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楠施唉聲歎氣地回到了她的屋子,徐冬紫見此問道:“楠施,你怎麽了?怎麽一副快死了的樣子?”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快接近死亡了。我肯定要被那個大魔頭整死了。”後面一句話蘇楠施把它淹在了心裡面。
“為什麽呀,你最近也沒得罪什麽人吧?”徐冬紫不解地問。
“對呀,我是沒得罪人。可是人家還抓著我不放啊。”後面一句話蘇楠施依舊把它淹在了心裡面。
看著徐冬紫在那猜來猜去的,蘇楠施於是說道:“是因為有人要求我要進入到百強。”
“這個和你快死了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啦,如果我沒進入到百強的話你知道我的後果有多慘嗎?”
徐冬紫搖搖頭。
“哎,說了你也不懂。”
“我不懂的話你告訴我我不就懂了麽。對了,你還沒說是誰給你提這個要求的。”
蘇楠施沉默。
“哎,到底是誰啊?是我嗎?可是我也沒對你說要什麽懲罰啊。難道是溫師叔?也不可能是溫師叔啊,溫師叔那麽善解人意,對我們又那麽的好,平時與我們一起訓練的時候也不會罵我們。該不會是玉修真人吧?不會吧?玉修真人看起來不像是這種人啊……”
聽著徐冬紫在那嘮嘮叨叨,蘇楠施的頭都大了。她打斷她的話說:“你不用猜了,那個人你不認識的。”
徐冬紫聽完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她湊到蘇楠施身邊說:“想不到啊,你竟然還背著我勾搭其他人,說,那人是男還是女,叫做什麽?”
“什麽勾搭啊,我才不敢勾搭他呢。”
“嘿嘿,那就是他勾搭你了。是個男的吧。”
“什麽勾搭多難聽啊,應該是叫做威脅,沒錯,就是他威脅我。”
“什麽嘛,你有什麽值得別人威脅的。”
“冬紫,你想找死啊。”蘇楠施說著就要去拍徐冬紫。
“好了好了,是威脅。告訴我,他威脅你什麽了?”
“這個……還是別說了吧。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了。你看這是什麽。”蘇楠施指著她手上的鐲子說道。
“咦,你不說我還真沒有發現你手上多了個鐲子耶。這個應該不是普通之物吧?是儲物鐲嗎?”
“這個鐲子名為回拾鐲,對我來說它的作用可比儲物鐲有用得多了。你知道嗎,它可是能幫我利用我那些無端流失的靈力呢!”
“咦?真的嗎?”徐冬紫驚喜地問。見蘇楠施點頭她又說:“這樣的話進入百強豈不是更容易?那你還在擔心什麽?”
“我知道,可是我覺得我還是沒這個能力。”
“你放心,你平時這麽努力,你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看著徐冬紫鼓勵的眼神,蘇楠施在內心鼓搗了一會終於堅定信心,說:“嗯,我一定可以的。”
接下來的日子,蘇楠施每天都到訓練場那練習。在與徐冬紫的對打中她發現她已經可以遊刃有余的和她切磋而不是像以前那樣被她吊著打。
“不錯嘛,看來這個什麽回拾鐲還真是不賴。”徐冬紫說。
“的確,這樣一來蘇師侄獲勝的把握就更大了。”溫勳辰看著蘇楠施手上的鐲子意味不明地說著。
“師叔,這鐲子有何問題嗎?”蘇楠施看到溫勳辰一直看著她的鐲子忍不住問道。
溫勳辰綻放出一個微笑,說:“怎麽會呢,它的確很適合你。”
“哦。”蘇楠施說,轉而就想叫徐冬紫繼續訓練。誰知她一看就看到了一個在她旁邊犯花癡的人。
"真是頭疼,總是這樣,溫師叔一笑就犯花癡了。”蘇楠施在心裡默默地想。然後她一個手抓,把正在犯花癡的徐冬紫給叫醒了。
在某次訓練回去的路上,蘇楠施碰巧遇到了女主文慕思。看著眼前那個使勁盯著她手上鐲子的人,蘇楠施不禁冷汗涔涔。
“文師叔,您幹嘛盯著人家的手瞧個不斷。”徐冬紫見此忍不住問道。
而文慕思像是回過神一般,說:“不好意思了蘇師侄,我看你這手上的鐲子實在是眼熟就忍不住看了一下。”
“師叔您這哪是看了一下呢?我看您是看了許久吧。”徐冬紫說。
“哦?是嗎?那倒是師叔的不是了。”文慕思用委屈的語氣說道。
“師叔幹嘛用這種語氣說話,搞得好像是我們欺負了您似的。”徐冬紫不悅地說。
“可不就是你們欺負了文師姐。”
看到說話的那人是一個經常追捧文慕思的築基初期師叔,蘇楠施與徐冬紫內心都忍不住吐槽一番。
徐冬紫很是見不慣他這種人:被美色所迷惑、是非不分。所以她用不太友好的語氣說道:“不知道師叔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欺負文師叔了呢?”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
“哦?文師叔現在是築基後期的修為,而我們兩個連築基期都不到。師叔您這麽說是在說文師叔好欺負嗎?”
“才不是呢。文師姐那是太善良了才不屑與你們計較。”
“師弟師侄別吵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瞧蘇師侄的鐲子的。”說完她的眼睛裡閃爍著淚水。
這一副好似慘兮兮的樣子看得那人頓時心疼不已。他帶著怒氣說道:“不就是看了一下鐲子嗎?至於這麽欺負她麽!”
“我們欺負她?我看你是眼瞎了吧!什麽叫做一下,她那是盯了好久好嗎?好像那個鐲子本來就是她的似的。”徐冬紫被激出了怒氣。
“誰知道她的這個鐲子是怎麽來的呢?沒準本來就是文師姐的。只是被你們不知道用什麽手段給搶了去。”
“哇!你們還有理了,什麽叫做這個鐲子是她的了?!可真沒見過像你們這麽不要臉的!”
那文慕思一聽這話頓時掉下了幾滴眼淚又從她懷裡拿出一張手帕擦著說道:“徐師侄我想你是誤會什麽了。”
“你們還說你們沒欺負文師姐,你們看文師姐都被你們給弄哭了。”
看著還在那用手帕擦眼淚的人,蘇楠施內心狂吐槽:不愧是女主,處處有人擁護。說出的話似是而非,本來可以說清楚的事情非要說得模凌兩可,簡直是貶義上的白蓮花一朵。
蘇楠施覺得她們再繼續說下去也沒有什麽結果,反正最後她們還是是被潑髒水的一方。於是她拉著徐冬紫轉身就走了,臨走時還給了他們一個不耐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