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翠的出現兩名女子如同遇到了救星,急忙上前給她施禮。
小翠指著圖大力冷冷的說道。“你倆把他扶到床上去!”
兩名女子自然是不敢違背小翠的指令,一左一右架起圖大力,費勁地把他放到床上。
“好了,小翠姐!”兩人說著話齊齊的轉身。
可是剛一轉身,卻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
喊聲未停,小翠的尖刀已經刺穿了一人的胸膛。
另外一個嚇得渾身顫抖,哆哆嗦嗦地往後退了兩步。“小翠姐,你,你不要殺我!”
小翠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她,“彩虹,你想活下去嗎?”
彩虹的眼中滿是驚恐,但是堅定地點了點頭。
“小翠姐,你放過我吧,我,我……”彩虹想說什麽,但卻發現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被殺。
小翠微微一笑。“想活著很簡單,就按我說的辦!”
……
片刻之後。
“殺人了!”一聲淒厲的喊聲在房間裡回響。
緊接著房門被推開,彩虹衣不遮體。渾身血汙地跑了出來。
相鄰房間裡,已經酣然入睡的候六等人也被驚醒。
眾人看到彩虹這個模樣。一個個驚詫地睜大了雙眼。
一直等到眾人圍攏上來,小翠才急匆匆地跑過來。
一看到小翠,彩虹眼中更是驚恐。“小翠姐,快,快去看看!”
小翠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彩虹怎麽了?”
彩虹指著身後的房間裡。“快點兒殺人了!”
小翠和侯六等人這才急匆匆地闖入了房間。
房間裡圖大力,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手裡握著一把雪亮的匕首。匕首之上,血跡未乾。
旁邊另外一個女子早已經死透了。
小崔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彩虹,沉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彩虹帶著哭腔,抹著眼淚,結結巴巴地說道。“小翠姐,我二人,奉少主令,來服侍大力哥,可是他那個不知怎麽回事,卻發起了酒瘋說,我倆要謀害他,拿著匕首亂砍一氣,我要不是跑得快,這會兒恐怕也見不到你們了。”
這。
聽他哭哭啼啼地說完,候六等人也傻眼了。
以往也沒見到圖大力喝了酒耍酒瘋啊,今個兒這是怎了?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他們不信。
尤其是這具血淋淋的屍體和土大力手中帶血的匕首,赤裸裸地擺在眾人的面前。
這時候馬義。也急匆匆地趕來了。
見到小翠,兩人先交換了一個眼神。小翠微微點了點頭,這下馬義放心了。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沉聲問道。“什麽事大驚小怪的?”
一看是馬義,彩虹誇張地哭著撲通一聲跪下來。“馬少主快救命啊,大力哥他他要殺我。”
馬義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好大的血腥味。”
“馬少主,小青,小青已經被他殺了!”彩虹說完,放聲痛哭。
馬義抬眼往屋裡看了看,此時的圖大力渾然不覺,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馬義一擺手。“去把他叫醒,問問到底怎麽回事!”
候六等人急忙上前,一連喊了幾聲,圖大力毫無反應。
小翠見狀,來到桌前拿起水壺,咕咚咕咚倒了一杯水,走上前來。
“嘩!”一碗水潑下去,圖大力打個激靈,睜開了雙眼,猛地一下坐了起來。
看到眾人都看猴似的,看著自己,圖大力有點懵。
“你們你們為何這樣看我?”
小翠兒見狀,微微搖了搖頭。“圖大力你自己做了什麽應該還記得吧!”
圖大力,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疑惑地四下看看,一下看到了身旁小青那衣不遮體的模樣。
“哎呀,這這位姑娘是誰?她,她怎麽了?”
彩虹見狀,哇的一下哭了出來。“圖大力你別再演戲了,就是你殺了小青,要不是我跑得快,這會兒我也跟他一樣。”
圖大力更是懵了。一抬手指著彩虹說道。“休得胡說,我幾時殺過人。”
此時,圖大力才赫然發現自己手中居然握著一柄帶血的匕首。
這。
哎呀,一聲,圖大力急忙撒手,把匕首扔到地上。
圖大力驚恐的睜著雙眼,盯著地上的匕首。又看看圍觀的眾人。“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翠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別裝了,圖大力,殺了人還裝作一臉無辜,我倒是真的佩服你!”
圖大力有些懵了。“不是,我這啥時候殺人了,我!我!”
“夠了!”馬義一聲斷喝,“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圖大力,我好心讓小青和彩虹兩人服侍你,你為何持刀行凶殺了小青?還要追殺彩虹!”
圖大力心裡話我沒有啊,我這我這不想到這他自己也有點不確定了。
自己到底幹了什麽呀?自己不記得了呀,從進到房間以後發生的事,自己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
這。
圖大力有些傻眼了。難道真的是自己酒後耍了酒瘋?
他努力地敲打著腦袋,想回憶起點什麽。
很可惜,腦海中最後的畫面就是。彩虹和小青。兩人架著自己往床上走。
再睜開眼,眾人就圍在了自己的床前。中間這一段不論他怎麽想,就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
可是看著馬義和小翠兒陰沉著臉。大家看看猴六等人看向自己那不信任的眼神。
圖大力徹底的迷茫。
但他不言語,小翠接著又說。“馬少主,自古以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您看這事兒該怎麽辦?”
馬義陰著臉,死死地盯著圖大力。“大力哥,我本想保你一把,可正所謂國有國法,軍有軍規,這事要這麽算了,以後誰還把我馬義當回事!”
說完他轉身就走,轉過身的同時搖了搖手。“大力哥,我一定給你準備一副上好的棺材,請相信我。”
這無疑就是宣判了圖大力的死刑。
頭大的徹底傻眼了,急忙起身,往前撲了兩步,跪倒在地。“馬少主饒命,馬少主饒命啊,看來我為您跑前跑後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吧,”
本來如果圖大力硬撐,侯六他們對這件事或許還會有所懷疑,可現在他跪地服軟求饒,侯六等人想當然地就認為一定是他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