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天才女狀師:夫君是boss》第一百四十九章   另有隱情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蕭初雲頓了頓,看向這一對妯娌,有些黯然感歎道:“怕是你們這對妯娌是永遠好不了哦!”

  話音落,看著安世墨端著一個盛滿清水的黃色銅盆與一個唯唯諾諾的黝黑少年走了進來。

  宮思齊看了蕭初雲與石春芳一眼,若有所思的低了低眼,思慮了片刻,抬眼望著這個少年說道:“你是誰?”

  “小……小……小人,名……名……叫……叫劉……大大……海!”這人結結巴巴的說到。

  秦劉氏看到後猛然的向後退了一步,一副被嚇得目瞪口呆的模樣,臉色也有些漸漸的煞白。

  而秦郭氏則是眼神有些撲朔,雖有些驚慌但卻透著一股的淡定自若。

  這兩個人的狀態落到了蕭初雲的眼睛裡,不由得讓她對這個兩個人更是疑惑重重。

  難不成……這裡面還有其他隱情?

  宮思齊實在是對這個劉大海的結結巴巴有點沒耐心,看著蕭初雲與石春芳嘀嘀咕咕的樣子,便知道這個人與她們倆脫不了關系。

  在者,如此喜慶的日子裡,人人團圓,臉上帶笑的,誰有心思待在這而晦氣的地方?

  無奈!無奈呀!

  出了人命案子,也只能受受累了,誰讓他是這堂堂錦台的縣令呢?

  既然承擔了這份尊榮,也得把這份尊榮帶來的擔子挑起來。

  “縣主啊!這人……可與這案子有關系?”宮思齊在一旁問道。

  蕭初雲聽後目光移向石春芳嘴角微微一勾,淡淡的笑了笑,隨即看著宮思齊點了點頭,說到:“是啊!這一切都不及,我們先把這屍體搞清楚,其他的問題就自然而然的清楚了。”

  頓了頓,掃了一眼堂下眾人,緩緩說道:“反正這裡人夠齊全,仵作也在,大夫也在,人證也不缺,四周都是捕快,這不儼然是一個公堂嗎?”

  話說到這裡,蕭初雲看著宮思齊有些討好的目光瞅著他,說到:“所以,宮大人,您就在這裡升堂審理吧!”

  宮思齊聽後什麽也沒說,只是站在原地默默的想些什麽。

  蕭初雲見狀,也有了自知之明,不在說什麽,而是看了劉大海一眼,說到:“你呢,先不急,先看著!”

  隨即便與安世墨走到江越身邊,指了指床上死去的秦謙,對著眾人高聲說著,仿佛要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當年,我隨著宋慈學了幾招,這秦謙生前有沒有收到虐待,馬上就知道了!”蕭初雲頓了頓,話鋒轉到了仵作身上:“老人家,您從事驗屍多年,我想您一定知道用清水辨痕法吧?”

  “清水辨痕?”仵作與江越有些驚奇的說著。

  蕭初雲點了點頭,隨即說到:“人死後本身為赤黑色,死後若有變動,便會有青色痕跡留下。如有可疑,可用水灑濕,後用蔥白拍碎令開,塗在可疑處,以醋蘸紙覆蓋,大約一個時辰,用水洗去,其痕即見!”頓了頓,朝著仵作問道:“老人家,您可知道我剛才說的什麽?”

  一旁仵作大爺回答道:“是驗屍法中其中一法,可用於辨別死者是否被人移屍。”

  蕭初雲聽後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抬腳悠閑地幾步,口中信誓旦旦的說著:“那我下面說的,老人家也一定知道。”

  頓了頓,旋即又道:“假如屍體上有數處青黑,可用清水滴到青黑的地方,若是傷痕便硬,水止住不流;不是傷痕處軟,滴水即流去。”

  此話一出,仵作的額頭不禁的冒出一陣一陣的冷汗,臉色也有些被嚇得不太好看。

  蕭初雲看了眾人一眼,轉身走到江越身邊,拽著他的袖子,朝著他做了一個手勢。

  便見到江越微微俯下身子,側著腦袋,蕭初雲在一旁耳語了半天。

  江越聽後,耳朵瞬時紅到了臉頰,有些尷尬的看著蕭初雲,眼神注視著她良久。

  安世墨見狀,有些左右為難的看了他們兩眼,見在場所有人都齊齊的注視著她們倆。

  便抬手故意咳嗽了兩聲,瞟了他們兩眼,在一旁低聲說著:“咳咳!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江越這時回過神來,看著面前這個姑娘,心底裡不禁的多了一絲怨念,怨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怨那天為什麽要將她留下?

  如果沒有,她是不是就會與殷雲祁擦肩而過,也不會再有這些了。

  或許,這世間從來沒有如果,有的只是滿心的遺憾的疼痛……

  “唉……”江越注視著蕭初雲微微歎了一口氣。

  將複雜的心情掩飾在心底的江越,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看著宮思齊和仵作說到:“大人,死者除了口眼具開外,還有便是男子若作過太多,精氣耗盡,真則陽不衰,偽者則痿。所以是他殺捂死無遺。”頓了頓,又複說道:“請允許屬下將剛才的方法試上一試。”

  宮思齊點了點頭,便低頭看向一旁,而蕭初雲則背過身去,注視著一旁有些膽怯的劉大海。

  江越按照蕭初雲說的,用一條帕巾蘸取了清水,直接淋在了死者秦謙的身上。

  隻瞧著秦謙滿身的青黑色屍斑,果然和蕭初雲說的一樣,有的地方水滴能夠安然無恙的存留,有的地方則是順著皮膚滑了下去。

  而清水存留的地方,大多是胳膊,小腿還有後背,這些水滴不是成片成片的留下,而且形如清晨荷葉上的露珠,一點一點的。

  看來……能夠形成這樣的淤青痕跡,只有掐的。

  蕭初雲見狀,故意在秦劉氏和秦郭氏面前有些意料之中的拍了拍手,看著二人挑了挑眉,說到:“證據都擺在那了,是不是該吐點什麽了?”

  秦劉氏還未說話,秦郭氏便在一旁哭天抹淚兒,以淚洗面的喊道:“秦郎,想不到……你竟然遭受了如此!”頓了頓,揪著秦劉氏的衣領,很是氣憤地說著:“她可是你夫君,你怎麽能這麽對他?”

  秦劉氏一把將她推開,有些歇斯底裡的說著:“我沒有!就憑這個,你們就斷定我虐待親夫嗎?我沒有!你們休想汙蔑我!”

  蕭初雲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一旁的劉大海,隨即對宮思齊說道:“他是每天挨家挨戶倒夜香刷馬桶為生的劉大海,他曾在半年前秦劉氏與秦謙成親,和今日凌晨都看到了很重要的一幕。”

  安世墨在一旁抱懷吐槽到:“一個結巴,等他說完,怕是都該吃元宵了!”

  石春芳聽到這裡,不由得撇了撇嘴,有些嫌棄的不以為意的說著:“嘁!想破案還嫌證據多,真實腦袋水太多,有毛病!”

  宮思齊抬手示意著他們閉嘴,隨即看了安世墨一眼,低眉說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不能如此取笑。”

  話音剛落,瞧著劉大海,淡定的問道:“你可會寫字?”

  劉大海點了點頭,結結巴巴的說著:“會……會……幾個……個字,就……就……就是太……太……太難看了!”

  “無妨,將你所見所聞全部寫下即可。”

  “是……是……”

  當筆墨紙硯端上來的時候,劉大海生硬的握著毛筆,在潔白的宣紙上寫道:

  半年前夏天,夜晚格外的涼爽,星空也備一陣一陣的煙花印的十分好看,整個錦台都沉浸在成親的喜悅中,伴隨著吹吹打打,整個人都是高興的。

  當劉大海一人縮著身子走到街道上,路過秦謙的家門前,看到他身著大紅喜袍,從家門口慢慢走出,直奔著不遠處的酒館走去。

  時至半夜,劉大海開始起身準備手收夜香,看到秦謙已醉倒在酒館的桌前,而店小二卻不知如何是好。

  劉大海便將其送回了家,可將秦謙架著一點一點走到了房門口時,卻看到屋中燈火已息。

  輕輕敲了敲門,只聽到了屋中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慌亂的呼吸聲。

  當門打開,卻看到一個嘴角有一個蠶豆大的黑痣男子,從屋中慌亂的系著腰帶走了出來,看到劉大海二話不說的便跑了出去。

  而劉大海則不知怎麽辦,備著一幕嚇得有些手足無措,隻得將大醉的秦謙扔到了屋內,關上了門匆匆的離開。

  而今日清晨,看到秦劉氏從家門走出,繞著錦台走了一大圈,走到秦郭氏門口,微微推門,瞬時倒在地上。

  轉身去了藥鋪買了能夠起到凝神靜氣的安神香,果然不到一個時辰,秦劉氏便安然的走了進去。

  約莫著有一炷香,才壯著反正換換走了出來。

  當宮思齊與蕭初雲看到這裡的時候,不禁的背後一陣涼氣。

  而蕭初雲則有些同情她,若這個劉大海所說屬實,那她也算是可憐至極。

  可話說回來,又是誰算計的她呢?

  想到這裡,蕭初雲將劉大海寫的東西擺在了秦劉氏眼前,當秦郭氏與秦劉氏一同看到時,都有些頗為驚訝。

  尤其是秦劉氏,滿臉的不相信,眼中盡是對所在諸人的懷疑和恨意。

  在她看來,或許她不明白,這個劉大海為何如此汙蔑她?

  到底是有多麽深的仇怨,居然如此的詆毀她的清譽。

  這時,秦劉氏十分氣憤的看著劉大海,直接上前揪著他,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撕裂一般。

  “你怎麽可以如此毀我清白?我與你有何仇怨,你為何要害我啊?”秦劉氏在一旁哭訴,指著秦郭氏便罵道:“賤人!你都算計好了是不是!他是不是你找來的?是不是?”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