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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女狀師:夫君是boss》第一百四十六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
  蕭初雲轉頭看著江越一瞬間被他此時的光芒吸引,再也挪不開眼睛。

  心下不禁的想到這個傻帽子,終於開竅了,救人的時候也終於這麽霸道不講理,就像殷雲祁一樣!
  等等!

  我為什麽會說他像殷雲祁呢?
  蕭初雲想到這裡頓時怔住了,在江越回頭看到的那一刻,蕭初雲立刻躲避著他的目光,有些心虛的扭過頭去。

  江越剛才那話一出,這秦劉氏也不敢太囂張,收斂的氣焰站在一旁惡狠狠的盯著這白衣女子。

  安世墨瞥了一眼江越和蕭初雲,心裡不知道該怎麽說他們,之前以為他們本該是一對,可是沒過多久,竟是這般的天翻地覆。

  江越身旁的佳人早已經是他人的未婚之妻,這位好兄弟心裡有多辛苦,夜半無人時獨自飲酒的惆悵,能看到的也只有安世墨了。

  片刻
  江越和安世墨帶著這兩個女子進了屋子,其余眾人皆守在門外。

  蕭初雲剛想抬腳進去,下一刻便被江越攔住,抬頭間只聽著他說道:“裡面有一句男屍,你進去多有不便,還是在外面等我吧!”

  蕭初雲一副祈求的目光,仰頭看著他的目光,撅著嘴甚是可憐的望著他,說道:“你……你把它該蓋的地方都蓋上不就完了嗎?我看的又不是他……”

  說罷,拽著江越的衣袖,撒著嬌說道:“哎呀~你就讓我進去嗎?我保證進去了,絕不亂看,就看你一個人好不好?”

  此時石春芳上前拽了拽肖楚雲的衣袖,看了看裡面的那兩個猶如烏眼雞的婦人,隨即看著肖楚雲說道:“小雲,這裡面死過人太晦氣了,我們還是不進去了吧?”

  蕭初雲有些無奈的閉了閉眼睛,隻覺得這個石春芳說話說的太不是時候了,有點攪局的意思。

  於是轉過身看著石春芳,隨即笑了笑說道:“春芳,你去那邊給我買了一口酥,我在這裡等你好不好?”

  見石春芳有些猶豫,蕭初雲又複拉她的手,補充道:“哎呀,放心,我絕對不進去,就在這等著你,快去吧!”

  “你等我哈~”石春芳抿了抿嘴說到。

  看著石春芳遠去的背影,蕭初雲安心了很多,隨即轉過身看著江越,又是撇嘴笑了笑,見他毫無反應又不領情的模樣,蕭初雲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既然想進去,能難得倒她嗎?
  蕭初雲忽然隨手一指,指著屋裡的安世墨,甚至著急地說著:“江越,你快看裡面,出事了!”

  在江越轉身之間,蕭初雲立即從江越的另一側蹦了進去,但江越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安然的站在裡面了。

  “你怎麽進來了?快出去!”江越看著她說到。

  “進都進來了,你不讓我待會嘛!”蕭初雲撅著嘴說到。

  一旁的安世墨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扶了扶蛾,看著他們兩個說道:“我說兩位咱這辦案子呢,能不能認真點,要打情罵俏,出去打嘁!”

  話音落,安世墨看著躲在一旁的白衣女子,不苟言笑的說道:“姓甚名誰,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那白衣女子躲在一旁顫顫巍巍地說道:“妾身娘家姓郭,夫家姓秦,是是秦郎的同胞弟弟,我與秦郎自幼便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本該是一對,奈何婆婆嫌我家貧,便與家父商量,讓我嫁給了患有肺癆的弟弟。”

  “後來呢?”蕭初雲問道。

  白衣女子頓了頓,又複說道:“造化弄人!當真是造化弄人呐!我爹為他斷了我的念想,便讓秦郎與我同一天成娶親,娶的是家境不錯的劉氏。”

  此時他的眼睛不禁的濕潤了,一滴眼淚滑落臉頰,帶著哭腔哽咽道:“我原以為就這樣認命,我沒想到那個患了肺癆的弟弟,在成親當晚,他連我的蓋頭都沒有掀,便一命嗚呼。”

  聽到這裡,江越不禁地歎了一口氣,他不知道該怎麽評價這三個人,也許只有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才能完美形容他們三個吧!
  “秦郭氏,那你又和他是如何走到一起,成了今日的奸夫淫婦?”安世墨冷言道。

  話音落,這白衣女子秦郭氏,轉頭看了看一旁身著正紅色衣袍的秦劉氏,眼中滿滿的都是後悔和委屈。

  當眼角滑落的一滴眼淚掉落在地上時,身著白衣的秦郭氏緩緩說道:“我原以為這一生都要獨自度過,可就在三個月前,一次漫天飛雪的夜晚,秦郎鼻青臉腫的來找我,找我不停的哭訴,一遍一遍的和我說著,說姐姐自從嫁進門來,便對他是又打又罵,從成親以來五天有三天都是在書房中度過的,連婆婆臥病在床也愛搭不理,這是婆婆現在的昏迷不醒……”

  這秦郭氏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秦劉氏便有些聽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打了她一巴掌,怒不可遏的指著她說道:“賤人!你胡說八道!狐狸精就是狐狸精,都是賤到骨子裡的妖媚胚子,整日裡就知道汙蔑我,我何時虐待過婆婆,又何時動手打過夫君?你若拿不出證據來,便是汙蔑我!”

  話音落,秦劉氏轉身跪在江越面前,梨花帶雨的哭訴道:“大人,官爺……不要聽這個賤人胡說,我真的沒有虐待婆婆,每天晨昏定省、伺候周到,這些都是鄰裡鄰居都看在眼裡的,您若不信大可以去問問他們啊!”

  聽到這裡,賀渺星伸手攔了攔江越,在一旁給他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在順著這個問題問下去了。

  正所謂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像這種的家務事再說下去也只能是越理越麻煩。

  蕭初雲打量了她們二人,目光又落到了這個秦郭氏身上,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也實在是不像裝假。

  可在一切都沒有弄清楚之前,也不能貿然斷定她到底有沒有罪過。

  想到這裡輕輕歎了一口氣便說道:“秦郭氏,你又是何時與他同在一處的?還有今日的事,一件不落的都告訴我,如果真的不想背負殺人之罪,就最好不要隱瞞!”

  秦郭氏低頭抽泣道:“一個月前,秦郎又被姐姐趕了出來,那時正是半夜,我看到他的時候,已經被姐姐抽了幾個耳光,我實在是心疼的他。”

  頓了頓,顫顫巍巍的說到:“昨晚三更時分,秦郎很開心的來了,我問他為什麽這麽開心,秦郎只是說過幾日,他便可以娶我了……”

  話音剛落,失去了臉上的眼淚,旋即又道:“今日與秦郎歡好之後,我本想告訴秦郎我已身懷有孕一月,可我還沒有說出口,我與秦郎便就都暈過去了,當我在醒來的時候,秦郎就已經沒了氣息,而姐姐就站在床旁,接下來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

  蕭初雲聽後,故作無事的向窗邊走了過去,面對秦郭氏的這一番說辭,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既然是通奸,那麽之前的話是否對錯,那麽關鍵點就有兩個,第一:這秦劉氏是不是真的虐待親夫?第二,歡好過後兩個人為何都會齊齊的暈過去?而且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

  不過按照通常的劇情來說,這窗戶上必定會有痕跡留下,不然,這能讓人昏迷的迷煙,又是怎麽飛進來的呢?
  江越此刻同樣也對她這一番說辭,處於半信半疑的狀態,心思也與蕭初雲想到了的一處。

  便望著秦劉氏,直接開口問了幾個問題:“秦劉氏,你是何時發現你丈夫與她通奸的?今日你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平日裡有沒有打罵過親夫?”

  蕭初雲一邊無所事事地望著窗子,一邊豎著耳朵聽著,眼睛還時不時的瞄著這屋子裡的一切。

  指定的秦劉氏連連否認道:“我是半個多月前,才發現他有些不對勁,有幾次我故意跟著他,才發現他果然跟這個賤人藕斷絲連苟合多日,昨晚我與他理論,他便說要休了我,隨即奪門而出,可大人我真的沒有打過他啊,他是我同床共枕的夫君,我又怎能忍心?”

  頓了頓,原來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眼中的委屈已經滿滿的都要溢出來了。

  看到這一幕的蕭初雲,不禁的搖了搖頭,隻覺得這兩個人一個是演技真好,一個就是真無辜,可以把有的說成沒的,把沒的說的活靈活現。

  只聽著秦劉氏望著江越,甚是委屈願望的哭訴道:“大人,我夫君怎麽說也是個大男人,一個堂堂的七尺血性男兒,我若真的動手打過他,真的虐待親夫,恐怕一紙修書早就將我我休回了家,把這賤人迎回家中了,又何須等待今日啊?”

  蕭初雲望著這個屋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只有床塌下一個閃光的物體,一直在晃著她的眼睛,而且剛好只有在她站的那個位置,才能清清楚楚的看到。

  面對這些雞毛蒜皮,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那一套說辭,蕭初雲實在是懶得聽。

  便朝著床踏下那個閃光物體走去,走近後輕輕拿起,才發現這是一個銀質鈴鐺,差不多有一個食指的指甲蓋兒大,表面光滑發亮,上面雕刻著銅錢紋路。

  放在手掌心中仔細的看了看,才發現這裡應當完好無損,看了看地上的灰塵情況,可以確定這玩意兒掉落一定不超過三天。

  因為地上的灰塵很完整,只有一個鈴鐺淺淺的印記,而這印記幾乎是看不到的。

  再加上這鈴鐺上一點灰塵都沒有,唯一的可能就是這鈴鐺是這幾天掉到這裡的。

  蕭初雲緩緩站起,目光剛剛要落到床上的時候,江越忽然堵住她的眼睛,擋在她的面前,說到:“出去吧!此人還未穿衣,以上在規格之中,這些都有不便,有損你清譽,還是快出去吧!”

  “哎呀!好吧好吧!”蕭初雲撇了撇嘴說到,

  說罷,蕭初雲朝著那兩個人走了過去,注視著她們有半盞茶的時間,才望著秦劉氏說到:“你來的時候他死了嗎?”

  秦劉氏抽泣的回答道:“我來的時候,他們二人皆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那賤人的腰帶還掛在床頭呢!”

  “確定嗎?”蕭初雲問道。

  “今日剛發生的事情,我不會忘……”秦劉氏回答道。

  這時,蕭初雲朝著安世墨和江越招了招手,故意在這兩個人面前說到:“這個人死之前的確風流過,但不是死於虛耗過度!”

  頓了頓,故意看著這兩個人,嘴角微微一笑,又複質問道:“你們之間有一個人在說假話,是等我說呢?還是快點招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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