竟然還懷了這南安王的孩子,南安王那府邸裡面女人那般多,加之他的年紀又尚輕,這林婉兒好歹也算得上是和她一把歲數了,還能下的了手?
  等了許久,白羽嵐這才聽到裡面有人在開始喊她進去開始施針。

  “今日裡正好是一個好天氣,既然你這麽想要快點結束這眼睛失明的日子,擇日不如撞日,那就現在讓為父來給你施針吧,只是你得將這東西咬著,還要吃點麻醉的,否則等會兒我這是連按都按不住你。”南宮玉離揶揄道。

  他一向最是喜歡強者,即便這個人是自己的女兒也一樣,要是真的連一點痛苦和一點傷都承受不了的話,那他心中自然也是瞧不上自己會有這樣的下一代的。

  思及此,南宮玉離便轉身進了屋,再沒有出聲。

  白羽嵐很快就跟隨在他背後,進了屋子,換了一件能夠用來扎針的衣裳。

  只是因為如意不在,即便她現在倒是很能夠自己收拾自己,還是顯得沒那麽精神。

  南宮玉離自然也是發現了這一點,不由得蹙眉道:“要不然,我還是讓那個小丫頭先跟在你身邊,正好她也常吵吵,讓我有些煩,現在你這都不能夠自己給自己收拾利落,這到時候眼睛一天沒好,難道就一天要保持現在這般模樣麽?”

  說著,南宮玉離歎了一口氣,像是有些心疼的樣子。

  白羽嵐自然是不怎麽在意,已經摸索著往那小榻上一躺,背部朝上,道:“開始吧。”

  後者扔給她一個瓷器做成的東西,蹙眉道:“將這個咬住吧,這裡面會分泌出來一種汁水,裡面都是麻醉藥,要是你痛的話,也能夠減輕不少。”

  說著,南宮玉離已經開始從自己的腰間開始取下來一個小包袱,很是精致的樣子,他悠悠道:“我從前倒是也沒有給任何的女孩施針過,也沒給幾個普通百姓施過針,我只會殺人,但是救人著實艱難。”

  “所以,等會兒要是動手有些地方不對的話,你得及時叫停。”

  “雖然你是我的女兒,但是作為我的女兒,也應該是一個不屈服於任何人的,能夠和軍營之中的男人拚一拚的存在。”

  他不需要救治任何弱者。

  “嗯,開始吧,別囉嗦了。”白羽嵐臉色緊繃,隨後深呼吸一口氣,沉聲道。

  即便是她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也開始暗自想過無數遍,這種所謂的痛苦,但是真正到她的身上的時候,白羽嵐才覺得有一瞬間的崩潰,就像是在一個地窖裡面在受著刑罰似的。

  她甚至覺得身體裡有無數的蟲子在啃噬著她,甚至連她的背部,她的肩胛骨都沒有放過,一種鑽心的疼,堪比十指連心。

  白羽嵐已經被痛的直出冷汗,但是口中咬著的那個瓷器,竟然也開始緩緩地分泌出一些麻醉用的藥汁兒,她吃了幾口之後,這才放松了不少,但是這依舊不敵那痛苦的萬分之一。

  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落下一滴眼淚。

  一邊正在施針的南宮玉離這才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果然還是他本人的孩子,這才能夠有如此堅韌的意志力,要知道即便是在牢房之中,那麽多的刑罰,這個都能夠算得上是其中翹楚了,甚至連很多人審訊犯人,如果用到這一招萬蠱噬心,犯人都能夠給招了。

  等到南宮玉離將最後的一針扎在白羽嵐的頸部之時,他這才緩緩拈著針,往下摁了一下,抽回手,沉聲道:“現在,已經差不多好了。”

  白羽嵐這才松了口氣,但是身上的這些針,卻依舊還沒有被取下來,仍舊在讓她有著一種鑽心的痛苦。

  聽到這屋子裡面白羽嵐痛苦的聲音,還伴隨著壓抑,凌錦也是焦急如焚,一方面覺得這個老頭子應該還不會對娘娘動手,好歹這也算得上是他的女兒啊,一方面又覺得很是擔心,萬一娘娘就是那萬分之一呢?
  早知道,就不應該讓娘娘這麽急功近利,慢慢地去調養難道就不行了麽?

  隨著南宮玉離開始緩緩地將這些針從白羽嵐的身上抽離,白羽嵐隻覺得渾身酸軟,而那些在啃噬著自己的小蟲子,似乎也漸漸地從尾脊骨離開了。

  所有的針全部被收走之後,她這才徹底放松下來,嘴裡的瓷器自然就滾到了地上,竟然也沒有被打碎。

  但是她無暇再去管這些,隻覺得整個人都死了一遍,渾身都浸染著汗水。

  “你還需要再做兩次,這個病情就可以好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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