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苒馬上兩個火球招呼過去,把他們轟飛了,孫甜甜騎著團團,把迷魂香撒的遍地都是。
“快走!”陸苒知道迷魂香雖然能夠讓那些低級玄武師暈倒,但是對南潯這樣的高手是沒有用的。
孫甜甜難得能夠聰明一次,說自己再進來的時候,做了記號,只要順著這些記號就能逃出去。
兩個人還有團團根據那些記號回答了地面上,陸苒問孫甜甜是怎麽找到她的,孫甜甜指了指團團。
團團的鼻子很靈,一路順著味道找來的,不過一路上因為味道斷了好幾次,所以也讓她們花費了不少時間,所以一直到現在才出現在陸苒面前。
而剛才那個震動,是孫甜甜用火藥事先弄好的火藥。
孫甜甜和團團找到這裡以後味道就斷了,孫甜甜哪裡懂什麽機關啊,所以用最簡單的辦法,把這裡給炸塌了,就找到了入口。
陸苒汗顏,這真的很像是孫甜甜會用的辦法。
孫甜甜掏出一把丹藥給陸苒,這些都是之前陸苒給他的丹藥,不過都是些中等品質的丹藥,好的丹藥陸苒都給了李墨軒了。
陸苒拿出一顆回血丹還有回靈丹吃下去,眩暈的感覺好了許多。
“我們不能繼續待在這裡,我們趕緊離開。”陸苒說。
就算地宮塌了,南潯肯定也不會死的,他們兩個人絕對不是難尋的對手。
真的是怕什麽來什麽,就在陸苒和孫甜甜準備撤離的時候,在陸苒面前,出現了一面冰境。
南潯還有良胥和素煉三個人從冰境中走了出來。
“你居然毀了我的地宮!”良胥恨恨的看著孫甜甜,“既然如此,你們都要死在這裡,南潯,殺了他們!”
必須一戰了,陸苒對孫甜甜說:“這個人很厲害,而且至少會使用三種屬性的術法,千萬不要輕敵。”
南潯吹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其實我還挺不想殺了你們的,可是你們的運氣不太好。”
說罷,南潯微微俯下身子,腳下的土地慢慢開始結冰。
“小心!”陸苒對孫甜甜說,她隨手拎起團團的脖子往外一丟,然後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不能讓南潯傷害團團。
“那麽在意自己的契約玄獸嗎?你確實很油有趣,居然契約了一個無法戰鬥的玄獸。”南潯本來是站在離陸苒又一段距離的地方,但是此刻,他的聲音就在陸苒的耳邊。
陸苒心裡一驚,下意識的往旁邊側了側頭,一個冰刺從陸苒的耳邊飛了過去,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的身法也不錯,只是還比不上我。”南潯笑了笑,在他身邊浮現出數十根冰刺,“這樣子,你還躲得過去嗎?”
剛剛在吃了回血丹和回靈丹以後,陸苒現在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和平常沒有區別了,但是陸苒在南潯手下依然處在下風。
南潯的手指微動,那些冰刺就超著陸苒飛了過來。
水陣壁!一股不斷旋轉的水流以陸苒為中心,把陸苒包裹起來,形成了防禦。
“哦,做的不錯,這個水系術法也算是防禦力較高的了,但是維持著術法需要耗費很強的玄力,你覺得你的玄力能夠支撐多久呢?”
“就這一刻便足夠了!”本以為在水陣壁中間的陸苒忽然出現在南潯的身後,手中拿著一把水弓,弓上是十隻水箭。
陸苒松手,十隻水箭同時飛向南潯,南潯的眼睛流露出一絲讚許,對陸苒來說,她做的不錯。
可是想要殺掉自己,這還不夠。
十隻水箭雖然是以不同的角度射向了南潯,按照常理來說,是不可能躲得過去的,命但是南潯的身邊出現一面冰境,隨後南潯便在原地消失了,而與此同時,另外一面冰鏡出現在陸苒面前。
“我需要誇獎你,但是到此為止了。”南潯高高的抬起了手。
“喝啊!”一柄長劍貫穿南潯的手腕。
孫甜甜從戰鬥開始就一直在尋找機會,剛剛陸苒和南潯的戰鬥就是為了引開南潯的注意力,讓孫甜甜有機會下手。
孫甜甜的子母劍,一長一短,短的用來防禦,長的用來進攻,此刻,那柄長劍就貫穿了南潯的手腕,而且因為孫甜甜是火屬性玄武師,她的武器是火屬性玄力所化,因此長劍的劍身還被火焰包裹著。
距離那麽近,陸苒都能聞到南潯的皮肉被燒焦的味道,可是南潯卻絲毫不在乎,而且還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麽多年了,你們是第一個能夠傷我的人,有趣,真的是太有趣了。”
孫甜甜大駭,這個人是沒有痛覺嗎?
南潯的五官因為大笑變得越來越扭曲,他的手一震,便把孫甜甜震出很遠,孫甜甜摔在地上,胸口一陣疼痛,她能感覺到自己至少斷了兩根肋骨。
“甜甜!”陸苒雖然擔心孫甜甜,但是她知道眼前最重要的是殺了南潯,她一個爆炎舞轟在南潯身上,這麽近的距離,一定能傷了他。
但是當爆炸的煙塵散開以後,南潯從灰燼中走了出來,他只是衣服有點破爛罷了。
“讓我更加開心一點吧。”南潯的頭髮全都散了下來,樣子非常可怕。
陸苒摸了摸剛才孫甜甜給自己的丹藥,裡面全都是回血丹和回靈丹,要是有暮玄丹或者赤精丹就好了,早知道就不應該把上等的丹藥全都交給李墨軒。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因為南潯已經朝著陸苒走了過來。
“不行,我要活著。”陸苒說,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認識了那麽多的朋友,親人,要是自己死了,這些人也會覺得很傷心的。
剛才的水陣壁消耗了陸苒不少的玄力,她有吃下一顆回靈丹,回靈丹帶來的玄力讓陸苒的靈脈中玄力變得非常充裕。
“就算你吃下再多的丹藥也沒用的,你不是我的對手。”南潯的手中水汽慢慢凝結成冰,然後變成了一把武器。
斬刀!
“能夠讓我用武器的女人,你是第二個,說來慚愧,我這把斬刀還沒有殺過女人。”南潯有些遺憾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