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以前李墨軒說過的一輩子只會有陸苒一個女人,還是現在他承諾的,一定會讓陸苒不管在什麽時候都有絕對的自由,在這個世界,都是很多男人做不到的,所以李墨軒能承諾這些,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陸苒也明白,所以才會更加珍惜這段感情,她覺得此生有李墨軒陪在自己身邊也已經足夠了。
到了季悠和那人打賭的那一天,演武場人山人海,早早的就有人來佔位子了,有一個人湊到陸苒面前,對他們說:“你們要不要也賭一把?”
“賭什麽?”陸苒好奇地問,白雲書院也賭錢那?
這個問陸苒的人,正是之前賣白雲日報給陸苒的那個人,這個人是嶺翹國的學生之一,名字叫做顏冰,外號白雲書院的百曉生,是個消息特別靈動的人,號稱白雲書院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陸苒倒是覺得不應該叫他百曉生,而是應該叫他生意精才對,不管是之前的白雲日報也好還是現在的賭局都說說明這個人挺有生意頭腦的。
“丹藥,賠率一賠十。”顏冰說。
陸苒覺得挺有意思的,拿出兩枚丹藥遞給顏冰:“反正不管是誰贏了,你這個莊家都穩賺不賠,對吧。”
顏冰嘿嘿一笑:“趙小姐果然是聰明啊, 不愧是咱們白雲書院排名前十的美人之一。”
“我的名次上升的那麽快啊。”之前陸苒只是在黑馬這個榜單有名字而已,現在也能進入十大美人榜單了,陸苒表示自己沒有沾沾自喜,真的沒有。
顏冰看到李墨軒冷冷的目光,趕緊討好的說:“李老師可是我們白雲書院十大帥哥之首呢。”
沈開笑都被甩在後面了。
“不知道你們評定的標準是什麽啊。”陸苒問。
顏冰說:“主要是在同學之間的口碑還有一些我的個人意見,畢竟這是我編撰的嘛。”
好吧,感覺這個排名好像沒什麽公信度,顏冰卻說自己可是很公正的,而且自己知道很多獨家消息。
“那這樣吧,我送你一枚丹藥,你給我透露點內幕消息怎麽樣。”陸苒還是挺大方的,出手就一顆高級上品回靈丹。
顏冰美滋滋的收下來了,對陸苒說:“今天和你的好姐妹比試的這個人名字叫樊迪,是落日國學院的玄武師。”
“說點我們不知道的唄。”自己的一顆丹藥可不是白給的。
“你別著急啊,我想說的還在後面呢。”只見樊迪神神秘秘的對陸苒說,“這個人啊,是一個中級弟子,出身樊家,以前樊家在落日國雖然比不上季家和李家,但是在他們那個地方也算是有名有姓的玄武師世家,只是後來,被季家收編了。”
季漠承承襲家主之位以後,經常做這種事情,就是欺負一些不是很厲害的家族,讓他們家族名下的玄武師都成為季家驅使的人,如有不從,便相近辦法趕盡殺絕,而這個樊家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這個樊家沒落以後,這個樊迪就上了白雲山,希望有一天能報仇。
“原來如此,我說怎麽這個樊迪為什麽會主動挑釁,而且看著季悠的眼神也不對。”
不過這個百曉生也確實名不虛傳,連人家上山之前的故事都知道。
顏冰頗有些自豪的說:“要不然我怎麽能叫百曉生呢?”
“那這個人實力怎麽樣。”既然是中級弟子,那說明他應該還是有兩下子吧。
百曉生說:“按照玄武師的分級,他的玄力應該在玄武宗師和玄武靈師之間,但是關於他的比賽記錄並不多,所以我沒有辦法做出特別準確的判斷。”
“那就夠了,既然他連玄武靈師的等級都沒到,一定是季悠的手下敗將。”陸苒笑著說。
百曉生吃了一驚,難道季悠已經突破到玄武靈師的等級了?這些人都是什麽怪物?
陸苒沒有回答,只是對顏冰說:“你還是把我那二十枚丹藥準備好吧。”
在眾人的期待中,比試開始了,這是季悠在白雲書院的第一次玄武比試,除了陸苒李墨軒她們這些之前就認識季悠的人以外,沒人知道季悠的玄武實力,所以不少人根據以前季悠在遠靈書院的廢柴名號判斷,季悠一定不怎麽厲害。
他們都等著樊迪打敗季悠,然後看看季悠手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而樊迪,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更是恨不得現在就把季悠打的跪地求饒。
他憤恨的看著季悠:“你們季家給我的傷害,今天我就要在你身上找回來!”
“季家?”季悠顯然不太明白樊迪在說什麽。
“我樊家就是因為你哥哥季漠承,所以才會衰落的,我父母鬱鬱而亡,也是因為你們季家,今天我就要用你的血來祭奠我的家人。”
白雲書院允許這樣正大光明的戰鬥,但是不準傷害對方生命是鐵則,不過這一點樊迪很顯然已經拋諸腦後了,如果真的能殺了季悠,就等於洗刷了樊家的冤屈。
季悠冷冷一笑:“雖然我很討厭季漠承,和季家也沒什麽關系,但是你不覺得你這樣說實在是有點太丟人了嗎?”
怎麽,一個家族的恥辱要靠著自己一個女人的血去洗涮?再說了,冤有頭債有主,害了樊家的人是季漠承,不是她季悠,為什麽樊迪要找自己算帳呢,看他的年紀和季漠承差不多大,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人居然有能力毀掉一個家族,樊迪的心裡更多的是不甘心吧。
弱者的不甘心,他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和季漠承抗衡的力量,所以現如今才會在自己稍微變強了一點以後在這裡對季悠放狠話。
這根本就不是強者的作為。
季悠的話深深地刺痛了樊迪的心,因為季悠說的這些都是他心中所想。
他爆喝一聲讓季悠住嘴,反正不管怎麽樣,今天他都一定會殺掉季悠的,就算是被趕出書院也在所不惜。
看樣子,自己是被人小瞧了呢,季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