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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悍妻:帶著萌寶嫁皇帝》第七百九十七章 真以為自己百毒不侵了?
  眼見著葉銘庭說的頭頭是道,白羽嵐不由得鬱悶道:“之前你可是一點都並沒告訴我,讓我現在都有幾分後怕。”

  葉銘庭將她攬進懷中,笑了一聲:“若非是夫人方才那般的態度,如此真實,想必那個易容的人,也還是能夠瞧得出來幾分。”

  “這還是要多虧了夫人。”

  葉銘庭說的這種漂亮話,白羽嵐要是只聽了那麽一次兩次的,倒是也還好,不過她聽的次數多了,也就免疫了。

  她靠在葉銘庭的胸膛上,蹙眉道:“那你現在是想要怎麽對付這兩個易容者?”

  說起來,若非是這個易容者想要將被她活捉起來,充當人質,也好將他的那個同夥救出,那麽現在,說不準他們還沒有那麽輕松就能夠將這個人抓住。

  照理說,這種臥底之間,也都是不互通的,若是被抓了一個人,另外一個人大多數也是該先保全自己,或者說是棄子想其他的法子,但是這個人倒是不一樣,反倒是想將另外一個人救出來。

  頓了頓,白羽嵐疑惑地詢問道:“這兩個臥底之間,是有什麽聯系嗎?還是說,他們二人,是親屬關系?”

  葉銘庭蹙眉道:“這個,為夫倒是不清楚,之前想過這兩人配合如此默契,所以想必是互相認識的,這才想到用一個人去引誘另外一個人出手”

  “但是夫人提到的這一層關系,倒是沒有過調查,這來的探子太多,還經歷過身世處理,他們的底子若是要挖出來,想必會很難。”

  畢竟,敵國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是要派一個探子出去,想必也是經歷過認真挑選的。

  思及此,白羽嵐也難得有幾分猶豫道:“或許,你可以試試這個突破口,先將這兩個人之間分開隔離,還有,將兩人能夠代表身份的隨身之物取下來,然後可以交給另外一個人看,以此證實那另外一個同夥也被抓了。”

  “夫人的提議,倒是可以試試。”

  說到這兒,白羽嵐不免又想到了現在他們身在此,但是京城之中的事情,卻也是不容耽擱了。

  她難免有幾分憂心,畢竟這接二連三來的事情,不說別的,她甚至覺得是另有居心,總覺得是有人在背後阻礙他們回京的路程。

  就在白羽嵐想到這一點的同時,門口忽然傳來兩道叩門的聲音。

  “大人,屬下是京城中來的那個使者,想要見一面大人。”來者其人,聲音略顯幾分沙啞,像是人到中年。

  “進來吧。”葉銘庭淡淡道。

  就算是他讓人進來的同時,也絲毫沒有放開搭在她腰間的手,這讓白羽嵐不免有幾分害臊,這人倒是在自己的屬下面前,很是放得開,一點都沒有個君主的樣子,要是讓那朝中的迂腐大臣看見了,指不定現在得戳著她的脊梁骨罵她一頓,說她是狐媚惑主。

  白羽嵐這麽想著,眼前的人卻是已經跪了下來,一副老淚縱橫的模樣。

  他沉聲道:“這已經是京城之中來的第二封加急快報了,若是大人現在還耽擱在此處,想必等到大人尚未回去之時,已經發生宮變。”

  說著,他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來一封信件,遞給葉銘庭。

  白羽嵐也屬實有些心驚,京城之中的形勢,不知何時,竟然發展到如此地步,就算是她,也沒有料到。

  “今日裡,老臣看見大人已經是在吩咐下屬們準備東西要走了,可如何現在又留下來,因為現在這裡又發生的一出事故?大人身上肩負著天下百姓的重擔,不能夠在這裡耽擱了,這一分一秒,都是耽誤不起的啊!”他說的字字誅心,讓白羽嵐都不免動容。

  葉銘庭將這封信展開一看,便知道這是凌錦帶給他的,這下面甚至還蓋著他的印章。

  如今,群臣抗議,說是大人許久不上早朝,作為一個君王而言,已經失責,再加上現在邊境騷擾不斷,百姓在水火之中,朝中更有前朝余孽虎視眈眈,就在前日裡,已經在暗中查到這個前朝余孽在準備逼宮,準備先下手為強了。

  若是讓那個人得手了,到時候他只需要再下手將自己的汙名洗脫,到時候大人回來無門。

  信中還提到,成王敗寇,也只在大人一念之間,若是他一直都猶豫不決,到時候只會是贏得江山,卻不能夠穩固江山。

  最後落筆之處,提及凌錦二字,卻是在末尾還署名上了百官之名。

  看到這麽一番話,不得不說,即便他是個昏君,也該要啟程了。

  他長歎一聲:“讓人緊急備馬,若是日行千裡,為佳。”

  “今晚長夜,便返京,另外,著手吩咐所有的人,注意京城裡的動向,尤其是現在的武器裝備一類,務必嚴查!”葉銘庭吩咐道:“返京所經途中,務必對京城之中隱瞞!”

  “是!”那老臣眼中總算是升騰起一股子的希望,這才拱手告退。

  白羽嵐看著這一封形勢不利的信,也是心中惶惶,蹙眉道:“如今形勢,想必凌錦在宮中,也是為你操勞了不少,你也是時候該回去了,切莫在途中耽擱。”

  “之前是以為夫人若是跟在我的身邊,難免不會覺得疲累,今日裡上午本來打算離開,又出現了這麽一件事,因而難免拖延。”葉銘庭皺眉解釋道。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顯然是不能夠一拖再拖了!

  “我不介意的,若是這點操勞都不能夠勝任,還談何日後要做一國之母?我是你的夫人,自然就應該與別的夫人不一樣,我要在你的身邊,同你一起分擔起這天下的重任,而不是躲藏在你的身後,看你一人為我遮風擋雨。”白羽嵐說的很是堅定。

  她這般決絕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就這麽看著他,讓葉銘庭心裡都有幾分動搖,他忽地緩緩笑了一聲,可是自己之前不就應該知道了麽?

  早就在他之前與她一同面對那個病毒傳染母體的時候,他就知道,她並非是一個需要他站在身前,為他遮風擋雨的姑娘,而是一個遠遠可以自己承擔一切的姑娘。

  盡管,他現在都不明白,當初自家夫人會的那種功夫,究竟是在什麽地方學會的?

  他後來想過,或許是在她失憶的那段期間,但是一想到可能是秦羽教給她的,他心中便頗有幾分不痛快。

  在陰暗的牢房之中,之前的那個‘葉銘庭’被綁在柱子上,雙手吊起來掛在空中,渾身都是鮮血,想來是被折磨的不輕。

  侍衛冷聲道:“看來,大人說的總是沒錯的,你果然是不吃這一套,讓你將這些刑罰都給受了個遍,估計你這嘴巴還是嚴實的很,什麽都不會說。”

  侍衛說罷,那柱子上被綁著的人,卻是一言不發,像是沒有聽見這個侍衛說的是什麽。

  半晌,他才冷冷地啐了一聲:“我知道你們大人會的刑罰很多,就算是你們全部用上來,我也是不會說的,不如現在就直接將我就地格殺,免得你們浪費功夫。”

  侍衛嗤笑一聲:“就地格殺?”

  “莫不是你在說笑?”正說著,侍衛又從火盆裡挑出來一塊碳,將東西烙印在易容者的身上,那碳塊在人的身上滋滋滋地冒著熱氣,將人的皮肉給弄得不堪入目。

  但是那個人仍舊只是在哀嚎之後,便又不再作聲了。

  等到那碳塊從他身體上拿開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了。

  “蠢東西,以為自己真是百毒不侵了?我的手下,還沒有撬不開的嘴皮子。”侍衛說罷,又是吩咐人將水往這個人身上狠狠地一潑。

  這易容者還沒有昏迷多久,就直接被人給用水潑醒了。

  他一醒來,便看見侍衛的臉,在他跟前笑,道:“看看,這東西,你可還認不認識?”

  說著,他將手上的一塊很小的玉玨在退避眼前晃了晃,道:“認識麽?”

  盡管心中已經知道自己的親人被抓了,但是這位易容者仍舊是表現的很是淡定,可是現在,當他親眼看到自己兄弟的東西,被放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時候,他總算是忍不住了。

  “看來,這位小哥還是知道這玩意兒是誰的。”侍衛揶揄道。

  他看著這易容者的眼瞳緊縮,就知道這個被抓住的第一人,想必和這位的關系很不淺。

  思及此,他又笑了一聲:“怎麽?現在能夠想起來,要對我們說什麽了麽?你來這裡,究竟是什麽目的?背後的主使人,又是何人?”

  但是易容者還是一言不發。

  “如果你不說,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夠扛得住這些刑罰,但是我知道那邊,可是要受不住了。”侍衛在一邊陰惻惻道。

  此話一出,易容者明顯就開始掙扎起來,怒吼道:“你們不準動他!”

  “哦?憑什麽?你現在不也還是在這裡乖乖兒地受著麽?難道你還能夠跑出去,讓你背後的那個大人,來幫你救救他?”侍衛笑著道:“不如就聽我的,現在你們替他賣命,有什麽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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