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們的蓋嚴同學可是沒有忘記,上一次發生在幾人身上的那些事情。
那一次要不是風宸替張成擋下了這個家夥的一擊,只怕現在的張成還沒有辦法參加這次比武呢。
而當蓋嚴再一次看到這個之前那麽猖狂,最後卻又被風宸輕易收拾的家夥之後。
以蓋嚴的性格來說,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想要放過這個家夥的可能性的。
“沒想到竟然是你啊!李長雲,這才短短幾天,你上一次被我兄弟打的那些傷竟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嗎?”
上台後的李長雲,同樣看到了面前的蓋嚴。
對於自己之前那些經歷,印象相當深刻的李長雲,自然是不會忘記,在那天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那一次再見到風宸等人動手,結果自己又被直接打成重傷之後。
李長雲這名通選境界的弟子,也著實是休養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夠下地。
而那件事過後,被風宸打傷的李長雲。
因為理虧的原因,卻也沒有辦法去讓自己的老師周佛海幫他討回什麽公道。
畢竟那個時候的周佛海,已經從簡敦煌哪裡得知了不少關於風宸的事情。
在得知了自己的有一個徒兒因為挑釁風宸,而受到重傷之後。
周佛海也是狠狠的訓斥了李長雲和郝文昭兩人一番。
最終讓兩人禁足等待這場比武召開以後,關於之前的事情也就沒有了下文。
不過又有誰能夠想到,時隔這麽長時間過去。
李長雲竟然能夠在這場比武之上,看到當日和風宸等人同在一起的那名憨厚少年。
這讓心中對風宸怨毒恨意十足的李長雲,自然是想要借此機會,來好好的擊敗並且羞辱一番面前的這個少年。
來讓自己對於風宸那個重傷自己的家夥完成報復。
“沒想到,我竟然能夠在這裡碰上你這個和洛風宸一起的家夥。”
“還真是天助我也,等下比武開始的時候你可不要認輸,不然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麽讓你知道那日我所受到的屈辱了。”
看到蓋嚴之後,李長雲還以為面前的這名憨厚少年,一定會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畢竟當時風宸身邊的那幾人,實力都不怎麽強大這件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不過當比武開始之後,李長雲,卻才真算是為自己方才的口出狂言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比武開始!
當裁判那邊高聲喊到,並且直接讓出了擂台中央之後。
李長雲面色猙獰的在第一時間,就已經召喚了自己的本命獸並且完成了戰獸鎧化這一能力。
明黃色的精致鎧甲,在靈氣的運轉之下瞬間就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而李長雲手中所持的長劍也和郝文昭一樣,都是周佛海那邊特意為他們兩人準備的玄級武器。
作為他對手的蓋嚴,看起來就要比李長雲這邊落魄多了。
面對方才對自己發出羞辱之言的李長雲,蓋嚴臉上仍舊是一臉憨厚的笑容。
而他的身上雖然也有風宸特意為其兌換出來的某些法寶。
但此時的蓋嚴,並沒有任何動用他們的想法。
只是隨意的從自己背後風宸送的皮套中,抽出屬於他的那一對八卦紫金錘。
想也沒想的,便直接輪動著重達百金!
只有蓋嚴這種天生神力的武者所能夠使用的八卦紫金錘,向著李長雲的方向。
便吐氣開聲的,運轉渾身力量,直接大步流星的撞去。
“自不量力,你以為僅憑一對錘子,就能夠在我手上逃過去嗎?”
“沒想到你這個家夥竟然和那個叫風宸的一樣,連自己的本命獸都沒有辦法召喚出來。”
“虧我還讓自己的岩石巨人,完成戰獸鎧化來和你對決。”
擂台另一邊的李長雲,動用了戰獸鎧化,並且拿出精致長劍,衝著面前的蓋嚴。
相當不屑的便大聲嘲諷道。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從之前在風宸身上所受到的那些屈辱彌補回來。
不過這個時候的他,卻不知道。
當自己手中的玄階長劍,在觸碰到蓋嚴手中的那一對神錘之後。
才是他這個倒霉蛋,噩夢的開始。
“轟隆.”
同樣是和風宸一起,經歷了兩個月的修煉。
蓋嚴這名少年,相較於其他人的進步來說,他只不過是多學會了幾套錘法。
並且因為境界的少許提升,而讓他的天生神力更大了。
身體內所能夠動用的氣機也變得更加雄渾了而已。
但以蓋嚴的作戰方式,當他手中那一對重量驚人的巨錘會出去之後。
便已經足夠展示他的特異之處,到底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了。
一對由特殊隕鐵所製造的八卦紫金錘。
在蓋嚴手中每一次揮動,都會帶起風雷之音。
作為鈍器中殺傷力最為巨大的一種,當蓋嚴揮著手中的雙錘打向自己面前的李長雲之時。
根本就不知道這一錘的威力到底有多麽驚人的李長雲。
在自己手中長劍,和蓋嚴鐵錘接觸的一瞬間。
精鐵斷裂的刺耳聲,便已經提前宣告了這場比武的結果。
天生神力,加上體內頂級本命獸青木神牛那巨大的力量加持下。
在蓋嚴一錘揮出便已經將李長雲的那把寶貝長劍打成碎片以後。
巨大的力量和勁風,此刻不免的直接撞到了李長雲身上的那戰獸鎧甲之上。
這讓原本還對蓋嚴的實力便是不屑的李長雲,瞬間就吃到了輕敵的下場。
“哢嚓!”
本由靈氣所化成的戰甲,在那一秒出現了裂痕。
而李長雲這個家夥,也已經在那巨錘的力道下直接受到了暗勁的損傷。
“怎麽可能,你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氣力,還有這強大的內力,你根本就不是初玄境的弟子。”
當李長雲終於發現面前與他對決的蓋嚴根本就不是尋常初玄境弟子後。
因為戰獸鎧甲的保護,這邊的李長雲在第一時間自然是仍舊保留了一定的戰鬥能力。
只不過,早就對面前這個卑鄙小人感到不爽的蓋嚴。
又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這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