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立刻讓人脫掉那個男的衣服檢查胎記和傷勢,一切果然如思七所說的那樣,那男人拚命的解釋,可是知府已經完全沒有在聽他講話的耐心,揮手就讓人帶那個男人下去。
那男人不停的反抗,脾氣上來連官差都罵。“你們這些狗東西辦案不認真,還說是我們的父母官,他們兩個合起夥來搞我,到頭來你居然說是我的罪!你妄為父母官,呸……你們讓我覺得惡心。”
那官差聽見這樣的話也是怒氣衝衝,“你小子最好嘴巴乾淨一點。”說著便用力去扯那男人的衣裳。那男人奮力反抗,甚至出手打了那個官差,官差也是個脾氣不好惹的拿起手中的劍鞘就往那個男人的身上砸,那男人疼的大喊。官差卻一直沒有住手,等過了幾分鍾後知府才開口下令阻止,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在用官差下手來懲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無禮。
可能那個官差用力過度,那個男人竟然吐出了血,知府急忙走下去,問著面前的男人。“怎麽樣,你沒事吧。一個大男人不會這樣打兩下就口吐鮮血吧?”
那男人十分看不起面前的知府,直接用帶著洗的唾沫歲了知府一口,“啊呸!老子的傷是老子以前的。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關心了。”
知府搖頭,“無論這件事情我有沒有錯怪你,事實的證據都是你的錯。或者說,是你當時做錯了什麽事情,讓別人來誣陷你。,你既然當初做了錯事,就要承擔被人誣陷的事實,既然你沒有,只能怪當初不該做錯的事情。”
那男人大怒,“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知府沒有再理會那個男人,而是下令,“將此男子名下所有的房屋地產都收起來,入牢兩年,即刻執行。”
那男子拚命大吼著,“你敢!你敢!”
思七帶著河恩很快回到了傅黎夜的住處,傅凌夜準備了很多豐厚的獎賞和金銀財寶,“河恩?你是叫何恩對吧。”
河恩點點頭就聽的那人繼續說,“這件事情到底是委屈你了,這些只是我的一點小補償。我會讓人把你送到安全地方,從此以後你不用再回那些煙花柳巷之地。好好的活自己的日子就好,當然,如果你有什麽需要的,或者遇到什麽問題都可以找我。”
河恩本來以為思七是自己的兩人,可是當他見到面前的男人之後,發現此人才應該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良人,傅黎夜就是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裡,就讓人感到安全感,這樣的人才是女子應該放心托付終身的吧。
河恩看著傅黎夜,輕輕的說,“小女子沒有什麽要求的,只是公子這樣贖身出來,小女子感激不盡。特意做一桌最拿手的好菜來感謝公子,不知道公子可否賞臉。”
傅黎夜是想拒絕,可是又想到面前的女子為她做了這麽多,又點頭答應了。
河恩開心的笑了起來急忙出去要準備的食材去了,心裡暗暗想著今晚的計劃。
晚膳,河恩準備了一桌子的好菜,的確每一樣都是自己愛吃的。可是傅黎夜總覺得面前的女子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奇怪,讓自己坐立難安怪不舒服的,期間河恩三番兩次想讓傅黎夜常常面前的酒,傅黎夜只是輕抿了一口便不在喝,卻沒有看到河恩得意的眼神。
傅黎夜吃著吃著便感覺到頭昏腦脹,面前坐著的女子也是搖晃不定,傅黎夜沒有察覺到藥性的猛烈,很快暈了過去。
河恩趕緊過去把窗簾拉了起來,然後把面前這個堪稱完美的男子扶到了床上。親親解開那人的衣裳,肌肉線條很是分明,看起來很有力,就在河恩準備脫去自己衣服的時候,有一雙大手控制住了自己的手,傅黎夜冷冷的看著河恩,“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你的目的就是要和我這個嗎?”
河恩本來就精通人情,此刻立刻裝作自己也喝醉了的樣子軟倒身子,親親得嗲的聲音說,“唔……好熱,公子……唔……”一邊喊著面前男的名字,一邊故意發出一些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音。
傅黎夜見到河恩這個樣子,也相信了面前的女子也是喝醉了,歎了一口氣,便下床穿好自己的衣服。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為何恩蓋上了被子。
次日,兩人都裝作那件事情沒有發生的樣子。河恩很快被送走,傅黎夜看著河恩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傅黎夜打算帶著孤兒馬上回到醫館,這麽久時間,他的確是想那個丫頭了。兩人收拾好行李準備起程的時候,孤兒卻開始腹痛不止口吐白沫,傅黎夜急忙將孤兒送到附近的藥院,可是那些人都束手無策,傅黎夜之後快馬加鞭趕回到醫館,讓蘇清韻急忙診治。
“天哪,這是怎麽了快放下來讓我看看!”蘇清韻心疼不已,怎麽就短短幾天沒見面前的孩子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傅黎夜跟蘇清韻解釋,“本來也是好好的,我們經過一個飯館去吃了飯,出來就成這樣,可是我們第二天再去的時候,那個廚子已經死了,我們死無對證,這到現在那個飯館也是被人查著的。”
蘇清韻搖頭,“現在原因已經不重要了,我看了看是簡單的毒藥,我及時給他吃了解藥,只是因為毒藥在身體有點兒時間久了,他恢復起來比較慢,不礙事的。這段時間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傅黎夜歎了口氣,“但願這次毒藥只是個巧合。”
就在孤兒吃了解藥剛好兩天,就被發現他又中了毒藥,和上次是不一樣的毒,小家夥已經面色憔悴,冉冉看著也是哭的不行,可是就當蘇清韻解毒之後,孤兒再次中毒,這說明這個人在醫館裡面潛伏著,蘇清韻和傅黎夜再也沒有以為這只是一場簡單的誤以為,而是開始認真的搜尋起來這個下毒之人。
兩人打算待在孤兒的房間裡一晚上探視這個人。其實這個方法是不可行的,因為他們擔心這個人是在白天下毒,可是他們白天觀察一整天都沒有發生此人蹤跡,隻好出此下策。
“夜,這個人好可怕,一個小孩子他都不放過。”
傅黎夜抱著蘇清韻安慰道,“放心,不用擔心的,我有種直覺,我們今天晚上一定能查到那個人。”
果然到了半夜的時候有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進來,蘇清韻立馬認識到這是幾天前來這裡要做學徒的男子。那人把毒藥偷偷的放到孤兒每晚要喝的水中,傅黎夜立刻現身抓住了那人。
蘇清韻皺眉,“你是何人,跟一個孩子有什麽恩什麽怨,非要這樣置他於死地。”
那人冷笑著,“我只是想讓你們也感受一下骨肉分離是怎樣的感覺,你們有權有勢,就不把我們這些底層百姓放在眼裡嗎,我們的命就不是命嗎?”
傅黎夜皺眉,“你到底想說什麽?”
那人開始大吼,“我的兄長,前段時間你們誣賴他強佔一個過了文書的小妾,你們害他入了牢獄,讓他在裡面被人深深打死啊!他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你說你們該不該死?”
傅黎夜皺眉,“那是他罪有應得。”
那人仿佛拚盡了所有力氣要為自己兄長討個公道,開始上前要攻擊傅黎夜,傅黎夜動手直接要下死手,蘇清韻攔住了,“到底是我們對不住他,沒有必要趕盡殺絕。”
後來的事情傅黎夜沒有再讓蘇清韻摻和,只是笑著說自自己處理好了,並且沒有殺害那人。
蘇清韻做了一桌子的菜,傅黎夜跟孤兒這段時間都挺辛苦的,正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蘇清韻卻開口,“這桌子裡的菜呀,有兩道有瀉藥,黎夜,鑒於這是對你的懲罰,所以我就罰你把那兩道菜都吃完吧。”
傅黎夜皺眉,“娘子啊,為夫這段時間忙前忙後的你就這樣對我啊?”
蘇清韻憋嘴,“還不是你沒有保護好他,才讓他受這麽多苦難,罰你這個算輕的了好不好。”
傅黎夜正準備吃,冉冉卻指著那兩盤菜說,“這兩道菜都是沒有瀉藥的,我們只是打算嚇唬嚇唬你而已。”幾個人吃的歡快,這段時間的不愉快很快就消失了。
皇宮。
“你說什麽?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去做這麽些事情?真是讓朕看不起他,大丈夫謀天謀地謀權策,居然去為一個女人如此。”皇上淡淡的說著,臉上全是不屑的表情。
宸妃這個時候帶著自己親手熬的雞湯過來,“皇上這是怎麽了,怎麽生這樣大的氣啊?”
皇上不忿,“那個傅黎夜,朕總覺得他在背後密謀著什麽事情,可是派人去查又查不出什麽來。”
宸妃解釋道,“哪能啊,我見此人對皇上忠心耿耿,應該不會做那些不忠不義之事吧?何況他在朝中已盤旋多年,如果真有什麽動作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有任何動靜吧。”
“哼,就是因為他到現在沒有什麽動作,朕才沒有任何理由抓他,朕在等,等他露出馬腳朕一定不會放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