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這陸白桃故意的得罪了這老鴇子,至於她獅子大開口的五萬兩,更是分文沒有。
戚楓的老鴇子則是當下便是將陸白桃打扮著,打算將這陸白桃開、苞,徹頭徹尾的成為她的搖錢樹。
“媽媽,就她這樣的,她能招呼好客人嗎?”
無論女人們身在何處,可都是得矜持,可這陸白桃卻是淡然的很,雙手不時的揮舞著,打著招呼,那雙眸子也是如同探照燈,四處的觀望著,尋找著。
這可不是二十一世紀的巡回表演,底線做的是桃粉,那些個男人,哪一個不是泛著綠光,虎視眈眈的望著她,恨不得衝上去,將她身上的輕紗撕扯下來。
可陸白桃偏偏還是格外的淡定,對眼前的這些人,根本就不以為意,那躍躍欲試的男人,不是的伸出手,叫囂著他們口中的價格,似乎這女人如同競標的物品,價高者得。
老鴇子滿意的看著那些個躍躍欲試,心裡得意,原來陸白桃是這樣的女人。
卻說陸白桃,臉上雖然是笑容僵在了臉上,可這心裡可不盡然,“我去,這些個人在這裡有什麽用,這大當家的都易容出現了,這戚楓怎麽還不來,難道他知道我想要設計陷害他?”
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做了這麽多的事,陸白桃心裡,還真有些擔心,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她丟人事小,保不齊阿宸還丟了性命。
“我出五百兩。”
突然人群裡一個聲音,驟然的響起,驚厥了陸白桃,尋著聲音望了過去。
大腹便便的男人還沒有穿過人群,那肚子已經是赫然出現在陸白桃的面前。
我去,陸白桃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眼看著這男人大步流星的靠近她,滿目的嫌棄。
可這戚楓在哪呢?還是消息沒有散布出去,他不是好色之徒嗎?
一顆心變得七上八下,眼瞅著那男人將銀票遞給了老鴇子,她就要被帶走了,陸白桃整個人都不好了。
“嘭。”
凌厲的劍影,在燭光下,閃現出刺目的光芒,一把長劍登時朝著陸白桃的面前飛了過來,直逼著陸白桃的眉宇之間,不過是相差分毫,陸白桃就可能成為他長劍下的亡魂。
陸白桃來不及看清楚是誰惡作劇,便是本能的閉上了雙眸,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只剩下讓他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可結果不應該是這樣的,陸白桃慢慢的睜開眼睛,故做鎮定的望著面前的男人,她身邊沒有幫襯的人,那些個女人,也做著樹倒猢猻散的狀況,更不用說突然從天而降,出現一個大俠保護她,那都是臆測想象,都是主角關環庇護,而她又是什麽?
陸白桃淡然,直視著面前的那冷鋒,那寒涼的兵器,卻是沒有讓陸白桃有絲毫的驚慌失措,反而內心深處,卻是帶著一絲得意。
是,沒錯,戚楓來了,戚楓見縫插針的來了。
陸白桃直視著這把佩劍,不過分毫便是觸碰她的眼眸,他輕而易舉的可以將她扼殺。
陸白桃漠然冷哼著不由得緊蹙著眉頭,側身站定在那裡。
那些惶恐不安的女人,抱作一團的女人,還有大聲呼喊驚聲尖叫的女人,此刻都跟陸白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是誰贏了?”
戚楓嘴角勾笑,詢問著。
男人瑟瑟發抖,他戚楓惡名昭彰的,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哪一個人見到他不是惶恐不安的。
“嘭。”
陸白桃睜大了涼睜大了雙眸,直勾勾的注視著面前的男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戚楓淡然的瞥了眼男人,隨手指著陸白桃,“既然贏了,那就去吧。”
戚楓玩味的坐在那裡,暗處的那些個打手,緊攥著腰間的佩劍,只需要片刻,他們就決定了傾巢出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男人進退維谷。
戚楓一聲凌厲,“過去啊。”
然而並非這麽簡單,但見這男人隨手從老鴇子手裡,搶過他的五百兩銀票,恭敬的遞給了戚楓,“少爺在這,小的怎麽敢……”
“叫你去就去。”
戚楓一腳踢了過去,這男人無可奈何之下,便是走了上去,試圖拖拽著納罕的陸白桃,打算把她帶走。
不該是這樣的,陸白桃腦海裡,臆測的結果,不應該是戚楓霸氣的踩在男人的身上,盛氣凌人的說道,“我說過,她的生死,只能是我說了算。”
可偏偏不是這樣的,眼見著那肥胖的男人徑直的走到他的身邊,陸白桃周身都是格外的抵觸,陸白桃不由得囁嚅著嘴唇,一聲尖叫,便是讓他們閉嘴不語。
“我出五千兩贖我自己。”
陸白桃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戲耍,而這戚楓如果吃瓜子的看客,看她的熱鬧吧。
不,一定不可以。
陸白桃話音一落,這青樓裡,果然是一陣子安靜,連同躍躍欲試準備帶著陸白桃離開的暗衛,也不由自主的收了手。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也算是陸白桃的本事,聰慧過人的女人,讓他們讚許不已。
戚楓咂摸了一口清茶,“你難道不知道該做什麽嗎?”
肥碩的男人誠惶誠恐,直言說道,“那我……”
不過片刻,那冷冽的眼眸,刺痛著男人,男人囁嚅著嘴唇,“我出五千五百兩。”
不安的男人,眼見這戚楓臉色平和,說出了他不願意說的話,這戚楓出現在這,明顯就是坐收漁翁之利的。
“你夠了。”
陸白桃冷蹙眉頭,凝視著神情寡淡的男人。
戚楓陪笑著,那猥瑣猙獰的男人,淫笑的走到陸白桃的身邊,眼眸裡透露著挑釁,驀地淡然的輕嗅著陸白桃身上的香味,那眸子不安分上下掃視著面前的女人,陸白桃不經意間的閃躲著。
卻是那眸子裡射出的火焰,似想要將陸白桃身上的衣服一並的剝離乾淨。
“我就說這才是陸小姐才是,怎麽可能心甘情願的讓他們得了便宜不是。”
戚楓嘴角堆起人畜無害的笑容,讓人不願意將他聯想成是一個惡貫滿盈的男人。
或者完全的將他認為就是一個熟悉陸白桃的男人一樣。
可他是嗎?
陸白桃不卑不亢,漠然冷哼,毫無恐懼的直視著戚楓,“是嗎?我都不知道,戚少爺都知道,未免戚少爺也太了解白桃了吧。”
陸白桃不卑不亢,回敬著戚楓。
戚楓只是隨手一揮,身後的男人便疾步的上前,彎著身子,弓著腰為男人做了一個人肉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