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是被嚇到,但後來聽了阮笛的解釋才願意配合,也不希望中間再出現什麽紕漏。
“放心吧,王爺保證萬無一失,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趕快過去。”阮笛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廖長空點點頭,他首先從人群裡出來,阮笛和祁霄賢等人站在後邊,更有幾個王府裡的護衛跟在他們身側,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客棧的方向出發。
來到客棧附近,拿刀的護衛自動抽出寶刀,把百姓擠到兩側。
都知道廖長空剛才和阮笛進去,萬萬想不到還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廖長空。
一時間百姓們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把他抓起來!”廖長空首先指著,剛才喊叫聲音很大的男人。
這男人見此狀況,還想撒腿逃跑,可他慢了一步,被廖長空的人按在地上。
“王爺,小的犯了什麽錯,你為什麽要抓小的?就算你是王爺也不能隨便抓人吧,到底我犯了什麽錯,你不如當著大夥的面說一遍,只要說得我心服口服,就算把我亂刀砍死我也毫無怨言,否則大家都不會信服…”
男人看起來很有骨氣,一邊吼叫,一邊在地上掙扎,不想妥協。
他的話讓廖長空哈哈大笑,就連旁側的阮笛等人也跟著不屑一顧。
“犯了什麽錯你自己心知肚明,你在這裡煽動別人對本王產生意見,就是你最大的不對。快些說,你背後的凶手到底是誰?你若是老實交代,本王或許會饒你一條狗命,你若是不好好交代,本王現在就殺了你……”廖長空抽出寶劍放到男人脖子上。
旁邊的百姓一陣嘩然,根本想不到會出現這種事,男人冷哼一聲,繼續保持著自己的情面。
“王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這一切根本就是你自己守不住身體犯錯誤,幹嘛怪到我頭上?我就算煽動這裡的百姓又能怎樣,我說的是事實。如果王爺想這樣殺了我,那就殺吧,我沒有任何錯誤,更沒有受到別人的指使……”
男人把頭別過去,否認到底。旁邊的百姓議論起來,他們都覺得廖長空實在是太過莽撞。
廖長空完全不聽這些百姓的議論之聲,很清楚如果有人想故意煽動,這些百姓是最容易被煽動的,他們的話自然不用過分在意。
“現在你不說可以,等待會兒本王把證據送到你面前,可就容不得你不說了。”廖長空冷哼一聲,大踏步的衝進裡邊。
阮笛等人跟在身後一塊上去,就連旁側的百姓們跟著一起想湊湊熱鬧,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廖長空並沒有讓護衛攔著他,就是想讓百姓跟著一起,只要人多大家都看到,自然會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們一行人衝到二樓的位置,店裡的夥計們當即攔住,不讓他們往裡邊進。廖長空的身份不會對他們客氣,一腳就把男人踹到地上。
“本王想做的事,你竟然敢攔著,給本王滾開。”廖長空把另外的夥計推到一側,剩下的人倒不敢阻攔。
廖長空首先去了最角落的房間,一腳把門踹開,發現是一對男女在這裡做些苟且之事。
“你們是誰?”男人嚇了一跳,他當即抱著女人開始遮擋。
旁邊的一個男人火冒三丈的衝過去,揪住女人的頭髮,狠狠的甩了兩個耳光。
“好呀小玉,你竟然背著我跟他相會,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賤人,你竟然給老子戴綠帽子!”男人大聲喊叫,他一邊打這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對另外的男人大聲辱罵。
很多百姓都在看熱鬧,他們指著女人大聲呵斥,想讓她的丈夫將她活活打死。
廖長空無心理會他們在這裡鬧騰什麽,他繼續去找,連續踢開十幾個門,都沒有找到。
廖長空直接上到三樓的位置,讓他們的護衛全都去找。忙碌將近一刻鍾的時間,找到一個跟他長相相似的人。
“王爺你看,就是這小子假扮你,還有這個女人,她竟然敢假扮祁霄賢先生的夫人。”
護衛揪住他們兩人,將衣衫不整的二人按在地上。
看到他們兩人的模樣,廖長空心裡惱怒,他湊近男人,看得仔細,假裝出非常迷惑和吃驚。
阮笛一點都不詫異,可這個時候她還是要裝出一副緊張的樣子。當即跑過去看著女人的臉,然後又摸摸自己的臉。
“你怎麽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如果不是本夫人親眼所見,做夢都不敢相信,這世間竟還有一模一樣的人。”阮笛不住得感歎。
不僅阮笛他們感歎,就連旁邊的百姓也大吃一驚,怎麽都沒想到竟然會長得一模一樣。
假扮的廖長空和阮笛當即跪在地上,給廖長空等人磕頭求饒。
“王爺饒了我們吧,我們不是故意的,求王爺放了我們,我們也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啊王爺……”他們一邊痛苦著,一邊給廖長空繼續磕頭,頭磕的咚咚作響。
廖長空不想對他們客氣,讓手下的人撕下他們的面具。
手下的人把他們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他們露出本來的面孔,原來是兩個男人。
他們剛才聲音跟廖長空的一樣,就連冒充阮笛的那個男人,聲音也可以變成女人。
“天哪,竟然還有這種人,原來是他們假扮的王爺!有些人真是過分,連王爺都敢假扮。”
“你們這兩個畜牲,害我們這麽多人誤會王爺,實在是過分。”
……
一些人在那裡喊叫,對這兩個人指責,還有阮笛提前安插好的人手,他們紛紛開始為阮笛和廖長空開脫。
百姓本來就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如今被帶節奏,他們很快開始認為阮笛和廖長空根本就是被人陷害。
“各位稍安勿躁,現在一定真相大白,本王要把他們帶走處置,也希望大家不要以訛傳訛,敗壞本王的名聲。為了慶賀本王沉冤得雪,本王決定所有的田今年都不收租,本王名下的酒樓明天一天全部免費!”
廖長空很知道這些百姓需要安撫,給他們一些好處,他們才會說自己的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