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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女狀師:夫君是boss》第四十四章  不許反悔
  “江越!”蕭初雲立刻轉過身看著身後的這個人。

  江越低頭看了看蕭初雲一眼,隨即松開了手,朝著那群人走了過去,一閃而過的冷漠,落在了蕭初雲的眼裡,冷在了她的心裡。

  這一次,鍾窈琴沒有跟來,可江越的身上也沾染了幾分她的香氣,很淡也很特殊。

  這時,江越還未說話,石春芳便迅速上前,跪在他的面前,扯著他的衣角哭訴道:“大人,我姐姐冤枉!求大人為我姐姐做主啊!”

  “不忙!”江越淡淡的說了一句。

  話音落,江越在屍體旁邊轉悠了一圈,蹲下身來仔細打量了半刻,隨即起身看著洪良才便問道:“是你先發現的?”

  洪良才點了點頭,隨即又是很慌張的說道:“大人,我沒有殺我娘子!您可不要聽這瘋婦胡說啊!”

  這時,蕭初雲走了過來,站在江越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見他安然無虞,眼眶瞬時又紅了起來,在江越回過頭的時候,蕭初雲連忙拭去了她眼角的即將快要滑落的淚水,語氣和緩的說道:“太好了!太好了!你沒事!”

  江越一臉平靜的看著面前這個強忍淚水的小丫頭,心下雖有不忍,但無奈之前已經答應了鍾窈琴,此時便只能違心了:“我來帶你回去。”

  “夜騫可有給你解藥?你的十香軟筋散解了嗎?”

  “沒有!”

  蕭初雲聽後頓時大哭了起來,瞬時間委屈的蹲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哭著,一邊哭一邊還低聲說著:“都是我!都怪我!怪我太笨了!”

  江越一聽到哭聲尤其是蕭初雲的哭聲便立刻沒了招數,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見沒有反應,便蹲了下來用手拭去了她臉頰上的淚水,甚是溫柔心疼的說著:“不怪你,這不是你的錯。”

  “嗚嗚嗚嗚~”江越安慰的瞬間,蕭初雲沒忍住,更是嚎啕大哭了起來,最後索性直接撲在了江越的肩頭上,一邊哭一邊說道:“都是我,如果我不亂跑,如果我在錦台好好待著,如果我那時發現了你的不對勁,就不會讓你有生命危險,更不會讓偃服有可乘之機,都怪我!這一切都怪我!”

  江越此時並沒有推開她,還是長長的輕歎了一口氣,抬手輕撫著她的後腦,微微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好了,人家的事還沒了結呢!快起來,在哭可就是讓人看笑了。”

  “不!就不!”

  蕭初雲微微搖了搖頭,就像一個撒嬌的小孩依偎在他的肩頭,這讓江越有些無奈和暖意,頭一次會有一個女孩子如此趴在他肩頭,而且還是他還頭一次沒推開的,如果以往,怕是早早地就因為避嫌而多的遠遠地了。

  “要如何,你才能起來?”江越低頭看著她說道。

  “除非.你永遠都不許撇下我!”蕭初雲趴在他的肩頭說著。

  江越此時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天空,隨即在她的耳邊說道:“不可以!換一個吧!”

  話音剛落,蕭初雲便眼含淚水的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他,甚是生氣的說著:“不可以?誰當初答應我,去哪都帶著我的!現在說不可以,晚了!”

  此時,江越默默地看了她良久,隨即抬手將蕭初雲攬在身邊,附耳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答應你,但不是現在,懂嗎?”

  說罷,便拉著蕭初雲的手,扶著她站了起來,看著一旁猶如看戲一樣的群眾,隨即說道:“石春雪死因蹊蹺,還是不下葬的為好!”

  “大人,你和這姑娘都說有蹊蹺,可總得說出個一二三吧!”話音落,一旁的老者又複說著:“大人說是來辦案的官差,可有憑證?莫不是這丫頭請來做戲的?”

  蕭初雲站在一旁,拭去了臉上淚水,深吸了一口氣,一步跨過,站在江越的身前,理直氣壯地說著:“做戲?你覺得一個死人如何做戲?這樣做戲對這個石春芳有何意義?難不成就為了讓她的姐姐連死都死得不安生?換句話說,你們認為一個死不瞑目的人會和你們演什麽戲?”

  一旁的洪良才看了一眼一旁的地上躺著的石春雪,隨即很是沮喪的說著:“那姑娘就說說,有何蹊蹺!說出來了,我也好有理有據的去報官去!”

  “怎麽?難道有了人命官司,也得需要有理有據找出真凶才能告官嗎?”蕭初雲對此很是疑問。

  洪良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很是氣憤的捶胸頓足道:“這世道本就如此,我們窮人家請不起狀師,這一個村子又有幾個人是識字會寫狀子的?即便是把王秀才剛上官府,沒有狀師,還不是得被人家這文縐縐的話給繞住,最後原告成被告,若是再碰上個見錢眼開的縣太爺,這樣的事就更不少了,還不如這樣草草了事,也省的家醜外揚!”

  “這樣吧!我幫你們找到線索,抓住真凶!你呢,便找人寫狀子,將證據一一呈上,正好這也有捕快在,你們也方便些!”蕭初雲對於這洪良才所說的也是頗有感觸,正道是:衙門口向南開,有理無財莫進來。當真是走到哪都一樣!
  話音落,江越拉了拉蕭初雲,在她身邊小聲問道:“你不懂刑獄驗屍之事,況且你還是女兒家,見著死屍當真不怕嗎?”

  蕭初雲對著江越回之一個微笑,剛才的傷心、悲痛在此刻全都煙消雲散,除了微微發腫的眼睛,看不到一絲不好的情緒,只見她帶了幾分俏皮的說著:“佛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她只不過是一句軀殼而已,一具軀殼,我怕什麽?難不成你忘了?你帶著我從露瑤山一直到這裡,我跟在你身邊見過少死人了?要怕.當初就不跟著你了!”頓了頓,有些壞笑的又複說道:“你呢!就乖乖看我表演,如果”

  “如果什麽?”江越有些不以為意的問著,心想這個小丫頭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便也沒在意多少。

  “如果.我說的一切都沒錯,我可是要獎勵的,你給我獎勵,如何?”蕭初雲頗為期待的看著,隻待江越答應,那這個獎勵到底是什麽,豈不是就乖乖聽她的。

  蕭初雲見江越點了點頭,很是興奮的蹦起來摟著他的脖子抱了他一下,這一抱江越差點沒站穩,但還是踉踉蹌蹌的接住了蕭初雲,只看著蕭初雲甚是高興的攔腰抱著他,笑逐顏開的說著:“不許反悔!”

  隨即,蕭初雲故作清冷的清了清嗓子,收起了剛才嘻嘻哈哈的模樣,一臉的高冷范,有些目中無人的走到石春雪身旁,先是雙手合十,默念了一遍《地藏經》中的幾句佛經:“摩囉摩囉虎囉吽,賀賀蘇怛拏,吽潑抹拏,娑婆訶唵,呼嚧呼嚧社曳穆契娑訶。”又轉身對著這在場的人說道:“這裡誰會寫字?”

  “我會!曾經王哥哥教過我幾天私塾,我會寫字。”石春芳甚是積極的說著。

  蕭初雲看著石春芳,心下忽然一痛,但為了她姐姐,也隻得如此,於是便狠心說道:“石春芳,我要你寫得是血書!只有血書,官府是必須受理的,所以要想幫你姐姐洗清冤屈,只有這一條路,你可願意?”

  石春芳篤定的說著:“春芳願意!只要能幫姐姐,做什麽我都願意!”

  說罷,石春芳便要扯下自己身上的白色喪服,剛要咬破手指,便被蕭初雲攔了下來,連忙說道:“等下!真相浮出水面時,你在用血書據實陳奏,現在用普通筆墨記錄,當做證據呈上即可,懂嗎?”

  蕭初雲見石春芳甚是堅定的點了點頭,隨即便蹲在石春雪身旁,開始仔仔細細的重新驗了起來:“石春雪,年約二十上下,屍體平臥,口眼具開,雙臂微微彎曲僵硬,手散不僵,頸上有兩道繩勒痕跡,一道發白,由頜下交於耳後;一道紫紅色有微微血蔭,在白印下方有一寸余,由頸部交於項後;頸上有數道抓痕,微有紅印,指甲縫有些許皮肉,與頸上抓痕相符,舌不抵齒。”

  當蕭初雲再往下摸得的時候,起初並沒有什麽和剛才有什麽出入的,只有在摸到小腹的時候,有些不確定的解開了死者的腰帶,微微露出腹部,在她的小腹之上又是仔細的按了按,隨即便看了江越和石春芳一眼,說道:“死者石春雪,已有身孕兩月有余!”

  話音剛落,洪良才便快步走到蕭初雲身邊,抓著她的胳膊甚是急切的問道:“你說什麽?我娘子她她有身孕了?是不是真的?”

  蕭初雲還未說話,江越便走大蕭初雲身邊,一把將洪良才拉開,低頭詢問著蕭初雲道:“可有事?”

  她看向江越嘴角輕輕一勾搖了搖頭,隨即對著洪良才說道:“你妻子懷有身孕,你這個做丈夫的不知道?”

  洪良才此時猶如聽到了一個驚天霹靂的消息一般,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煞白口中念到:“原來.是真的!是真的!淫婦!淫婦!淫婦!”

  洪良才的聲音愈發的大,臉上的憤怒也在此時愈發的濃重,離洪良才最近的蕭初雲自然也聽到了他在嘀咕什麽,便有些好奇的說著:“淫婦?那這麽說你知道那奸夫是誰了?”

  這是,洪良才猛然的站了起來,咬牙切齒道:“把她抬回去!我洪家今日沒有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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