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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溺寵:逃嫁公主太頑皮》水島山莊12:地下水渠
  看著方曉蝶義無反顧跳下去的身影,月珩摸摸腦袋——她這大哥忒實在,不對,是有點忒愣啊。這樣毫無防備,要是有機關暗器可怎麽好。虧得他能好好活到現在,這就是傳說中的傻人有傻福?

  方曉蝶下去看了看也覺得心驚,此地竟然掩藏了如此之多的屍骨,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麽原因葬身此處的,但無論從殺人手法或者死傷人數上來看都實在太過殘忍了些,關鍵是裡面顯然還有小孩子的屍骨……如今太平盛世,像這麽大的案子還真的是十分少見了,“有老人小孩,不像江湖仇殺。倒像是——滅門慘案。”

  月珩蹲在地上往那洞裡看,一手托著腮琢磨,“滅門慘案……如此之大的事件竟然沒有什麽風聲,也是奇怪啊。死了這麽多人,衙門怎麽可能會絲毫不知呢?一個縣城裡少了這麽多人竟然沒有人發現麽?還是說,這些人其實是流亡到此處的,比如在饑荒什麽的時候,所以無人察覺……但是逃荒少人攜家帶口這麽多人的吧……哦?對了!我知道了,難道凶手正是借著天災饑荒之類的事情殺人滅口,所以事情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了?而且即便有很多人失蹤,畢竟天災面前無力回天,官府也未必會往深了追究。不過,此地除了二十年前的水患,好像並沒有什麽大的災荒,那這些人說不定就是在二十年前遇難的呢!”

  鳳九卿看月珩自己嘀嘀咕咕碎碎念,這會也沒什麽危險,就也跳到洞裡去,帶方曉蝶去看那個有刺青的骨頭。

  方曉蝶看著這塊骨頭,愣了半晌,“這——是路家的人?”

  張子全蹲在洞口,“哦?方神捕聽過路家麽?可知道是什麽來歷?”

  方曉蝶想了想,“好像和水島山莊的舊事有些關系!”

  月珩趴在一個石碑上,繼續托腮思考碎碎念,“果然是和那段神秘的舊事有關啊,那恐怕事情又複雜了。這個路家看起來應當是富戶,家中人丁興旺,只是為何突然遭此不測,連點痕跡都沒留下呢?若是涉及水島山莊舊事,說不定他們身上會有些骨圖的線索呢……”

  張子全說,“的確有可能,不過這些屍骨上沒有金銀首飾,可能是為了圖財吧,骨圖說不定也在那時落入歹人之手了。咱們好好查探一下這路家的情況,當時殺人害命的歹人若有線索,”

  方曉蝶繼續在洞裡檢查屍骨的情況,鳳九卿先從那洞裡跳了出來,“而且,他們似乎做的很從容,好像並不怕有人發現或者懷疑……”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可能月珩說得是對的,這些人的死因必定和一件事有關——二十年前曾發生過的水患。

  月珩打個哈欠,“有人借水患一事,把路家滅門奪財了?或者——有人刻意製造了水患?不過話說,這個路家到底是什麽來頭啊?”

  “製造水患……這麽大的事情可能性比較小,若是那人有這能耐,恐怕不會隻害死一個路家奪了這些錢財便罷休。估計是借著水患的事情,做著自己見不得人的勾當吧。”鳳九卿看月珩這會一個勁打哈欠,脫下外衣給她披上,“這會天將破曉,正是冷的時候,一會天亮了碰見人不好說,咱們先回去從長計較吧。”

  月珩乖巧的點點頭。鳳九卿笑,這丫頭慵懶的打著哈欠的樣子活脫脫像隻貓,不過她呀,恐怕也就是困了累了餓了的這些時候才乖巧些。

  她拍拍不停打哈欠的嘴巴,懶洋洋衝洞裡喊,“大哥,咱們回吧。”

  等了一下,沒有人回答。

  月珩醒了醒神,把腦袋探進去一些,又試探著叫了一聲,“大哥?”

  空蕩蕩的洞裡有些微弱的回聲傳來,但還是沒有人回答。

  鳳九卿把她拽起來,自己跳下去看了看——沒人?
  張子全也驚訝了,跟著往下跳,剛剛幾個人都下去過,沒覺得這裡有什麽不妥呀,這好好的人怎麽還能失蹤了?
  兩個人又查看了一下,發現有幾具屍骨移動過的痕跡。

  月珩伸長脖子探著頭往裡看,“莫不是這裡的屍骨真的有妖法呀?”

  張子全把其中一具屍骨搬開,聽見一聲悶響,就覺得有陣陣陰風吹過來。

  鳳九卿拿出火折子過去看,“這兒有個地道。”回過頭來要扶月珩往下跳,就見月珩聽說有地道,已經麻溜的蹦了下來,一雙眼睛滴溜圓,伸著脖子往裡看。

  張子全過去看了看這地道,“裡面沒什麽機關,看起來修建的很規整,不是草草挖就的,倒像是為了避免積水啥的泄洪用的地下水渠。”

  月珩想了想,“聽夫子說,前朝修建過不少這種水渠,只是後來因為有貪官汙吏搗亂成了勞民傷財的項目,最後資金不足不了了之,也就沒有起到太大的用處。後來都漸漸荒廢了。”

  鳳九卿挑著嘴角看看月珩,“所以,成了老鼠們的樂園。”

  月珩皺眉苦著臉——她最怕老鼠。

  張子全試著叫了方曉蝶幾聲,沒有回應,就又往裡走了些,“要麽我順著這地道往前走走看看,是通向何處的。你們先回去也好有個接應。”

  月珩雖然也很想看看這傳說中的地下水渠,但想到裡面的老鼠還是有些邁不開步子。

  鳳九卿戳戳她,“要麽,我背你啊?”

  月珩懶得理他,衝張子全喊道,“那你自己小心,我們先回衙門等你。”

  張子全笑笑,“放心,一條小水渠還困不住我。”

  “別說大話啊,千萬小心。”

  鳳九卿和月珩兩個人把這洞口恢復了原狀,慢慢往山下走。

  初春的清晨,鳥叫蟲鳴,有野花早早的伸展出傲人的花苞,在露珠的滋養下散發出濕漉漉的山野花香,樹林裡在影綽綽的一點朝霞光輝裡,有鳥兒撲著翅膀的剪影一劃而過。

  兩個人一路走著,享受著這個難得的空氣清新鳥語花香的清晨,都沒有說話。回去的路似乎走得格外快一些,不到一個時辰,兩個人已經回到了衙門口。

  有個小衙役正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看兩人回來了,趕忙迎過來,“大人,您快去看看吧,李公子醒了。”

  “醒了?”月珩驚訝,不是說這蛇毒猛烈,可能會再也醒不過來麽。

  鳳九卿讓那小衙役頭前帶路,兩人快步跟著。

  那小衙役一邊快步走一邊說,“方大人剛回來那李公子就醒了,讓我去尋你們,這等了大半個時辰……”

  “啊?你是說——方神捕大半個時辰前就回來了?”月珩覺得自己是不是流年不利,怎麽遇到這麽多怪事。

  “是啊!”那小衙役偷眼瞧了瞧月珩又瞧了瞧鳳九卿,“還好,不一會張大人也回來了……”

  “啊?”月珩揉揉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哪個張大人?”

  那小衙役疑惑,“就是,張子全張大人啊……”

  月珩看看鳳九卿,嘴巴張得又大又圓,鳳九卿也有些驚訝。他們熟悉路還用了一個時辰才回來,方曉蝶和張子全走得水渠地道,竟然不到半個時辰就能回來?
  “先過去看看再說。”

  “救命啊!啊!火!火燒過來了!”

  鳳九卿和月珩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的喊叫聲。

  進去一看,果然,張子全和方曉蝶都在屋子裡,張子全正在往李公子身上施銀針,方曉蝶遠遠的歪著頭伸長了脖子在看。

  月珩三兩步就蹦進了屋子,“大哥。”

  方曉蝶看兩個人回來了,拉著他們過來看李公子,月珩問道,“對了大哥,這個路家的來頭你可知道?看起來至少也是個鄉紳富戶,二十年前的縣志文書雖然大多毀壞了,不過再之前應該多少會有些線索呀。”

  方曉蝶點點頭,“我正有這個打算,這不李公子醒過來了,一直說瘋話,我們就先過來這邊了,一會再去翻翻書,實在不行還可以調閱揚州府的記錄,總算是條線索。”

  張子全手裡緊著忙活,沒抬頭的說道,“我派了人去請李老爺和他家裡人,這會還沒人來。”

  月珩怕過去給張子全礙手礙腳,也就站在方曉蝶身邊,和方曉蝶一起歪著頭伸長脖子探頭看。

  鳳九卿晚了兩步進來,就見這兩人一模一樣的動作,隔著遠遠的在看那李公子。他有些哭笑不得的過來拍拍方曉蝶,“這都是什麽情況?”

  “你倆還真慢。去哪兒看日出了?”張子全給李公子施針祛除完余毒,擦擦手走過來喝茶,“剛李公子起來瘋了一陣子,這會又睡過去了。”

  “還賣關子,你們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張子全呷一口茶,慢悠悠道,“當然是——走地道嘛。”

  鳳九卿忍住揍他一拳的衝動,“當然知道你們是走地道,可是我們回來也用了起碼一個時辰……”

  張子全一副傲嬌模樣,“這地道修得十分巧妙,咱們從上面走,是繞著山走,而這地下的水渠修的卻是條直線,而且還不用翻山。”

  方曉蝶也趕忙跟著點頭,“正是,之前我還想,這些人如何能無聲無息地殺了這麽多人把屍體放在山洞裡卻不留下什麽線索。如今看來,他們可能也正是利用了地下水渠。”

  鳳九卿皺眉,“你是說……”

  “大人,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那個小衙役又急急忙忙跑了來。江都這些年還算太平,那個小衙役可能當差以來還沒遇上過這麽多接二連三的事件,天天心驚膽戰跑斷了腿喊啞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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