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桃屏氣凝神,窺探著廂房內的一舉一動,卻是不經意間的,但見著戚楓狠狠的在鶯鶯燕燕的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淫邪的男人,挑逗著面前的女人。
戚楓悠悠的說道,“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做的事情,竟然是東窗事發,如今老爺容不下你,你該知道最終的結果是什麽吧。”
戚楓眼眸裡些許的不滿,似乎二當家的已經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就算是有心改過,卻也是無法改變個中的事情。
戚楓無可奈何的提醒著二當家的,卻也是些許的柔和目光。
“難道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可以避免嗎?”
“那陸白桃,還有……”
二當家的略顯的遲疑,欲言又止的詢問著。
廂房門外,陸白桃也是聽的真切,這雲裡霧裡的結果,讓陸白桃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意思。
不過,卻是在二當家的欲言又止的言語裡,聽出了些許的端倪。
若然是自己沒有猜錯,這個二當家的正是打算提到阿宸。
阿宸的身份,究竟是什麽?是燕神醫提到的那個皇子皇孫。
但是,陸白桃卻有些懷疑燕神醫的言語,她甚至篤定了,阿宸的身份,並非那麽簡單的事情。
“陸白桃又是如何,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黃毛丫頭罷了。”
二當家的:可是她的白蠟鋪,卻可以做斂財的工具,畢竟白蠟鋪聲名在外,又是一個女人,需要幫襯。
戚楓:就她,不過是一個自以為是的丫頭,能有什麽,隻當是借著她的明來這裡尋了你。
戚楓慢悠悠的說著,卻也是對這個陸白桃根本不以為意。
更甚的認定了,這白蠟會完全的等同於蜂蠟,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僅此而已。
戚楓慢條斯理的說道,話語裡並沒有絲毫對陸白桃的喜歡。
“戚少爺天賦異稟,卻也是不被陸白桃蠱惑,只不過眼下除了白蠟鋪,怕是這魏家莊即將不再為老爺效力了吧。”
二當家的面容些許的苦澀,卻也是沒有任何的忐忑,似乎這一切的宿命,都是應該的一樣。
戚楓倒也是受用,格外的喜歡二當家的恭維討好,只不過,對於他嘴裡提到的建議,根本就是不以為意的。
偌大的野心,二當家的怎麽可能輕易的拱手相讓,或許二當家的明知道陸白桃在門外,卻是故意佯裝著,試探著戚楓吧。
“戚少爺,這陸白桃也是清麗可人,雖然不過是小家碧玉,小的也相信這個女人,絕對有能力幫襯左右。”
戚楓不以為意,一個女人,讓二當家的如此誇讚,他怎麽可能相信,心下也是覺得二當家的一點男人的風范都沒有。
二當家的還想說些什麽,卻也是見這戚楓苦笑著,隨口咂摸了一口酒,悠悠的說道,“女人自來如同白骨,不過是逢場作戲,倒是沒有必要執迷一個女人吧,更何況還是一個不可一世的女人。”
輕描淡寫的言論,悠悠的提及自己對陸白桃的不滿。
汙言碎語的話語,讓在窗外的陸白桃聽的義憤填膺,這戚楓自以為是不說,卻也是一個剛愎自用的卑鄙小人。
若然是真的如同二當家的斷斷續續的言論,陸白桃深信不疑,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好人。
不覺間,陸白桃的手,不自覺的緊攥著,眼眸裡迸發的幽蘭,似想要將戚楓他們吞噬。
“戚少爺,且是聽說,在周遭地方,也是有陸家的白蠟鋪,如此女強人,自然是可以幫襯著少爺。”
陸白桃的能力,也是遠播內外的,二當家的不遺余力,話裡有話的提醒著著面前的男人。
“那又是如何,我便是聽說這丫頭尋了一個奴隸。”
戚楓冷哼著,眸色之中卻也是透著些許的嗤之以鼻。
他是堂堂的將軍,決然不容許任何人怠慢了自己的身份。
然而,阿宸的模樣,卻也是有些許的觸動,戚楓眉頭一挑,眼眸裡充滿了懷疑的姿態,那模樣透著懷疑,他究竟是不是歸燕宸。
這二當家話裡有話的提醒著戚楓,卻也是明說了阿宸的身份。
“是吧,只是有些事情,卻也是帶著似曾相識的模樣,若然真是是他……”
二當家故意的提醒著戚楓。
戚楓不以為意。
“戚少爺果然瀟灑……”
二當家一聽戚楓的說法,卻也是漠然的模樣。
只是這些個言語,提醒著陸白桃,阿宸之所以淪為這般的結果,完全的就是因為他們的緣故。
但見陸白桃憤懣的拳打在牆壁上。
這該死的戚楓竟然是如此陷害阿宸,卻還是這般無理的敵視著阿宸。
心下憤懣不已。
如煙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陸白桃的面前,忙不迭的把陸白桃拉到了一邊,畢竟在眾目睽睽之下,若然是招惹來麻煩,到時候便是得不償失了。
“陸小姐,你千萬不可以這般做?”
如煙私下盤算著讓陸白桃離開這裡,若然是讓二當家的發現陸白桃在這裡,一定會得不償失的。
畢竟,在這個地方,徐正雍已經讓那個跳梁君子帶著徐正雍離開了。
此番,也就只剩下陸白桃一人,若然讓他們發現了,陸白桃身首異處轉身不在話下的。
“小姐,他們的言論,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你且是離開了這裡才是。”
“至於他們,自然是有自己的事情。”
詭譎的俗話,不時的張望著廂房的方向,無論他們哪一個人,都會輕易的對付著陸白桃。
畢竟陸白桃手無縛雞之力,想要教訓他們兩個任何一個人,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如煙倒吸了一口冷氣,忙不迭的追了上去,攔著了陸白桃的去路,以卵擊石的事情,陸白桃絕然不能去做。
“我無法隱忍著他們,助紂為虐又是如何?”
陸白桃毫不猶豫的質問著,“這二當家的斂財傷人,無論是幹什麽,都是迫害這無辜的百姓。”
陸白桃怒目而視,無法隱忍著心中的憤懣,更甚是將男人當做一個人神共憤的惡人。
正是如同一首詞裡寫的,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都不會因為任何人的改變,有任何的改觀。
陸白桃的憂國憂民,感喟著女人,卻也是目不轉睛的望著陸白桃。