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
來人,小小的身體,圓滾滾的身材,萌萌的外表,身上穿的還是那一身,非常熟系的白色大褂。
來人赫然就是藍周率!
而藍周率在申屠開了門之後……
直接無視了申屠,邁著六人不認,及其鬼畜的小步伐,身體一晃一晃的,直接走進了申屠的石頭洞窟裡。
一屁股就坐在了,申屠的石頭硬床上。
看著熟悉的架勢,藍周率來的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藍周率在掃視了一圈,簡陋到了極點,沒有任何電器,沒有水,沒有電,沒有桌椅板凳,沒有任何的裝飾物品的簡陋房屋。
這房屋裡……
就藍周率屁股底下,這一個石頭床,還賊硬的那種,上面沒有任何的床單被罩!
同時,還能感受到,一絲絲冷風撲面而來,赫然就是漏風了……
藍周率不由,鄙視的看向了,穿著一身白色病服的申屠:“老申屠,就你這家……”
“滋滋!”
“你連找個對象都困難。”
申屠……
申屠一臉黑線的看著自來熟,就和進了自己家一樣的藍周率。
氣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你丫的,給老子滾!”
“老子就喜歡這樣,你管不著。”
“還有老子要什麽對象?”
“對象只會影響我,砍人的速度!”
藍周率呵呵一笑:“切,死鴨子嘴硬,你完全就是找不到,才這麽說的。”
“就你這小破石頭洞窟,只要不傻,都不可能跟你。”
申屠聞言頓時臉色一黑!
“你妹的,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你丫的狗賊,成心過來氣我的。”
然後……
申屠默不作聲的坐到了藍周率的身邊:“行了,無事不登三寶殿。”
“我們都是老搭檔了,有什麽事說出來吧。”
“嘿嘿!”
“老申屠,那我可就說了啊,我就六個字:祝你破產快樂!”
“嘿嘿嘿……”
藍周率滿臉的幸災樂禍:“我看你眼眶通紅,周身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敗犬氣息,一看就是任務失敗了。”
“並且,還破產了!”
“挖槽!”
申屠一蹦三尺高,雙目圓瞪,無盡的憤怒充斥在眼眸上!
死死的盯著藍周率!
好像申屠要用眼神,瞪死藍周率!
申屠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藍周率你雖然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正所謂,看破不說破,我們還是好朋友,你丫的直接就揭我老底?”
“破產怎麽了?”
“就算破產了,老子照樣是一條好漢!”
“你在逼逼,信不信老子和你,玉石俱焚,同歸於盡啊。”
而藍周率還是一臉的滑稽的笑意,表情十分的欠揍:“老申屠,你看你,我們什麽時候是好朋友了?”
“我們不是損友嗎?”
“正所謂:損友,先損後友!”
“你破產了,我不嘲諷你一頓的話,那我這損友當的,那豈不是很不負責任?”
申屠……
“挖槽!”
“怎一聽,你說的還有幾分道理呢。”
“所以……你快給老子爬!”
“你這個狗損友。”
“嘿嘿嘿……”
“行了,老申屠不和你玩了。”
藍周率臉色一正:“我這一次來,主要是看看你任務完成沒有。”
“但是,看到你破產了,我就知道沒完成,朕心甚慰啊!”
“哈哈哈……”
“這樣的話,就不是光是我一個人倒霉了。”
“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
“現在我突然感覺,就算被扣了兩成身家,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了。”
“因為,你比我還慘!”
“哈哈哈……”
申屠……
“我去你大爺的,垃圾藍周率!”
“你沒完沒了是吧?”
“滾!”
“趕緊給老子離開我的家,我不歡迎你。”
“你這狗損友。”
“認識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申屠罵到盡興處,下意識的手中紅芒一閃,一把全身都是坑坑窪窪,孔洞密布的斧頭,出現在了申屠手裡。
這赫然,就是裂血戰斧!
只不過……
裂血戰斧的鋒芒,早已經不在了,被腐蝕的都燉了,再加上這一身的孔洞,說他是廢鐵都有人信。
申屠……
唉!
沒錯,申屠就是下意識的召喚出了自己的斧頭。
準備砍了藍周率!
但是,一看到自己斧頭的慘狀後,申屠頓時沒了心情。
這把斧頭,可是跟了他一輩子的夥伴。
申屠第一次接觸的武器,就是這把斧頭!
一直用到了現在……
同時,申屠將裂血戰斧,不斷地精煉,鍛造,在其中加入了很多稀有的金屬。
對於這把裂血戰斧,申屠有感情。
算是,給錢都不買的夥伴了。
申屠一臉嚴肅的看著,斧頭全身的孔洞,還有坑坑窪窪的表面。
就知道與夏混之間的戰鬥,到底有多麽的激烈!
哎……
申屠長歎了一口氣,又把裂血戰斧收回了自己的空間背包中。
他現在全身就19塊錢!
想要修好斧頭,壓根沒這個財力啊。
正所謂: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走到哪裡都一樣。
沒錢寸步難行。
“靠!”
“垃圾夏混,你陪我斧頭!”
而藍周率見此,也不和申屠開玩笑了:“老申屠,我們這還是,頭一次與邪神聊天群的邪神爭奪宇宙。”
“怎門壓根就沒見過,萌新邪神,情報不足,敵人的技能效果,主修方向,都很模糊。”
“這一次吃了一個大虧,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要放在心上,下一次我們就知道該怎麽辦了。”
申屠……
“呵!”
“藍周率你安慰人的方式,還是這麽爛。”
“對於那個萌新邪神夏混,我就一個看法:他是個逗比,嘲諷能力賊強,還極其耐打,硬的和個傻叉一樣,那是又臭又硬。”
“打他,還需要計劃?”
藍周率……
“汗!”
“其實……我也是一個看法,不知道怎麽回事,總感覺他很逗比。”
“縱觀整場戰爭,他在戰場上反覆橫跳,來回作死,宛如一跟攪屎棍,惡心到爆。”
“說實在的,這種類型的敵人我還真沒見過。”
“也設計不出計劃來壓製他。”
“因為總感覺沒有必要啊。”
“打一塊硬石頭,還需要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