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學院的交流與溝通暫時結束,經歷了種種困難夏混終於能進入死亡學院了,離自己的目標終於近了一步。
話說這個三階任務真是難搞啊,這任務走著走著就變成了個,幫大佬搶親的古怪任務了,真是世事難料,希望這次的死亡學院之旅,不要出什麽岔子就好了。
夏混一步邁入傳送法陣,一步之遙,天南海北,與生命學院相隔數個宇宙的死亡學院到了。
映入眼簾的就是死亡學院,不過死亡學院的氣氛,並不像夏混所想的那樣陰森恐怖,鬼怪僵屍骷髏橫行,群魔亂舞的景象。
現實是非常,乾淨整潔,清靜怡然,古典高貴中,還帶著一絲古老滄桑的氣息。
夏混好奇的打量著死亡學院,學院中寂靜的可怕,院中山水樹木,教學樓都具備,環境倒也相當不錯,與生命學院畢竟,也差不了多少。
就是少了一絲生氣,這樣乾淨整潔的環境,可見有人經常維護,但驚奇的是,路上連一個生物的痕跡都沒有。
在這樣靜寂的氛圍中,死亡學院不像一座學院,反而像是一座古老悠久的圖書館。
夏混與邪門仔細的觀察著死亡學院,首先就是觀察地形地貌,檢查有沒有封印,有沒有陷阱,畢竟是來搶女神的,逃跑的時候起碼得順暢。
邪門開口道:“騷年,三大學院不知道死亡女神的行蹤,但我們知道,這個腐朽大佬最有發言權了,畢竟跟了死亡女神三萬年。”
“大佬的精神值得我們敬佩,但是,光尾隨不頂個什麽卵用,反而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要我說,咱們邪神怕個毛,愛他就勇敢的去追,追不上就搶,大不了乾一架!”
夏混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認同的點了點頭:“腐朽大佬這種行為,要放到藍星,絕對得去坐幾年牢,確實不值得學習。”
其實最讓夏混好奇的就是,腐朽大佬,實力,勢力都不缺,平常也不像其他群員那麽的愛惹事。
雖然造型確實獵奇了一些,也不愛說話,但這些都可以慢慢改正,多元宇宙無邊無際,有很多種辦法去矯正這些毛病,綜合算起來腐朽大佬,簡直就是邪神聊天群的模范群員啊,值得全體群員們學習。
那麽問題就來了,這麽優秀的腐朽大佬,他到底是怎麽喜歡上死亡女神的呢?
夏混對死亡女神的印象並不好,主要是死亡女神,差點把夏混仍到死亡之海裡沉淪,現在夏混想想還有些後怕。
對於這種,一言不合就是扔海的暴力女,夏混一向是敬而遠之的,要不是為了三階突破任務和腐朽大佬的面子上,夏混根本不可能來死亡學院。
總感覺,腐朽大佬和死亡女神在一起的話,畫鳳會很清奇,一個慢性子一個暴力女神,這兩人要湊到一塊去的話,會摩擦出,怎樣激烈的火花呢?
夏混表示非常的好奇,恐怕邪神老大和其他大佬,也是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思緒,才派我和邪門來完成任務的把。
夏混定定的看著一旁的腐朽大佬,大佬依然在發呆,獵奇恐怖的造型依舊是那麽的引人注目。
這時邪門突然湊了過來,門身大開,濃鬱的不祥之氣噴出,凝聚成一道屏障,遮蓋住了夏混三人:“騷年,我們已經到了死亡學院的大門口了,根據我的預測,我們的目標死亡女神就在裡面,當然作為一個有腦子的邪神,我們肯定不能,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這次的行動方針,還是圍繞著腐朽大佬,主要是,怎倆也打不過死亡女神,更別提,直接拐走了,我們必須暗中形事,先偷偷摸摸的找到死亡女神,然後……”
不提夏混與邪門正在鬼鬼祟祟的商量計劃
一旁的腐朽僵硬的動了一下頭,白條下滄桑迷蒙的目光,看向了死亡學院的最深處。
腐朽的胸口處,深藏在白條之下的皮膚上,還戴著一塊不斷散發出死亡能量的鐮刀型項鏈。
如果仔細觀察這鐮刀項鏈,能清晰的看到,幼年還是小蘿莉的死亡女神與他父親死神的合照。
腐朽目光透過重重阻隔,看向了死亡女神,鐮刀項鏈不斷散發著,漆黑的光芒,當然,這一切很難有人知道,因為腐朽語速慢。
這時,死亡學院的最中心,辦公樓,校長室中,死亡女神揮舞著死亡之鐮,正準備把,病毒之神帝摩斯·羅刹與病菌之神帝摩斯·布撒的神魂,泯滅掉。
之後【病毒之神】與【病菌之神】兩個神之名,就會掉落。
到時候,說不準自己的神族或者老師,學生中,會有一個兩個,被神之名選中的宿主。
之後,自己的下屬中,就會多出兩位神明,不但能增加自己在眾神殿的底蘊,還能進一步提高自己的威懾力。
眾神殿其實是個殘酷的地方,強者生,弱者死,就是真實的寫照。
一位神明,如果沒有實力和自己勢力,恐怕,第二天就會被那些貪婪的神明與神族,給吞的渣渣都不剩。
再這樣殘酷的大環境下,點燃了所有神明的求生與增加實力的欲望,不斷去推進,探索,爭奪,開發,新的宇宙,永無止境般,提升自己的實力,或許這才是眾神殿,能成為神級勢力的原因。
就像,現在只剩下神魂,苟延殘喘的病菌之神與病毒之神一樣,失敗者,在眾神殿根本活不了。
神之名,給宿主帶來極大好處的同時,也給宿主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與貪婪的目光。
整個眾神殿的神族,都想與神之名融合,成為一個真正的神明,而作為失敗者的病菌與病毒之神死定了,他們失去了價值。
死亡女神充滿著漆黑死亡能量的雙眸,正冷冷的看著病菌與病毒之神:“兩個廢物,真是不配擁有神之名!”突然,死亡女神漆黑的雙眸,微微一顫,心頭憑空生出一種非常不妙的預感,一股熟系的目光,又注視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