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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權鳳謀:女凰天下》第五十五章  白伊怨氣橫生
  “別胡思亂想,再等等吧!”文嬌勸著。

  白伊良久,吐出。“不等了,把婢子帶過來,若是怕她嘴不嚴實,那就……讓她說不了話!”

  玉蘭嬤嬤倒是一怔,文嬌說,“公主,這在宮裡,不太穩當吧。”

  白伊緊閉下眼睛,睜眼吐出口氣,“文嬌,帶人過來。”

  “公主,你這是在賭啊。”玉蘭但是覺得太不穩妥了。

  “公主,你丟的可是恩寵。”嬤嬤再次給白伊敲警鍾。

  “文嬌!去吧!帶到庫房下面。”

  “是。”

  文嬌出去後,白伊看著嬤嬤,“嬤嬤,天快黑了,你去休息吧。”

  “心都放不下,怎麽休息呀。”嬤嬤敲響了桌子。

  “玉蘭,帶嬤嬤回屋。”白伊下了命令。

  “是。”

  玉蘭扶著嬤嬤出去了,白伊失了力氣,癱坐下來。心還砰砰的想著,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冷靜,白伊把冷了的茶水往臉上一潑。風進來,拂面,瑟瑟的。

  等待真是種煎熬,是世上最折磨人的東西。不能轉身,又看不到前方的路。只能摸著走著。

  天黑壓壓下來,文嬌進來,掐斷了白伊的思緒,“公主,帶了好幾個,應該問的出東西。”

  “走,去庫房。”白伊撐著文嬌的手,把沉重的身子支撐起來。

  庫房在角落裡,在它下面還有一個廢棄的地窖,白伊一下想到了那裡。

  進去,灰塵很重,有回音,聽見有許多人害怕的支支吾吾聲,應該被封著嘴,聽不清楚。

  小六子小五子正看守著,見著白伊過來了,立馬跪下行禮,“公主安好。”

  “起來吧,問了沒?”

  “還沒,等公主來。”文嬌說。

  “把東西松開。”白伊說完。

  小六子就端個凳子,白伊坐下,文嬌一旁候著。

  “唔唔~”女婢看見黑壓壓昏沉沉的地窖很是害怕。

  也是,這裡黑壓壓的,只有幾隻燭火照著,更顯得恐怖。看著面無表情的白伊正對著,怕極了。

  看得出來,她的年齡不大,還有兩個女婢也縮著身子。

  白伊問起話,“別怕,我找你們就是問問話。你們屬實回答就好。”

  “跟你們說話呢!”文嬌大聲吼著。

  那三個女婢立馬點頭。

  “很好,今天你們在說二公主的事?”白伊問。

  “是……是是,我,我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們不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左邊的女婢立馬開口。

  “那,別人怎麽說的?”白伊繼續問。

  女婢咽了咽嗓子,“說……今天有人在主宮道看見一個男侍好像跟二公主有口角。”

  “那那個男侍長什麽樣子?”

  “我我……不知道,聽別人說的,饒命啊,我們不該犯宮規,不該亂嚼舌頭。”那女婢還跪下磕起頭來。

  “我想知道,接著呢?男侍被怎麽了?”白伊問,聲音盡顯凌厲。

  “奴婢不知。”那女婢搖頭。

  白伊又看向另兩個女婢,“你們呢?”

  她們也搖著頭。

  “都不知道啊?我再問一遍。”白伊加重了語氣。

  “公……公主,她,她看見的。”那個左邊兒的女婢立馬指著中間的。

  “你知道?”

  “奴……奴婢,當……當時沒在意,也沒看仔細,不知道。”中間的女婢說。

  “那我,幫你回憶回憶好嗎?”白伊實在沒耐心跟她們繞來繞去了。

  小六子拿來一根鐵棍子,白伊拿起來,有些重量,白伊拿時手還往下沉了。

  這鐵棒又一根手指粗細,又有整段手臂一樣長,白伊用它指著中間女婢的額頭,“想起來了嗎?”

  “我……”那女婢還沒說話。

  就聽見一聲刺耳的尖叫,在這有回聲的地方回蕩很久,連燭火都搖曳不停起來。

  原來是白伊突然用鐵棒將左邊兒女婢的手臂打了一下,在關節處。

  接著,白伊又指著中間女婢的額頭,盯著她。

  “我……我不……”

  這樣一說,文嬌立馬用手捏住左邊兒女婢被打的關節,狠狠地捏著。

  那女婢鑽心的疼著,一下身子就冒出來許多汗。“額啊啊——”

  白伊說,“真的不知道?”

  問是問了,可白伊沒有等她回答,便讓小六子小五子拉著左邊兒的女婢,讓她動彈不得。

  接著文嬌搬開她的嘴,白伊將那根鐵棒居然直接放進女婢嘴中,那左邊女婢嚇得竟然小便失禁。使勁兒的晃著腦袋,喉嚨裡咿咿呀呀的放出聲音。

  旁邊兒兩個女婢嚇得哆嗦,那中間女婢立馬大吼。“我記起來了,記起來了——”

  可是此時白伊不聽,對著她的臉說,“有些晚了。”

  說完,突然手上一用力,竟然將鐵棒從左邊的女婢嘴裡插進去,一直用著力氣,咬著牙,狠狠地,將鐵棒從嘴裡,喉管,一直插完。

  那中間女婢不掙扎了,也還沒死,留著口氣兒。

  白伊的袖子沾染上來血,臉上也有些。

  那那中間的女婢不動不叫了,呆呆地在那兒,右邊女婢驚慌的大聲兒叫喊著,“啊啊——”聲音非常刺耳。

  白伊有些煩,又狠狠地用力一點一點的將鐵棒從她身體中拔出來。

  上面血淋淋的,深淺不一,還流著。那女婢不斷乾嘔著,只是乾嘔出來的一攤攤的血。

  白伊將那根鐵棒放在中間女婢的眼前,讓她看著上邊的血不斷往下流著。“以後我問什麽老老實實的說完,好嗎?”

  那中間女婢連忙點頭,呆呆地,沒有叫。

  “我記起來了,我看見他們在吵,二公主神色很是不好,怒氣衝衝的。但是我是負責送東西的奴婢,匆匆的就走了。”中間女婢說。

  白伊還是不想放棄,真的什麽也問不出來嗎?看著女婢,根本沒說謊,白伊松下手,鐵棒松到地上,“哐當”脆響一聲兒。

  白伊不信,又問右邊女婢,“你說。”

  “我不知道,但是你可以問問二公主。”那女婢滿臉都是淚花。

  白伊算是氣急了,出去。文嬌跟上,小五子小六子守著人。

  “公主,她們真的什麽不知道。”文嬌也沒辦法。

  “是啊,還有誰知道呢?白夕顏嗎?”白伊苦笑著。

  風一吹,白伊竟然聞到身上滿是血腥味,不禁乾嘔起來,匆匆到一邊兒,拍著胸脯,心裡一陣陣反酸。

  “公主,沒事吧!”文嬌擔心。

  “現在怎麽辦?能怎麽辦啊!”白伊扶著樹,一用力,捏斷剛長出的枝丫。

  “我,我帶人去二公主宮裡打探打探。若東窗事發,奴婢會自己脫身。”文嬌也沒辦法了。

  白伊其實不想讓她如此冒險的,可是有沒其他辦法,說不出話來,白伊此時才覺得余棲和白夕顏說的話是多麽正確,自己就是如她們說的那樣的,可是沒辦法,先把人弄回來再說吧。

  文嬌也沒等白伊開口,走了。

  白伊環顧四周,只有自己了,此時她無比希望自己擁有至上的恩寵,父親在冷宮,玉蘭和自己又死裡逃生,君素姐姐也走的太早,現如今,余棲呢?

  白伊都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麽容易就在乎余棲,可是她就是喜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喜歡他一邊接近自己一邊又說身份有別,就喜歡他不管什麽話都想壓自己一頭,就喜歡他那個樣子,才幾個月,才幾個月啊。

  白伊到房裡,又點亮幾隻蠟燭,坐下來,看著外面。

  誰又知現在是什麽時候,只是白伊不知是幻聽幻覺還是什麽,總覺的現在周圍好像令她很不安。

  她又站起來,隱隱約約見到一個人像自己走過來,白伊看著那人,覺得對不是文嬌。

  看清楚時那個已經走過來了,“公主安好。”

  白伊松下一口氣,原來是李月“大晚上的來做甚?”

  “公主,今個我守夜,結果外面有個奴才送了封信來,又不說說誰給的,我正想拉著他,結果一溜煙就跑了。”李月遞給白伊一封信。

  白伊還蒙著,接過,白伊立馬打開看,只是手上竟然染上了墨水。

  墨跡都還沒乾,寫的不久就到宮裡來了?定是宮裡人,白伊此時越發感覺就是白夕顏那個女人,白伊現在已經憋著了,就差引燃了。

  白伊一行一行的看著,果然是她,果然是她,白伊應該越發惱怒才對,可是卻越發清醒。

  “你先出去。把玉蘭叫來。”白伊一字一句的說。

  “是。”李月也不知此時為何,信裡到底寫了什麽。

  白伊轉身到燭火旁,把信紙一點點燒了,這信啊,在一瞬間和燭火一樣亮眼了,可是比不得燭火,應該它亮的太短暫了。

  “公主,找我?余棲有消息了?”玉蘭問。

  白伊笑著,“玉蘭,文嬌雖說能乾,但是畢竟年齡小了,嬤嬤也年齡大了,這宮裡你以後得多操心。以前也好,到現在也是,我一直很喜歡你,古靈精怪的。你也是第一個扶起我的人。可是我冷落你也好什麽也罷,都給別人眼睛看的。”

  “我知道,公主~怎麽了?”玉蘭隻覺得有些不好的感覺。

  “沒事。你去吧,把嬤嬤守好,別讓她再擔心了。”白伊推著玉蘭出去。

  玉蘭也沒法,走了。白伊此時卻渾身戰栗,想起信上的一字一句,隻覺得難受。

  白伊憋在胸口上,下不去出不來,喉嚨也發不出。“呃啊——”她捏緊手,緊緊地,用力的。

  連她自己都想,我如此難受只是為了余棲嗎?現在她知道了,不止余棲,她只是為她所珍視的但是又被剝離的一切難受。

  所有人也好,所有東西也好,總有人喜歡從自己手裡奪走。就這麽想讓她孤身一人嗎?

  若真是這樣,那為何不從一開始就拿走,白伊怨恨,怨恨白夕顏,怨恨女皇,怨恨上天,怨恨一切。

  “呃啊——”一不小心,手指被掐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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