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不是這樣的,當初我離開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不該這樣做,但是我無能為力。”步生璉萬萬沒想到,柳從文對自己會是這樣的態度,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如果你回來,是為了和我解釋的,那大可不必,其實你若是回來說我們還可以成為朋友,我很樂意,但是如果你存著其他心思,我只能說抱歉。”柳從文神色漠然,對步生璉沒有絲毫的心疼和感情。
如果說他以前沒有放下的時候會糾結步生璉為何離開,但是現在他已經放下了,離開了就是離開了,不管任何理由,她當初都沒有告訴他一聲。
現在他隻想和常青好好的生活下去,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是不是沈兮和你說什麽了?你不能聽她胡說八道的,她本就不希望我和你在一起,她這個人沒安什麽好心的。”步生璉是被柳從文生冷的態度嚇到了,所以她才不停的和柳從文說道。
“她還騙我說,你身邊有姑娘了,怎麽可能會有,我都打聽過,說你這些年一直獨身,甚至還因為我拒絕了很多姑娘的追求,所以我知道你不會輕易和別人在一起的對不對?”
步生璉有些許慌亂,柳從文的表現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實在是太過於自信了,在她的心裡,只有她才配得上柳從文,其他任何人都配不上。
“確實有了,只不過沒有告訴大家罷了,但我很喜歡她。”柳從文直接盯著步生璉,說得很是堅定,這是他第一次告訴別人他喜歡常青,他甚至於和常青都沒有說過,但是他騙不了自己的心。
這幾天他都在查案,常青的面都沒有見上,他都想著自己見到常青之後應該要說些什麽,要怎麽和她解釋這幾天的事情了。
他最怕看見常青哭了,因為他不會哄人。
“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報復我當初的不辭而別,你恨我離開這麽久都不回來找你,可是現在我不是回來了嗎?阿文,你不可以拋棄我的。”步生璉想要上前抱著柳從文,被柳從文給躲開了。
常青拖著沈兮來找柳從文,卻看見了柳從文和步生璉,頓時氣不打一處,上前就想大罵柳從文一頓,但是被沈兮給拉住了。
沈兮拉著常青的手,上前去,見到了滿是眼淚的步生璉,又回頭看向一臉漠然的柳從文,“柳從文,你又欺負小姑娘了嗎?”
看到這個場景沈兮就知道,步生璉沒能如自己的願,所以她看向步生璉的時候,是稍微有點得意的。
步生璉也知道自己失態了,她趕緊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看向沈兮,又瞥了一眼沈兮拉著的常青,她正看著柳從文,就這一看步生璉就猜到了常青就是柳從文的姑娘。
“步姑娘,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你應該去尋找屬於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吃回頭草打擾別人的生活。”沈兮對步生璉輕聲道,常青聽不懂沈兮在說什麽,但是步生璉和柳從文都知道。
步生璉看了一眼依舊漠然的柳從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阿文,我不信你會如此無情。”說著她就轉身離開了。
常青順著步生璉的背影看去,她款款而去,背影挺拔,想到她剛才的話,和她的淚水,很是疑惑。
“阿文?她是誰,居然叫你阿文,這也太親昵了些,我都沒有這樣叫過你。”常青又把眼睛放到柳從文身上,抬頭問他。
“一個故人罷了。”柳從文也隻輕聲說了這一句,他隨即又低頭看常青,和她對視著,“聽說你被皇上罰抄寫經書了?”
“這你都知道了?”本來常青還覺得丟臉,不想叫柳從文知道的,可她這萬萬沒想到,今天早上才發生的事情,他就知道了。
“我早上想叫人去看你,結果來人說你在抄寫經書,也就沒有打擾你了。”柳從文聲音極其溫柔,沈兮在一旁看著覺得自己完全是個多余的電燈泡,所以她就把臉別向了一邊。
本來常青還在生柳從文的氣的,對於步生璉叫柳從文阿文一事耿耿於懷,但是因為柳從文這樣和她一說,她就完全忘了這件事情。
沈兮都感歎常青實在是太過於好哄了些。
常青和柳從文說了很多,之後柳從文被人叫走之後她才依依不舍的眼看著柳從文離開。
沈兮又用手晃了晃常青那眼巴巴的眼神,“人都已經走了,你還在看什麽呢!”
“我在看風景不行嗎?”常青臉很紅,但是她還在嘴硬,就是不想承認自己就是在看柳從文入了迷。
柳從文被皇上叫去,是為了和他說最近的案子事情,也說了很多誇獎他的話,畢竟在楚國,柳從文的查案能力是數一數二的。
“柳愛卿,你可有心儀的對象?”皇上突然問道,問得柳從文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
許久柳從文才輕聲回答 “回皇上,臣有心儀的姑娘了。”
“哦?是哪家的姑娘,告訴朕,朕給你們指婚,你也確實成親了。”皇上一副驚訝的樣子,以前對於柳從文拒絕姑娘的愛意的事情他多少都聽說過,和陸清逸差不多,這陸清逸有沈兮了,柳從文總不能還單著。
柳從文心裡又咯噔一下,他打量著皇上,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實話,說了實話又會如何?
“皇上,臣喜歡的是公主!”柳從文說完的時候,整個人都匍匐在地上了,不敢看皇上的眼神,都知道常青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皇上也就常青這一個公主,加上現在常懿在朝中的地位不低,皇上對他多少都有些許顧忌的。
“你把頭抬起來,看著朕。”皇上的聲音都變了,他聲音肅然,萬沒想到柳從文居然會打常青的主意。
“皇上,臣知道喜歡公主是臣高攀了,但是臣和公主是真心相愛的,臣希望皇上能夠成全我們。”柳從文並沒有抬頭,而是和皇上說了許多。
“你先把頭抬起來,看著朕,朕有又不會吃人,有那麽可怕嗎?”皇上凝著眉頭,看著匍匐在地的柳從文,神情就沒有舒展開過,他本來是想說柳從文立了大功,想給他指個婚,成個家,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把自己最寵愛的常青給搭進去。
柳從文抬頭就看見皇上打量的眼神,他聲音微微顫抖,“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