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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隋唐之我是李建成》第五百零六章 再遇玄奘(二)
  李建成看著狄仁傑遞上來的資料——今天李建成在街市上碰到的那個和尚法號叫玄奘,俗家姓氏姓陳,是東漢名臣陳寔的後代,曾祖父陳欽,曾任後魏上黨太守;祖父陳康,以學優出仕北齊,任國子博士,食邑周南(河南洛陽);父親陳惠,身高體壯、美眉朗目,平時潛心學問,博覽經書,為時人之所景仰,曾做江陵的縣官,後來隋朝衰亡,便隱居鄉間、托病不出,當時的有識之士都稱讚他的志節。陳惠共生四子,玄奘是他的第四個兒子,玄奘於隋朝仁壽二年出生。玄奘幼年跟父親學《孝經》等儒家典籍,“備通經典”,“愛古尚賢”,養成了良好的品德。父親去世後,二兄陳素在洛陽白馬寺出家,即長捷法師。玄奘十一歲那年,便隨長捷入寺受學《法華經》、《維摩經》等。隋大業八年,玄奘時年13歲,受大理寺卿鄭善果激賞,破格於東都洛陽白馬寺出家。看到這裡,李建成心中笑了笑——

  ‘陳玄奘,怪不得朕覺得與你有緣,原來我們早就在前隋之時就見過。當初,朕拉著朕的皇后鄭婉珍前往洛陽白馬寺祈福求子。你就是那個小沙彌,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如今,李建成已經正式登基,成為了萬乘至尊,而且想不到的是,當初在寺廟裡頭掃地的小沙彌竟然成為了正式的法師尊者,李建成隻覺得世間的緣分真是奇妙,並且也為陳玄奘的學識感到敬佩,因為,李建成通過鄭婉珍知道,鄭善果這個人為人高傲,從來不會輕易誇人,而玄奘時年13歲,就能夠受大理寺卿鄭善果激賞,破格於東都洛陽白馬寺出家。足見此人才華出眾,智慧過人。李建成繼續看下去。玄奘出家後,首先在洛陽淨土寺跟景法師學《涅槃經》,從嚴法師學《攝大乘論》(下簡稱《攝論》),達六年之久。

  唐高祖武德元年,由於戰亂,玄奘與兄長捷離開洛陽赴四川,在空、景(慧景,攝論學者)兩法師處學習。次年,玄奘到成都聽寶暹講《攝論》,又跟道基學“說一切有部”的《阿毗曇論》,接著在道振處學習《發智論》。[5] 玄奘居蜀四五年間,師從多師,研習大小乘經論及南北地論學派、攝論學派各家的學說,學業大進,漸為人欽慕。在玄奘隨其兄入漢川期間,北至益州,適逢空、景二法師,從之受學。繼而至高僧大德雲集的成都學習。武德五年(622年),玄奘於成都受具足戒。後玄奘遊歷各地,參訪名師,講經說法。在四五年裡,通過眾多名師的指授,玄奘對“大小乘經論”,“南北地論”、“攝論學說”等均有了甚深的見地,聞名蜀中。但他並沒有滿足,武德七年到相州(今河南省安陽市中西部),相州是當時攝論學的中心,玄奘從慧休學《雜心論》,又到趙州(今河北省趙縣境內),隨道深學《成實論》,再回長安從道嶽聽受《俱舍論》,並向武德年間來華的中印度波羅頗迦羅密多羅(簡稱“波頗”)谘詢佛法。早在南北朝時,佛教學術界就開始了“一闡提眾生有無佛性”的論爭。而到了隋末唐初時期,北方流行已久的《涅槃經》、《成實經》、《毗曇》學與真諦在南方譯傳的《攝論》、《俱舍論》,構成當時南北佛學的主流。但玄奘師通過學習,深感真諦等古德譯著不善,致使義理含混,理解不一,注疏也不同,對一些重要的理論問題分歧很大,難以融合。特別是當時攝論、地論兩家關於法相之說各異,鑒於法相學形成北方地論學、南方攝論學的差異,如何融合二者,成為玄獎思考解決的問題。遂經常向同門說出,想去印度求彌勒論師之意。看到這裡,李建成的眉頭一鄒:‘這個陳玄奘,竟然對佛學宗教如此癡迷。’李建成對於佛教有一些偏見是有原因的——一方面,經過隋朝皇帝楊廣的濫用民力以及隋末農民戰爭的破壞,中原人口大量削減,國家經濟幾乎處於崩潰的邊緣,為了發展經濟,緩和社會矛盾,李建成對於所有宗教除了道教之外,心裡都有些排斥。這是因為,李淵崇尚道教,自稱自己是老子李耳的子孫,並且當初岐暉道長帶領八十道士參加了李淵的唐軍,為李淵攻克長安立下大功,而佛教的宗旨卻是——盛世出家化緣,亂世閉門念經,對於世間的疾苦從來不問。還有就是,現在的道教是可以婚嫁的,至於道士的子孫想不想做道士,道家從來不過問。願意在道家修行的,你就穿上道袍在道觀裡頭修法念經。如果不願意做道士,這也簡單,直接還俗,下山,願意種地的種地,願意經商的經商,願意當兵的當兵,願意做官的做官,反正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對於國家而言就多一分保障。而佛教就不一樣,其禁止婚嫁,一旦進入佛門,如果你不願意還俗的話,你就一輩子是和尚,終身在青燈古佛下苦修。並且再就是,當初李世民兵討洛陽王世充的時候,多次利用少林僧兵,至今,洛陽少林寺還流傳著十三棍僧救秦王的故事。這些東西使得李建成對於佛教沒有半分好感。在朝堂上,李建成曾經多次宣稱:“朕今所好者,惟在堯、舜之道,周孔之教!梁武帝父子好事佛教,結果國破家亡,應當引以為鑒。”如果不是因為鄭婉珍和楊豔信奉佛教,朝中大臣和他們的家眷也有不少是佛寺的施主,李建成不願意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引發不必要的麻煩,再就是少林寺僧兵眾多,習武多年,曾經與王世充的兵馬對抗過,戰鬥力不弱半分,李建成早就將很多寺院抹平了。

  “哼!陳玄奘,你是朕所看重的人才,既然朕又一次遇到了你,那麽你就必須在朕的手中,朕就不相信,你能逃出朕的手掌心。”李建成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拳頭緊握住。身邊侍候李建成的明宇公公和狄仁傑都感到了一絲涼氣。

  附歷史小故事:十三棍僧救唐王的真實歷史:少林寺原本是翻譯佛經的清修之地。自從傳說中達摩一葦渡江來到少林寺後,這裡的僧眾除了每日禪修,開始研習武術。住持寺廟的高僧還邀請天下武功高手來到少林寺傳授僧眾武藝。從那時起,少林寺傳統優勢不僅僅是傳習佛經,還加上了自成一體的少林武學,並逐漸形成了一支保護寺院不受侵擾的僧兵隊伍。隋朝時期,少林寺僧兵從來沒有引起過當權者的重視。在朝廷眼中,只是幾個懂得舞槍弄棒的僧人,而且,僅僅局限在寺院范圍內,並不會對社會局勢造成什麽大影響。出於對少林寺悠久歷史的尊重,隋文帝還將洛陽與少林寺之間的柏谷塢賜給少林寺。這個地方在洛陽城郊外15裡,距少林寺約50裡,地勢險要,是連通各處官道的必經之地。得了這處田產,少林寺便安排一些僧人前去種植、打理,為寺廟增加了可觀的收入。未料到了隋朝末年,天下大亂,一直被視作兵家必爭之地的柏谷塢不複往日寧靜,少林寺也深受其擾。唐高祖李淵稱帝的第二年,王世充在洛陽稱帝,立國號為鄭,企圖與李唐王朝分庭抗爭。李淵哪裡容得自己的臥榻之旁還有人酣眠,立誓要鏟除王世充。王世充也知道自己的軍事實力不足以與唐朝抗衡,於是精心安排了戰略部署。鑒於柏谷塢的重要地理優勢,王世充將之定為軍事要塞,改為州,派侄兒王仁則帶軍駐守,與自己擁兵坐鎮的洛陽城遙相呼應。少林寺眼睜睜地看著本屬於自家的千畝良田被糟蹋改造成了軍事基地,少林寺的僧人莫說繼續耕種、打理,就連在此地停留都不可以。兵荒馬亂多年,少林寺的施舍已日益稀少,幾乎就仗著寺廟田產自給自足,勉強養活全寺上下老老少少數百口。如今,良田被佔,這不僅給少林寺帶來了巨大的經濟損失,而且軍隊駐扎離寺廟如此之近,一旦戰爭爆發,全寺的僧眾與古老的建築物都可能被殃及,到那時,損失恐怕就不是田產的問題了。可面對十幾萬強悍凶殘的軍隊,區區幾百個僧眾縱然武藝高強,也難以抗衡。何況寺廟中的大部分僧人都以修習佛法為主,真正修煉武藝的僧兵少之又少,不過數十人而已。一番權衡之後,少林寺住持勸阻了躍躍欲試的僧兵暫且忍耐。這一忍就是足足兩年,僧兵們將無盡憤恨和不滿統統投進一招一式的練習之中。他們相信住持所說的“合適的機會終將到來,我們一定能趕跑不義之師,收回寺產,恢復少林寺內外的安寧祥和”。唐高祖武德四年(621)春天,李世民以太尉、尚書令、陝東道益州道行台、雍州牧、左右武侯大將軍、使持節、涼州總管、上柱國、秦王等身份督軍與王世充作戰,進行他建立偉大的唐王朝之前的統一戰爭。二月份的時候,王世充已經兵敗如山倒,但是因為竇建德率兵十余萬增援,戰局暫時變得複雜起來。當時的戰場主要在洛陽附近的柏谷塢,四月二十七日這一天,少林寺的和尚聯合王仁則手下的轘州司馬趙孝宰,裡應外合,抓住了王仁則,將之送給了唐軍;三日後,李世民派官員至寺頒賞——賜地(即柏谷塢)四十頃,水碾一具。 這就是“十三棍僧救唐王”的歷史真相。沒有刀光劍影,沒有畫角悲鳴,沒有血流漂櫓,沒有美女愛情,平淡如水,簡單無奇,幾乎讓人難以置信。所以,少林寺的和尚也不是像電影《少林寺》中那樣忠肝義膽,如果從歷史上來看,少林和尚只是看到了李唐的得勢,以及為了自己的田產保全在李世民面前賣好而已,所以和尚並不是那麽清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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