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鐵鏈有嬰兒手臂粗細,楊囚被捆住之後剛想要運勁掙脫,後方衝出十余名刀斧手,那刀斧身個個身穿黃馬褂,顯然得到了王世充加封,有天地氣運加持,眾刀斧手一齊落下,楊囚當場被分了屍。
楊侑大哭不已,王世充見了單手揮動,後方兵士見到上前手起刀落,楊侑也被斬殺當場。
本來天下一統的隋朝,一日之間便被分豁成了五個國家,宇文浩坐陣隨州,宇文化及第一時間命人將消息傳回了廣陵。
乾元山莊之中得到消息稱宇文浩尚在人世,葛慶中當即找到雲少遊,自雲家召集了數名歸元武者,以護送藥材為名護送武青婉前往隨州光陵。
武青婉如今雖然武功盡失,但是其所修佔卜一道卻越發通神,宇文浩形跡已被有心之人傳遍天下,其若一人獨行恐凶吉難測,武青婉思念宇文浩頗深,索性自己前往隨州與其相見。
武青婉並不張揚,一路之上風平浪靜,可其剛到北方不慎露了形跡,被道門之人發現,那人剛好曾見過武青婉的風彩,當即其動身前往了北天師道祖庭。
那人乃是北方一普通道觀之主,二十年前其只是一名道童曾遠遠見過武青婉的芳容,如今已成為了一觀之主。
其到達了北天師道祖庭之後,懷開口道:“還請道哥速速通傳張道主,我有要事相傳,其定然感興趣。”
眼前之人也是一觀之主,那守門道士連忙入內稟告,如今道廟借李家之力在北方漸漸傳開,張騰遠心中煩燥,聽到來人稟告開口道:“如今還有何事是我感興趣的?你喚那人前往會客廳。”
話落張騰遠來到了會客廳,來人見到張騰遠後一陣拘謹,張騰遠見此開口道:“周觀主,你所來何事?”
來人聽到張騰遠問話忙回道:“道主,我前幾日在光州見到了一人,那人我看與武青婉有九分相似。”
聽到來人言語,張騰遠整個人猛然站起身來道:“你確定那人是武青婉?”
見到張騰遠的動作,周觀主心中一緊,有些不確定道:“或許是我看錯了,那女子看上去甚是年輕,看上去也非常柔弱,當年那武青婉可是了不得的絕世天才。”
聽到周觀主之言,張騰遠心中反而信了六分,當年武青婉在長安身負重傷,張萬坤曾言,其便是活著也必然身受重創不可挽回。
張騰遠沒有再繼續問話,讓人帶周觀主下去休息,自己則前往祖地之中將此消息傳給了張萬坤,張萬坤與宇文浩有深仇大恨,如今若真是武青婉,張萬坤若能拿下,定然能逼宇文浩就范。
果然聽了張騰遠之言,張萬坤直接出了祖庭道:“便是有一分可能,我也要前去,如今武青婉手無縛雞之力,若能將其捉住,到時宇文浩也是手到擒來,前幾日隨州傳來消息,那宇文浩在隨州現身,如今宇文家更是在隨州立了國,那武青婉應該是前去與宇文浩相見。”
聽到張萬坤的分析,張騰遠點了點頭道:“消息之中那宇文浩疑似功力全失,若真能抓住武青婉,到時殺了二人,這天下便少了一門阻礙。”
張萬坤當即喚人找來了周觀主開口道:“你在何地看到了武青婉?”
眼前之人居然是道門宗師張萬坤,周觀主言語之中更加緊張:“我在光州城見到了一輛馬車,那馬車四周全是高手護衛,我匆匆見到那車中之人,那人定是武青婉。”
張萬坤當即開口道:“你這便帶我前往,若真是武青婉,我親自為你推宮過血助你邁入歸元之境。”
聽到張萬坤的言語,周觀主面色激動,當即主動請命帶領張萬坤前往,二人第時間趕到了隨州,接著自隨州出發,一路向光州而去,以待路上與武青婉相遇。
武青婉一行數日進入了晉陽城,隨行雲家弟子道:“武姑娘如今我們距光陵還有三日行程,不久你便可以和宇文大人見面了。”
聽到雲家弟子回答,武青婉心中激動,隨後其眼皮猛跳,武青婉雙手連連掐動心中不安欲加強烈。
當即開口道:“我等在城中住上幾日再出發,如今已到晉陽也不急在一時。”
聽到武青婉言語,雲家弟子也不反對,當即應下來。此時張萬坤與周觀主二人也到了晉陽城,二人一路之上打探並未發現有商隊馬車經過。
晉陽城客棧之中,張萬坤二人正在用餐,旁邊一桌吃飯幾人其中一人吹噓道:“今日晉陽城中來了一名天仙般的女子,我雖未能見其真空,只是觀其身形氣質便難以自拔。”
聽到那人煞有戒事的言語,同桌之人不信道:“天下當真有那等仙女?”
同桌議論之言被張萬坤聽見,其單手一抓,將那誇誇其談之人凌空拘了過來,那說話之人一驚,張萬坤直接開口問道:“你說那人現在何處?”
聽到張萬坤問話,那人慌張回道:“我上午在城中天一客棧見過那女子,只是匆匆一瞥便驚為天人。”
張萬坤聽到之後直接起身前往了天一客棧,此時雲家子弟讓人回春堂眾人先行,自己等扮做了家仆陪著武青婉一同出遊。
到了天一客棧之後,張萬坤細細感應,臉上猛然現出喜意,客棧之中張萬坤感受到了數位歸元武者,天下能有此手筆的勢力絕對不多。
也不想,張萬坤當即凝聚內力千裡傳音道:“武姑娘,故人到來還請現身一見!”
聽到張萬坤言語,客棧之中立時炸了鍋,雲家眾人拔出腰間佩劍下了樓來到了門前。
張萬坤話落之後便抬步向內走去,門口處雲家眾弟子猛然斬出了手中寶劍,罡氣縱橫氣息驚人,但是如此卻未能碰到張萬坤的一絲衣角。
反倒時雲家眾人感到虎口傳來巨痛,手中寶劍脫手而出,張萬坤走到了客棧中央看向樓上方向道:“武姑娘故人到此,姑娘莫非還不出來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