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悠沒來之前,一直都是陸苒做陳歎的師傅,但是現在,季悠來了,陸苒這個師傅的位置就拱手讓人了。
季悠是自己更加負責的老師,而且陳歎學的也特別認真。
自己怎麽有一種被被人偷走東西的感覺呢?
陸苒晃了晃腦袋,這可真的是奇怪的想法。
季悠在教陳歎身法,之前陸苒教陳歎身法的時候,雖然也能讓陳歎進步很多,但是陸苒到底是半路出家,很多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的,只能靠陳歎自己去領悟,但是陳歎本來就是個笨腦子,所以有時候自己都稀裡糊塗的。
有了季悠以後就不不一樣了,季悠能夠把每一點都說的很清楚,然後讓陳歎理解。
陸苒問季悠馬上就要開始煉丹師的選拔賽了,她會不會覺得緊張,之前自己比賽的時候還覺得有點擔心,可是後來自己居然不戰而勝,憋了一肚子的力氣沒處發泄。
季悠對這種事情一直都比較淡定,這種淡定源於對自己力量的自信。
其實有的時候季悠也覺得挺諷刺,她這個高級煉丹師,不對,她應該已經到達聖級煉丹師的境界了,但是自己煉製的丹藥,對自己什麽用。
醫者不自醫,季悠的命需要陸苒來救。
陸苒明白季悠的心情,她會一直陪在季悠身邊的,所以季悠什麽都不用擔心。
很快,季悠就要開始第一次煉丹師比試了,對手只是一個中級弟子,明顯是季悠穩贏,但是為了給季悠打氣,陸苒把沈開笑、李墨軒還有陳歎三個人都帶到了演武場。
“不用那麽大陣仗吧。”沈開笑說,對手只是一個剛剛升入高級煉丹師的中級弟子罷了,季悠只要動兩根手指就能打敗她,還需要他們這麽多人來給季悠加油嗎?這場比賽根本毫無懸念。
陸苒說:“你懂什麽,其實季悠的心裡一直都很沒有安全感,我們這些人來的話,會讓她開心的。”
看看整個書院那麽多人,今天這場比起眼的比賽來了那麽多觀眾,還不都是衝著季悠的丹符來的,他們不來給季悠撐撐場面怎麽行。
不僅如此,陸苒還拿出特質的為季悠加油的小旗子。
“一人一把,一定要揮舞的大力一點。”陸苒說。
沈凱笑非常不情願的接過了那面旗子,自己的手是用來拿著流觴的,絕對不是用來拿著這種東西,但是李墨軒和陳歎兩個人卻不聲不響的把旗子拿過去了。
“你還真的是為了美人能夠舍命啊。”沈開笑說。
李墨軒淡淡的回答:“我聽她的。”
聽未婚妻的話也是一個一種修行,沈開笑還不明白這一點,沈開笑滿臉無語,只要和陸苒有關的事情,李墨軒就沒有辦法正常思考了。
而陳歎呢,他眼睛發著光,顯然是自願的,他看著台上的季悠,覺得她是自己見過最美麗的女人。
陸苒一臉她什麽都明白的表情,傲嬌女王和憨厚騎士的戲碼不正是現在言情劇的套路嗎?
煉丹師的比賽和玄武師的比賽規則比起來,非常簡單容易理解,就是根據現場出的題目煉製規定的丹藥,時間用的少的那一方就獲勝了。
已經到達聖級煉丹師境界的季悠和這個中級弟子比起來,勝負根本就不用多想。
在對手還在那裡忙忙碌碌的準備提煉雜質的時候,季悠的丹鼎中已經有煉製成功的丹藥飛了出來。
金光閃閃,是上乘品質的丹藥,沒有一點雜質。
季悠又一次刷新了大家的眼界,天生可以分辨雜質的眼睛,再加上季悠的天賦和努力,在煉丹上沒能比得過季悠。
陸苒不僅讚歎。季悠真的是太厲害了。
經過老師鑒定,季悠的丹藥沒有一點問題,贏家是季悠。
結果已經出來了,陸苒準備去恭喜季悠,但是這個時候,季悠的對手卻一把抓住了季悠的衣服,讓季悠不準走,說比賽的結果她不服氣。
怎麽可能會有人比自己快那麽多,季悠一定是動了什麽手腳。
“你是不是把丹藥提前煉製好藏起來了!”那人拉著季悠不放,甚至還動手動腳的,想要搜身。
沈開笑流觴一揮,直接把那個人從季悠身邊推開。
陸苒和李墨軒兩個人有護在了季悠面前。
“怎麽,你們是不是覺得你們人多想要欺負我,是啊,你們一個是國師,一個是趙中旭的女兒,還有季家、沈家,都是從大家族中出來的人,我呢,就是個小小的煉丹師罷了。”
陸苒有些生氣,明明季悠是靠著自己的真才實學贏了比賽,但是卻生生的被這人說成了是作弊,而且他們上台也是因為見不得季悠被人欺負,怎麽就是仗勢欺人了?
“季悠在台上煉製丹藥的過程,你們這麽多雙眼睛都在看著,你們誰看到季悠有任可疑的動作?”陸苒指著在場的人說。
有老師在旁邊監督,還有這麽多雙眼睛看著季悠,恨不得能夠從季悠的身上找到關於丹符的蛛絲馬跡,要是季悠真的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早就被觀眾看出來了,還用還等到最後?
陸苒的質問讓季悠的對手無話可說,正在這個時候,台下有人說:“可是你別忘記了,在這個季悠身上,可是有一件東西,據說非常厲害,誰知道她有沒有用這種方法作弊呢?”
說話的人正是藍悅,好不容易讓她抓住了陸苒的痛腳,怎麽可能會輕易地放過他們。
陸苒氣的想要上去給藍悅一巴掌,被陸苒攔住,要是真的這樣做了,就鄭重的藍悅的下懷,私鬥可是要被退學的。
藍悅得意的看著陸苒,怎麽樣,是不是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她就是要讓陸苒知道,和她作對是沒什麽好處的。
“對啊,誰知道她用了什麽辦法,我看她入學考試的時候,說不定也是作弊的。”被藍悅煽動了以後,其他學生也紛紛覺得季悠確實沒有真才實學,不過是靠著身上的寶物才能通過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