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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hin忙:恭送太子殿下》第八十九章   東窗事發
  坐在水桶裡,陸雪依一邊清洗一邊聽著明月的匯報。

  “小姐,明傑來回話,昨晚一切平常,沒有可疑人物出現,只是今天一早上,沈立就被老爺的人請走了。”

  “哦?帶走多久了?怎麽沒來告訴我。”陸雪依看了眼明月,挑眉道。

  “回小姐,奴婢見你在修習屈淵先生的術法,不敢打擾你。但是明傑已經去盯著了,一有消息就會回來稟報的。”

  明月以為自家小姐動怒了,連忙解釋道。

  也是,自己修習太過認真,最後都忘了時間。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暖陽已探出山頭。嗯,來得及。

  陸雪依站起身,選了一件水綠色的長衫,更襯的她仙氣飄飄。

  而在洗浴的時候,她就發現了自己的肌膚隨著那些烏黑的雜質被清洗掉後的更加細膩,白皙透亮。

  還隱隱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這就是所謂的洗經伐髓了吧,陸雪依輕笑出聲。

  ………

  在另一邊。

  “陸老爺,我和喬姨娘在一年前就已經休妻了。此番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陸府碰到她。

  “這個蕩婦,一年前的時候就背著我找奸夫,被我發現後還死不承認,最後我一氣之下休了她。沒想到她竟然跑到陸老爺家裡,還敢口口聲聲說是汙蔑,在此顛倒是黑非白。”

  “讓陸老爺誤會了。”

  陸府的書房裡,沈立站在陸老爺身前,一字一句的訴說著喬姨娘的惡性。

  而經過了一夜的陸老爺此刻沒有了昨晚上的暴怒,只是有些冷漠的瞧著沈立。

  不言不語,也讓人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麽。

  盡管沈立說的情真意切,但他也沒有當機立斷地下結論。

  而這一段話正巧被剛請過來的喬姨娘聽到,她臉色扭曲,大聲地朝著衝沈立喊道。

  “沈立你胡說,我沒有!”

  喬姨娘袖下的雙手都在顫抖,強撐著不露出馬腳。她知道,如果承認了這件事情,坐實了她和沈立的曾經,那麽誰都保不住她了。

  老也不會放過她的,一個不守婦道的妾,下場只有浸豬籠!
  所以她十分慌張的對陸老爺解釋,又轉頭問沈立:“你為何就是不肯放過我,汙蔑我一個小女子你又能得到什麽好處?”

  言下之意就是一切都是沈立在潑髒水,跟她並沒有關系。

  站在一旁的沈立並不理會喬姨娘,只是看著這場鬧劇,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用你說,我自會查明真相。既然都來了,我們一起去大廳吧。” 陸老爺和沈老爺對視了眼,對著喬姨娘說道。

  見喬姨娘終於安靜下來,陸老爺沉聲說道,背著手緩緩走去大廳。

  ……

  大廳
  此刻眾人都已在此等候了,柳青青,夏姨娘,蘇姨娘,陸雪菱按身份落座。

  她們都目不轉睛地看著跪在中央的喬姨娘,神色不一。

  陸老爺看了看四周,發現陸雪依不在,就問了句:“雪依呢?”

  柳青青不在意地笑了笑:“也許還沒起呢。”

  陸老爺也沒再多問,這種事小姑娘看不看也無所謂,無關緊要。

  都是家醜。

  “給父親請安。”此時在位子上的陸雪菱突然站了出來給陸老爺請安。

  說完還狀似不經意的提起:“雪依姐姐好像起來了吧,彩屏早上還看著她呢。”

  語畢還無辜的笑了笑,沒等眾人有什麽反應,門外又傳來了一道聲音。

  “妹妹真是關心姐姐呢,這麽早就派人看姐姐起了沒?”陸雪依舉止優雅的跨過門檻走了進來。

  “給父親請安。”微微行禮過後衝著陸雪菱笑了笑,落座。

  “嗯,既然來了,坐著吧。”陸老爺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那我們開始吧……”

  “父親,這畢竟是我們的家事,沈老爺在這怕是……”後面的話陸雪依沒說完,但是她相信陸老爺也明白了。

  坐在上座的陸老爺想了想,也對。這件事情沈立在場也是尷尬,便轉頭對他說道:
  “沈老爺,事已真相大白,陸府招待不周……請回吧。”

  沈立也不久留,說了聲告辭便轉身離開,只是離開前看了喬姨娘一眼。

  “喬姨娘不守婦道,紅杏出牆。如今真相大白,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陸老爺聲音冷然,完全看不出平日寵著喬姨娘的勁頭。

  “老爺,你就真的相信了沈立這個畜生說的話嗎。”喬姨娘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不敢相信陸老爺就這麽打算拋棄她。

  她挪動著膝蓋,慌張的抓著陸老爺的手,仿佛這是一根救命稻草。

  “你自己不守婦道,還用得著他說嗎?我不瞎,事情的經過都看見了,你說我冤枉你了嗎!”

  “沒有,我沒有,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都是串通好的,一起來冤枉我,我沒有!”

  “喬姨娘,你可別亂說,昨天的事情又不是我們駕著你去的,你和沈立在那含情脈脈的對視被老爺發現,怎麽能怪到我們身上呢?”

  柳青青聽了,第一時間反駁道。喬姨娘想拉她下水,不可能。

  “是你,柳青青,一定是你,你害我的對不對?不對……不對,還有你,陸雪依,是不是!都是你們害我的!”

  陸老爺臉色黑到底了,但不是氣的,而是被惡心到了,世上怎麽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什麽都別說了,今日的事情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別抓著別人。”

  陸老爺說完,嫌惡的甩開喬姨娘的手。

  吩咐下人把喬姨娘押下去,轉身對眾人說:“都回去吧,這件事情我不希望傳出去,你們每個人都管好自己院裡的丫頭。若是讓我在外聽到一絲風聲,拿你們是問。”

  說完,一馬當先拂袖離去。

  夏姨娘看著最終還是被帶走的喬姨娘,不語,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看著坐在位子上安安靜靜的陸雪依,夏姨娘揚了揚嘴唇,“最無辜嗎?”

  隨機想到之前這丫頭“死而複生”的事情,挑了挑眉,心裡暗下決定,這陸雪依,怕是不能留了。

  竹苑中,一襲落雪白衣的謝祁正襟危坐再案子後,手下狼毫筆吸飽墨汁,在得當的力道下於紙上來回幾道,不多時,墨色淺淺的水鄉小鎮豁然顯於眼前。

  他掛起自己的佳作好一陣欣賞後才緩緩啟口:“說。”

  “回主子,陸府裡喬姨娘現下已被老爺拿住審問,聽說情況不太妙,又有主母柳氏在添油加醋,她現在可真是百口莫辯了!”

  墨竹幸災樂禍的口吻生怕別人聽不出來他的歡喜似的。

  “就這個?”

  “主子還想聽別的?”墨竹撓了把腦袋,略一想恍然大悟,猛地拍手,“哦!陸家大姑娘當時也沒怎麽說話。”

  “……讓你說這個了?”

  墨竹訕訕的笑,“每次我說到大姑娘的時候主子都笑了,我猜著是主子心裡對她……”

  “滾。”

  話到一半,人被謝祁給趕出了屋子。

  裡頭的謝祁雙眉微蹙,良久,不確定的抬手摸了摸嘴角,隻一眨眼的功夫又放下了。

  墨竹吃了一嘴的灰,小聲抱怨,“本就就是還不讓說了,自己也不照照鏡子,嘴角都翹上天了,不讓我說,叫你不讓我說!”

  說罷,踢了廊柱幾腳。

  活脫脫像個小埋汰精。

  “誰不讓你說了?”

  站在他身後的屈淵摸著腰間的玉佩暗忖,這小兔崽子在說什麽呢?

  墨竹甫一回頭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頓時打個激靈,“先生什麽時候來的?”

  自知失言又忙著解釋:“是主子,我同他匯報府裡情況時不過略提了一句大姑娘,他倒好,直接讓我滾蛋,我也沒說錯什麽啊!”

  “原來如此。”屈淵了然,又笑道,“那你就尋涼快地方呆著去。”

  不等人回答直接進屋。

  墨竹險些捶胸頓足,我也沒惹著你們二位主兒啊!
  屈淵這回來是帶了一整套銀針的,因著前幾日剛研究出一套治療寒症的針法,今日又恰好碰上為他施針的日子,特特的早來了。

  一看是他,謝祁懶洋洋的不用提點便躺到榻上去。

  “今日感覺如何,過去半月寒症可還多發?今日這針我曾用艾葉香薰過,給你用上定然是好的。”

  屈淵邊說邊從布袋裡掏出針。

  謝祁保持著趴著的姿勢,“還行,多虧先生,改日我讓墨竹給您送些銀錢。”

  “跟我還客氣?”屈淵哭笑不得。

  謝祁的寒症是自小就患上的,每月約發作兩三次,好的時候一二次,每每發時讓人如臨三九天,最是怕寒邪侵體,有屈淵細心為起調理扎針,近來這寒症倒是真的好很多,常常是痛不過午夜便逐漸轉好。

  “開始吧。”

  趴著的謝祁不願多說,闔上眼解開腰間的盤絲玉扣,外衫被褪去後,隻著了件短小裡衣。

  屈淵在他背後摸索一番後,找準穴位後則掀開衣裳準準扎了進去,針進的一瞬謝祁不可避免的抖了幾下。

  “疼?等著我給你倒杯水去,你若真疼得緊就咬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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