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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途似錦》第二十七章  局中局
  “誰做的?”啟風眠好看的眉毛擰到一起。

  穆晨沒有說話,而是抬手指天。

  那時周歡以為是上蒼降罪的意思,他們能預知一切相應的也會比旁人更容易遭遇天譴,自古神棍活到老的是少之甚少,即便活著也多半像慕辰這般苟延殘喘。

  殊不知在未來的某日,她才明白慕辰的動作不是指天,而是……

  “周小姐性子倔強,慕辰大人若不告訴她,怕是會找別人,到時候反倒更危險。”

  慕辰轉移話題,拉回了她的神智。

  周歡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再度覺得以後要離此人遠些,“國師說的不錯,我誓要給養父伸冤,慕辰前輩若不相告,我也會從別處調查。”

  “事已至此看來我只能說了。”慕辰捋著胡須,回憶起當年的情形,不禁歎息,“當年我只知道那毒從未見過,而朱家是正兒八經的醫藥世家,不屑修習毒術,家主更是嗤之以鼻,所以太妃中毒身亡後我便斷定不是他所為。”

  周歡捕捉到了關鍵,嗓音微不可察的發顫:“你那時不是國師嗎?定能看到旁人未來,為何不知道凶手是誰?”

  “周小姐隻知國師能看穿未來吧,這不怪你。”慕辰搖頭,心中的愁緒更甚。

  “其實國師能看到的是與自身命理無關之人,如果此人與自身過於親近是看不透的,我當年和朱當家是摯交,隻知他大難臨頭,卻推不出為何,而太妃已死,沒了靈魂之人我也看不出的。”慕辰思及此不禁留下幾滴眼淚。

  周歡找了個潔淨的帕子給他,緩聲安慰道,“是我不好,讓前輩再度想起不好的事情。”

  “不是你的錯,他是我知己,若真能幫他洗清罪名,我定會竭力相助。”慕辰抹了把淚,又恢復了平淡的面容。

  “糖葫蘆!”

  稚嫩的童音結束了三人的談話,男童吃著手指,雙眸晶亮的看著隨從。

  離去的隨從不知何時悄悄進來了,手上拿著一串糖葫蘆,還有兩件潔淨的衣裳。

  啟風眠持著暖笑,將紅彤彤裹著晶瑩糖水的糖葫蘆塞他手裡,“慢點吃可別噎著。”

  “怎麽會?”

  男童一臉的不在乎,咬了一口還沒嚼呢,就被突兀的刺耳響聲嚇得將整顆都吞下了,噎的他臉都憋紅了。

  “我想要這間廂房!”

  始作俑者還囂張的打開門,看到裡面的人後,和煦的笑還掛在臉上,整個人都愣在當場。

  “國師?”

  齊煜撲扇著眼睛,一臉無辜,正要關上,雙眸不經意地出現一抹瘦削的身影,又停住了。

  “這人好生熟悉,我們在哪兒見過嗎?”

  他自覺地搬個凳子坐在周歡跟前,大大的眼睛滴溜溜轉,好像真在思考二人是否見過。

  不知為何周歡有種捉奸被抓的窘迫,轉念一想她是正兒八經的搜尋太妃一案的線索。

  心裡有了底氣,便一臉疑惑的問道:“草民有幸在人群中看過楚王風姿,莫不是那次叫楚王記住了,還真是幸運。”

  齊煜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旋即搖頭:“怎麽會,明明是跟一個很熟的人相似,但是誰本王一時想不起來,你別動讓本王仔細瞧瞧。”

  他一手挑起周歡的下巴,恨不得將她臉上的毛孔都數清楚。

  周歡出門是男兒裝扮,被他這般輕薄也要強裝淡定,但一想到啟風眠能一眼識破自己的身份,就心裡沒了譜。

  他不會也能看出來吧?
  “本王想到了!”齊煜像個孩子般開心的露出一對小虎牙,“你的眼睛和本王家的大黃很像,哪天本王帶給你看看,是不是和你很像。”

  周歡嘴角抽搐,不知該作何表情。

  “承蒙殿下喜愛。”

  除了這句,周歡實在想不出別的了。

  誰知男童還不長眼的問了一句:“大黃是誰?”

  齊煜小眉眼彎彎,笑容燦爛的道:“是本王的愛犬。”

  “殿下那是皇上冬日圍獵時捉的雪狼,不是狗。”小榮子頭疼得糾正,但底氣明顯不足。

  齊煜抽出扇子敲他的頭,不滿的說道:“我說是狗就是狗,你看它天天對本王亦步亦趨地,哪頭狼像它一樣粘人。”

  小榮子無奈的歎了口氣,不由看向周歡,“周小姐您這是要走了?”

  周歡朝他回以一笑,又朝幾人各作一輯,“我還有事就不多逗留了,你們莫要因為我先行告退而吃不盡興。”

  齊煜一手攬過周歡的肩膀,“什麽事這麽急?飯還沒動多少,浪費就不好了。”

  啟風眠不動聲色的伸手隔開二人,但齊煜的手像吸鐵似的剛弄開就又抓上去了,“我看他眉心燃火,似有急事,殿下若覺得浪費,便一同與我在此暢聊。”

  手掌觸之極離,齊煜摸著下巴,嫌棄的說道:“誰要跟你一同用膳,母后常跟本王講要離神棍遠些,以免變得神神叨叨的。”

  身上的束縛離開,周歡松了口氣,“楚王殿下,國師大人,草民告辭。”

  齊煜調皮的上前一步,周歡躲閃不及,撞在了他懷中。

  抬眼瞧見的卻是無辜的跟兔子一樣純潔的目光,“你撞疼我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糯糯的聲音略帶撒嬌的韻味。

  周歡慌忙朝後退一步,又羞又怒。

  好在啟風眠適時解圍,“殿下自幼習武,想必武功高強,這點兒痛怕是不足掛齒,公子莫在意。”

  “本王不習武多年,哪兒還記得疼不疼的,倒是你為何這般護他?莫不是有斷袖之癖?”齊煜不過隨口一說,讓周歡臉變了三番。

  她表情凝固,細瞧了一眼,清澈的目光與平時無二,但她怎覺得怪怪的?

  啟風眠面色如常,“若殿下一定要如此認為,那我也無法辯解。”

  齊煜白了他一眼,一手拽住周歡,語氣不容置疑的說道:“不愧是神棍,巧舌如簧,不跟你一般見識,走我帶你出去。”

  “殿下。”周歡想掙脫誰知握的更緊了,不禁皺眉,“您拉著草民的手出去,該惹人閑話了。”

  “他們敢?”

  齊煜心情不好的拉開門,拽著她出了酒樓。

  惹得一路的人紛紛駐足去看,間或眉飛色舞的小聲嘀咕。

  周歡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一直被拽上馬車,才得以擺脫鉗製,“殿下到底想做什麽?”

  若不是齊煜一如既往地做事叫人摸不清頭腦,她還真以為自己被認出來了。

  “當然是送你一程。”齊煜熱心腸的丟給她一塊桂花糖,“你不是有急事嗎正巧本王閑得慌,不用感激本王,隨手的事。”

  周歡鐵青著臉別過腦袋,“不用勞煩殿下,草民自己回去就成。”

  說著她拉開簾子,逃也似的下去了。

  急的額上都冒汗了,白淨的臉別提有多可愛。

  齊煜眼底劃過一抹笑意,又恢復了以外的做派,“瞧你緊張的,本王又不像國師是個斷袖,你怕甚?”

  國師是斷袖?
  湧上來的圍觀群眾雙眼冒光,與此同時啟風眠帶著穿戴整齊的慕辰和男童從酒樓出來。

  男童臉上的髒汙已被洗淨,杏仁眼,翹鼻櫻唇,倒是個清秀的少年郎。

  不知是誰噫了一聲,曖昧的目光在二人間打轉。

  怕是明日就會傳出國師有斷袖之癖,以及府上私養男寵一事。

  啟風眠掃了眼眾人,最後落在周歡身上,朝她柔柔一笑。

  好似清風拂過,這樣的人兒被扣個斷袖的帽子也是心平氣和的。

  齊煜抬腳跳下馬車,擋住了二人的視線,“你不是很急嗎?本王怎瞧著你一點兒也不急?”

  周歡恍然回視,火燒火燎的說道:“怎會?告辭。”

  丟下這句話,她一溜煙跑沒影了。

  齊煜收回視線,臉上的笑蕩然無存,“保護好她,若再看到她與啟風眠有來往,一定要第一時間告知我。”

  空氣微動,一片枯葉落在手上。

  周歡抹了把汗,調節著起伏的胸膛。

  擔心被齊煜發現,她幾乎是使了吃奶的勁兒,繞了一大圈才回的周府,一想到剛剛那雙無辜的眼睛她就頭疼的緊。

  她還有好多事沒有問啟風眠,比如他是否知道自己為何重生?又為何幫她勸說慕辰?這兩件事無論哪一件好像都對他沒好處。

  周歡略帶疲憊的躺在貴妃椅上,“容芝我打算明日就培養一批自己人。”

  容芝拿著美人捶的手一抖,力度適中的為她垂肩膀,“為何?”

  “我又著了道。”周歡將今日中了蝕骨散一事像她娓娓道來。

  容芝一邊聽著,一邊給她揉肩,在觸到左肩膀時力度輕了幾分,“聽小姐這麽一說,奴婢覺得夫人身邊有個毒術高強之人,不然拿些毒是從哪兒來的?奴婢可不信隨便從京城找個大夫,便會製毒殺人。”

  周歡摸著左胳膊上的繃帶,目光愈加深邃,“不錯,如果我再不培養一批屬於我自己的忠仆,怕是防不勝防。”

  她疲憊的闔上雙眼,思考著下一步該如何走。

  賺錢的來路因為要還債被斷了,府上每月的月銀根本不夠她在府上培養勢力。

  尋思來尋思去,腦中浮現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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